《千古一帝大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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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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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大哥,你确定他们就是主子要找的人?”
  茶坊的暗处,在男子和小厮离开之后,两名面容丑陋的灰蓝色衣衫男子放了一块碎银子,走出茶坊。
  “主子说是就是,哪来那么多的疑问?看他二人的去向,应是和主子预料的差不多。吾等不需再跟踪下去,回禀主子就好!”
  手在颔骨间的人皮面具缝道上来回摸着,泠绾训声道。
  “是,泠大哥!”
  旁边的蓝衫男子不再说话,泠绾望着男子离开的地方,转身走入街巷的拐角,隐去。
  PS:补齐四天的,十六章!亲们辛苦了~~


☆、有什么权利去剥夺?

  夜落宁和,玥华殿内,男人与女人情事稍歇,女人靠在男人的胸上,情‘欲未退的眸眼愣愣的瞅着头顶上方,透着一股忧悒的神色。
  “烟儿,怎么了?”
  女人的独思令男子心疼,抚过女人失怔的脸庞,柔韧的声音,哑然性‘感。
  “玥,要不要再给朕生个皇儿?”
  女人的目光,温和如暖阳,倾泻在男子的面孔上,白日一般的刺眼。
  “为什么?”
  倏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男子埋指入女人的发间,替女人缓解额上的疼痛。
  “多个孩子不好吗?”
  诗木瑶的性别取向,是个令人伤恼的问题。
  断袖也便罢了,她并不是个不开通之人。但是,他怎么能喜欢自己的皇哥呐?而且,还是安若语最珍视的宝熙皇子?
  更要命的是,他们两个人还是两情相悦?
  在这个思想不开放的古代世界里,他们的爱情,怎么可能有结果?
  冷雨寒忍了一个月,还没想到以何种方式开口把这件事情告诉上官临玥。
  “嗯?有瑶儿一个不就行了?烟儿,是不是瑶儿做什么事情让你伤心了?”
  女人的脸上,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不能对旁人说出。
  是女人不喜欢他的瑶儿了?
  因为瑶儿不愿说话?还是因为瑶儿不如宝熙优秀?不如少凌精灵古怪,会讨人欢心?
  上官临玥坐起身,面色不悦,薄怒正在愠起。
  “不是那样的,多生一个陪着瑶儿,瑶儿也会有点意思,不对吗?”
  看着上官临玥忽而怒起的面孔,冷雨寒相当愁闷。
  想起前几日告诉安若语关于宝熙的问题时,安若语可是当场就晕了过去,醒了之后,抓着她的胳膊一顿天崩地溃的摇晃,得到她的答案,毫无悬念的,再次晕了过去。如此反复了三四天,才逐渐接受,然后就天天板着一张面孔,直责怪是她这个当母皇的没教导好宝宝,把德兴殿的大门关得紧紧的,不准她进去。
  “不对!瑶儿是我的唯一。也是我和烟儿的唯一,有了别的皇儿,瑶儿就不是唯一了。”
  瑶儿那么乖,那么可爱,那么懂得孝心,上官临玥怎么可能让自己的爱有机会分给别人?
  “玥,如果瑶儿将来不成亲,不生子呢?”
  冷雨寒和上官临玥据理力争,话不能说的太直白,不说,觉得又没办法解决事情。
  “怎么可能?”
  上官临玥一脸怪异的看着冷雨寒,像在看着一团迷雾,不懂冷雨寒的意思。
  “唉!怎么就不可能呢?听朕话,朕去问过楚千枫了,他说朕这几日比较适合同塌,乖,再生一个!”
  道理讲不通,就用哄,用赖的。
  搂着上官临玥强行按在床塌上,冷雨寒不得上官临玥的配合,朝着眼前的唇瓣就贴了上去。
  “不行!我就要瑶儿,除了瑶儿我谁都不要!不要!”
  女人的身体欺压而来,上官临玥心中烦乱,一时忘了手下的力道,和冷雨寒挣扎抗衡起来。
  “不要也得要!必须要!朕的话就是圣旨,朕现在命令你尊旨,听到没?”
  抓着上官临玥的手臂扣到头上,冷雨寒望了望天外的夜色,下了决心,今晚上,她决定不怜香惜玉了。
  “我不听!就不听!快放开我!”
  “不放!朕偏要你再生一个!生不出来,朕就把你绑在塌上,天天承‘欢,直到你怀了朕的骨肉为止!”
  冷雨寒气愤的想砸桌掀炕了,不就是让他再生一个孩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瑶儿的性子她改变不了,也不想去改变,人性由天,各有所命,如果他命定的人是个男人,她有什么办法去改变?她有什么权利去剥夺?


☆、是被劫财还是劫色了?

