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妃路商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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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妃路商途-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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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到三层,八王就和他的一些狐朋狗友相聚,皆是些朝廷重臣家的公子哥。他们所在的区域为乐音区,每日每个时辰都会有固定的奏乐人,或是古琴独奏或是琴箫和鸣等等。
  这个时辰,正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正在弹琵琶,她身着华服,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
  乔婉惜对仙琅积怨已久,看着楼下湖中的冰碴,又见仙琅倚在专心致志的听琵琶曲,计从心来。缓缓走到一旁的小厮身边,低声对他道:“看到那边的蓝衣女子了吗?一会看我手势,然后你就撞向她,要不留余地的撞向她。”说着,从暗袖里拿出一锭银子扔到小厮的手里。
  小厮接过银子,忙点头哈腰应承着,这类事情在这诗意阁也常有发生,他也算是司空见惯。
  “如果你能让她摔下去,事后我会再加酬金。”乔婉惜说完,悄然回到仙琅身侧。
  仙琅不动声色,乔婉惜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但她偏偏要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琵琶曲可真是好听啊。”怕被仙琅发现异常,乔婉惜赞叹道,来掩饰自己此刻的紧张。
  “嗯。”仙琅点头应道,“这首曲子,二妹是用七弦琴所奏,本以为就是世间绝唱。没料到这琵琶弹起来,却是天籁之音啊!”微微一扫,就见那个小厮手中拎着还冒着热气的茶壶向她这边小跑过来。
  眸光微转,就在小厮几步之差之际,仙琅拽住乔婉惜想把她拉走,以防被误伤,没料她反倒牟足了劲道停在原地。
  正正好好和小厮撞个满怀,茶壶同时被打翻。
  仙琅的手背被洒出来的开水烫了下,不由得松开乔婉惜的手腕。而乔婉惜,则整个人连同茶壶都一起飞出了阁楼。
  “啊!”一声哀嚎,乔婉惜捂着被滚烫茶壶砸到火辣辣的脸,摔入冰冷冷的湖里。
  “乔婉惜!”这也真算是作茧自缚,仙琅扶着阁楼边上的扶手,冷冷的看着在湖里一手捂着脸一手扑了水花的乔婉惜。
  “有人坠水了!有人坠水了!”一层的人最先惊呼,一些个人纷纷围观,却都是无动于衷。
  而三层这边,小厮打翻茶壶,自是引人注目。八王无意间瞥到仙琅被烫到,忙走过来,抬起仙琅被烫的手,“你的手没事吧?”
  “那不是乔家四小姐吗?她坠水了,哥,你不救她吗?”
  “要救你救,天气鬼冷,那水里更是冷死了。”
  “哥,你不是一直爱慕她吗?怎么……”
  耳畔间的话不绝于耳,仙琅抽出手来,忙跑下楼去。
  满耳朵的人心薄凉,仙琅虽不想做圣母白莲花,但有的时候,善恶只在一念间。如果以怨抱怨的话,将会眼见她溺水而亡。那么自己和她又有什么两样。没有触及犄角底线,仙琅还是愿意救她一命,当做日行一善好了。
  下到一层,仙琅看到一捆麻绳,忙拿到手里将绳子一头甩入湖里,“乔婉惜,快拉住绳子!”
  人在危在旦夕的时候,总会拉住最后一根稻草,乔婉惜紧紧地握住眼前的绳子。并不是之前的恩怨全部烟消云散,而是这个时候可能这是她唯一的生机。
  八王一直在一侧旁观,丝毫没有要出手援救自己侧王妃的意思。乔婉惜除了是乔仙琅的妹妹,八王再想不到一处她的优点。
  仙琅紧紧地拽住绳子,在水里的乔婉惜,犹如千吨重。仙琅拽着麻绳,感受着冰冷的寒风和绳子的重力,觉得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这时,孟南浔从不远处寻来,单手挽上麻绳,力极大的一扯。

  ☆、第46章 我要娶你

  仙琅整个人都撞到他的身上,后背吃痛,仙琅倒吸一口凉气。
  “多谢。”回首就见孟南浔晦暗不明的目光审视着自己,忙回过头,将乔婉惜拉上来。
  乔婉惜虽被救上来,但脸却被茶壶烫了一片水泡,人也陷入了昏迷。
  “八王,还请你护送你的侧王妃回府修养。”仙琅说完,撇下带着血迹的麻绳,只想趁早离开这是非之地。
  “小仙女。”八王追上仙琅,欲言却被仙琅打断,“八王,乔婉惜作为你的侧王妃,乔府的四小姐。今儿个出了这样的事情,作为她的长姐,我不想多说些有的没的,只请你今后好生相待她。”瞥一眼昏迷的乔婉惜,她也只能帮她到这了,以后也别怪她没有顾及过同父异母的血缘情分。
  “乔仙琅!”天下女人只要见到他李崇乐,哪有一个不多看他几眼。只要他稍微动动手指,又有哪个女人会不知好歹的对他如此冷漠。仙琅这个长得稍微好看点的女人他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激起了他早已黯淡失色的征服心。
  欲追上她,却被孟南浔挡住。
  “年关将至,圣上体恤。太妃娘娘们才能从温泉山庄搬至南宫,八王回京不久,就打算落得个和姑长姐纠缠不清的名声?”孟南浔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格外铿锵有力、穿透人心。
  不等八王说话,孟南浔又紧接着道:“还有,休要染指我孟南浔的女人。你虽姓李,但你却没有资格。”说完,扬长而去。
  “八王殿下,太妃说了,长安城里唯一不能得罪的就是孟南浔。天下那么多女人,你又何必在乎一个乔仙琅呢?”随从走到八王身侧,说道。
  八王心中气急,再看不到孟南浔的背影后,双拳紧握咯吱作响,一脚踢翻身侧的随从。
  “狗奴才!”孟南浔?你算什么?不过仗着北疆王世子的身份和手握三军大权罢了,等我李崇乐登上帝位,第一件事就是收了你北疆政权。还要把乔仙琅收入后宫,日日虐待。
  仙琅离开诗意阁回到宫正门口,恰好遇到梁拓母子。
  “去旁边茶肆一边喝茶一边说吧。”仙琅只想喝杯暖和和的热茶,看着桌子下因为救乔婉惜而嘞出血的手掌心,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在外面的冷空气下,手掌还没有这么疼。
  梁跋斜光瞟了她一眼,见她手掌上麻绳嘞出的血痕,不禁皱了皱眉。听梁拓说,此女是个贵门娇女,而且还是当今圣上面前的红人,谁敢伤她?!
