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沈芳和安以墨看到宋超的时候,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眼,眼底皆是一片疑惑不解。
为什么偷腥的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沈父他们都没有对宋超的外遇有反应?
为什么他们可以一脸平静的坐在一次吃饭?
沈芳和安以墨两人都想到了一个答案——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宋超外遇。
注意到沈芳一直看着自己身边落座的宋超,陆安安捂着嘴娇笑(叫嚣)着说“姐姐,你怎么一直在看宋学长?哦~对了,我差点忘了,姐姐你还不知道我结婚了吧!宋学长就是我老公。”说完最后一句话,陆安安害羞的垂下眼帘。
宋超立马配合陆安安,一脸宠溺的轻刮陆安安的脸蛋,说:“还叫我学长。”
一听到这句话,陆安安的脸像是染上了层胭脂,她像是蚊声般,细声说:“老公。”
沈芳一看到这对渣男贱女在自己的眼前的互动,心里就像是反胃那样,让人恶心想吐。
亏他们可以当着长辈的面如此行事,看上去就像是一出天雷滚滚的狗血伦理宅斗剧,丝毫都不理会观众的感受。
沈父也像是被他们两人给恶心到,故作咳嗽了几声,说:“食不言寝不语。”
这句话后,整个沈家一片寂静,只有锅碗瓢盆互相碰到发出的清脆响声。
这顿饭让沈芳食不下咽,食不知味。
原本还想好心提点你,却没想到你却先如此对待我,那我又何必顾念这几年的相识之情,再次插手你的事。——沈芳边沉默的喝汤,边在心里暗忖。
只是在沈芳和安以陌都把这件事当成是件很简单的外遇事件的时候,却没想到有时候往往看起来很简单的事都会暗藏着一个杀机——
沈氏房地产公司里面有个主管卷款逃跑。
这对一直以来都发展顺利的沈父而言,无疑不是晴天霹雳。
沈父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急攻心,眼前一黑,就在家里晕倒过去……
一时间沈家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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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恩~墨墨~墨墨~”在一间只有路灯斜照进屋里的一片黑暗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媚的呻=吟=声。
“哈~哈~墨墨,别,别,不要再来了~”沈芳边娇=喘,边阻止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某男子。
这位某男子想必大家都知道他是谁,没错他就是沈芳的老公——安以墨。
安以墨两耳不闻身边语,一心只做某种事,他耳朵选择性的过滤了他不想听的话,喘着粗气,
继续自己的动作。
沈芳难耐的用手紧抓住安以墨不长的头发,控制不住的把自己湿淋淋的脖子仰起,露出她脆弱的颈部,像是垂死的天鹅最后划出的优美的弧线。
安以墨也心有所感的加快速度。
一时间只听到女子娇媚的越来越高昂的呻…吟…声,和男子越加粗重的喘息声,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旖旎的让人脸红心跳,心潮澎湃的味道。
“啊~~墨墨~墨墨~”沈芳的呻…吟声逐渐加大,说到最后都让人听不清到底是墨墨,嬷嬷还是摸摸。
安以墨也快要到了,他抬起头,额头一片湿答答,随着安以墨的动作,额头上的汗珠有的滴在了沈芳洁白赤=裸的身体上,有的挂在安以墨的额头上摇摇欲坠。
直到高=潮来临前,安以墨和沈芳两人动情相吻,最后在热吻中两人都到了高…潮。
巫山云雨,云雨初歇。
沈芳和安以墨两人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床上,眼神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喘着粗气。
片刻后,安以墨把沈芳揽在怀里,慢慢的拍打着沈芳的背部,让沈芳顺气。
沈芳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和安以墨赤=裸相见的相拥在床上,她面红耳赤的轻推了安以墨的身体,娇嗔的说:“一身臭汗,湿哒哒的。”
安以墨听到沈芳的话,抬起头,准确无误的在黑暗中吻上了沈芳娇艳的红唇,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起身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沈芳走进了卫生间里。
这又将会开启另外一场新的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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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天边微微泛白,鸟儿正忙着觅食,叽叽喳喳的扇着翅膀扑棱棱的从窗前飞过。吵醒了正躺在,浑身赤…裸相拥的一对男女。
