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赶紧又奔回客厅,向自己的主人回话:“马已发情,必须交配。”
主人鼓掌而大笑,道:“好事情,是好事情!你马上就给我去办妥此马交配之事。”他早就希望自己的马圈里再多一匹马了,现在马发了情,交了配,一定很快又会有小马诞生的。
此时,也坐在饭桌边的主人的女儿,却忽然道:“有关此马交配的事情,不必急在一时,爹!女儿现在要用到它,女儿想骑着它去邻村买菜。”
主人认为家里厨房中放着的菜,的确不太多了,于是默许,然后起身回卧室小睡了。
“笃,笃,笃!”王伊将背上驮着香喷喷的那主人的女儿,一路急跑,开心得要死了。
“吁!停下,快给我停下来。”娇叱声如几颗珍珠散落在玉盘上面一样,清脆好听,主人的女儿要求身下的马站住。
王伊将(马)便站住了,他觉得一切都来得好快,主人的女儿可真是心急啊!
主人的女儿,飞身下马。她落在地上,提着腰下红色裙子,脸上的表情娇滴滴的,伸出了一只小白手来,掏摸马的生殖器。
第七回 地府黑洞
当下,马主的女儿一双粉嫩的纤手,正不断掏摸王伊将的体下,她看上去乐在其中,不厌其烦。形体是一头马的王伊将,终于难以抑制心头的激动,他仰起上身的马脖子,高兴的狂嘶了几声。
听到王伊将口里发出的马鸣声音,马主的女儿,那一张樱桃小嘴也“呜呜”发出了动人的模糊叫声。
她轻轻叫着,渐渐把一颗头颅,靠向马的下体。王伊将的下体那个话儿,此时几乎如大象的鼻子巨大,并且老长。马主的女儿张着小嘴,合不拢来。她是高兴,实在是高兴!因为她的身体健康正常,她希望自己的欲望得以发泄。
她一直张着嘴,这时忽地凑到马的那个玩意儿上,伸出红红的湿舌头,狂舔了起来,样子好象是吃棒棒糖。马体内,王伊将的灵魂在开心大笑!
“真是爽啊——”他高声大叫起来,于是,马鸣着!世界上的人类又有哪一个会想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竟然会去为一头大马吹萧?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需求极强,渴望的是最原始的发泄方式,于是她就选择了马做为对象。
马眼内,王伊将的眼,在贪婪扫视着对象的苗条身材,以及漂亮面孔。这时候,他看到她把绣花的香鞋脱了下来,一双玉白的脚丫子上面,只剩穿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色罗袜。
而她就用这双肉乎乎并且柔软无比的脚丫,十分有力的夹住了他的下体,在使劲动作。他的下体在她的双脚缝隙之中,被不停摩擦着,感觉妙不可言。用手去摩擦那个东西,似乎还是用脚来,会比较痛快一些!
——这是王伊将的切身体验,现在的体验。他并不知道,实际上用脚去摩擦,这一招就叫作“倒转乾坤”。本来可以用上身的手来完成的事情,却用下身的脚去做,不是“倒转乾坤”,还会是什么名堂?
一直被温柔刺激着,马(王伊将)的那件东西已越来越硬,越来越粗,越来越长。马主的女儿,也越来越兴奋!未开始交媾,她却亢奋到顶点的阶段了。看来,她决定和马在一起做的事情,已和离弦的箭那样,不可再去改变。
——要消除一个女人的痴心妄想,难如从虎口下面夺取肉块。
这女人有那样的需求,自然表示她身体健康正常,可是这身体正常过分,变得脑袋不正常!一个好端端的女人,竟然会一心想着用马来满足自己,这简直匪夷所思!
这时候,这个不正常的女人,终于停止了脚上的动作,把脚放下,放在地面上,又用嘴接着去含马的话儿。过了一会,也许她也觉得是时候了,便脱下了裙子,扔在一旁,身子仰躺在地上。
她刚刚在想办法,想叫马蹲下身子来,马就自动蹲下了。马体之内,王伊将的灵魂,当然一直都在配合她的动作。王伊将的灵魂驱使马身蹲在地下,屁股又猛然一耸,老粗的大玩意,就半个进入马主人的女儿下身去了……
他没有想到,这马主人的女儿竟然还是个处女,马的话儿才一进去,就立刻从里面涌出了一大滩鲜红的血水。
“呀——”马主的女儿在尖叫,她是在吃痛,同时她却觉得很痛快、很舒服。王伊将不停抽动着粘满了血的……
只见马主的女儿下身又是处女血、又是女精,她一泄如注,一发不可收拾,一塌糊涂。她躺在地面上,突然笑了,笑着吃吃叫:“我喜欢啊!啊,好舒服……”
这样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马还是在用力的不断抽动。马主的女儿,却开始吃不消——
她叫:“我死了!我要死了,好马儿,大王!求你饶了我吧!”她的下身湿了好大一块地,那全是从她下体流出来的粘乎乎的女精,这女精像蛋清一样。王伊将,就把它们吸食了许多。
王伊将完全没有去听马主的女儿哀劝,因为他的灵魂和马身,双方面的欲望都没有被满足。这头王伊将变的大马,和马主的女儿,两者之间的关系,正好象干柴与烈火。
干柴遇到了烈火,便自然狂烧。可现在干柴燃烧成灰烬,无力再烧,烈火却又被风吹动了,吹得欲罢不能。
王伊将是那烈火!而干柴早已无意,干柴在求饶,并且开始后悔:“我真不该找这马儿,现在我都快被搞死了——”
马一直在发泄,马主的女儿一直在哭叫:“我要死了,马儿大哥!大王!”