  “发生何事了?”梁拓生疑,又道:“听说诗意阁有人落水,莫非与此事有关?”见她从诗意阁方向而来,梁拓不禁猜测。
  仙琅点头,无奈苦笑,“不说这些了,这是解药。”拿出从金师姐那儿拿的卿水丹,递向梁拓。
  “仙琅,你的手……”梁拓接过卿水丹,因而看到仙琅手掌心上清晰的血痕。
  “不小心跌倒了,没事。”仙琅将手收到桌子底下,脸上却是带着笑,“你们快将此药服下吧。”
  梁拓母子互视一眼,服下了卿水丹,两人稍稍运了一下体内的七经八脉,梁跋先睁开眼。向来寡言厉色的他从暗袖里拿出一个瓷瓶,放置仙琅面前。
  他不做多言,起身悄然离去。
  仙琅看着瓶上‘金创药’三字,心中一暖,其实恶人也是有良心的。
  “仙琅,你的手上见血,在御前伺候多有不便。容我回宫禀告圣上,说你有伤在身,先在宫外养伤,等你伤好了后再回宫复命。”梁拓说道。
  “还是梁姑姑想的周到,您先回宫吧。”别过梁拓,仙琅打开金创药的瓶塞,突然想到没有纱布,便只好又盖上瓶塞。
  横空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桎梏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拿过金创药,快而麻利的将金创药倒在她的手掌上。而后简单粗暴的从她裙摆上撕下一条丝带。
  抬眼,正对上他晦暗不明的冷眸,不由得心下一跳,忙低下头抽回手。
  他却突然轻笑了下,坐到一侧长凳上,又夺回她的手,认真包扎起来。他的态度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仙琅不解,却在这一刻无法拒绝他对她做的事情。
  “早闻你们姐妹不和,既然她溺了水,为何还要宁愿弄伤自己也要救她。”
  “……”一时间,仙琅竟无言以对。
  “有些人,恶即是恶,注定一辈子无法改变本性。你的好心,不一定会换来同等的好心,会被反咬一口也说不定。”诗意阁之事,他全都尽收眼底,乔婉惜小小年纪心狠毒辣,他不信她是幼不知善恶。
  包扎好手掌,仙琅忙抽回手,“谢你出手相救。”仙琅秒变严肃。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孟南浔逼近仙琅,气息扑在她的脸上,两人之间近的离谱,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这种暧昧不清不楚,仙琅也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胆子,笑看向他,“且问孟总督,你我之间有何关系?沾亲带故还是挚交好友?仙琅竟不用言谢?”
  孟南浔微微一怔,只是片刻,他轻笑答道:“沾亲带故?若说起来,十六年前,我曾抱过你。”
  “……”仙琅甚是无语,只见他正色道:“你小时候可真是丑,又小又黑又皱。”
  你刚生出来不小不皱不丑?!仙琅心中气急,却又不想和他一般见识,“孟总督何必避重就轻,既然不愿回答,仙琅也不逼您,告辞。”
  仙琅刚走两步,就被孟南浔桎梏住手腕,“我要娶你。”
  “为什么?”仙琅怔怔的看向他,问道。
  “我要说的故事太长,需要用一生的时间讲与你听,可准备好了?”一字一句,重重的激打在仙琅的心头。
  仙琅不敢相信,让帝王都忌惮七分的男人会无缘无故的要娶她?他们之间并不相熟,她对他也只有一知半解。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若是在现代,这枚孟总督,必然会是枚撩妹达人。他的话,着实令人觉得心动。
  “你不用急,想好了再答复我便可。”悠悠传来孟南浔的声音。
  仙琅蹙眉,忙道:“你不必说这些虚伪的话,我想要听的是实话。”仙琅不会自以为自己有魅力会让孟南浔为之青睐,自己除了美貌聪明并存也没什么优点了,孟南浔不是普通人,怎会轻易喜欢上一个女人。
  作者君只想说,仙琅你想的太多了,你没有孟南浔美,没有孟南浔聪明,你全身上下只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孟南浔钟意你。

  ☆、第47章 只求真心

  “……”孟南浔沉默了片刻,拉着仙琅走出茶肆。
  “去哪儿?”
