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只让彼此间契合的更深,凌远峰每一次都是将自己送入了最深,抽出后复又狠狠的刺入,温宁儿融化在他的怀里,全身都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只得任由男人一次次的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是将她放回了床上。温宁儿上半身软软的躺着,雪白的大腿却还勾着他的腰际,彼此间契合的地方也在一阵阵的收缩着,凌远峰深吸了口气,粗粝的大手紧扣着她娇柔的大腿,用尽全力的再次冲撞起来,恨不得将她娇小的身子拗断在他的怀里……
温宁儿的青丝尽数铺满了身后,更是衬着那张莹润的小脸更是白皙,她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男人的冲刺又快又深,让她不得已弓起身子,一次次摆着腰肢配合着他。
“啊……”她轻吟一声,一波酥麻的快感只将她整个儿的淹没,她小小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热情,双手只将身下的床单抓的满是褶皱。
温宁儿咬着自己的唇瓣,眉眼间却是从未有过的妩媚,她凝视着男人英挺的容颜,伸出小手轻轻抚了上去,娇媚的声音令人听在耳里更是血脉喷张。
“相公,你早点回来,好不好?”
“好。”凌远峰侧首,在她的小手上轻轻一吻,下身却又重重的撞在她的柔软上,温宁儿只觉得他的坚硬比方才更是大了几分。
男人的身子又是开始律动了起来,“恩……”温宁儿后背抵着床褥,身子却是被撞的前前后后的乱摇,凌远峰此时完全顾不了别的,只凭着本能一般的去占有,直来直往的大力进出,腰眼处的酥麻感一**的扩及全身,让他舒服的更是毫不怜惜的加重了自己的力道。
温宁儿承受不住,只撑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往床头稍稍蹭上去一点,却被他一把拉回,紧紧箍着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要着她。
到了最后,温宁儿连呻吟的力气都是没有了,全身酸软的不成样子,凌远峰才终是顶着她的最深处狠狠的射了进去。她的眼睛根本睁不开,只听他在耳边唤着自己的名字,声音是那样的温柔。
☆、096章 小娘子独守空房 (为了雨溪悦晨的钻石补更)
翌日一早,凌远峰起床后温宁儿还没有醒,他没有惊醒她,只将被角为她掖好,乌黑的眼瞳看了她好一会,终是微微一笑,起身拿起昨日里温宁儿为他准备好的包袱,离开了家门。
待温宁儿醒来,日头已经是不早了,而在昨晚与她不知**了几次的男人却早已是不见了踪影。
她心一酸,却是暗自埋怨起自己来,若是当初她没有将家里的银子全送给高寡妇,那凌远峰也不用这样辛苦,在这大冬天的还要离家去荆州找活了。
温宁儿低声一叹,默默地坐在床上将双膝微微并拢,伸出胳膊环抱住自己的身子。凌远峰这才刚走,她便已经开始惦记他了。
起床后,她简单的梳洗了一番,而后便走到灶房。却见一堆木柴正码的整整齐齐的堆在墙角,一旁的水缸里的水也是盛的满满当当,显然都是凌远峰在出门前便为她准备好了这一切。
她心头一软,感念着男人平日里对自己的好,心里的思念却是又深了一层,只期盼着凌远峰可以早日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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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尧镇,方员外宅邸。
“老爷,十万两银子实在不是一笔小数目,您就这样给捐了出去,那往后咱们在云州的生意要是遇到了麻烦,那可是没有银子去周转了啊。”方夫人忧色重重,只坐在方员外身旁,苦口婆心道。
方员外端起一盏茶水,轻轻抿了一口后方才开口;“你们女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为夫此次为萧家军捐出十万两军饷,正可谓是扬名天下的大好时机,别的你无需多管,只要将家里的事给**持好便可。”
方夫人听得夫君的这番话,不解之色却是俞浓,不免再次问道;“老爷,您这话妾身实在是听不明白。”
方员外看了她一眼,只将手的杯盏搁在桌上,语重心长道;“你每天待在家,自是不知晓如今外头的形势,”说到此处,他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当今圣上年事已高,萧将军手握重兵,正是诸位皇子争相拉拢之人。此次萧将军奉旨领兵平乱,听宋大人说,军军饷一直都不是十分的充裕。为夫这次虽说是捐了十万两的军饷,可却也是能够借此机会与萧将军亲近亲近,你这妇道人家又哪里能够晓得这其的利害关系?”