  “你、你!唔唔!”
  男人睁大了眼眸,猛烈的摇头,他被强吻了。
  女人的手摸向了他的那里,再不反抗,他的身体,一定会有反应的。不行!不行!除了瑶儿,他谁也不想要!谁也不想要!
  被女人扣住的手腕不受控制的手握成拳,力气发于心谷,使劲一挣,朝着女人的身体拨去。
  “啊!”
  男人的力气本就比女人强大。就算冷雨寒肌骨在几年的争战中锻炼的不错了,可若要和上官临玥真正的体力拼起来,最多也就是拼个正中,力道相当。
  更何况现在冷雨寒并没有用尽全力,只当上官临玥是耍耍脾气,发泄下心中的怒火而已,所以,冷雨寒对上官临玥的反抗没有太在意,结果,大意失足,被上官临玥一臂挥下床塌,卷着被子摔在地上,撞到了桌腿,额头,流下一行血迹,疼痛清楚的传来。
  冷雨寒欲哭无泪,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被男人这么惨烈的踢下床塌?都见红了?世上还有比她更狼狈的君王么?
  “烟、烟儿?我不是,我无心的,我、我只是,只是一时着急,你,不要逼我!”
  坐在塌上,上官临玥望着冷雨寒侧着倒在地面上的身影,内疚的说着,没有发现冷雨寒背过去的一面脸颊正有鲜血滴落。
  “哎~你先睡吧!朕去楚千枫那了。你不愿意,朕不勉强你,日后别后悔就行。”
  女皇的声音带着几分哭腔,扶着自己摔疼的腰,裹着被子走出内殿,连衣衫都没换。那光着洁白小肩膀的身影,披甩着身后蓬蓬松松的及腰长发,看在上官临玥的眼里,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上官临玥握着拳头一张一合,心中郁闷,他真的就只是那么一拨,怎么力气就那么大,大到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拨到地下去了?还滚了两圈?
  “落阳,去给你主子添床被子!送些小食糕点,再往火炉里加些碳块!看看有无其它缺的,好好伺候着!”
  冷雨寒坐在轿辇中,身体冻的发抖,想到殿里的男人出了这样的事必也无法安睡,就招来落阳把茶点备上,免得上官临玥身体吃不消。
  “是,皇上!”
  落阳看着上官临玥大半夜把冷雨寒赶出寝殿,这是闹腾什么呢?
  “摆驾懿烨殿!”
  听到落阳的应声,冷雨寒捂着头上的伤口示意宫侍快点起轿,她可不想被冻死在大冬天,或是鲜血流干而死。
  楚千楚在冷雨寒到达之前的半个时辰就接到宫侍的传报,要他起塌迎接皇上临寝。楚千枫换好衣衫站在殿门前,疑惑不解。
  这皇上要来,不得应该早两个时辰么?怎这大半夜的才来?
  远远的看到女皇宫轿匆匆行走入殿,连受见之礼都免了。楚千枫跟着进殿,看到冷雨寒裹着被子走出轿辇,血水,从额角流过肩膀顺到被子上,心脏惊的停跳了一拍!
  这女人,是被劫财还是劫色了?
  “千枫,还不进来?”
  宫侍伺候着女皇在殿内躺下,女皇呼退宫侍,单独把楚千枫招进殿。
  楚千枫拿着鹒儿送来的药盒走进内殿,取出绢布,药草,替冷雨寒止血,消毒,包扎,在冷雨寒的额角缠成一块好看的方角布花,就像是别致的发带,系了一圈,美观得体,看不出是因伤痕而扎成的。
  “皇上,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楚千枫是心思细腻周详之人,女皇受了伤,皇宫内还是静悄无动,依楚千枫的猜测,定是皇宫内部之人所为,胆敢伤及凰体,而女皇又密令压下,维护事态严重,不准消息外放,此事,看来逃不出那几位王夫了。