只见他们零距离的紧紧贴着,男子半侧着身体,揽着身边女子肩膀,女子睡在男子的手臂上,两人头靠头,脚缠脚的一脸香甜的酣然入睡。
半响后,床上的那位女子,眼睛在眼皮底下,转动了几圈,略显不耐的皱了皱眉毛,像是被人给打扰了好梦。
只见她紧闭的眼睛上挣扎着睁开一条缝系,望了几眼窗帘后,又转过身埋进了身边酣睡的男子身上。
那个男子像是被身边女子的动作给惊醒了,他微微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埋在自己怀里,只露出后脑勺给自己看的女子,嘴角露出一抹宠溺幸福的微笑。
他傻傻的看了她片刻后,就看到泛着白光的窗帘,他略微挣扎着想要抽…出被女子枕着的手臂,却没想到吵醒了还没有熟睡的女子。
“墨墨,再多睡会。”沈芳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几句,用力抱住了安以墨的手臂,不让安以墨离开。
安以墨略显无奈的揉了揉沈芳的头发,抬起沈芳的头,嘴对嘴的给了沈芳一个法式早安吻。
硬生生的把沈芳的睡虫给吻跑了。
沈芳在安以墨离开的时候,急忙启唇急切的呼吸,嘴里还含糊着句:“讨厌。”
只是,却从沈芳的眼角眉梢处看得出她很吃安以墨这出其不意的这招。
两人之间短暂的甜蜜的时光被一声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给打破了……
沈芳接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只听她沉默的听了手机那边传来的声音,片刻后,她惊呼道:“你说什么?爸爸进医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紧赶慢赶终于在12点前码出来了~【哇哈哈,我真是太不容易了啊~】
挥小鞭子,真爱们呢?你们怎么都不出来冒泡啦~亏水果还给你们奉上了新鲜热辣的肉渣……水果这是顶风作案,要是水果没更新,就是被抓了,真爱们只要初一十五记得对着遥遥天际,默默地祭拜下水果就好~
看在水果这么不容易的奉上肉渣,你们哪怕吱一声也好~
☆、番外三
等到沈芳和安以墨两人心急火燎的赶到沈父所在的医院的时候,沈父已经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沈芳打开病房的门的时候,正好就看到沈父半躺在床上,一手拉着陆安安,一手拉着宋超,陆沁正站在他的旁边一脸欣慰的看着这一幕,让沈芳闯入房间的瞬间恍惚感觉到眼前的他们才是一家三口,而自己和安以墨都是多余的,误闯进来的路人。
沈芳眼神愣怔的看着这一切,被大门突然打开的声音给吸引了注意力的沈父他们一伙人都纷纷转头看向门口,只是当看清打开门的是沈芳他们两口人时,却纷纷神色各异。
沈父看到沈芳和安以墨站在门口,脸上先是一喜,后又恼怒的别过脸,不再去看沈芳和安以墨。
陆沁看到沈芳和安以墨,嘴角是遮掩不住的笑意,眼神里难掩得意,看着沈芳就像是在看个外来人士。
陆安安的神情和陆沁相差不远,只是陆安安却没有陆沁的手段高,还尚不能遮掩好自己的心绪,她一脸得意傲慢的斜乜了沈芳一眼,就像是在看个自己的手下败将。
宋超虽然恼恨沈芳当初初见面时,沈芳不给自己面子,但是现在嘛……沈父都已经把公司的生死大权交到自己的手里,他又哪里还会去在意一个嫁出去的女儿。
“芳芳。你终于来了啊!你都不知道你爸昨晚有多危险,突然就在我的面前晕倒了,吓得我的心都快停了。”陆沁故作的矫情的用手绢擦了擦眼角,一脸庆幸地说“谢天谢地,幸好安博刚刚清醒了,不然……不过,刚刚医生有说,你爸需要静养,就不要太打扰到他休息。”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是在对来探病的外人说的话一样,说不出的疏离。
沈芳冷漠对着陆沁的点了点头,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沈父的病床前,开口说:“爸,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为什么会突然昏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父偏过头,完全就不去看沈芳一眼,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冷淡的说:“放心,我还死不了,至于发生了什么事,就不劳驾你大小姐操…心了。我还有别的女儿女婿可以为我分忧。要等你大小姐亲自过来,只怕看到的就会是我的尸体了。”
听到沈父这么说,一直站在旁边眼神轻蔑的看着沈芳的陆安安,立马转换了神色,孝顺的看着沈父说:“爸,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这么说我的心里可疼了。虽然你不是我的亲爸,但好歹你也把我给养大了,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比我的亲爸还亲。就算姐有事没来,我也会马上放下手中的事第一时间过来的。”
“好孩子,不枉我疼你这么多年。”沈父一脸感动地拍了拍陆安安的手。
先是沈父那话中有话的话语让沈芳的脸色一白,在看到陆安安和沈父一脸父慈女孝的场面,耳朵里还会放着刚刚陆安安说的话,沈芳感觉到心里一片凄凉,嘴角一片苦涩,就像是前几天安以墨无意中吃到黄连那样,沈芳现在感同身受真是有苦难言啊!
