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受多攻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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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受多攻要不得-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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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穿越之一受多攻要不得
  作者:昨夜之夏
  ☆、第一章
  穿越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所以戚涔看到绫罗暖帐没有意思惊讶,即使他是个男人,即使现在有个男人在他身上耕作也不能让他惊讶分毫。即使那个男人哼唧哼唧,啊的一声在他身上达到□也不能让他感到惊讶,真的。
  真的不惊讶,口胡,他一点也不惊讶,他只是想骂街,xx你个oo,这是怎么回事?他确定他没有癌症,确定没有玩过什么流星许愿,更确定没有任何厌世情绪,更更确定没有中过什么不该存在的大奖,更更更确定没有见过任何疑似神的人,so,所以,这是个梦是吧,一个过于清晰地梦。
  梦,梦你妹啊,梦。直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低喊了句“无趣!”然后消失无踪,直到自己因为某些少儿不宜的事情而升高的体温变得越发冰凉,直到冰凉再次开始变得火热,直到终于神志不清的昏过去,戚涔才确定这个过于清晰的梦真是太tmd的真实了。
  这个身体很虚弱,戚涔盯着自己那白皙的有些透明的手臂感叹道。说这个身体并不代表戚涔终于承认自己穿越了,而是一个谓称罢了,他坚信这是个梦,是个偏长的有些悲催的有些真实的梦。
  这个梦里,戚涔是个亡国皇帝,真是个好设定,国都亡了,为什么他这个皇还没有死?好问题,他也想知道。据说他这个亡国皇帝长的美艳无比,据说小时候曾今得罪过当今圣上,据说那时当今圣上误以为他是女子向他求亲结果被裹了个巴掌,据说亡国皇帝虽然长的美貌却实实在在是个蛇蝎美人,为人孤傲完全不顾他人死活,据说他的国家被灭人人拍手称赞,据说……
  据说实在是太多了,鉴于自己的国家刚灭了一个王国还把人家的皇帝俘虏而归,京城里的百姓、宫里的太监宫女当真是有太多八卦据说可以聊。
  这些据说是真是假戚涔不知,也不想知,他只看到镜子中纤细美艳的二八(十六岁)少年,只看到身上那个当今圣上帝国明君留下的各种痕迹,只看到那少年漆黑的眼眸中如琉璃般的光芒,这真不似他的眼。
  戚涔抚上自己的眼角,真想就这么把那双惑人心神的眸子剜下来,戚涔可没有这么明亮的眼睛,也没有如此傲气的眉角,他的眉永远如柳叶般弯婉,他的眼眸永远如迷雾,这是好听点的说法,难听点,他的眼就像是瞎了般没有任何神采,如老人般混沌。那双眼睛曾经是戚涔最中意自己的地方,他觉得自己的样貌生的不好,过于妖艳了,一个男人何苦生成那样,不过那双眼睛一下就把戚涔的外貌平分从天上拉回了人间。可现在呢?那唯一的一点优点也没有了,幸好这是梦,戚
  涔抚了抚胸口安慰自己道。
  可即使是梦,但不知何时能醒的今天,戚涔还要承担这个身体留下来的麻烦。
  戚涔的前身也叫戚涔,真巧,这么凄冷悲凉的名字竟然也有人跟他重名,戚,忧愁悲哀,涔,连续下雨,积水成涝。起这名的人注定终身与眼泪缠绵不休,这是他那老神子母亲相思成疾,心理变态时取的名字。而亡国皇帝之所以叫戚涔是因为,他是戚国的涔帝,戚为国姓,单名涔。
  戚国是个小国,但也算富裕,依傍着凌国,当然,也是凌国灭了戚国。戚国之皇少子多女,送到凌国做了宠妃姬妾的不知凡几,但是就是没有一个能留下子嗣得到地位的,也许这真跟命数有关,戚注定少子,注定灭亡。戚的灭亡源于涔,所有戚的人民都是这么说的,哦,现在没有戚的人民了,只剩下凌。戚涔真不知道年仅十六岁的涔是如何□扰民乱朝的,反正涔这个一岁便说话流利,三岁便可作诗,五岁便可赋文,八岁围棋可胜林大辅,十二岁登基,十四岁艳冠天下,从此一夜间性情大变,喜怒不定,残忍暴戾,横征暴敛,仅两年戚国便被他弄得死伤大半,而凌国之皇应百姓之邀打下毫无反抗的戚国,囚了涔回去。从此没有涔帝,只有凌宫一貌美侍从——涔。
  貌美虽貌美,但是不受宠,涔住的是最普通的侍从房,而皇帝除了戚涔穿越过来的那一次便在没有招他侍过寝,怕是厌了,男人再美怕也没女人来的舒服。
  戚涔在这个梦里已经三个月了,他仍然坚信这是个梦,如果不是梦,他一个亡国之君怎可能过的如此好?如果不是梦,他这个祸水样怎么会没人来欺辱一二,如果不是梦他怎会在这深宫之中过的如此悠哉自得?
