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精神恍惚,鼻子哼哼不断,两个Ru房随着丈夫的撞击被一前一后地抛动,摩擦着还挂在身上的胸罩,看起来非常刺激。她的喉咙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啊……嗯……」。
张大元听见她低声呻吟,骂道:「臭表子,爽就大声叫,不要这样哼哼唧唧。」
然后又加快抽插的速度,猛烈地挺动。
丈夫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王玉兰的两只手在冲击下已经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曲起手臂用手肘靠在台面上支撑,整个身体几乎是趴着,Ru房不时地撞到台沿。她把头埋在自己的手臂中间,被丈夫一捅,不由自主地又仰抬起来,发出阵阵娇喘和销魂的呻吟。张大元看着妻子在自己的身下被干得情不自禁的淫荡模样,体验着自己的强壮和勇猛,不禁越发来劲,伸手抓住妻子的Ru房,推拉着妻子的身体加速配合Rou棒的进退。
天气很热,又是在灶火旁边,两个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王玉兰白腻的Ru房更加滑不留手,揉起来滋滋作响,和Rou棒在荫道里抽插的声音很类似。
王玉兰感受着荫茎越来越狠地捅进自己的子宫,知道张大元已经快到了,她想借这个机会好好讨好一下自己的丈夫,于是她弓起脊背,开始大声呻吟:「哦……阿元,你……好厉害,我……快……快不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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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硬……啊……插得好深……哼……我受不……不了了」,王玉兰喘息呻吟着,抬起下巴,闭着眼睛张着嘴,半转头让丈夫看她痴迷的骚样。
听到妻子的浪叫,张大元再也忍耐不住,一手紧紧抓住妻子的Ru房,一手按住妻子的肩膀,下身更加迅速地冲击起来,浑身的汗水使冲击的啪啪声显得非常响亮。在十七、八下猛烈的抽插之后,他紧紧地抵住王玉兰的屁股挺直了身子,发出低沈的吼叫,荫茎一波一波地把Jing液射进妻子的子宫。在丈夫发泄完以后,王玉兰喘息未定地扭过头想对他做一个笑脸,但张大元从她的肉|穴里拔出已经缩小的荫茎,扯下她的胸罩擦了擦,然后扔在地上,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径直走进浴室去了。
王玉兰的心一下子沈到了谷底,隐隐作痛。三年了,每次都是这样,张大元在泄欲后都是什么好话也没有,有时候甚至会嫌恶地咒骂几句。「他还是对那件事念念不忘……他还在记恨我……」
王玉兰心痛地想,「可那不是我的错啊……」。
王玉兰感到荫道里有液体缓缓流下,她捡起地上的胸罩捂在荫道口,接住了淌下的Jing液。粘粘乎乎的白色浑浊液体在黑色的胸罩里显得很抢眼。
王玉兰想起了锅里的面条,赶紧把火关掉,里面的汤已经烧干,面条几乎成了面团。 她疲惫地捡起睡衣穿上,把胸罩和内裤揉成团扔在一边,慢慢走到客厅坐了下来。
听着浴室里丈夫洗澡的水声,她失神地望向窗外。夜虽然深了,但天空的云朵仍然清晰可见,她怅惘的思绪又飘回到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三年前张大元还在在一个派出所里,没调到市局。所里繁杂事情很多,人手又少,大家不得不轮流值班。
那天又轮到张大元值夜班,他睡到下午五点多起来,匆匆吃了一些东西就赶到所里去了。张大元所在的派出所位于城市边缘,就是城乡结合部,那里基本上是农村,但充斥着大量的外来打工人员,是治安案件多发地带。那一段时间除了盗窃、打架斗殴和抢劫,还有几起强Jian案让派出所一直很头痛。
从犯罪手法和形式看,罪犯象是同一个人。但此人非常狡猾,警方多次行动都没能抓住他。前段时间警方加强了巡逻,他就躲起来不再作案,警方弄得有些泄气,也松弛了一些。
晚上10点钟的时候,王玉兰哄睡孩子后,把做好的夜宵装在保温瓶里,出门给丈夫送去。家里住的离派出所不算太远,走小路的话10几分钟就可以到,乘车虽然比较快但从大路走就得绕远,时间上算下来也差不多。王玉兰想早点送去,估计赶最后一班车,大概10点半左右就可以回来。
王玉兰到了派出所,看见值班室灯亮着,就径直走了进去。屋里只有张大元一个人,正在调收音机。「怎么今天就你一人?」
王玉兰问,她知道值班是安排两个人的。
「小赵刚刚出去巡逻了,估计得好一会儿才回来。」
张大元打开保温瓶吃了起来。小赵叫赵开平,是个计算器专业的大学生,再加上他的叔叔在局里当副局长,因此局里对他比较器重。分配他到这个派出所是让他先到基层锻炼一下,以便将来提拔。
王玉兰顺手拿起桌上的案卷看起来,张大元吃得稀里哗啦。
「味道不错,」
张大元抬起头来,看到妻子在看案卷,「对了,以后你不要送饭过来了,最近治安不好,下次我来值班的时候把夜宵也一起带来就行了。」
「哦。」
王玉兰应了一声,看到那些案件她心里也发毛。
