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很多男人在这个时候会有某种性快感,装着无意摸到他的下身,希望激起他的性欲,抚摸他使她感到无穷的快慰,但他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她的抚摸,连日来风和日丽好事接踵而来,春风得意的许娜感到阵阵冲动,春情激荡,面对她丰腴成熟的身子她妩媚妖艳的调情,他的淡泊寡欢简直是对她刻意的侮辱。
陈家明一直盯着那台上的表演,充满异国风情的艳舞女郎,那修长的大腿和纤细的腰部,红发漂亮的脸蛋,深陷的眼窝笔直的鼻梁,以及高耸的前胸丰腴的大腿结实的臀部,那一件都引得他心旌漾动,许娜递过了一根竹签串起的水果笑着说:「喂,你的情欲暴露无遗。 」「有吗,我宁愿跟你回到房间。 」说完,又挤弄着眉眼说道:「还有这帅小伙。」
「那就让你来决定吧,反正在这地方,什么离奇的事情都会发生。」
许娜一顿爽朗的大笑,又把脸凑到了阿伦的耳根说:「这主意听着不错。 」许娜漫不经心地把玻璃杯子放到桌子上,在椅子舒动丰满的身体,阿伦看着她,感到由衷的奇怪,她真是个绝妙的尤物,身材高大结实但一举一动又是那么妩媚撩人,她站起身伸个懒腰,乌黑的头发飞泻齐肩,那袭黑色晚礼服遮掩不住她每一处成熟丰满的曲线和轮廓,她走过去,就像台上那一位令人春情勃发的女郎,她走近家明,黑眼睛里闪烁着逗趣的微笑,两手盘绕住她的脖颈,她与他贴唇相吻,熟练地扭动身体撩起他的情欲。
他轻轻用手捏紧她的臀部,「性欲女神。」
他拍拍她的屁股,在他俩不同寻常的婚姻生活中,如今那时时突如其来的欲火一直是其中的乐趣。
阿伦走在前面去取车子,他知道已经在湖畔给许娜夫妇安排了一套别墅,已是深夜了,空气中荡着夜露显得湿润。一轮满月高挂在天上,冷眼地凝视着这群山坏抱中醉生梦死的红男绿女。山路蜿蜒曲折,阿伦聚精会神地驾驶着车子,后面传来许娜尖尖清脆的浪笑,大慨是让家明搔到了痒处,一路上欢洒着。
车子到了别墅,阿伦把门开了示意他们先进去,便焦虑地掏出电话打起来。
阿伦就地别墅的外面的草地上,把一单十多万的赌资下到了之后,心中才忪出了一口气。最近这段时间里,他总是输多赢少东挪西借地筹集着赌资,让许娜截断了他跟其她女人交往的渠道之后,阿伦再也没了以前花天酒地的日子了,尽管杨成给他开了不错的工资,但这远远满足不了他的花销。 他便开始对加了赌博,赌足球、赌彩票,山村里的赌场他也时常光临,只要有时间。其实人的一生何尝不是在赌博,像阿伦一样当初从遥遥千里从北方来到这发达的城市,他就是把自己的青春赌在这里,尽管他干的如职业不是那么光彩。
后来他把自己押到了许娜的身上,的确许娜给了他新的面貌,他也曾想过重新创造的生活,乘着现在年青的时候多挣点钱,将来回到家乡购置一个铺面,找一个合适的女人好好过上舒心的日子。
再赌上几场就收手,假如不顺利的话只好向许娜开口了,阿伦只要随便编个理由,许娜总能随即地满足他,阿伦怀着美好的理想进了别墅时,他们俩人已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纠缠在一起了,许娜就跪在地上厚实的地毯上,嘴里咂巴着埋头伏压在家明的胯间,阿伦见她丝绒的礼服后背整个光裸着,大胆的敞露直至她的臀部,依稀能见到她丰饶的屁股。
「我想,你该好好洗个澡。」
阿伦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说,许娜咿咿呀呀像是应许着,口中紧含着家明的那一根东西并没脱落,阿伦就自行上楼,在卧室的洗漱间的浴池里把水放了。
许娜从地毯上站起来,把腰部的钮扣全都解开了,她慢慢地把丝裙的上身扒向两侧,整个胸部完全露出来,接着她用双手把裙子一直撩到大腿根部,搅成一团儿直挺挺地站在家明的面前,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似佛从她身上发出来的这种带着感官剌激性的香水,同时看到她那裸露的肉体一样惹人欲火。
她站在他身旁,把裙子撩过了腰,整个身体抖个不停,她呻吟着搂住他的脖子,他张开着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剧地喘息着到处吻着他,从嘴角喷出一股惨杂着口水的热气,她把手放在他裤子上抚摸着,忽然她一下子失去控制,发狂地呻吟起来一下子抱紧着他。
她轻轻地挪动身体,嘴唇泛着光,闪着两只大大的看起来有些狂躁的眼睛,她慢慢地从他身上移开她那洁白的躯体,她冲动劲头几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刚才那么厉害,家明从她身底下拿开自己的大腿,然后站起来,接着又把她的头搅到腰间,抓住她的手,顺势站起来拥抱她,俩人一起朝楼上卧室的门走去。
