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我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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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我良人-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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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小跑,“你别问我了,我不想说的,我也不是故意说出来的。”
  
  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臂:“欣儿姑娘,请你说清楚些?”
  
  我看着实在是挡不过去了,那就说了吧,“是你让我说我才说的。”
  
  “请说吧!”他坚定的眼神看向我。
  
  我看了看四周没有别人,向他招了招手,他就很聪明地哈腰并把头低下。我这才小心翼翼地凑到他耳边神秘地说:“你是给夫人当男宠吧,这个职业不好。你也不缺钱花,还是辞了,娶个和你配点的女人,两口子过点小日子,不是挺好的吗,何必在人底下干这个。”
  
  我刚说到这,他猛的一起身,我的下巴就被他顶了一下,这个疼啊。我捂着下巴抬头看他,他眼里闪着怒气,红着的脸也黑了下来。
  
  我急忙说道:“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才劝你的。要是别人,我才不劝呢,你该不会是好赖话听不出来吧?”
  
  听完我的话,他眼里的怒气也没了,脸也不黑了,开始笑了。不再是抿着嘴笑了,而是哈哈地笑。我看他笑得如此开心,便也跟着笑着说:“还好,总算明白我的好意了。”
  
  他忽然停止了笑容说道:“你果然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啊?”我有些不明白,怎么就不说谢谢呢。
  
  “回去问问你那两个丫环吧,问问她们,我到底是干什么的?”说着就笑着走了,走了几步还不忘回头看看我。




☆、第二十五章  神医也是寻常人

  这位慕容公子让我去问问我的丫环,他到底是干什么的,难道是我弄错了什么吗,不能吧?我快步跑到屋里。李伯不知在哪弄个破凳子修,锦儿在那叠衣服,倒是没看见喜儿。
  
  李伯看见我进来了,忙起身说:“小姐,我让孟管家给我安排点活干,管家没许,说我是小姐的人,伺候好小姐就行。可我也不想就这么呆着,就自已找点事情做。”
  
  “嗯,李伯,你做得挺好的。我们是不应该在这白吃白住,一会我也去找点活干?”听了李伯的话,也觉得不该把自已摆在主子的位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锦儿听见了忙说:“那怎么行,少主走的时候,特意交待了,让咱们伺候好小姐,小姐什么都不用做。难道小姐要看着我们受罚吗?”
  
  看锦儿要哭的样子,我忙说:“不做,不做,我什么都不做,这次好了吧!”
  
  锦儿点了一下头,笑了笑。
  
  “锦儿”
  
  “嗯”
  
  “慕容公子,知道吧?”
  
  “当然知道了,他是咱庄的贵客啊?”
  
  “贵客?不是别的,比如说和夫人有什么关系之类的?”
  
  “什么关系呀,夫人病了,公子是来看病的。”
  
  “啊?”
  
  我这脑袋想像力咋就那么丰富呢,咋就能想起男宠这个词呢。真想一巴掌抽死自己,说了那么多的胡话,以后见面可怎么办啊。锦儿还说他叫慕容白是史垣的师弟,噢,天呐,那可是未来的小叔子,现在他对我这个嫂子可得怎么看啊?先是把未来婆婆吓跑了,现在又说未来小叔子是男宠,以后这日子可真没法过了,史垣赶快回来解救我吧,郁闷!
  
  中午吃饭的时候,有李伯,孟叔叔和慕容白,没看见夫人。我在那低着头吃,也不敢抬头。幕容白在那轻笑,我不理,还是照吃。
  
  孟叔叔忽然问我:“昨晚睡得好吗?”
  
  我说:“好!”。
  
  孟叔叔又说:“慢点吃,别吃那么快。”
  
  我说:“嗯!”
  
  孟叔叔还要说什么,没等他说,我就抢先一步说:“饱了!”。然后我拍拍屁股走人了,后面传来幕容白大笑的声音。
  
  晚上吃饭的时候,有李伯,孟叔叔和慕容白,还是没看见夫人。我还在那低着头吃,还是不敢抬头。幕容白还是在那轻笑,我不理,还是照吃。
  
  孟叔叔问我:“欣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就是饿。”
  
  孟叔叔说:“饿就多吃点!”
  
  我说:“行!”
  
  孟叔叔又问我:“晚上做什么?”
  
  我说:“什么也不做,就是回去睡觉!”
  
  孟叔叔又说:“是得好好休息了!”
  
  他好像还要问什么,我没等他问,又抢先一步说:“饱了!”,拍拍屁股又接着走人了,后面又传来幕容白大笑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我就问喜儿和锦儿:“幕容白还要赖在这里多久啊?”
  
