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彩移开眼,松开他的手臂,转过身,一脸的落寞和失望,道:“时间不早了,你快走吧!”
“彩彩!”他稍一用力,又把她转了回来,黑色的眸子闪了闪,道:“怎么,又生气了?”
珍彩低下头,道:“我哪有!”说完,她就推他出门:“你快走啦!”
他一个伸手将她抱在怀里,笑问道:“走,去哪里?”
说着,他就要吻她,她伸手,堵住他的嘴巴,道:“我现在没心情,你别闹了!”
“好,我走还不成吗!但今天可是我的生辰,你说过有一份神秘礼物送给我的!把礼物给我,我就走!”
“我……”珍彩望着他满含期待的眼睛,心中暗叹,本来自己特地为去护国寺求了护身符,然后,又把自己好好打包了一下想要送给他,可是,此情此景,后一件事显得多么的不合时宜。她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个淡紫色的荷包,递给他,道:“喏,给你!”
胤祯接过来,眉开眼笑的像个孩子,道:“是什么?这你第一次送我生日礼物。”
说着,他便打开,一看是个护身符,眼睛一亮,变得更加的深邃,更加深情的看着珍彩,将她打横抱起来,原地转了几个圈,转的珍彩头晕目眩,慌忙喊道:
“快放我下来!”
胤祯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与她对视,眼中满是深意:“你准备的应该还有别的吧?”
珍彩扭过头:“没了,就这个!”
“那我可要自己取了!”胤祯轻笑着说完,一个挥手,蜡烛熄灭,只剩下两人的喘气声。
珍彩除了不能随意走动外,什么都和往常差不多,她说胤祯不该如此张扬,胤祯反倒说绝不能看她受委屈。珍彩入狱之后,惠中,锦馨,何老先生,何平平,何平安和冯掌柜全部都来探望过了,一时之间,门庭若市,热闹非常。傍晚时候,胤禛同胤祥来了。一见胤禛,珍彩想到这牢不成牢,就连忙着道歉,他一摆手,道:“不必了,我是帮十三弟的忙!”
珍彩感激的看着胤祥,眼圈霎时红了,道:“十三爷!”
胤祥微笑着,道:“客气了不是,我们认识十四弟的时间比你可长多了,他的脾性我们比你还了解。”
“可是皇上那里……”
“皇阿玛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们谁都不说,有哪个奴才敢多嘴。再有,谁多嘴,谁就一下子得罪我们这么多阿哥。”
当天晚上,胤祯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车夫和客栈小二找到了,大家都把心放进了肚子里,胤祯开心的不得了,只盼望着明天开堂审理后就能带她回家了。
到了第二天,正是开堂,主审是马奇,副主审是胤禛,胤禩,胤禟,胤我,胤祥和胤祯分坐大堂两侧。珍彩见到了原告,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夫人和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珍彩确信,他们绝对素未蒙面。两人慷慨陈词,说的珍彩万恶不赦:“我家小妹今年才十七岁,正是花儿一般的年纪,可怜她自从前年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大人要为草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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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薄公堂(二)
马奇看向珍彩,问道:“朱珍彩,你可认罪?”
珍彩跪在堂下,躬身叩首,道:“大人,民女不认罪!民女与被害人无冤无仇,可以说素未平生,又有什么动机要杀人呢?再有,民女有时间证人证明自己当时并不在现场。”
“传证人!”
两个青年男子低着头走了进来,一个二十多岁,一个十*岁,唯唯诺诺的,走进大堂,低着头,跪地行礼:“草民参见大人!”
马奇一拍惊堂木,喝道:“你们二人要实话实说,否则板子伺候。”
“是,草民不敢!”两人赶紧磕头。
“说罢!”
其中那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开口道:“启禀大人,草民名叫章程恩,是车夫,在康熙四十五年五月十二月傍晚时分,这位朱珍彩姑娘正是乘坐草民的车,草民亲自将她城外二十里的天天乐客栈里的。”
马奇问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回禀大人。”他偷看了珍彩一眼,接着有些吞吐,放低了声音道:“这位姑娘长得这么美,草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啊!”