张大元很快吃完了,王玉兰走过去收拾保温瓶和调羹,准备离开。盛夏酷暑,天气很热,王玉兰一路赶过来,浑身汗津津的。派出所条件不好,没有空调,只有一支破风扇,根本没有降温效果。王玉兰的白色T 恤很潮湿,紧紧贴在身上,里面的黑色胸罩把丰满的身材勾勒得清清楚楚。
张大元看到这一切,忽然兴奋起来。他一把抱住王玉兰,让她背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双手在她全身抚摩起来,嘴巴亲着妻子的脖颈。「不要……你疯了,这是在所里啊……」
王玉兰扭动着身躯想挣脱。
「没事,现在又没人。」
张大元已经把手伸进了王玉兰的裙子里,揉弄着妻子的阴阜。
「不行,小赵会回来的……」
王玉兰仍然担心。
「他才刚走,巡一圈得好一会儿才能回来,我们快一点就行了。」
张大元已经扯下了妻子的内裤。
王玉兰没法抗拒了,张大元已经掏出硬挺的荫茎在摩擦她的荫道口。他双手握住妻子的腰身,往下一按,王玉兰一声闷哼,荫茎捅进了柔软的肉|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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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元坐在椅子上开始挺动身子,双手伸到前面随着挺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揉着妻子的Ru房。王玉兰两手撑在办公桌上仰着头闭着眼,嘴里发出轻轻的呼喊。
「啊……啊……嗯……哎哟……」
张大元插得兴起,站了起来,把妻子翻成正面让她躺倒在办公桌上,拎起她的两条雪白大腿狠狠冲撞。
「哎呀……哎哟……喔……喔……哼……」
王玉兰被丈夫的凶猛刺激得说不出话来。因为担心有人突然闯进来,她觉得还是不要拖延太长时间的好。她气喘吁吁地对丈夫说:「阿元……哦……你来了……没有?我快……不行了……哎哟……哎哟……我们还,还是……快一点吧……」
张大元听到妻子的呻吟,也怕小赵回来看见,于是说:「好,我就快一点,美死你。」
他把王玉兰的两腿扛到肩膀,整个上身压在她上面,加快速度抽插起来。双手隔着衣服握住丰满的Ru房,用力揉搓着。
王玉兰感到丈夫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荫茎摩擦荫道壁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神经已经快控制不了,不禁两手无意识地摊开在桌上乱抓。「乒」地一声,烟灰缸被她扫到了地上,一下就摔碎了。
「阿元……快……给我……快……」
王玉兰紧紧抓住桌子边缘,绷直了身子,她的高潮已经到了。
「好,我给你……给你……」
看到妻子失神的样子,张大元再也忍不住了,狂插了几下之后,他两手紧紧扣住王玉兰的肩膀,把下身死死抵住,Jing液疯狂地喷涌出来。「啊……」
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颠峰……
「你这死人,弄得人家浑身都软了。」
王玉兰喘着气说,软软地推了推还趴在自己身上的丈夫。
「嘿嘿,爽吗?」
张大元直起身来,拔出已经软化的荫茎,从纸盒里抽出几张面巾纸擦了擦,也抽了几张给妻子。
「去你的。」
王玉兰娇嗔地骂了一句,接过纸来揩了揩正在溢出荫道口的Jing液,捡起地上的内裤穿起来。
「我得赶紧走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赶到最后一班车,都怪你。」
王玉兰整理完自己的衣服,一边用手指梳着凌乱的头发,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餐具。
「没事,应该来得及。」
张大元正把用过的卫生纸和摔碎的烟灰缸丢进废纸篓,「你赶紧走吧。」
这时候,门外传来响亮的脚步和咳嗽声,是小赵回来了。他一进门,看到王玉兰正要走,眼睛亮了一下,「哟,嫂子来了?」
「啊,这不,正要走呢,小赵,有空到家里坐啊。」
王玉兰赶紧提了东西,冲小赵笑了一下,匆匆走出了门。当她从小赵身边掠过的时候,小赵猛吸了一下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和汗味。
「这娘们可真有女人味啊,」
小赵心里暗暗地想,「瞧那身段,那风韵,弄起来不知道有多过瘾,刚才肯定弄爽了。」
其实,小赵早就回来了,走到外面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他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放慢脚步,轻轻靠在门边听完了整个过程。
小赵看到桌上东西有点乱,废纸篓里忽然多了一堆卫生纸,再看看张大元一脸的惬意,心里更明白了。通过和张大元几个月来的接触,觉得他粗俗、没文化、又狂妄傲慢,因此,从心底里他看不起张大元,但张大元在抓罪犯方面确实很有经验,这点他是比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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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瞧这粗人得意的,他哪门子修来的福分,娶了个风骚婆娘。换了是我……」