方夫人一时无言,但心头却也是知晓自家夫君素来精明,所做之事定是都有他的道理,可此次实在是因为十万两银子数目太过庞大,她实在是忍不住要弄个明白。
“只是老爷,这萧将军纵使手握兵权,终究说来却也不过是个出身寒微的武人,咱们这十万两银子,倒不如去孝敬当朝尚书或是侍郎,与那些个武人打交道,妾身这心里总是觉得怕得慌。”
方老爷却是不以为然:“你懂什么,如今的世道不太平,有银子去孝敬那些官,远不如将银子送给这些手握兵权的武将来的实在。这萧将军虽说出身寒微,却能够年纪轻轻便被圣上亲自封为平南大将军,这又岂非是等闲之人可以比拟的?”
方夫人闻言还欲再说,不料方员外却是眉头蹙起,挥了挥手止住了她接下来的话头,神色间颇有不耐之色。
她便噤了声,两人沉默片刻,方员外叹了口气,幽幽道;“若是三官儿还在,咱们又何必如此?”
就这一句话,方夫人的眼圈立时红了起来,每当想起幼子,她的心头莫不是像被人拿刀割下去似得,凌迟般的痛苦,没日没夜的纠缠着做娘的心。
方三少爷自幼聪颖伶俐,方家上下更是在他身上凝聚了厚望,自小便是将他送到京城,在最好的书院读书。方员外万贯身家,富是富了,却唯独缺了一个贵字。是以一腔希望全是寄托在幼子身上,只希冀着他一朝高,可以留在京城做官。而方三少爷也的确争气,就差一步便可光耀门楣,岂料竟是年纪轻轻的暴毙身亡。
“老爷,三官儿就是被那温家的小蹄子给克死的,您又为何告诫妾身不允我再去找她麻烦?”方夫人抑制不住的老泪纵横,提起温宁儿仍然是蚀骨的恨意。
方员外沉默不语,苍老的面容上却是浮起一层深深的疲惫,他冲着方夫人摆了摆手,只道了句;“与你说过,此事往后休要再提。”
方夫人闻言便不敢再说,瞧着方员外的面色不好,只温言道;“时候不早了,老爷还是早点休息吧。”
方员外点了点头,忽而道;“对了,还有一事未曾告诉你,这些日子你吩咐下去,要宅子里多备些酒肉,山珍野味之类的也要多多备下。”
“老爷,这是为何?”方夫人不解。
方员外唇角噙起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淡淡道;“为夫若没有算错,只待年后萧将军便要班师回朝,那时他定是要登门拜访的,你现下便是可以准备了。”
方夫人闻言一怔,继而也是大喜,萧将军名满天下,若是此次真能登门拜访,那对方家来说也可谓是无比的荣耀,就算是捐了十万两的军饷,可有这名声在外,往后怕是方家在云州,洛城的生意都是要好做了不少。
想通此节,方夫人面上也是笑了起来,只赶忙对着方员外应了一声,遂匆匆出去,按着自家老爷的吩咐,着手准备了。
待方夫人的身影远去,方员外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又是抿了一口,那双精明的眸子里,却是浮起一抹成竹在胸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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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年关越发的近了,这一日夜里又是飘起了大雪,温宁儿躺在冰冷的被窝里,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却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那样的冷,即使她足足盖着两床棉被,可被窝里却还是没有一丝丝的暖意,棉被又湿又重,盖在身上冰冷刺骨。她将自己的手举到唇边,轻轻的呵气,任由她手脚是如何的冰凉,可凌远峰却没有在她的身边,再也没有人可以为她暖手暖脚。
她从枕头下取出了一个小布包,将那枚卧虎又是拿了出来,芊芊素手轻轻的抚上,一颗泪珠却是“啪”的一声,打在了卧虎的身上。
“相公,我很想你。。。”她望着那枚卧虎,只觉得鼻子酸的难受,心头却是是那样的期盼着男人可以快快回来。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不知不觉间,凌远峰在她的心底竟然已经占据了那般重要的位置。
温宁儿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的,直到第二日一早,一阵敲门声传来,才将她唤醒。
她在睡梦只全身一个激灵,心里只以为是凌远峰回来了,她一把从床上坐起,拿起一件棉袄随手披在了身上,便欢欢喜喜的出去开门了。
“相公,你回来了——”待她打开门,一语未必,唇角的笑意便是凝固在了脸上。
“怎么,以为是凌恩公回来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高寡妇。
她笑意盈盈,站在打铁铺的门口,温和的眸子里也是噙着浅浅的笑意,望着温宁儿。
“高嫂子,原来是您啊,快请进吧。”温宁儿脸蛋一红,只赶忙将高寡妇迎进了屋子。
在凌远峰出门的这些天,云尧镇上的人除了高寡妇,便是再也无人与温宁儿有所来往了。甚至就连温家二老,也都是在背后被人指指点点。温宁儿只回了一次娘家,便也不忍心再回去了。
平日里她便只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待在家里,幸得高寡妇隔三差五的便会前来陪她说话解闷,或是与她一起做些针线活来打发时间,不然这日子还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