一时间大堂静默无声,均略显惊讶的看了看章程恩,又看向珍彩。珍彩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心道:看来这次,自己的皮相是帮了大忙的。胤祯的两只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九阿哥胤禟最先笑出声来,马奇轻咳了两声,又道:“章程恩,你的日期可记准了?”
“回禀大人,草民绝不会记错,因为那天正好是草民的生日。”
马奇点了点头,看到另外一个青年男子,道:“你说!”
只见他的手有些发抖,道:“启禀大人,草民名叫宋明,是天天乐客栈里的小二,在康熙四十五年五月十二月晚,是草民亲自为朱姑娘安排的房间,草民当夜当值,直到第二天早晨,朱姑娘才结账离去的。”
“事情过去这么久,你肯定自己没记错?”
“回禀大人,草民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姑娘长得美貌,所以草民便多看了两眼,不小心打碎了茶杯,掌柜的为此还大骂了我一顿呢,姑娘得知此事,还替我向掌柜的求情。第二天离开前,让我帮她雇车,姑娘还赏了我一锭银子。草民从未碰到过这样好心的姑娘。大人,您说,草民又怎么会忘呢!”
珍彩又松了口气,还好老天保佑。她侧首,望向那对伤心欲绝的母子,心道:为什么他们要一口咬定是自己害死了他们的亲人了呢?正在此时,那名男子泪流满面地叩首:“大人,他们,他们在说谎,您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草民的妹妹死的好惨啊!”
“现在章程恩和宋明都已经证实朱珍彩当时并不在现场,郑建奎,本官再问你,你可确认,当时引你妹妹去四合院的就是朱珍彩?”
“是,草民确信,草民发誓,就是她!”他手指着珍彩,咬牙切齿道:“就是她谋害了我的妹妹。”而老太太则跪在一旁,就只是哭。
“那好,你告诉本官,为何她要谋害你的妹妹?”
“她……”郑建奎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样,道:“大人,她,她是前明的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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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薄公堂(三)
此次,惊诧四座。珍彩则更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位郑建奎,满是不可思议,她心道:这也是能瞎说的吗?现在是什么时候?江苏太仓州与浙江四明山均以朱三太子的名号暴动,康熙正在气头上,要是真的给她套上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恐怕真是小命堪忧。胤祯早已按捺不住,还好有胤禩在,一把拉住住了他,得他的眼色,他狠劲的压下怒气。与此同时,马奇逐一瞄了瞄各位阿哥的神情,复又道:“你接着说!”
“大人,我的妹妹她因家中贫困,所以从小被卖入春满楼做清官。在那种地方,自然人多嘴杂,就在妹妹出事的前一天晚上,她在春满楼撞破乔装改扮的她与另一男子互递消息,所以,才会惨遭灭口。”
马奇皱了皱眉,道:“哦,那你为何现在才来报案?”
郑建奎有些吞吐:“这,这草民,草民,草民当时没有证据。不过苍天有眼,小妹的丫头鸾凤又在茶华楼又再次看到了她,但是,她身份非比寻常,所以这才拦了驾告了御状。”
“传鸾凤!”
珍彩侧头,仔细打量,她大概十四五岁模样,面容一般,个头儿不高,跪在堂前:“民女楚鸾凤拜见大人。”
“楚鸾凤,现在,把你的所听所见全部都告诉本官。”
“回大人,民女本是翠竹小姐的丫头,那日,翠竹小姐接待了一位姓沐的公子,后来又来了一位姓朱的公子,两人见面后,我和小姐都退了出来,后来我和小姐又想进去送酒,没想到,那位姓朱的公子居然是个女子,两人在商量什么……”
她止住话语,看了看珍彩,珍彩万分讶异的看着她,心道:这个鸾凤她肯定没见过,可是看她看自己的眼神,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去过什么春满楼,只听马奇继续道:
“两人在商量什么,快说!”