  “总都督府。”
  总都督府后花园,孟南浔遣散了巡防的侍卫和洒扫的下人,一脸正色。
  “孟云联姻,你我皆可从此得到益处。”孟南浔言简意赅的说道,也不管仙琅听不听得懂,“你我成婚,只会让利益最大化,你又有何理由拒绝?”
  孟南浔的话听在仙琅耳里,心中竟有一丝空落落的,原来要娶她并不是喜欢她,而是为了利益。
  “今日你可因为利益娶我,明日你亦会因为利益休我。我乔仙琅此生对于婚姻,只求真心二字。”仙琅自知难寻真心,可她真的要像桐婼所说的那样,攀附在男人身上?这不可能!
  作者君想说,仙琅啊仙琅,你这个善变的女人!
  “真心?”孟南浔冷笑,何为真心?父王一生只有母妃一个女人,难道真的是因为真心?可为何乳娘说自从母妃嫁给父王,却终日以泪洗面。若非母妃是疏勒王女,父王真会娶她?
  仙琅曾被桐婼的几句话迷了心,嫁给男人以谋取地位并非长远之计,男人不是不可靠,而是鲜有男人靠得住。人品、真心缺一不可,每每看到孤身一人的母亲,难道还要相信男人吗?婚前信誓旦旦的诺言,婚后不惜自己受伤也要虎口救下渣爹,母亲对渣爹的爱与付出,日月可鉴,可渣爹却娶了母亲的义妹,冷落母亲十余年。
  两人各有所思,目光相聚。
  “你可相信世间还有真心?”两人同时启齿,浑然天成的默契。
  默然片刻,孟南浔笃定道:“我信。”也许是面前这个女子给了他莫大的勇气,只因她的一句‘此生对于婚姻,只求真心二字。’遇到她,本该恨她前世破坏了他们兄弟情谊,看着她,心中却一丝怨恨都生不出。无论她是谁,他都知道,这辈子定要与她纠缠不清了。
  看他眸光中的一丝浅笑,仙琅不由得背过身去,心跳有如擂鼓。
  这应该算是喜欢吧!既然喜欢,那就要大声说出来。可……会不会太不矜持了,仙琅心中纠结。
  “这又有什么好纠结的。”仙琅鼓起勇气,转过身来,当对上孟南浔漆黑深邃的眼眸,想说的话尽数散去。孟南浔深不可测,并非可以托付的良人。
  只见拧了拧眉,黑眸里散发出疑惑的光茫。
  见她不言,心下微沉,道:“彼时,我也甚是纠结。”安插在花丛间的暗哨微微一愣,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塞驴毛了,可确实是从孟南浔嘴中说出的。向来雷厉风行的大人,怎么会纠结!
  孟南浔对女人有一定的排斥,只因从小花容月貌,又文武双全、才华横溢,像清平郡主这般对他倾慕有加的女子比比皆是。因而,落了个对女人冷漠的病根。独独是乔仙琅,没有一丝排斥的感觉。说是利益,其实是对她没有排斥,反而是喜欢接近她,才会扬言娶她吧。
  “你又纠结什么?”仙琅反问他,只听他沉沉道来:“娶你,究竟是为了利益,还是其他。”
  不等仙琅细细品味,他又道:“你说我今日会因为利益娶你,他日定会因为利益休你。我孟南浔此生只娶一人,但求日月同辉、两情相悦。”他寒雪般的眸子里盛满了深情,凝视着她。
  “日月同辉,两情相悦。”仙琅心下一跳,重复一遍孟南浔的话,心中尤为感动。
  “你若应我,明日我便传书给父亲,择良辰,你我便拜堂成亲。”说完,见仙琅愣住不言不语,便又道:“我必十里红妆铺长安,许你一场举世无双的婚礼。”
  “我想,这不是做梦?”思绪回笼,仙琅注视着孟南浔。
  十里红妆铺长安,许我一场举世无双的婚礼。这样的话,怎会是高冷腹黑的孟南浔所说?
  在男女感情方面,孟南浔算是初出茅庐,这般催人泪下的话是他从戏文里听来的。
  “我一定在做梦。”仙琅使劲晃晃脑袋,孟南浔这张帅出天际的脸依旧在眼前,不禁狠狠地掐自己手臂一下,来验证究竟是不是梦境。
  “啊!不是梦!”揉揉被掐得生疼的手臂,仙琅羞愧难当拿手臂捂住脸,“让你见笑了。”
  “傻丫头。”孟南浔抬手摸摸仙琅的额头。
  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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