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其周的车就停在公寓外,酒在前面的驾驶位上,“老板,要进去吗?”
沈其周在后座吐着烟圈,看了眼黑漆漆的屋子,她已经睡下了,也是,这么晚了,当然睡下了。
许久之后,沈其周下了车,“你先回去,我今晚住这。”他沉声说道。
“是。”酒点了头,然后将车子开走了。
沈其周开了门,打开了卧室的灯,以为她会醒的,但是没想到她竟然睡得很熟,而且,连衣服都没脱,直接睡在被子上。
他不禁放轻了脚步,走到她身边去叫了她两声,她却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他将她的衣服脱下,看到她粉红的蕾丝后,他一下子就血脉膨胀起来。
因为那天她的倔强,他硬是生了一个多月的气,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生气,每每独自开车到了外面,又坚决的掉头离去了。
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不会等他,也许没有他,她才更加开心吧!想到这里就气愤的拂袖而去。
今晚也只是照例来看看她睡了没,但是就是突然很想见她,所以他就进来了,没想到她却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一把扯下那诱人的蕾丝,沈其周两三下就脱了自己的衣服贴上去,揉捏着她的肌肤,一下子就有了感觉。
她居然那么能睡,他都进入她身体了都没有醒,哼,你不让我碰你,现在你是我的工具,我想用就用,看你还能拒绝?
隔天一早,沉珂疲倦的醒来,怎么觉得浑身酸疼,好像做过大量运动似地?
今天是周一,她突然坐起来准备洗个澡换件衣服,却惊异的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
看了看屋子,没有人影,看来,沈其周昨夜来过了,她收拾好心情,拿出自己准备的药吃了两颗,然后上课去了。
沉珂托腮看着外边,不知为何学校里关于她的流言一下子向被关了闸的洪水一样,没人过问她,也没有记者来追寻。
看来,沈其周果然说到做到了,也只有他有那个本事。
唯一相同的就是,田慕儿因为她的回来而三天两头找麻烦,她也一贯的无视她的挑衅。
钟启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她,但是她记得,沈其周说过,不能和别的男人接近,他应该派人监视着自己吧,呵呵。
午休时间,沉珂又来到后山,这里的风特别的凉爽,那些纯真的校友们,她已经离他们远去,她不再是一个学生了,她肩负的,太多,八个亿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我就知道找不到你你会在这。”钟启天的声音突然响起,沉珂连头都没有回一下,长长的睫毛倒映在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排阴影。
“为何一直缠着我?”沉珂淡淡的开口,没有任何的不悦,也没有一点欣喜。
钟启天靠着她坐下,看着下面蚂蚁般的人群,“有的人,就是没条件的值得对她好。”
“即便是一个别人包养的情妇吗?下作肮脏的身体,还值得珍惜吗?”沉珂嘲讽的笑了,僵硬的扯了一些弧度。
钟启天一愣,没有反应过来,“沉珂,你?”
沉珂面无表情的回答:“没错,我现在是有钱人的情妇,而且,那个人不是你们家能惹得起的,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否则,你们家怕是会遭到灭顶之灾的,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她一脸铁血的说道,“而且,你给我钱,我也可以和你上床。”
钟启天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一脸受伤的表情:“不,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怎么会做别人的情妇呢,是不是你不想我缠着你,所以才这样诋毁自己的?”
沉珂依旧一脸嘲讽:“还真是多谢你的谬赞,我这样肮脏的人,就算诋毁自己又如何,以后,不要围着我转了,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钟启天一脸痛楚,“不,就算你真的是别人的情妇,也一定是有苦衷的是不是?你为什么会突然辍学,然后又突然复读?是不是因为家里的那场劫难所以你被逼无奈”
“够了!”沉珂再也听不下去了,阴沉着脸打断他,“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要是一意孤行,赔上的,是你们家族的兴旺,自己掂量吧!”
说完张开双臂,好不迟疑的纵身一跳,跳了下去。
“为什么?”钟启天一脸的痛苦,沉珂一定是有苦衷,他要去救她,他的公主遇难,他怎么能袖手旁观!