  她俩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我,齐声说:“不知道!”
  
  喜儿说:“要不我们去给您问问吧?”
  
  我摆了摆手:“算了,还是别问了,好像要撵人家走似的。”
  
  喜儿看着我一脸的不解,锦儿说:“小姐不喜欢公子吗?”
  
  我摇了摇头,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就是觉得有些尴尬,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想了想说:“我今天不想和他们一起吃饭了,你们俩给我端过来点吧”。
  
  她俩去取饭了,我收拾完毕就在那等。左等,没回来。右等,还是没回来。终于听见开门的声音,我一阵心喜:“你俩想饿死我啊?”
  
  此话一落,只见慕容白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看到是他,我一惊,怎么怕谁,谁来呀。
  
  “饿坏了吗,饿了怎么不去吃饭。”他看着我笑着说,并把饭菜的拖盘放到了桌子上。
  
  我冲他笑了笑,“呵呵,是怕影响大家的食欲!”
  
  “是不想看见我吧?”他眉头一皱忽然说道,那么直接,那两个死丫头,不会是真的问了吧?
  
  “不是,是,不是,唉呀,是‘不是’。”我被自已的话绕蒙了,真不知道自已没事闲的多什么嘴啊。
  
  “那到底是‘是’还是‘不是’?”他又笑了。
  
  “不是,呵呵,是‘不是’!”我也笑着说。
  
  “本来我打算今天回家了的,既然你不想让我走,那我就再留这多呆两天。”他喜滋滋地看着我说,好像是在告诉我这是个多么天大的好消息。
  
  “你就多留两天吧,救了我,还没好好谢你呢?”我又想抽自己嘴巴了,怎么会说“不是”呢,就应该说“是”才对,以后违心的话可真不能说。
  
  “嗯,我也正想向你讨谢呢,要知道,我也不是谁都救的?”他看着我一脸的认真。又是讨债的,怎么忽然之间就欠了这么多的债呢,纳了死闷了?
  
  “你想要什么作报答?”不会又是以身相许吧,我可只有这一个身体,也早已许给了史垣。
  
  “把我当成朋友一样看待吧,别总躲着我,我这人也挺好相处的。”他认真地说。我一听,乐了,没想到他的要求竟这么简单,呵呵,这还不好办。
  
  我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不早说,我也这么想呢!太好了,小白!”
  
  “小白?”他一头雾水地看着我。
  
  我笑着说:“你不是说作朋友吗,做朋友就得直呼小名,这样才觉得亲切,你说是吧!”哈哈,其实,是我家有条小狗,因为周身毛白,所以我们都叫他小白。害我郁闷这么久,就赐给你个好名字吧!
  
  慕容白笑了笑说:“随便你叫什么,只要不再躲着我就好。只要作你自已就好!”
  
  我晕,这话说的,我怎么感觉自已忽然那么卑鄙了呢。不管怎么样,我跟这个叫小白的人成为好朋友,就是从这开始的。
  
  第三天下午,未来婆婆突然说要见我。听锦儿和喜儿说未来婆婆的脾气很好的,没什么架子,还给我讲了许多未来婆婆善待下人的例子。于是,再次见她的时候就没那么紧张了,但还是有点打触,不知道她见我到底有什么事,不是要拆散我和史垣吧。“呸!”坏的不灵,好的灵。怎么总想这么不吉利的事呢。
  
  再次见面,未来婆婆的脸色更显白了。难道说未来婆婆有什么病不成,不能是那天被我吓的吧。我这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未来婆婆就走了过来,她的手也触到了我的脸。那双手细腻地在我脸上游走,好像要弄清我那是什么构造。古代应该没有整容的医术吧,我的脸也应该是真材实料的,不禁又放心了,那就为你儿子好好检查检查吧。
  
  她忽然又摸了摸我的耳朵,笑着喃喃地说:“像,真像啊!”那笑容有凄楚又有激动。这是怎么一回事?
  
  “像什么,像谁,难道夫人认识我吗?”我疑惑地问。
  
  未来婆婆好像清醒了过来,拉着我坐到了床上,“不像什么,只是觉得你长得有点像我一个故人。”
  
  “故人,什么故人,男的还是女的?”晕,哪有我这样的人,上来就问是男的还是女的。不过也是,人不就这两种性别吗,不对,古代是只有这两种,在现代就很难说了。
  
  未来婆婆想了想,面有难色地说是女的,便又问我家是哪的,父母都是些什么人,有哪些兄弟姐妹,怎么会认识上史垣。查户口来了,可能父母选儿媳妇的时候都这样吧,我也就没多想。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这身体的家在哪,父母是什么人,有哪些兄弟姐妹,我也只好说我是被史垣救的,醒来之后,发现以前的记忆全没了,我也很想知道呢。
  
  未来婆婆听我这么说一脸失望,我怕她真的因为我来历不明就不让我和史垣在一起,便急忙说:“我可以向夫人保证,我是清白的,身家也会是清白的。请夫人相信我,让我留在史垣身边吧!”
  
