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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皇帝与村姑
作者:轻乌桃
【文案】
皇帝病入膏肓,无良太医声称少了一味药引。
这药引是个九月九日生的娇滴滴的黄花大闺女。
彪悍村姑苏长久是个大龄未嫁女,稀里糊涂被送入宫中当药引。
知道真相的她,擦干眼泪,决定将皇宫闹个鸡飞狗跳。
村姑技能:现代人士;种花。 隐藏技能:百毒不侵。
皇帝技能:重病,所有技能失效。
彪悍村姑vs病弱皇帝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长久,宋滕久 ┃ 配角: ┃ 其它:1v1,甜
☆、说媒
最近村子里来了个算命先生,算命不要钱,还提供茶水。因此算命先生摆在村头大樟树下的摊子成了最热闹的地方。
一大早,花农家的女儿苏长久拎着花篮从村子里走出来,头发上扎着块深蓝色方巾,额头飘着几缕碎发,淡蓝色襦裙下一双大脚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走街串巷,走到哪都是热情洋溢地打招呼。苏长久一笑,嘴角就两个梨涡,笑得特别甜。
大家都说这姑娘真不错,只是这脾气,可真不像一般小家碧玉。发起飙来连男人都怵三分,别说那些同龄女孩了,就是三姑六婆都不敢嚼舌头,因此苏姑娘到了双十年华,别人家女孩都是三岁孩子的娘了,她的亲事连个影儿都没有。
因为没有一个媒婆敢上门说亲,没有一个男人敢提亲。
好在苏姑娘也不在乎,只是受不了家里爹娘的唠叨,也曾放言要像男子般分家立户,自己单独过,权当是嫁出去了,把她爹娘气得直打哆嗦,“那也得问问官府允不允许,女儿分家,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
苏姑娘那时正撩着袖子劈柴,手里的斧头亮闪闪,“那您老就好好心,别唠叨,收留女儿继续在家里,给口饭吃,我也不白住,洗衣做饭,种花卖树,赚来的钱全孝敬你们,还省了一笔嫁妆钱。”
她老头站在屋檐下,人老了,斗嘴也斗不过自家女儿了,“你瞧瞧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大实话呗。”话音未落,木桩上的一根碗口粗壮的木头被劈成了两半,木屑四飞,唬得老头子不说话了。
这苏姑娘也不知吃的是什么,力气死壮死壮的,人看上去却不是个空有蛮力的傻大姐,人家还特有经商头脑,花农家的生意在她料理下也渐渐好起来了。以往卖不出去的花枝全被她晒干了,花瓣磨成香料,枝条装在画框里,拉到市镇上,平常人家也可以买来装饰客堂卧室,价格不贵。
她站在街上卖花也不害羞,扯开嗓子,一条街从头响到尾,又脆又亮,喊一个上午也不累。人家向她讨秘诀,苏姑娘就特傲娇地说了三字儿,“用假声。”没人听得懂,她在这个世上就是朵奇葩。
奇葩姑娘谁也不怕,就怕樟树脚下摆摊卖茶水的后生刘书深。走出小巷,跨过溪上桥,转个弯,便见一面好大张的旗帜,上书“刘家茶”三个大字,为刘书深亲笔写就。
刘书深是个落魄秀才,满口四书五经,平生一看不惯女子在外做事,二看不惯女子不嫁人,三看不惯女子骂男子。苏长久恰好一二三条全占了。是以每次两人一见面,便是唇舌大战。
“呦,苏姑娘,上山采花去啊。”一句娇滴滴音尖尖的声音,把大樟树底下两位摆摊的男人吸引地抬起头,朝这边望过来。苏长久挎着花篮子,双手抱胸,看着拦住自己去路的张媒婆,“张媒婆这是要去给哪家姑娘说亲呀?”
张媒婆鬓角插着朵大红花,嘴角悬着粒大黑痣,媚眼儿一瞪,未语笑先出,一双捈着粉的肥手像春醒的蛇爬过来,亲亲热热挽住苏姑娘的手,把她拉得站都站不稳,只得跟着她走,“我今天啊,给苏姑娘你说亲。”
“张媒婆今天也会说笑了。”苏长久呵呵笑了几声,见她没反驳,这才明白是真的了,连忙问,“是哪个男人托你来说媒的?”