  对,就是悠哉自得,天天无所事事,三菜一汤,床褥齐全,除了无人理会不可出院当真是很好了。仿佛被人遗忘一般安居在宫内一角。初一个月戚涔还能安于吃了睡睡了吃,整个人胖了一圈,却丝毫不减风华,当真是气的戚涔牙痒痒,只想吃成一个大胖子,可惜要不是体制问题就是菜色问题,毫无起色。过完一个月的清闲日子,戚涔便觉得烦了,事实上他是耐得住寂寞的,但是那是在有电脑有书有电视的情况下,他那个情感敏锐的神经质母亲虽然时不时的突然把他关于家中,少则一月多则半年,虽无人气儿但还有的消遣,可现在哪?没人气也就算了,连本书也没有。
  有压力才有动力,懒如戚涔也会因无趣动动手脚给自己做一把竹笛,打磨一副棋盘,磨得黑白两子各两百颗,本是盆栽里的劣石在人的细心打磨下也能变成一颗颗圆润的棋子
  。自己吹笛下棋,倒也能怡然自得,可这也就只撑了一个月,戚涔便失了兴趣,又吃吃睡睡起来,直到了今天。
  戚涔坐在院里的藤椅上赏着月,这个藤椅是自带的,戚涔可没本事做一个,自恋如戚涔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木工确实不如意,只可做些实心的小玩意儿。
  戚涔自恋,源于自信,源于有本钱,戚涔天生生的好,小时候招人喜爱的紧,人又聪慧,涔帝小时候的丰功伟绩不及戚涔的一二,可是,到了十六岁就全变了,那双明亮的眸子暗了下来,眼睛总是半耷拉着,整个人散发着宅气,十五岁的戚涔到真算的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些精通源于他母亲不该有的奢望,奢望那个男人的蓦然回首,所以让戚涔学那些做这般,可惜,一切枉然,他母亲突然就悟了,然后十五岁的戚涔迎来了他人生中最长的一次拘禁,长达一年。
  他们换了城市,搬了家。戚涔也在屋子里带了整整一年,他母亲不再要求戚涔夺目耀眼,不在要求他上通天文下晓地理,只有两点要求,不许笑、不许用他那双眼睛勾人。
  是不是不可理喻?当真有些,勾人什么的,戚涔完全不了解,不过眼睛却正合了他的意,就像是一夜之间失了明,那双明眸一去不复返,戚涔拥有的只剩那有如死人的眼睛,他不能抬眼看自己的母亲,因为母亲一看到这眼便失了心性,不停的扇自己巴掌。他更不敢笑,笑就是禁闭,母亲宁愿到学校给他找各种理由请病假也要关他禁闭,就这样他以体弱多病之名进了大学,毕了业,找了份可以常年在家让母亲放心的工作,就这样某天做了梦,到现在还未醒。
  啪嗒!
  戚涔被露珠惊醒,从回忆中醒来,他有些想念他那个动不动就紧张兮兮的母亲了,这个梦到底什么时候醒呢?眼睛一合,泪就流了下来,戚涔不在意的抹掉,涔善泣,这眼睛的水分太足,总是要排出来,如果几天不掉泪身体的机能就会出现问题,体温升高,心情暴躁。戚涔有时候怀疑,涔帝当年的性情大变是不是因为誓约永不哭泣呢?
  这一夜,戚涔宿在了院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这一章不要觉得这就是本文的文风了,你要是看了十章还这么觉得我就佩服你
  ☆、第二章
  宿在了院子里,却醒在了房里,这并没有什么好惊奇的,戚涔模模糊糊之间感觉到有人把他抱了进来,唯一值得惊奇的是,这是除了那个送饭的公公、收衣的宫女外第一个进来这小园的人。睁眼后看清那个人是谁,这唯一的惊奇也没有了,这就是那天说着无趣离开了他的身体的人,那个灭了涔的国家却得到全民拥戴的人。
  那人长得甚好,戚涔觉得他长的比自己好,像个男人,剑眉星目这种词本来戚涔觉得找不到适合的对象的,但是放到他身上倒是意外合适,整个人都有侵略者的气息,霸气的不得了,要是女人定为其倾倒。头发也很好乌黑顺滑,皮肤也好细腻滑润,颜色也很温润不似自己的过分白皙,身体也很好,强健有力不似自己的柔弱。总体来说是一个值得所有女人沉迷所有男人向往的男体,可惜了,为什么是梦自己却不能选择身体呢?