他突然变得坚强起来,父亲早就打算叫他学着管理公司,正好,只要自己有了钱,就能救沉珂出火坑了,她是在意自己的不是吗?否则怎么会好心提醒呢?他一厢情愿的这样认为了。
第八章 过来取悦我
自从那一夜后,沈其周又像失踪了一样,接连半个月也没出现,沉珂怕他会突然袭击。
绝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在偷偷地挣钱,否则一定不会饶过她,因此偷偷上班也更加偷偷摸摸的了。
沈其周应该有很多情妇吧,所以才不会记起她,这样最好不过了,她也不想面对他,那张恶魔的脸孔让她作呕。
就这样,沉珂的生活徘徊在三点一线,上课,工作,睡觉。
至于吃饭?不,她很久没有像样的吃一顿饭了,都是随便凑合了过,一个馒头,一根油条。
这天周五放学,沉珂回到家换了衣服准备出门去上班,却听到车子的刹车声,她掀开窗帘看了下,只见一身西装笔挺的沈其周下了车,正准备开门进来。
她一慌,很久没见到他,而且现在是他的情妇,这要怎么面对他?
在她思索间,沈其周便已经开门进来了,见她要出去的样子,便脱了西装外套,“要出去?”
沉珂木讷的点头,“本来是要出去的,既然你来了,我就去买点菜,给你做点家常菜。”
沈其周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本书看起来,“去吧,我今晚不走。”
“是。”沉珂低着头急忙出去了。
沈其周看她像是逃跑一样的背影,不禁扬起嘴角,不知道怎么面对我?我偏要你面对我,我要将你那强硬的自尊给完全击溃!
沉珂一路忐忑的去了菜场买了些菜,这是自己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来菜场,平时都是吃快食打发了过,买了菜回来,翻了翻自己的皮夹,买这些就花了她两百多,她一脸的心疼。
简单的做了四菜一汤,然后盛了饭叫过沈其周来吃,两人默默地吃着饭,气氛相当诡异。
沉珂食不知味的扒着饭,她还没做过饭给第二个男人吃呢,看他一脸冷静,她心里开始打鼓,他不走,也就是说……
沈其周很久没吃到这么手工的菜了,没想到她烧菜的手段倒是很熟练,看着她小口的扒白饭往嘴里送,他鬼使神差的竟然替她加了一块肉给她:“光吃白饭做什么?”
沉珂抬眼看了下他,他是发烧了吗,竟然给她加菜?不过这情景让她想起爸爸,爸爸也会疼爱的给她加菜,她也喜欢给爸爸加菜。
沈其周不自然的放下碗,“我吃好了。”
他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心疼她?他不自然的躺倒沙发里看新闻去了。
沉珂吃完了便收拾碗筷去厨房了,望着水池里的泡沫发愣,他怎么会突然想起她来了?是觉得该来给她点颜色了吗?
的确,没人管的她现在很自由,比起在富士天堂,现在的确好过多了,他怎么会突然不要她去找男人了呢?想来想去还是不明白为何。
沈其周明着是在看电视,但是心思却不在电视上,瞅了瞅厨房,他好像在她身上花得多了一些情绪?眼中闪过阴冷,便见沉珂出来了。
“过来取悦我。”他阴冷的开口。
沉珂被他阴冷的语气惊了一下,不禁莞尔,自作多情,以为他给你加菜就会有所转变?看,现在不照样一如从前?
她走过去,坐到他腿上,在富士天堂学到的,足够她懂得怎样取悦一个男人了,她现在也算是老手,游刃有余了。
直接攻击他的耳垂,双手也不安分的解开他的扣子,在他身上使了些力气挑弄起来。
沈其周无动于衷的看着她的表现,但是身体却诚实的有了反应。
他突然掐住她的下巴,邪邪的看着她:“学会了不少嘛,现在都能对症下药了。”
沉珂轻笑,“这都要谢谢沈总裁的栽培,否则我也不会突然就能做好这种事。”这种龌龊的事!她在心底加了一句。
沈其周眯着眼看她,是个会抓伤人的野猫呢,还会还嘴,几个月就能从青涩的小纯洁变成老练的荡妇,看来他真是功不可没啊。
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也不回到房间,直接在沙发上就索取起来。
客厅里弥漫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味道,沙发上的两人却不知道沉沦到什么地方去了,谁付出得多,谁付出的少,只有天知道。
沉珂早已从当初的青涩,到了现在的麻木,不就这么回事,脱了裤子就能做的事,反正也不是自己一个人吃亏,想起来,还是他比较运动的多一些。
事后,两人交叠在一起休息,沈其周抬眼看她,见她一脸的绯红,娇喘连连,不由得促狭的笑了,“你也会开始享受起来了?”