  未来婆婆看了看我,笑了笑,眼里的凄楚更加明显:“你真的那么在意垣儿吗?”
  
  “嗯!”我重重地点头,“这一生我不可能再爱别的人了!”
  
  未来婆婆眼皮垂了垂又说:“我有点累了,你先回去吧。”
  
  “那我没事,可以来看你吗?”我问。
  
  “先别来了,等我叫你时,你再过来。”未来婆婆淡淡地说。当面被掘,不是说未来婆婆很和蔼吗,怎么对我这样呢,我缓慢地退了出去。
  
  刚出门就碰到了慕容白,他在前面走,后面跟着个端着药的丫环,应该是给未来婆婆喝的。慕容白看了看我,笑着说:“去那边水池等我吧,我有话跟你说!”
  
  我说:“好!”正巧我也有话要问他,问问未来婆婆的病。于是我屁颠屁颠地向水池跑去。
  
  我在那等,等了很久也不见他来。这个慕容白竟然这么不守约,尾生大水将至仍抱柱而守约。这个慕容白怎么就这么没信誉呢,不是因为我给他起了个小名,他就耍我吧。我正要气愤地跑走找他算账,慕容白现身了,不知道从哪跳出来的,或者说是飞过来的。
  
  “空中飞人!”我不禁脱口而出,忘了气愤的事。
  
  “这有什么难的,我武功不怎么好,但是轻功可是一流的。”他自豪地笑着说。
  
  “能不能在一夜之间学会?”我问。
  
  “不能!”他摇了摇头,很肯定地说。
  
  “那我要是学,得什么时候才有你这个境界?”我接着问。
  
  “一百年,或是更久!”他认真地说。晕,你把我当王八呢,能活一百年以上,有几个张三丰。我愤愤地看着他。
  
  “练轻功是很辛苦的,就你这资质?”他转圈地观察我,不可能的表情突显脸上。
  
  “我不怕辛苦,只要能学会就行了。”我瞪着他,很认真地说。
  
  “为什么要学轻功呢?”他忽然问。
  
  “那样别人就抓不住我了!”一激动,就说了出来,对上次的逃跑我还心有余悸。
  
  “有人抓你吗?”他的眉毛挑了挑,有些不敢置信。
  
  “怕,是怕别人抓我,呵呵。”我笑着说。
  
  “不用怕了,来到这,就没人敢抓你。更何况还有我们呢?”他安慰我说。那倒是,这的打手好像也很多,都凶巴巴的,很厉害的样子。
  
  “你要是真的想学,每天就往脚上绑些沙袋、重物之类的东西跑,跑到不喘的境界,卸下重物就可以身轻如燕了。”
  
  “就这么简单吗?”真不敢相信,轻功是这么练出来的。
  
  “一点也不简单,有时间你试试就知道了!”
  
  “嗯,夫人得的到底是什么病?”我想到了未来婆婆那张苍白的脸,便想了解些病情。
  
  “心病!”他一脸凝重地说。
  
  “心病,什么心病啊?”我不解的问,心病可是世上最难医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问夫人,夫人也不说。”他的表情显得很无奈。
  
  是啊,真要是内心的隐秘而集结成病,又怎么可能将它轻意吐露。可是你要是不吐露,别人又怎么可能帮得到你呢。心结还需心药医,说出来才会更好的解决问题。什么事总放在心里,什么也解决不了,只不过是在逃避而已。你一个人逃避,又不忘却,自已苦,身边的人看着也觉得苦,何必呢。
  
  “哦,对了,你不说你找我有事吗?什么事啊?”我忽然想到他说有事要找我。
  
  慕容白看了看我欲言又止地说:“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
  
  晕,怎么这么直白,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我看着他一阵狂笑,他终于被我笑得忍不住了问:“这是什么反应?”
  
  我郑重地说:“你可别对我有什么想法,我可是你未来的嫂子。要不,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知道吗,我可是一直想把你当哥们的!”
  
  慕容白听我说完一副惋惜地表情:“想当初可是我亲手救得你,倒是让师兄白捡了个便宜。只怪你我相识恨晚,苍天弄人。要是哪天你对师兄不满意了,尽管可以来找我,我会收留你的。”说完就自已笑个没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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