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的手顿了一下,笑着说,“治这个家伙还是那么会哄女孩子,不过,他心里应该很清楚你现在的身份。还有你应该叫他治而不是丹尼尔。”
“可是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丹尼尔不是欧阳治,丹尼尔是和我发生关系的男人,而欧阳治不是。”
斯人的话音一落,林锐猛地转过身来,他是那么优雅斯文的男人,可是现在他眼眸那样锐利地直盯着斯人,“你说什么?”
斯人仰脸看着他,她的脸庞纯洁而无辜,“当丹尼尔出现在洛园的时候我真的很吃惊,我不知道他们是兄弟,如果知道,我是不会和他Zuo爱的……其实当时有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就像今天一样,明明知道他就是他的弟弟,我们却还是……”斯人低下了头,话虽说了一半,但该表达的都表达清楚了。
林锐慢慢转回身,镇定的把取药器中的药倒进纸袋,整整四袋,一个个封好,然后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一会儿吃完饭吃一包,其他三包明天三餐后服用。”
林锐的声音淡淡的,表情早已回复到平素的平和淡然,说完这些话他就转身整理橱柜中的药品,不再理会她。等了一会儿,斯人站起来,“我说的这些话你是会告诉他的吧?一定会告诉他的对吗?”
还是那个淡蓝色颀长优雅的背影,林锐没有转身,好像也没有听到她的问话。斯人站了一会儿,终于打开门走开了。林锐转过身,看到药还放在茶几上,他走过去,坐在斯人刚才坐过的位置,手抚着药包,他其实早就预感到了,也没有想过阻止事态的发展,但当听到斯人亲口对他说出来的时候,他为什么还是这样的震惊和生气呢。
八十五 黑珍珠妙用 (VIP)
可能爱上一个人很不容易,但一个人是很容易对异性产生好感的。就像林锐之于斯人,第一次见到他,他身上那种暖暖温和的气质就吸引了她,让从小缺乏父爱的她产生了父亲般的感觉。嫁给欧阳洛之后,对林锐的感觉依旧,可是他的形象却在她内心深处大为颠覆,这就是斯人的矛盾所在,一方面她对林锐有好感,一方面她对林锐又很抗拒。
他是第一个接触她最私密处的男子,她曾无数次裸裎于他面前,他给她检查身体甚至讲授让斯人无法启齿的生理课,他们之间的关系界限模糊,带着一种病态的暧昧,他春风化雨的关心,他似有若无的勾引,可当你真正想触摸的时候,他又是疏离和淡漠的,就像逗引你的轻风,让你瘙痒难耐,可当你真正寻找它的时候,它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斯人生活在两个男人之间,一个是她法定的丈夫,而另一个却完全可以在她的丈夫面前光明正大地让她脱光身子,甚至由她的丈夫授权让这个男人给她讲授最私密的生理课,斯人被两个男人撕扯挤压着,怨气一点点积累。有时候她真想一把撕开林锐温和淡漠的面纱,这个潜意识主宰着她,让她面对“道貌岸然”的林锐,不顾一切地说出了一切,她也有头脑发热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会有什么后果,只想痛痛快快地看到林锐对这件事的反应。
但一逞口舌之快的后果是她后悔了,林锐不可能不告诉欧阳洛,想到欧阳洛如果知道了这件事的反应,她有点不寒而栗。初一走进来,说欧阳洛要她下去吃晚餐,斯人哪里还有胃口,初一为难地说,欧先生还在餐厅等着呢,乔小姐就别为难我了。不去吃晚餐就是为难下人,斯人实在承担不起这个罪名,她只得下楼去。
就在斯人走出卧室以后,一个人影移了过来,迅速地打开门闪身进去。
宽阔奢靡的浴间里,斯人跪在欧阳洛面前,将精油一点点帮他涂抹在身体上。她已经沐浴过了,长发湿漉漉地散在肩上,只穿着白色的浴衣。而他全身赤裸着,趴伏在楠木床上,身材高大结实,皮肤呈健美的蜜色。她的手指纤长柔软,一边涂抹一边做着简单的按摩,从背部,到腰,结实的窄臀,往下到双腿……然后再慢慢从下往上,在他的宽肩和颈椎处轻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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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用信用卡把黑珍珠手链的钱转给丹尼尔。”斯人轻声说着。