沉珂不语,是,她也有在享受,特别是不能自己的时刻,她忘了自己,忘了爸爸,忘了一切,只触摸得到眼前的这个男人。
沈其周邪邪的笑了起来,然后又开始运动起来,但是,他没有带她到高/潮,而是在快到了的时候及时刹车退了出来。
然后便看到沉珂一脸的羞愤,他觉得心情很好,故意挑逗她:“你求我,我就给你。”
沉珂别过头,“对于主子不想给的,我不会强要,这是我的本分。”
沈其周气急败坏,每次都想她出丑,怎么最后受气的只是自己?他愤愤的起身穿了衣服摔门而去。
沉珂听到车子离去的声音才松了口气,看来,他暂时不会再过来受气了,爸爸联系不到,要怎么通知他?
或许,不通知他才是最好的,要是爸爸看到自己如今这副模样,怕是要直接找沈其周拼命的,她僵硬的穿了衣服,然后出门去上班去了。
可是沉珂错了,沈其周第二天像没事人一样又来了,然后又是对她一阵的诋毁,一阵的发泄。他从来不过夜,所以,她都是在他离去后才起床去上班。
她以为她冰冷的对他他就会生气不来了,结果他一周却来了五次,都是来了做完就走,她真的觉得她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了。
也是,人家对你又没有爱,做完了就走,这态度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只是,瘪了自己的钱包,每次他一来,就要花两百左右买菜,看来,她只有更努力的打字了,或者重新找一个工资高一点的工作。
这些,沈其周当然是不知道的,她不是高傲的不用他的钱,她是真的忘了还有他会给她打钱这回事了,她以为这些钱都被扣了的。
9。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是假的
沈其周站在总裁室的落地窗前,这些日子,是不是去得太频繁了?但是,每每一想起她,他的身体就异常亢奋,她的柔软,她的甜美,都在他脑海里盘旋,久久不散。
他掏出手机按了个号,“浩峰,今晚去富士天堂玩,我请客。”
吴浩峰接到沈其周的这个电话不禁愣住了,破口大骂:“你小子不是为了那谁禁欲嘛,怎么,受什么刺激了?发羊癫疯啦?”
沈其周顿时黑了脸,“十点,你爱去不去。”说完就挂断了,一双鹰眼傲视着眼前的一切,他就不信,还戒不了她的身体了!他轻蔑的笑了,眼里一片冰凉。
又是凌晨两点多,沉珂疲倦的回到公寓,给自己倒了杯水,刚想拿起来喝,没想到僵硬的手指居然使不上一点力,杯子啪的一声说落在地,溅了一地的玻璃渣子和水。她忙蹲下来,看了看自己的手,看来,该休息两天,这样没日没夜的打字,手指都僵硬了,怕是再继续,手指都要废了。
捡着地上的碎玻璃渣,一个不小心,被锋利的玻璃划破了手,顿时鲜血就涌了出来,而她就那么傻呆呆的看着那鲜红的血滴到地上,无动于衷。
正在她发愣的时间,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猛地站起来,看向手机,从来不会有人给她打电话,也就是说,她惊喜的抓过手机,一定是爸爸!
“喂?爸爸是你吗,你在哪里,过得好不好,怎么这么久都不联系我?我很担心你。”沉珂一脸担心的连连问道。
电话那头却一点声音也没有,“爸爸,我知道是你,你怎么样,身体还好吗?怎么不说话?”她带了些鼻音问道,眼眶有些红红的。
许久,那边才传来嗤笑:“我想我还没有老到做你爸爸你程度。”
沉珂又是一惊,是他,那个恶魔!当即沉了脸,冷静的问道:“请问,你有什么吩咐?”
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又是找到什么可以羞辱她的事情所以才找她,这还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通话。
沈其周懒散的靠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搭在桌面,右手拿着电话,左手手指在自己的腿上敲打着,那一枚家族象征的祖母绿戒指戴在他修长的左手食指上,看起来格外的好看。
“今晚我缺一个女伴,你陪我去。”沈其周听着她突然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也有些不悦。
沉珂一愣,她不是他的地下情人吗,只是发泄的工具,怎能上得了台面?怕是缺女伴是假,让她出丑才是真。
不经意的撇到手中的玻璃渣子,她眼里闪过寒光,一把用力捏了下去,锥心的疼痛让她瞬间疼得冒出了汗珠,倔强的扯动那骄傲的嘴唇:“真是不凑巧,我今天正好身体有些不方便,为了不给你丢脸,你还是另结女伴去吧,抱歉。”
嘴上说着抱歉,但是他们都能听得出来,这语气里根本没有道歉的味道。
沈其周早就知道她会一口拒绝,于是阴沉着口气:“只要你没死,就给我好好收拾打扮一下,还有,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否则,我随时可以反悔答应过你的事。”
“我伤到手,没办法为自己梳妆,或者,你派个人来给我打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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