……终于,云雨歇住。马主的女儿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时,王伊将才终于发现她早就没了鼻息和心跳,她是被迫纵欲过度而亡!
他害怕起来了。一阵阴风徐徐吹来,两个模糊的身子,从地面升起来……
是两个地底中鬼,老鬼——黑白无常!
他们,正是王伊将的老熟人。黑白无常在说话:“好啊!王伊将,又见到你做的好事了!”
王伊将的灵魂,在马体内无奈苦笑!黑白无常其中的一个,忽地在地上拣起了一块大石头,一发力,敲击在马头之上。
马“呜呼”一声,倒在地下毙命,王伊将的灵魂便飘了出来。他大笑大叫:“哈哈,我终于出来了,我又自由了!”
黑白无常齐声道:“没这么便宜的事,跟我们去见阎王,让阎王定你这次的大罪!”
王伊将哑然失笑,大笑:“我命由我!我绝不跟你们走,况且这次我根本就没有罪,是这女人自己要找上我!”
黑白无常听了王伊将的辩白,一齐默然无语。他们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又道:“王伊将,不论怎样,你终究还是杀了人,杀人终究要偿命的,你还是跟我们去地府走一趟!”
王伊将只是呵呵大笑,他的灵魂浮沉在半空,叫道:“我命由我,我偏偏就不和你们走!你们又能奈我何?哈哈。”
黑白无常闻言色变,白无常一下亮出了武器——一根铁制的绞索,他是准备打一场大战。黑无常却早就尝过王伊将的苦头,他曾被劈开过头颅,所以他就畏葸着,不敢去准备任何一点应战的动作。
白无常在一边奇怪的问他:“黑兄,快准备作战!打败了这个野鬼,让他心服口服,然后就把他擒拿去见阎王!”
黑无常在苦笑。他又何尝不想打败王伊将,可他并不是一个不自量力者!
白无常终于看出黑无常是在心怯,不敢与王伊将一战。他便双手挥舞着绞索,自己冲上前去招呼起王伊将。
王伊将的魂魄,在空中!白无常把绞索舞得“嗡嗡”有声,用力往上空一投,却竟然一下就套住了那魂魄。
旁观的黑无常一愣,白无常自己也不禁一怔!两者都绝没有想到——战斗,居然如此简单就收场了。
其实,王伊将当初与那黑无常一战之时,身体是一个实体,身上又穿了天蚕丝衣,并携带着万宝袋。所以黑无常,自然就打不过那时候已经把所有的神器齐备、在大发神威的他!
现在,王伊将只是一个空朦虚无的灵魂,没有了身体,也就根本使不出任何实际有效的招数。于是,白无常只用那专门套鬼的绞索,一下就把他捉住了。
王伊将在空中大呼小叫:“白老鬼,放开我!我还没准备好好和你一战呢,你怎么一声不响、就把这根怪东西甩上来了?”他不知道白无常手上拿着的绞索,究竟是何物体,便称之为“怪东西”。
事实上,这东西是用整条北溟黄鱼的骨头,合成于一块千年玄铁之中,精心制造成功的。北溟黄鱼的骨专门辟邪,能感应到虚无缥缈的森森鬼气,并把它们粘住不放。
王伊将在吃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这根古怪的绞索:“放了我,快先放了我,我们再好好的打一场吧!”
白无常笑:“又何必放了你?放虎归山的蠢事,我从来不做的,现在你就乖乖跟着我们去地府吧!”
王伊将怒不可遏,破口大骂!他骂着骂着,忽然发现眼前出现了一条大街,这街道十分开阔明朗,街道中央建立着十几间大殿。
——就在他恍惚间,他来到了地府!
几个身穿官服,头戴官帽的大官,一齐站在一座大殿前。他们的表情本来很严肃,但一见到王伊将现身于此,那表情就挤眉弄眼,变得很滑稽了。他们远远站着,在向王伊将招手,高声大呼:“王老兄,别来无恙乎?”
王伊将很纳闷,瞪着眼睛问他们:“你们是谁?怎么会认识我的?”大官们呵呵轻笑,道:“我们是地府内的几个小官,而你是个大名人,是地底中的常客,我们又怎么会不认识呢?”