张媒婆胭脂味浓郁的绣帕拍过来,“嗳,苏姑娘说话不要这么粗鲁嘛,好不容易有个男人愿意娶你,你可要把握住,不然呐,这辈子就真嫁不出去了。”
“本姑娘不稀罕!”苏长久拽出自己的手,就要走。只是两人已走到茶摊前,那刘书深提着一壶热茶从里面跑出来,破天荒地拉住了苏长久,“苏姑娘,小可有话跟你说。”
那张媒婆捂着嘴,看着他们笑。一旁的算命先生摇着手里的木签,摇摇头,“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苏长久大眼一瞪,唬得刘书深松了手,“你这人真奇怪,平时见到我就要上来骂几句,今天见到我,怎么像蜜蜂碰到一朵花,巴巴地黏上来。”
“苏姑娘,你这话说得……“刘书深的脸都变了,涨得通红,然后痛下决心般,跺了跺脚,说道,“苏姑娘,我屡次讲道理于你,你一句都听不得,照旧将女子行德规矩丢得一干二净!小可深思熟虑,昨夜忽然灵犀一点,总算想到个好法子来。”
刘书深喋喋不休地讲着,旁边的张媒婆用眼神示意他,快讲重点!他会意,只是这个主意一到嘴边,脸就涨红,半天也讲不出口。苏长久敲敲茶桌,“你平日一张伶牙俐嘴,说起我的坏话来机关枪一样,今日怎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不说,我还有事忙,不听了。准是个馊主意。”
说完转身就要走,一走,后面有人拉着,回头,刘书深正抓着她的袖子,脸红得像五月的花,“苏姑娘你听了,可别太激动。小可拒绝了张员外千金的示好,如今打算娶了你,免得你再被人说了闲话。”见苏长久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他擦擦额头的汗,“小可娶了你,你一桩心愿也了了,也不用外出抛头露面,只用在家相夫教子。你,你不用太感激我,小可也是不想苏姑娘再在外面坏了女子的名声。”
敢情他以为自己是在做善事!苏长久皮笑肉不笑,扯着嘴角问他,“这方圆十里,谁说了我苏长久的闲话?刘书生,你倒是说说啊!”
刘书深还真认认真真地想了一下,还没数清楚,苏长久的嗓门猛地提高了,“你再说说,我怎么就坏了女子的名声?!我今天就坐在这里,听你说个一二三来!”苏姑娘一撩裙摆,端端正正坐在茶桌边,像个官老爷审犯人。
刘书深转头看张媒婆,求救!
张媒婆堆起笑,“苏姑娘,刘先生他不会说话,你别生气,他的意思就是他想娶你,不想让你再这么辛苦了。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你爹娘想想,他们可就你这么个女儿,你不嫁人生孩子,这苏家可就没了。”
刘书深在旁边猛点头,“小可方才还忘说了一点,小可娶你,还可为你家延续香火……”
“呸!”苏长久看着刘书深,“是续我苏家香火,还是续你刘家香火啊!你个穷书生,守着个茶摊子,家里没钱没粮食,还想讨媳妇。那张员外不是一心想着招你上门做女婿嘛,你怎么不去。那张小姐丑是丑了点,人家好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女子德行条条守着,我若是你,早就卷铺盖上门去了。你倒好,好女子不要,偏要我这个粗野村姑,你看不上眼,本姑娘也不稀罕你这人!我苏家的花圃房宅就是空着没人住,也不要你这穷酸书生来管!”
苏长久骂完了,心情痛快,端起刘家茶大口喝尽,又补了一句,“你们刘家唯一好的,就是这茶了。可惜了,这茶树还是我们苏家卖给你们刘家的!”
刘书深一张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气得手都发抖了,“你这村姑,好言好语不肯听,亏我还好心要娶你,今后这刘家茶,一滴也不卖给你。你走!”
“大樟树底下这片地可不是你地盘,我要来就来,要走就走,不用你说。你这茶水不喝也罢,以后你就是倒贴给我,我也不喝!哼。”苏姑娘得意洋洋地站起来,挎起自己的花篮,走了几步,忽然想起还有张媒婆这号人物,她转过头,看着一脸苦兮兮的媒婆,“张媒婆,以后你可别瞎好心,乱点鸳鸯谱,坏了姑娘少年各自的姻缘。”
“哈哈,姑娘真乃性情中人也!”算命先生笑得声如洪钟,一只手捋着自己的长胡子。苏长久闻言止步,这中年男人倒是有几分仙气,比摆地摊算命的那些人专业多了。她故意冷着脸,说道,“先生有着闲情听人吵架,不如多算算卦,你看你生意都越来越不好了。”
算命先生也不恼,“不知姑娘可有雅兴来算上一卦?”
“我可不信命。”苏长久果断拒绝了,这可是封建迷信,二十几年的科学教育可不是白教的。
算命先生摇摇手中羽扇,笑呵呵道,“在下算命,从不收钱。姑娘,不知你生辰八字是多少?”
看他那样子是定要给她算上一卦了。
苏长久想了一想,古代历法与现代算法不同,她也不懂,只好报出个数字来,“我是九月九生的。”反正她在以前都是这么说的,才不管它是公历还是农历。
“哦……”算命先生原本捋胡子的手顿了顿,半眯着的眼亮了亮,“看姑娘年纪也不小了,至今未嫁,不知是那一年所生?”