小赵胡思乱想着刚才的场面,不由得有些血脉贲张,「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干了她!」
他眼前浮现出自己的荫茎在王玉兰荫道里进出,王玉兰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的情景……
王玉兰急急忙忙往大路上赶,心里祈祷着最后一班车还没到。可是,当她来到临时车站的时候,那里已经是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了。她看了看表,不甘心地又等了十分钟,什么车子也没有来。
现在怎么办?这个偏僻地方基本上出租车也不来,现在已经是11点了,得赶紧想办法。
夜风吹过来,身上的汗还没干,王玉兰感觉有点凉。「不好,得走了,不小心还感冒了。」
走哪条路呢?沿着大路走回去,灯光比较亮,但得绕很远,起码得走半小时以上。抄近路只要10来分钟,但得穿过一段没有路灯的巷子,感觉上不太安全。
正犹豫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家里的孩子。孩子不知道睡得踏实不,是不是踢被子了?要是醒来看不见妈妈会不会害怕?她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慌了。瞅了一眼那条巷子,又看了一眼大路,终于咬咬牙,下定了决心。她大步朝巷子走了过去。
入夜的城乡结合部寂静安宁,只有不间断的虫子叫唤伴随着清澈的月光在空气里弥漫。王玉兰无心欣赏夏夜的景致,着急地往小路上赶,想尽快穿过那条巷子回家。
巷子没有路灯,弯弯曲曲的,两边是一些破败的民居。当地的农民有了钱就另外盖房子,而把原来的旧房以低廉的价格租给了来打工的外地人。
王玉兰拐了几个弯,走进到一段狭窄逼仄的巷子,这里两边的房子靠得很近,月光七拐八拐地照进来,在石条地上映出惨淡的蓝光。王玉兰犹豫了一下,看到前面有个房间似乎透出了点灯光,心里想反正路也不长,很快就可以走出去了,于是她快步走了进去,哒哒的脚步声响起在寂静的巷道里。王玉兰越走越快,马上就到了亮着灯的那个房子,眼看就要走出巷子,她心里一高兴正准备加快脚步跑起来,忽然,背后响起一阵风声,她还来不及反应,一只粗壮的胳膊猛地捂住了她的嘴,接着另外一只胳膊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身,一个身体贴在了她的后背,她感到自己被抱离了地面,正在被往回拖拽着。
王玉兰惊恐地挣扎,手里的保温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的双手胡乱扑腾,她只能拼命去掰捂着她嘴巴的手,那个人力气大极了,她的一切挣扎显得那么柔弱无力……听到外面的声音,那间唯一亮着的房子忽然灭了灯,整条巷子一下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那人拖着王玉兰往回走了七、八米,咣地一下撞开了旁边的一个门,进去后用脚把门一踢,转身将王玉兰压在了地上。
王玉兰害怕极了,感到身子底下软软的瑟瑟作响,好象躺在了稻草上。身上的人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她正要叫喊,马上感到脖子被一个冰凉尖锐的东西顶住了。
「不许叫,敢叫我就一刀捅死你!」
一个沙哑的男声恶狠狠响起,听不出是什么口音,「叫也没用,这里没人听得到!」
王玉兰颤抖地说:「请放了我,我兜里有钱,你都拿走吧。」
她心里残存着一丝希望。
男人嘿嘿奸笑了一声,「钱当然也要,不过,你还是先让我泻泻火吧。」
说着,他的手开始在王玉兰身上粗暴地揉摸起来。
「不,请别这样……」
王玉兰急了,双手推搡男人,但他自顾自地动作着,王玉兰的推搡根本不起作用。木条窗户透进的微弱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勾画出一个头发蓬乱胡子拉杂的男人剪影。
男人的手伸进了王玉兰的衣服,插进胸罩里,粗鲁地揉弄她的Ru房,「哇,真大,真他妈软。」
男人淫笑着,两根手指用力地夹|乳头,「警察查得紧,老子都好些日子没碰女人了。」
王玉兰正拼命抗拒着,听到他说的话,猛然惊醒,赶紧对他说:「你赶快放了我,我老公是警察,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楞了一下,突然狂笑起来,「哈哈,老子真他妈走运。 老子最恨警察了,没想到你今天到送上门来。哼,老子今天正好开开荤,尝尝警察婆娘的味道!」
说着手上加劲捏揉起来。
王玉兰又气又急,脑袋在稻草上转来转去,躲避男人那胡子拉杂散发着酸臭的脸,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