  “孤给了你三个月,可想好了?”男人开口了,确实是那声‘无趣’的主人,声音低沉悦耳,百分百的男性,戚涔再想想自己,说好听点是雌雄莫辩,难听点就是不分男女。
  “还没想好?”男人似是误会了戚涔的沉默。
  “……”戚涔还是没有回答,他这三个月的后宫清闲果然也是梦啊,不过这个梦醒了,他却不记得自己答应了什么,想好了什么。既然是个梦是不是死了就醒了呢?第一次这个想法跃然心间,加快了戚涔的心跳。
  “你的国家归顺了,臣子们一直让孤处置了你,孤压了下去,给了你这个机会,你还有什么不愿?”男子的声音平缓,不带一丝急躁,手指轻击床铺,就像一切都胜券在握。
  这时,戚涔才恍然自己在床上,这个话谈的当真是不正不式。不是不愿,问题是愿什么?在家被母亲憋久了,既然是个梦,肆意一些也无妨,即使这不是个梦……肆意一些死掉也无妨,戚涔勾起了嘴角笑了,他还是觉得这是个梦,所以不要怪他。
  男子看到戚涔勾起的嘴角心跳不禁加快,心跳头一次跳的这么快,差点让这个全国最尊贵的男人觉得自己遇上了妖孽,呵斥不禁脱口而出,“不许笑!”
  戚涔哑然,手抚上嘴角,何其熟悉的话,笑的更开怀了,如五月的阳光般灿烂。
  “不,许,笑。”男人的气定神闲消失的一干二净,语气低沉,如星般的目光深邃下来,右手卡住了戚涔的喉咙,戚涔的脖颈是如此纤细,纤细到男人轻轻一握,戚涔便可命丧黄泉。
  随着戚涔的笑意未减,卡在喉咙上的手越来越用力,戚涔可以感觉到自己可以吸入的气越来越少,脸色因为缺氧开始发红
  ,没管自己随时可能丧去的命,而是把手伸向了对面男人。
  轻轻一抽,衣带便解开了,再解开内衫的扣子,温润的肌肤便出现在戚涔眼前,细细的摸索着,脖颈上的手松弛了力道,却仍没有离开,小命暂时保住的戚涔也没有收回手,依然在摸着,他在思考一些有意思的事,比如说对面男人的话语和心思,比如说自己瞒着母亲出去鬼混的日子,再比如说男人与男人还有欲望。
  “我想要。”这话是戚涔说的,当真是不要脸,可他却一丝脸红的情绪都没有,只是继续挑逗着对方,摸索着对方结实的上身,把自己塞到男人怀里磨蹭着。一手解着自己被露水弄的有些潮湿的衣服,一手直捣黄龙,隔着衣服摸上了对方的要害。
  这样的戚涔反而让男人放松下来了,收回了一直握着对方喉咙的手,抱住投怀送抱的美人,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真淫。荡,这就是戚国之君?”
  戚涔没有管对方的嘲讽,而是继续努力的挑逗着对方,还有扒着自己的衣裳,很快戚涔便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了,衣服全被扔到了地上,戚涔直接一拉男人的衣领,把他压到了床上,跨跪在对方的腰间,面色神圣的给对方脱着衣服像是在做什么庄严的事。
  这样神圣的表情配着淫。荡的动作当真能够挑起人的欲。望,即使是帝王也不例外,很快便硬了,强压住想要直接压倒对方进入对方让对方为自己哭泣的想法,男人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不信三个月的不闻不问,就能把戚国那个高傲的涔帝变成荡。妇。
  荡。妇是什么戚涔不清楚,但他觉得自己不是,自己只是想要了,碰巧这男的还挺和胃口,最重要的是,他就是想挑衅,就是想用不同姿态面对这个囚禁了涔的人,是不是失了兴趣涔就自由了呢?他想帝王最不缺的就是爬上床的人吧!
  所以,男人不相信也得相信,他看着戚涔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几近媚。态的挑逗自己,甚至含了自己的东西,让自己射在了他嘴里,还喝了进去,这种事情后宫的嫔妃都不会做,也许稍微上档次一点的妓院中的妓。女都不会做,可怕的是男人完全看不出戚涔眼中的不情愿,里面满满的渴望与情意。
  渴望和情意?那是什么?戚涔如果听到对方的心里话一定会弃之以鼻,他没什么渴望,他只是想要疼痛,不是想要性,哦,不要说他是受虐狂,你怎么能这样,这只是个人追求,追求懂吗?他只是想要鲜血,想要刻骨的疼痛,但还不想死,所以他帮对方含了,其实挺有意思,给自己的菊花用唾液抹了抹菊。口,尝试的探进了一指,草草的
  扩张了一下,确定了下位置,便有如迫不及待的直接挑逗对方,然后坐了上去。
  果真疼,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止也止不住,动了动□,后。穴一种奇怪的感觉涌出,应该是流血了,稍稍减轻了些疼痛感,血液的流出让戚涔阴郁了三个月的内心突然畅快了,像是阴霾的天空被捅了个窟窿,虽然痛但是却清亮,让戚涔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却是想笑了。这就是他与受虐狂的区别了,痛给他的不是快感也无法给他快感,但是他可以笑,因为他觉得舒心。
  戚涔因为流血舒心了却也忘了继续动下去。男人的手摸着心口,感觉到再次加快的心跳,内心大喊妖孽。光看着戚涔对自己的后面□男人便又硬了,即使刚刚发泄过也不可抑制的硬了,尤其是想到对方刚刚含了自己的东西,还喝掉了某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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