☆、是朕做错了么

  “是朕做错了么?”
  楚千枫收拾好东西躺上睡塌,伸着手臂放在冷雨寒的颈下,冷雨寒露着额面向楚千枫靠了靠,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把在玥华殿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楚千枫小声说了一遍。
  “嗯?哈哈哈!”
  楚千枫听着冷雨寒伤心至极的哭诉,先是摸不着头脑,后是惊讶和佩服,到最后,只能以大笑了之,来表达心中的愉悦了。
  “朕都伤成这样了?你还笑朕?”
  涂了药,伤口不再疼痛,有药水抹过的地方,是清爽的薄荷醇香,冷雨寒握着楚千枫的手,眼神怨然,大力拍在楚千枫的身上,恨不得砸毁楚千枫脸上的笑容。
  坏男人,敢笑她?
  “呵呵,千枫是在赞美皇上的可爱。以上官将军的脾气,以上官将军对瑶皇子的宠爱,皇上这样强迫上官将军,他自是不会妥协的。”
  搂住冷雨寒的身子,楚千枫摸着怀内女人柔滑的肌肤,笑意盎然。既然上官临玥不愿再怀胎,把这个机会让给自己,楚千枫当然是乐不支的高兴接手。
  “放开你的手啦,朕现在没心情。”
  都被人家赶下床塌一回了,她还没从阴影中走出来。
  推开楚千枫四处游移的掌心,冷雨寒身体一阵摩挲,头脑晕沉的睁不开眼眸,闭着眼皮不愿的向旁边躲去。
  “呵!千枫当真就如此不受皇上的珍爱?皇上和上官将军就有心情了?”
  玉颜如冰,凝视着冷雨寒的背影,楚千枫苦涩的问着。
  他的一味理解,一味忍让,一味包容,一味体贴,换来的,是什么?就是女人不愿与他同塌?而理由,还那么牵强,没心情?
  多么好笑的理由!多么讽刺的借口!
  “朕。。”
  马不停蹄的在塌上和男人共事,冷雨寒其实很累,累得想一倒在塌上就毫无杂念的睡去。
  面对楚千枫,冷雨寒说不出是为什么,就是直觉上心很安宁,在他这里,会不自主的想去依赖着,软弱着,为所欲为着,装作看不见他脸上的期待,体会不到他内心的脆弱,假装蒙混着。
  可是,伤害到了吗?
  冷雨寒的眼前出现了那个在绵长细雨中被刀从锁骨划落腰腹血迹斑斑的寒花曲衣,瑟抖在雨水之中,淡紫色的男子身影,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她的视线里,越走越远,越远,越忧伤,越让冷雨寒的心,紧缩,痛的想要窒息。
  一直都被忽略的情感,在薄荷药香的熏陶下,层层剥开,清新淋漓的在女人心底萌起。
  是她,亏欠了他吗?
  “皇上好好养伤,千枫不打扰了。”
  等来等去,等到的只是心爱女人分辨不清的情意,楚千枫有些心灰意冷,不想再多看女人一眼,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亲手宰了这个视他的感情为无物的女人。
  “不许走!朕给你,朕给你!”
  思索无绪,冷雨寒只听到楚千枫的声音凉的刺骨,像是一走便再不回头的模样。她不想,不想失去这个男人!
  “不要走!朕、朕给你!”
  急急的搂住楚千枫欲离开床塌的身子,冷雨寒慌张的吻着楚千枫的唇,可是,他的唇很冰,很冷,不再如之前那般温暖,再也寻不到那股让她安心的温暖。
  楚千枫坐在塌上,一动不动,看着怀里胡乱点火,神态异常的女人,伸手摸上女人的额头,拧紧了好看的眉峰。
  这个慌乱的女人,身体发烫,看来是在来的路上冻得太紧,发烧了。
  难怪会不如平时那般冷静,沉着!像个讨人心疼的小女人!
  “鹒儿,去药房取药!”
  吻着女人哄睡,楚千枫写好药方唤进候在外屋的鹒儿去取些退烧的药材煎熬。
  懿烨殿有女皇特设的私供药房,是女皇为了楚千枫研究药理而建,药房里的药材大多世间难寻,有的药材,是甚至连皇室御药房都无从寻得的。
  鹒儿取了药方,按方子配药熬煮,熬好了,端给女皇服用。女皇喝了药饮,烧症慢慢退下,昏睡了一夜一日,早朝未开,朝臣有重事不得报禀,到了夜晚女皇醒来,就听到文丞宇汶锦和将官慕本堂等候在懿烨殿外,将近一个时辰了。


☆、封锁国境,先把人留下!

  “文丞武将一起进后宫面圣,想必是出了大事。传他们进来见朕吧!”
  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只是喝了些楚千枫强行以口喂入的米汤,虚弱的体力让冷雨寒只能靠在床塌上,楚千枫在塌前陪着。
  宇汶锦和慕本堂在宫侍的带领下走进内殿,双双行了拜礼,“臣宇汶锦(慕本堂)参见皇上,参见沐贵夫,吾皇万岁万岁万岁,沐贵夫千岁千岁千千岁!”
  “嗯,起来吧!赐座!千枫,朕无事,退了吧!”
  朝堂要事,后宫不得言政,楚千枫自是明白,给冷雨寒行了退礼离开带着鹒儿离开。
  冷雨寒等着楚千枫离开一会儿了,才提了提精神,问道:“两位爱卿,朝中是否发生什么大事了?”
  “回禀皇上,皇夫他。。私逃出狱,目前,不知所踪。”
  未等三堂会审,皇夫便私自逃狱,无论皇夫与德兴血案是否有关联,仅逃狱这一条规,已犯死罪,不容辩护。
  宇汶锦平日观察皇夫,不觉皇夫会是贪生怕死之人,在皇夫入狱当夜就思考言词,审度态度,向上递了不可严刑拷问之论判的折子,希望得到女皇的首允,奈何女皇不现回应。
  这下可好,三日未过,就出了皇夫逃案,此事公然挑战大凰律例,除非事出有真正的因由,否则,皇夫轻则送命,重则连族诛灭,是为最不可行之举。
  “回皇上,据暗线回报,此事应与暄昭的晟涟大帝有关。”
  慕本堂在宇汶锦回话之后,不用冷雨寒发问,自补一句。
  “晟涟大帝?爱卿可有应对之策?”
  塌前的小台上,备着一碗白雾气绕的黑色药汁,冷雨寒端起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甘苦的药味,充斥齿荚,麻木的滋味,品缠在味觉之间,似是在尝试甜怡的花蜜,苦味不苦,觉犹不觉,一切,如是淡漠着。
  “回皇上,如今最要查明的,是皇夫逃狱的动机,才可制定下面的各项举措。”
  “喔?慕卿的意思呢?”
  冷雨寒懂得宇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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