“多少?”欧阳洛的声音变得异常慵懒。
“一百万。”
“这点钱治不会放在眼里,算了,我们结婚他没有赶回来,这串手链就当他送的贺礼好了。”欧阳洛说的漫不经心。斯人没有说话,只默默地帮他按着后背。
欧阳洛翻了个身,斯人开始不自在了,眼睛不敢乱瞟,尤其是他身体的中间部分。欧阳洛倒是怡然自得,任她的一双柔软的小手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忙忙碌碌,淡淡的松香味飘散开来,然而浴间的影像却糜艳暧昧。
她的双膝紧拢,半跪在他面前,微微的倾身,身上的浴袍有点大,胸口的春色隐约地从松松的领口流泻出来。再加上她的手时不时碰触他胸口的敏感点,虽表面维持着镇定,实则身体早被她撩拨起来。那东西早已经一柱擎天,巨蟒出笼般让人无法忽视。
斯人怎么会没感觉呢,她只是刻意地忽略那部分,帮他按摩双腿和脚踝。
“好像有一个地方忘记了。”欧阳洛提醒她。他享受着她的服务,浑身上下每一个骨节都放松了,唯有一个地方却越来越紧绷。
斯人盯着他的脸看,他的面孔异常英俊,刀斧雕出来般,蜜色的皮肤又紧致又光滑,真让女人嫉妒,“脸就不用了吧,精油护理一般只是身上的……”
欧阳洛咬牙,抓住她的腕子下移,斯人惊叫,“这……这里也不包括……”
“我说包括就包括。”欧阳洛霸道的说,“就当附加服务吧,难道你不喜欢它香香的吗?快点。”,斯人被他最后一句弄得面红耳赤,她在手心滴了几滴精油,一点点涂抹,轻轻按抚着让它吸收进去。
欧阳洛倚坐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却控制着自己,只看着眼前的靡丽情景。她细白的一双小手抓着男人的棒棒替它涂抹着精油,那串珠串儿在她手腕上滑动,两颗红艳艳的珊瑚珠轻轻摇荡,敲打着他的坚硬。她的小脸儿泛着淡淡的红晕,却依旧沉静如水,他用一只手抚着她的长发,手指插进浓密的黑发里去,轻轻地按压着,然后他的目光定在了那串黑珍珠手链上,眸中流露出浓厚的兴趣。
他第二次抓住她的手腕,将珠串从她手上褪下来,“它真的很配你。不过知道它还有一个很好的用处吗?”
斯人摇摇头,欧阳洛诡异的一笑,手指用力,珠串在指间分崩离析,珠飞玉溅,耳边响起一阵叮叮脆响。
“洛……你……”斯人心疼的要命,那可是她一百万买下的,他怎么说毁就毁了。好在他手边便是一只盛满水的大浴缸,珠子几乎全部落在里面,在清凌的水里旋转碰撞,分外漂亮。
欧阳洛和斯人的表情完全相反,“看你心疼的,过几天我用金线帮你重新串好,保证一模一样,而且会更结实一点。即使丢掉一两颗也无所谓,我会再买一串同样的送你,怎么样?”
斯人不理他,下床要去捡,欧阳洛拉住她,“急什么?”他倾身取了一颗樱桃塞进她嘴里,“这樱桃甜极了,尝尝看。”,斯人真是拿他没办法,珠串好好地戴在腕上,不知哪里惹到他了,要说是欧阳治买的,她已经说要付钱给他了,是他不要的。早知道欧阳洛败家,却原来还是个败坏大王。
“我困了,我们去睡吧。”,欧阳洛没理会她的话,只是把她的身子抱过来,手指拉开了她浴袍的下摆,斯人脸一红,她只穿着浴袍,里面是裸着的,“别这样……”,他哪里肯听,修长的指已经来到入口,慢慢地推进去,随之进入的还有一个异物,滑而凉,斯人的身子哆嗦了一下,他的手指退出来的时候,那东西还留在她的身体里,使她有一种强烈的异物入侵感。
“那是什么?”她恐惧的看着欧阳洛,欧阳洛轻笑,正要说话,卧室里的手机铃声飘过来。欧阳洛站起身,“乖乖等着我。”他把手机取过来交给斯人,屏幕上跳动着敏之的名字,斯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键。
“敏之,什么事?”
“斯人,你在干什嘛,怎么没上网?”
斯人轻轻吸了口气,她打电话的时候,欧阳洛已经拉开了她的双腿,他的头俯下去,性感的双唇吻上了她的私密。吻吮勾挑,斯人忍不住轻颤,一股股热液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斯人,怎么了?你做什么呢?”