她低下头,像是以前那样,逃避不去看眼前让她热泪盈眶的一幕,她声音略带哽咽地说:“既然这样,爸你就好好休息。我和墨墨先回去了。”
“哼。”沈父听到沈芳这句话,更是语气怪异的说:“人人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我看都是挖心的利刀子,才刚刚来见临门一脚就要踏进阎王殿的老父,现在就要带着个哑巴老公离开了。我当年真是生块叉烧,好过生她啊!走吧,走吧,都走吧,不要在我的眼前瞎晃悠,让我看着心烦。”
沈芳已经无力再去在意沈父字字插人心窝的话,她转过身牵着安以墨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安以墨在临走前,回首再去看躺在床上的沈父,才发现沈父在沈芳转身的那一霎那,转过头来,眼神复杂的注视着沈芳的背影,在注意到安以墨看着自己的时候,沈父又再次转过头去。
在沈芳离开后,沈父不复之前的精神奕奕,他神情难掩疲倦,不着痕迹的松开了一直拉着陆安安和宋超的手,躺在床上,无力的摆了摆手说:“忙活了一个晚上,你们都辛苦了,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会吧,我也累了,想睡会。”
陆安安和宋超他们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自然是不会继续呆在这里,宋超还忙着赶去沈氏公司支持大局,安抚员工,安排后续的事情,而陆安安忙着去见见自己的小姐妹,继续她结婚后悠闲自在的贵妇生活。
病房里只留下在沈父面前一直都是贤惠温柔的陆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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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芳和安以墨躺在安家楼下那套新房的床上,沈芳的头枕在安以墨单薄却能够带给她安全感的胸膛上,嘴里一直不停地念叨着:“他怎么可以那样说我,他怎么可以那样对我……”
安以墨苦于不能开口说话,他只能不停的有节奏的拍抚着沈芳的后背,就像是个不善言辞的父亲在轻轻地用他的方式安抚着他的心爱女儿。
“墨墨,他怎么可以那样说我……什么叫做不劳驾你大小姐操…心?又什么叫做我还有别的女儿女婿可以为我分忧?”沈芳埋在安以墨的怀里失声痛哭,释放着自己无措又悲伤的情绪。
“还有,什么又叫做等我赶到的时候就只怕看到的是他的尸体?我不是在接到他入院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赶去见他了吗?他又怎么可以说当初生块叉烧好过生我?更过分的是他竟然那样说你,墨墨,我好痛,我的心好痛,他是我的亲人啊!是我在这世上唯一一个还有血缘关系的最亲密的亲人啊!竟然当着外人的面挤兑我,还那么说我……墨墨,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啊!”
沈芳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前世今生的执念,放下了对沈父求而不得的亲情,放下了一直以来的执着……到今天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她放不下沈父,在接到沈父进医院的消息的时候,她感觉到她的整个世界正在崩塌,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她没办法不去在乎沈父,因为他是她的父亲,是她的亲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人。
安以墨听到沈芳的话,心里也是一片酸涩疼痛,他忍着自己的心疼,执起沈芳的手,一字一句的在沈芳的手上写着——你还有我,爸爸不疼你,我疼你,爸爸不爱你,我爱你,我也是你在这世界上的亲人,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我们的孩子也是我们在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亲人,他共同拥有我们的血缘。别哭了,至少你还有我在……”
安以墨还没在沈芳的手上写完,沈芳就抽…出手,双手用力的拥抱住这个在外人眼里并不完美,在自己的心里大于天地的男人,沈芳抬起一直埋在安以墨怀里的头,对准安以墨的薄唇,狠狠地亲吻了下去,用疼痛来表达自己的感受,用疼痛来表示自己的回答……
夜正长,今晚安以墨和沈芳的欢…爱不同以往的温柔体贴,反而像是两头禽=兽狠狠地折磨着彼此,用疼痛来安抚着彼此心里难言的伤,身疼了,心就不会再感觉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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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父出院的时候是一个星期后,这个星期沈芳放下Dream Holiday咖啡厅,一直在病房里为沈父忙前忙后,只是却得不到沈父的一丁点好脸色。
每次都是在沈芳来的时候沈父总是拉长了脸色,反而在陆沁或者是陆安安两夫妻来的时候,沈父像是笑脸相迎,每每见到此情此景总是让沈芳黯然神伤。
只是,沈芳还是依旧日日前来医院探望沈父。
很快,沈父就被医生宣布可以出院。
“只是,这次沈先生气急攻心晕倒过去,虽然身体没有查出大毛病,但是沈先生身上还是小毛病不断,所以,这次出院短时间内切记不可再让沈先生过度疲惫,怒急攻心,最好就是在家静养一段时间。”
沈父的主治医生是历来和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