“那个姓沐的公子说:‘麻七已经秘密被俘,说不定他把什么都招出来了,你现在有危险,必须马上停止计划。’那位朱公子说道:‘不行,眼看就要成功了,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那位沐公子说:‘这是命令,况且,你要是被他们抓住,肯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只要保住了性命,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听到这儿,小姐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好怕,赶紧下楼,想赶快告诉妈妈,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小姐后来又急匆匆的把我给叫了回去,她让我暂时不要报官了。”
她顿住,喘了口气。大家都很专注的看着她,期待下文,只听她继续道:“我问她为何,她偷偷告诉我,他们是反清复明的反贼,他们要挟自己如若报官,就血洗她全家,我当时也好怕。第二天傍晚,又有人来请小姐。小姐去了,我不经意在后面瞄了一眼,发现正是那个假扮的朱公子,我感到奇怪,所以一路跟着,跟到了四合院。本来,看到她到了哪我也就放心了,谁知,那是我见她的最后一面,后来小姐就再也没有回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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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薄公堂(四)
说到这儿,鸾凤已经潸然泪下,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继续道:“早知道当初,我一定不会独自离开,无论如何,就算是拼了我的命也好,也要带小姐走。”
鸾凤又停下了,死死的盯住珍彩,道:“我后来想去报官,但是我什么证据都没有,肯定没人相信我。我又不敢说,怕像小姐那样遭人灭口,那样,不仅小姐的冤屈不得解,而我也会搭上一条命。直至后来,我在茶华楼又看到了她,于是,我想方设法找到了小姐的哥哥,向他说明了一切,郑大哥和郑大娘气不过,但是我们又不敢贸贸然告官,听说皇上经常微服,我们日盼夜盼,幸好,苍天有眼,让我们遇到了皇上,可以为小姐伸冤!她是前明余孽,是要推翻我大清的,为了大清国,也一定要将她绳之以法。”
众人还未从这个震惊中清醒过来,另一个震惊又上演了。章程恩率先跪倒,痛哭流涕,道:“大人,草民豁出去了。”
马奇惊道:“章程恩,你要说什么?”
“大人,请恕罪!请您恕罪啊!草民,草民其实并未见过堂上的这位姑娘,是因为有人抓了草民的妻子儿女和八十岁的奶奶,他们说,如果我不按照他们说的做,那么就要,就要杀我全家,所以,所以我才昧着良心来这儿做假证。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大人,一个青楼女子居然都能为了国家而着想,那么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怎能被人要挟而陷国家于危险之中呢?要是被奶奶知道,她因此而苟且偷生,一定会骂死我的。我不能做不孝子孙啊,请大人恕罪,大人恕罪,还请大人帮我救出亲人!我的小女儿今年才七个月啊!”
又面对着章程恩的突然翻供,珍彩被惊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怔怔的看着所有的人,马奇和胤禛一脸的平静,胤禩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胤禟满脸的惊讶,胤我直愣愣的看着章程恩,胤祥碰触到珍彩的目光,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而胤祯此刻面色凝重,眸光复杂,眼光中有关切,有心疼,还有她看不出的东西。是什么呢?珍彩看不清,难道,他也在怀疑她?另一个声音打断了珍彩的思路,他跪在地上,磕着头,呜咽出声:“大人,草民,草民也知道错了!”
大家的目光又被宋明所吸引,只听他道:“大人,草民也是被人抓了爹娘,黑衣人说,如果草民不按照他们说的,他们就会杀了我的爹娘。可是爹娘如果知道,我做了如此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情,他们肯定不再认我这个儿子了。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一切,都是被人要挟的。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珍彩此时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抬起头,求助的看向胤祯,他蹙着眉头,面色沉重。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感觉出珍彩的目光,回视过来,但很快移开,珍彩的心倏地一紧。只听马奇道:
“朱珍彩,现在人证俱在,你有何话说?”
珍彩不知所措,胤祯腾地站起身来,将她拉至怀中,道:“彩彩,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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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薄公堂(五)
众人都看向他们,胤禩道:“十四弟,别胡闹!”话还未说完,胤祯拉着珍彩就走。胤禟和胤我一左一右拉住胤祯,将他拉回座位,他刚要吵嚷,胤禟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安静了下来。与此同时,胤禩对马奇道:
“马奇大人,对不住,您继续!”
马奇看了看众阿哥,侧头对低声胤禛道:“四爷,这证人突然翻供,是不是改日再审。”
“你是主审,你决定!”
珍彩一个人被押回了牢房,她她缩在床上,抱着膝盖,迷迷糊糊,心里一点儿主意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变成了前朝的余孽?这绝非偶然,应该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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