“我……我在看书……”是他让她不得不撒谎。
“真是乖宝宝,欧总明明很爱你,为什么对你这么冷淡?真想不通……好,不说这些了,明天你有没有安排。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去幻七,你肯定没问题吧?我告诉你哦,其实我自己已经又悄悄去过一次了,Jom一直缠着我不放,一晚上我们都狂做……”斯人迅速地捂住听筒,她好痒,欧阳洛的舌头不断地舔着她。他应该是没有听到吧,她心惊肉跳。
欧阳洛抱着她来到镜子前,让她清晰地看到自己,他指间夹着一粒指甲盖儿大小又圆又润的珠粒,拨开两瓣,在她的眼皮底下,轻轻地向里塞。原来他刚才塞进去的是这个,她胸口起伏,那景致真的糜艳到了极致。
“斯人?”,敏之的声音吓了斯人一跳,她这才意识到手里还拿着手机。
“敏之,对不起,我明天好像没时间,有时间我会联络你的。”她“啪”地挂了电话。
“洛……不要……”她惊叫,脸红地撇开脸,再也不敢看镜子里的情景,心里害怕着,可是身体还是起了反应。那颗珍珠早已深入进去,那里就像蚌肉,将两颗珍珠紧紧地吸附在里面。
下边涨的难受,她脸全红了,求着他,“帮我取出来……”真是让她难以启齿,可她害怕再也取不出来了……欧阳洛抱起她走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卧床上,“刚才不是说困了吗,早点睡吧。”
“可是……”
窗户好像没有关,一阵风把窗帘鼓荡起来,斯人惊讶的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隐在窗帘下,他有着年轻张扬的脸孔,同欧阳洛一样黝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甚至向她轻轻眨了一下。她微张着唇,看鬼一样看着那早已合闭起来的窗纱,什么都看不到了,她怀疑那是她的幻觉,可是那双眼眸是那样真实啊。
欧阳洛开始脱她的浴袍,她脸上露出了惊慌,不行,她怎么能在知道有人窥视的情况下和他……
“洛,不要了,我真的好累……”她求着他。
“那就睡吧,宝宝,我会很轻的,也不会太久……”他说着甜言蜜语,宝贝一般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颊肉,手指已褪去了她的衣服,让她侧躺着,脸正好冲着窗纱,将她的腿微微拉开,一只手穿过她的身体抚着两颗饱满的蜜桃,他让自己深深地埋入进去,两颗黑珍珠被推进的更深,随着他的动作磨蚀着她……
他很控制自己,并不是很激烈,可是她的身体仍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摇摆,双|乳在他手指下颤动,被他不停揉搓,这一切都落入一双漆黑的眸。
窗帘又一次被鼓荡起来。她再一次看见到了那张脸,绝不是梦幻,他确实在这间屋子里,黑眸盯着她,闪烁着熠熠光芒,看着她在另一个男人指下的糜艳,唇里细碎的嘤咛。她将自己的脸埋入床单,不敢再向那儿看一眼。
八十六 赤果果的威胁 (VIP)
正当室内风景糜丽的时候,手机铃声再一次大刹风景地响了起来。欧阳洛皱了皱眉,仍将脸埋在斯人一片雪背上亲吻,身下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息。
手机铃声停了片刻再一次刺耳的响起,欧阳洛终于忍无可忍地欠身取过手机。他再次皱了皱眉,居然是欧阳山,他远在美国的父亲。
仍然深埋在她身体里,只是暂时的蛰伏着,一只手臂紧紧地搂着她,让她更贴近自己,清晰地感受他的存在。他按了接听。
“您最近好吗?嗯……对,美国分公司的相关资料吗?的确在我这里,这么急?好,我这就去书房从电脑里提取出来,再给您回话。”他将手机扔在床上,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继续他的欲望之旅。
“是爸爸吗……他要的资料不是很急吗……你……”斯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支离破碎。欧阳洛用两根指头移到她的唇上轻轻一压,对着她的耳朵嘘了一声。他的动作却更快了,让斯人不断地嘤咛出声。直到他释放了自己,才抽离出来。
将积满Jing液的套子扔进了垃圾筒,穿好睡衣,他俯身亲了亲她被他弄的湿漉漉的下体,“我去书房了,你睡吧。”然后移上来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才走出去了。
斯人用被单遮住自己,穿好睡衣,听到关门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她才跳下床跑到窗台边,“嚓”地一声拉开窗纱,她急促的喘着气,可是窗帘后什么也没有,只有洞开的窗口,她踮着脚向下看,窗外是洛家的花园,她有点失神,愣了一会儿,才关了窗户,并且上了锁。回到床上,尽管感觉到很累,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早晨再次见到欧阳治,斯人感觉到很别扭,男女间的交缠,应是很私密的,若是有第三人在场,且观看了全程,那简直叫人无地自容。但她怎么开的了口问他昨晚是不是在他们的房间,更无颜指责他的做法。欧阳洛昨晚就去了公司,只留了张字条给她,早餐桌上,只有她和另外两个男人。
“那串黑珍珠手链呢?”
“那串黑珍珠手链怎么没戴?”
欧阳治和林锐居然异口同声问了她同一个问题。他们哪里知道那串珍珠其中的两颗至今还埋在她身体里,她时时刻刻都感觉到下体的异样,却无法启齿。非常普通的一个问题,再加上两个男人同时投过来质询的目光,她的脸暗暗地发起烧来,只是仍旧故作镇定的回答,“洗脸的时候取下来忘记戴了。”
“是谁说过要一直戴着它,洗个脸就把它忘在脑后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