在卧室的床上,家明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的里面,许娜很快就有感觉了,她下面的那处地方湿得更厉害了,而且下体不自觉地在身下雪白的床单上轻轻蹭起来。在他身下,他可以感觉到她双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当她那紧贴着他全身的肉体颤动起来时,他退回去,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热切地盼望他的双眼。家明故意地缩回了自己的那根东西,并笑着对她说:「你去洗澡吧,让阿伦好好地服待你了。」
她有些不乐意了,鼻子里嗤地一声,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指起阿伦便进了洗漱间,在那双人的浴池上,她一个身子仰靠在阿伦的身上,阿化的双手拥着她,用一个她很舒服的动作,从她的腋窝开始绕过,双手抹着Ru房、|乳头,顺两肋推下去,一直到了半个屁股的侧面,再翻回来,那露出的浅蓝色静脉的雪白Ru房,对她纤细的身体而言有点过于沉重,而对于他的手却不大相同了,他用手掌托住一只Ru房,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肉体的温馨令他陶醉。
许娜近切地把双腿打开,一只纤手在水里摸索到了阿伦的那根东西,她挪动着自己的屁股,然后很熟悉地一扭腰就把他的整根都吞噬了,他们在池子里疯狂的蹿动把整池的水溢出了一大半,哗的一声把在外面的家明吓了一跳,见他们已在池里缠绵了起来,他也不甘冷落,找了条浴巾就在阿伦的身上把许娜掳夺了过去。
在那张宽敞的圆形床上,两个男人左右把许娜挤压在中间,他们轮番进入到了她的体内,一次次地播射着滚烫的Jing液,许娜记不清自己到底有过几次高潮,只知道在他们的攻击下,她的那一处快要麻木了,甚至是否臃肿起来,这种麻麻的感觉不仅让她很舒服,而且需要的欲望更增强了。
她一边享受着一个男人在她身上颠簸时,另一边却用手、用口帮助另一男人那东西再度挺拨起来,当再一次被抽插时,她都会又兴奋了起来,这样轮流地插过,她的情欲就一拨一拨的又让他们撩拨了起来。
有时她会骑坐到一个男人身上,而让另一个男人用嘴用舌头在她丰硕的Ru房上吮咂。过后,她仰卧着身了让另一男人跪在她面前纵送时,让另一男人并排躺着,两张嘴紧紧地亲吻不休。
他们两个男人使她意得志满,都是属于她的,这时她侧卧着身子,一条大腿盘起绕在阿伦的身上,他从侧面直接戳了进去,那年轻瘦削的身体,那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和皮肤下面结实平滑的肌肉,阿伦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属于她,而另一边她偏过头,一条舌尖舔弄着老公长满绒毛的颧骨,一只手捏住他那根疲倦了正蓄势待发的东西,现在和其它一切一样全属于她的。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第十六章中午的职工食堂,乱哄哄的一派繁荣兴旺。
赵莺揣着饭盒过来,跟一个小伙子开起了玩笑:「又是吃腰花啊,这么年轻就补肾呀!」
说得众人一阵轰堂大笑。
许娜对刚坐下的她说:「你没见姚总老是虾仁炒韭菜,他老是想壮阳哪。」
难得几个人凑到了一起,把一顿普通的午饭吃得像是宴会一样繁琐冗长,张丽珊拨着碗子里的米饭问赵莺老公性生活如何。
赵莺说:「还过得去。」
周小燕凑趣地说:「回答得有气无力,是不是老公微软了?」
赵莺感慨万千地说:「还不是那回事,男人只有腿间那一点,和女人身体比较,男人身体过于平坦单纯。」
「他的钞票使他坚挺,即便微软,也丝毫不影响别的女人对他春心荡漾。赵莺,我跟你说啊,男人就那么回事。那个不是碗里吃着又盯着锅里的。」
许娜接过口。
「男人像涨潮似的激昂起来,渲泄后即归于平静,过后几乎没啥余韵可言。不像女人有花蕾和花芯,而且还有Ru房,有多处能够获得快感。」
张丽珊有了同感。
周小燕不禁也说道:「我觉得还是做情人好,老婆是一个十分可笑可耻的角色。想想真的害怕结婚了。」
「你还在搞地下工作?该领出来晒晒太阳了吧。」
许娜屡次拷问周小燕的隐私。
「我?最近在搞姐弟恋。」
周小燕不敢把姚庆华说出来,但又不能让老朋友一无所获,将心比心就是相互掏心窝,看谁掏得仔细。
因此把无关紧要的那个男孩摆出来,让他那些动人的情话混着啤酒冒泡,世上没有比那些泡泡更诚挚的了。它们源源不断,似乎把周小燕所有的秘密都涌了出来。
好几次,姚庆华的名字吐到嘴边,她活生生把他咽了回去,其实她最想说的还是姚庆华,他是她们这伙人的领导,他才有说头,他硌得她心口疼。
「啧,你倒是越活越有滋味,吃起嫩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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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莺耸动胸脯上那对硕大的东西,嘲笑。