苏长久不知年份,索性只说自己今年年方双十。
“那便是褚久九年生的,难得,难得……”算命先生的心情顿时大好。
“呃,什么是褚久?”
他看苏长久的目光有点怪,“褚久,乃是当今圣上的年号。”
“哦,哦,失礼了,失礼了。”苏长久假装惶恐,“乡下村姑,什么都不懂,呵呵。”
算命先生慢悠悠地点点头,“姑娘,你这一生可是不简单呐,观你气色,真有贵人之象也。切记,切记,不可轻易嫁人,他日定当有贵婿出现。”
反正这算命先生说,苏长久横竖是不信的。
作者有话要说:
☆、祸临
“长久啊,娘对不起你,你都这么大了,娘还没把你嫁出去……”老太太坐在灯下抹眼泪,苏长久就坐在她对面,低着头琢磨手中的刺绣,这种手工活,她向来不行。绣帕上的一朵牡丹花绣得歪歪扭扭。
作为每天的惯例,老太太都要边擦眼泪边说上几分钟,期间还偷眼看苏长久的反应。
自从苏长久过了十八岁,她的婚事成了苏家头等大事,这件事不解决,两老喝茶茶不香,睡觉睡不稳。苏长久依旧我行我素,该干嘛干嘛,她向来不看旁人眼色过活。
“长久啊,娘想了又想,村头大樟树脚下卖茶水的刘三郎还不错,要不改日,我们提亲去?”老太太犹犹豫豫,好歹说出口了。苏长久停下手中的刺绣,刘书深在刘家排行第三,上头两个哥哥都是伯伯家儿子,因此村里人都叫他刘三郎。看来他还不死心,一心要娶了她,给村子除一害。她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娘,哪有女方去提亲的。”
苏长久刚刚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这具身体的主人还只是个婴儿,寒冬腊月被丢在苏家门前,她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这对夫妇的亲生女儿,只是他们不点破,她也假装不知道。苏家夫妇没有孩子,自然将苏长久当成亲闺女般养着。只是没想到自己养出来的孩子会这般另类,两老寻思着自己的教育方式,也没差错啊。怎么别人家的女儿一个个都乖巧温柔的,自家女儿就男孩子般要强,按照习俗,女孩从小要裹脚,苏长久偏不,力气大得谁也压不住她,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听说,刘三郎央了张媒婆来说过亲,他口拙,不小心冒犯了你。我看他倒是一心一意要娶你,难得他有这份心,你就应了他吧,啊。”老太太语重心长,又想抹眼泪了,“我们年纪大了,再不把你嫁出去,以后你孤零零一个人的,可怎么办?”
苏长久刚想说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但是他们到底明白不了,在老人眼里女儿总是要嫁人的,当老姑娘太可怜了。她哀叹了一声,看着愁云惨淡的母亲,她又不愿违背了自己心意,去嫁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娘,这件事明天再说吧。今天也不晚了,你先歇息去吧。”
“别管她了,她大了,有自己主见,连爹娘的话也不听了。”老头子忽然出现在门口,也不知听了多久的墙角,脸上都是愤愤不平之色,要老太太出来。老头子比苏长久更倔强。
“爹,除了这件事,我哪一回没听你们的?”苏长久比父母更委屈,“我若嫁了个没良心的,不准我回娘家来,也不准我接济照顾你们。你们以后日子怎么过?”
老头子闻言眼睛一亮,“这么说,要是碰到个好人,你就嫁了?”
苏长久心想,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没想到第二天两个老人就开始张罗了,请来张媒婆,要她推荐几个好的后生。苏长久拉着一车的小树苗到街上卖,因此不在家,压根不知道自己父母在做什么。
“苏姑娘,你又来卖花啦。哟,今天卖的是树根啊。”街头上一群小混混满脸堆笑地凑过来。苏长久双手环胸,冷眼看他们,“你们今天来这是寻本姑娘开心?”
“哎呦,苏姑娘,就您这脾气,我们弟兄哪敢惹啊。我们啊,是来给苏姑娘提亲的!”最后两个字咬得特别重。一群混帐男人笑成一团,捡到宝的老鼠一样。
苏长久点点头,“果然是来寻我开心。那我问你们,你们替谁来做媒的?”
“自然是我们的老大了。”一个长得鼠目獐脸的男人被推出来,脸上腆着笑,“呵呵,苏姑娘,正经家的男人不要你,我们可是稀罕得很啊。”
“哼,你们怎么知道正经家的男人不要我?!”苏长久觉得他们说的话真是太伤自尊了,明明是她看不上别人,哪里是别人嫌弃自己!“你们可真厚脸皮啊,说起自己不正经来脸色也不变一下。”
“苏姑娘,你这话说得可就难听了,不正经,又不是什么不好的词,不正经的女人招人疼,不正经的男人招人爱,呵呵……”歪理说了一大通,苏长久懒得跟他们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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