王伊将与大官们寒暄,黑白无常却用力一拉套着他灵魂的那根绞索,催促着叫:“快走!快走,跟我们去地牢。”
王伊将,被狼狈拖走了。
狼狈的王伊将走在黄泉路上,忽然发现了一个古怪的现象,就是——在这一天,飞在路上面的游魂,看起来特别多。
黑白无常自然也看见了这个现象,他们各自看了对方一眼,就把头凑在一块儿,嘀咕了一会。嘀咕完毕,他们回头对王伊将道:“刚才我们在猜测,今天可能是地牢修建开工的第一天,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魂魄流放出来,他们都是抓紧时间赶去修建地牢的……”
黑白无常说到这里,又各自看了对方一眼,接着道:“王伊将!由于你是重犯,所以不得不严加看管,暂时由我们找地方关押!”
王伊将听了,大骂:“岂有此理,我会是什么重犯啊?既然到了这里,你们就别再老是跟在一边看着我了,我现在就要和那些鬼一起,去修建地牢。”
黑白无常在面面相觑,他们正犹豫时,一个老鬼的声音在大喝:“黑白二使,你们回来了,你们押来的那个鬼,也赶紧派去做苦力吧!”
黑白无常一听,顿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因为这个吩咐着他们的老鬼,正是鬼王钟馗。鬼王的地位比他们要高好几级,他们是绝不敢不听他的话、擅作主张的。
王伊将察言观色,知道黑白无常再无力去改变那老鬼钟馗的决定,便高兴叫:“你们看,你们的上司也叫我去修建地牢呢!你们走吧,你们是不能关押我的!”
于是,王伊将被领到一座大山前。这山其实并不是山,虽然粗粗一看,它是一座土石之山,但实际上,它是由无数块巨大的钢铁垒造成的。
钢铁与钢铁的缝隙之中,存在无数个宽阔的空间,这些空间就用来关押鬼魂。这座山,正是地底中的唯一地牢——狱山!狱山平常戒备非常森严,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到处都是忙碌不停的鬼魂与鬼吏,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没有丝毫森严的气氛。
王伊将随便的找了个鬼来,问情况:“地牢怎么了,为什么要修建?”
那鬼一副无所不知、神秘兮兮的样子,回答道:“因为地牢的其中一只角,被宇宙的黑洞吞没了,流失了许多鬼,所以才要修建。”
王伊将一听很诧异,却又很不以为然:“黑洞在浩淼的宇宙天宇中,怎么会在地球的地心——阴曹地府中呢?”
那鬼讥笑道:“你懂个屁,谁说阴曹地府是在地球地下的?阴曹地府,是建立在一个距离地球有十万光年的星球上。”
王伊将听了,立时若有所思起来,当下他也不再去理会那鬼……
“那个鬼,干什么的?给我下来。”突然,一个鬼吏在叫!
原来王伊将在若有所思之后,竟然有所行动了,他飞身冲上了狱山的山顶。王伊将不管那鬼吏怎么呼喊自己,他只是一个劲的冲上去。
因为,他已经发现黑洞的所在处。
他决定赌一把,赌自己进了黑洞之后,其实就是去阳间投胎。他并不知道——其实阴间中的鬼魂投胎的道路,正是在这个黑洞中,从来都在这个黑洞中。这个黑洞只是在如今,不小心、很意外的暴露了出来,所以才要众鬼来修建,所以才有很多鬼得了便宜,无意中被吸进黑洞中投胎去了。
如果王伊将此次投胎成功,将是他的第四条命。在他房子被披风烧掉、自杀之前,他活着第一条命。后来被未来人起死了,又在活第二条命。而被天蚕咬死投胎做马时,自然是在活第三条命。现在如果他冲进黑洞,赌中了,押对了宝,真的投胎到阳间,那么他将是四命之人。
第八回 寻师任务
(1)
暗,黑暗。亮,明亮。
黑暗的是夜空,明亮的是星月!星月下面,有人,一个人!
这个人,穿着夜行衣。他为什么要穿夜行衣?
这一身夜行衣是墨黑颜色的,已溶入黝黑的夜色之中,所以肉眼几乎瞧不见它。被夜行衣包裹着的人,身法奇快、奇轻。
如此身手,又肩负着什么重大任务呢?
……四下里静悄悄的,却忽然之间,有了抽泣的声音。
是谁在哭?奇哉,落泪的竟是夜行者!
他为什么哭?他竟已哭得那么伤心欲绝——两颗眼珠通红似滴血,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夜色之中,这夜行者的一双眼睛明亮极了,好似天星在眨眼。因为他眼中的泪水,折射出了月之光!
夜行者霍然警觉。因为,他发现自己在不觉间发出了声响——是哭泣之声!
有声,确实是坏事,这会暴露他的藏身之处。其实,夜行者不但发出了声,也早发出了光——泪光。
有声有光,这声和光,从来都是夜行人的夜行禁忌,两大禁忌!
哭泣之声,早就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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