「中年男人都腻味了,倾向有变,很正常嘛。」
周小燕心虚。
赵莺笑得极为暧昧,说:「丽珊也要解放了,她有了情人。」
许娜道:「找情人可以,要有承受能力与控制能力,若弄个鸡飞蛋打,就不是本事了。我倒觉得,一个女人,如果不结婚的话,天下男人都是她的。」
「我不要天下男人,只要一个男人,不行再换。」
张丽珊说,经过了姚庆华再到郭烨,张丽珊终于明白了似的,小男生还是特好玩的,她是把他睡了,他也把她睡了,完后她居然感觉他留下了什么东西,又取走了别的物什,总之诞生了一种奇怪的牵挂。
「一个男人,就是天下男人,这叫一叶障目。反之,天下男人,就是一个男人。这叫天下乌鸦一般黑。」
「你还是这样偏激,总有个老的时候,趁早嫁了,别落个晚景凄凉。」
张丽珊说话有底气。
「男人女人,就是胡椒碾子和粉末,粉末就是调味的料。」
周小燕如今的思维变得很广,所有记忆哗啦全部打开了,而最先跑在前面的,总是那些当时不觉而现在又后悔的事,她爱林奇,为了爱他而又跟姚庆华胡混了。
周小燕觉得很冤。
「我先走了,这大热天的,下午又得出去。」
赵莺说着起身来。
张丽珊见她的衣服后摆有些皱,伸手在那里扯直了,关切地问:「什么事,非得下午办。」
「到电信那,你们的手机不都是我去付费的吗。」
她说,周小燕接着说:「叫个人去不就完了,干嘛自个跑。」
「我顺便查我儿子的电话,这些天话费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不知干什么勾当。」
说完便走了,她的话音刚落,不知那里踢翻了一张椅子,哐地发出一声巨响,那声音不但剌耳而且惊心。
张丽珊一张油光艳抹的脸吓得煞白,心头像撞鹿般乱跳。
老公唐萌就要回来了,张丽珊想等老公回来后,她就安份地陪着他做一个出色的贤妻,甚至她想该要一个小孩了。
于是,在昨天的晚饭后她就打了电话约郭烨,她想这该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她想好了一定要好好地挑逗那个小男生,就象老公从前跟她亲密的时候一样。
三十分钟不到敲门声就响起,张丽珊打开了门,发现他站在门外。他穿着紧身的衬衣和暗蓝色的长裤。
「嗨!」
他说,那时张丽珊只穿了一件又薄又短的睡裙,透过白色的丝织品任何视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觉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她怕偶尔有经过的邻居一把将他拽进了屋子里,并重重关闭上了门。
男生郭烨看见她坚实的Ru房在睡袍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布料是如此地轻薄,几乎透明的,她向他走过来,挨得如此的近,以致于她的|乳峰可能轻轻地触及他,他好像感到她的热气从裙子里扩散,她的头发散出芬芳好闻的味道,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张丽珊突然开始热烈地拥抱他,她丰满而富弹性的Ru房紧贴在他的身上,她那肉感的红唇正贪婪寻找他的唇舌。他像一头强壮的野兽那样滋滋地喘着粗重的气息,身姿骄健有力,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他的手搂着她的肩膀,张丽珊在他的怀中显得娇小玲珑了,他的臀部丰满大腿结实,胸膛宽敞诱人,她的手搂着他的腰,手指无意间地搭在他的下身上。
他们紧密地拥抱着,像是融合到了一起的神仙,一边挪动细碎的步子往卧室里去。
说不清是谁把谁放倒到了松软的床上,郭烨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摸索和爱抚,她手忙脚乱的解脱他衬衫的扣子,他的裤腰带,随后抓住他,一个身子拚命地往上凑迎,细腻的舌头老练得像蛇须一样从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膛和嘴唇,最后竟翻压骑坐到了他的身上。
她慢慢地脱下了他的衬衫,露出他宽敞的胸部,他的皮肤不很白呈着健康的古钢色,她的眼睛火辣辣地瞪着他,闪烁着动人的火苗,解开了他的牛仔裤,他的两腿中间显出一堆像小山般隆起,白色的纯绵内裤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丰隆的神秘。
她脱下他宽松的布裤,显露出他赤裸的全身,得到了释放的那一根弹动着,一个子就挺立了起来,一丛浓密的毛发,柔顺驯服地圈在周围,硕大的Gui头光滑如缎,一点点地像是向她问候。
他线条优美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