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只让温宁儿与高寡妇之间更是亲密了。甚至隐隐间更是有了成为闺密友之势。
是以此时看到高寡妇,温宁儿也很是高兴,为她倒了杯水,两人便坐了下来,先是说了会儿闲话,而后高寡妇却是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递到了温宁儿的手里。
“高嫂子,这是?”温宁儿不解的望着对面的女子。
高寡妇微微一笑,当真是丽色流转,风韵动人。只听她开口言道;“这是你前些日子送给我的银子,如今家里的房子已经找人修葺好了,我看还这剩下了一些,便先拿来还给你的,余下的,只能等明年开春后,等乡下的田地收上来租子,再还给你了。”
温宁儿一听,便伸手将那钱袋子接过,用手一掂量,只觉里面还剩下不少,当下心头不由得就是一喜。
两人又是聊了些家常,高寡妇不免又是问道凌远峰何时回来,提起男人温宁儿小脸既是一暗,只得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是不清楚。
高寡妇又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了,不料临去前眼眸无意间的一转,却是恰巧落在了那枚被温宁儿搁在桌角的卧虎身上。
“这是?”高寡妇瞧见那卧虎,眸子里便是闪过一丝讶异,循声问道。
☆、097 我都想死你了!(打铁匠与小娘子久别重逢)
温宁儿见高寡妇问起,遂将那卧虎拿在手心,唇角噙着丝丝笑意,不好意思的言道;“这是我家相公给我的,一个小玩意罢了。”
高寡妇却是面露疑惑之色,只温声道;“能不能给嫂子看一看?”
“当然可以啊。”温宁儿说着,便将手心里的卧虎递到了高寡妇面前。
高寡妇伸手接过,细细打量一番,继而那眸子的讶异之色却是愈发的浓了,她抬眸,失声道;“温家妹子,这可是用金子做的啊,你家相公怎会有如此金贵的东西?”
温宁儿一听这话,也是怔在了那里,几乎是不敢相信。
在云尧镇这样的小地方,平日里女人家的能有一两样银饰就算是很不错的了,就连镇子上的一些富户,最多也不过是有一两样金戒指或是金耳环之类的小首饰。而像温宁儿,也不过是在成亲时方才购置了一支银簪,并一对银镯。往日里做姑娘的时候别说金子,就连银子也是见不到的。
是以当她听闻高寡妇说起,这瞧起来丝毫不起眼的卧虎竟是用金子所制时,说是大惊失色也不为过。
“高嫂子,您是不会是看错了呀,这怎么可能会是金子做的呢?”温宁儿虽说对金子丝毫不熟悉,可却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家竟会有如此宝贵的物事。
高寡妇将卧虎送回到她的手里,俏丽的面庞隐含了一丝凝重,她未在多说什么,只勉强的笑了笑,轻声道;“可能是我看错了吧,不过这只大虫瞧起来威风的紧,估计对你家相公来说也是个极重要的物事,你切记往后要好好收着,千万莫要弄丢了。”
温宁儿见高寡妇字字都是出于善意,心里只不由得一暖,当即笑道;“嫂子您放心,我心里晓得的。”
高寡妇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开了凌家。只是那心头的疑云却是更深了一层,她知道自己决计没有看错,那卧虎百分之百是用金子做成的,只不过许是日头久远,金子的色泽已被掩盖,但金子的质地与手感却还是无论如何都做不了假的。
那凌远峰,究竟会是个什么人?
想起那个男人,高寡妇心头柔肠百转,她默默的向着家的方向走去,终是几不可闻的,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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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味越来越浓,在云尧镇,此时已经有人家开始燃放爆竹了,噼里啪啦的声响传进了院子,外面的热闹倒趁着打铁铺里更是冷清,而温宁儿也更是感到孤独与凄凉。
她形单影只不说,恰巧葵水偏偏又是来了,虽说刚嫁给凌远峰为妻后,男人便是带着她寻医问药,腹痛的毛病已是好了不少,可现在终究还是有些难受的。
她苍白着一张小脸,只觉腰际那里酸的难受,又加上屋子里是刻骨的凉意,便简单扒拉了几口晚饭,就上床歇息了。
她独自一人躺在那里,刚要迷迷糊糊的睡去,就听到外间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道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她立时便是清醒了过来,一声;“谁”刚唤出口,就听“吱呀”一声响,屋子的房门被男人一手推开,凌远峰风尘仆仆,正站在那里含笑看着自己。
温宁儿骤然瞧见他,先是愣在了那里,接着便是呜哇一声,哭了起来。
凌远峰这下倒是让温宁儿弄的措手不及,只匆匆将手的东西搁下,便大步走到床前将温宁儿的身子揽在了怀里,大手为她拭去泪水,温声笑道;“这是怎么了?不想瞧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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