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不好(高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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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不好(高干文)-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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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公公!不会吧?!!”西西比见了鬼还惊悚似的抓住她上衣袖子,“穿那么低调!说实话,就那衣服给我爸穿他都嫌土。”
  “人家低调!”她甩开西西的手,“你以为高干是暴发户啊!平时低调着呢!”其实他们家人都挺低调的,穿着打扮衣食住行也都是平民化,没有像有些人认为的那么奢侈。就是有时候太注重身份地位。不过人家有那个资本啊,他了不起,他爸,他妈,他外公,他爷爷,他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都了不起!他们全家都了不起!
  第二十八章
   (1)
  季舒情送卡卡跟自己的老战友学毛笔字,就在自己家楼上,一回家看见儿子回来了,相当高兴,娶了那丫头的唯一好处就是儿子愿意回家了。
  见贺子燊躺在沙发上手臂挡着脸一动不动,像出了什么事似的,赶紧说:“怎么了这是?饿不饿?妈给你煮饺子吃吧。”
  说着就跑进厨房忙活去了,没一会儿出来扒了一下贺子燊,见没动静拿开他的手竟然是睡着了。见儿子累成这样,心里顿时一股火怪起吉喆来,平时没个分寸也就算了,对自己老公还不知道心疼。
  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醒了他,“贺子,起来吃点饺子,妈都给你煮好了。”
  他像个小孩子似的哼了一声,翻身转到里面去,脸对着沙发背不理,没睡一会儿就被人弄醒有点不乐意。
  “起来吃点东西,听话。”季舒情心疼儿子。
  “哎呀不吃。”他本来是有点“起床气”,所以平时若是吉喆把他弄醒他都会阴起脸半天吓的她撒娇献媚使出浑身解数来逗他开心。有一次真笑不出来她就用手指拽着他两边的嘴角,说,“你是不是给脸上打了肉毒杆菌了,不敢做表情啊?是不是?是不是?脸这么瘦肯定是!你就承认吧你这个闷骚的男人。”闹着闹着他心情自然就好了。怎么又想起她来了?老是不停的想起,任何一件小事都会想到她。最近睡眠差的要命,安眠药多吃几片都不管用,又不能吃过量,想闭上眼清净一会儿怎么就那么难!
  一个翻身做起来,情绪有点失控,“我都说了不吃!能不能不烦!”看着母亲委屈那样又觉得自己是不该乱发脾气,起身站起来,“我吃,我吃行了吧。”
  桌子上除了饺子还有些凉菜,父母平时吃饭都很清淡,还算合胃口,吃了几口听见桌对年的母亲小心的问:“她跟你吵架了?不给你做饭?”
  他懒得多说,低头继续吃,季舒情见他不说以为自己猜对了,有点不悦,“我就说她不行你就是不信!你说那天她爸那事我就说了几句她还跟我顶嘴,你都没看见那没家教的样,还敢回去跟你闹,你说那是光荣的事么?多让人家笑话……”
  “妈!”这一声妈叫的声音很大,他表情很冷,陶瓷的汤勺砸到碗边发出清脆的响声,语气也极冷淡,“妈,您要是真不喜欢她也别老当着我面诋毁她,行吗?我不爱听!”
  说白了季舒情是妒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就惯着吧!早晚惯上天!”
  他拿起汤勺却一点胃口都没有,没了刚才那股力气,缓缓自言自语,“我倒是想,人家不稀罕。”
  刚要开口说什么,季舒情瞧见他爸走出来一肚子话都憋了回去。贺锦荣看他们母子一眼没说什么,转身走到阳台开门进去了。他也再没什么胃口,想想,也跟着进了阳台。
  家里的阳台很大,几乎都是父亲养的植物,记得也好奇问他为什么爱养这些?当时父亲很认真的说这也是一种态度。虽然不是很明白,但知道父亲做什么事都特别认真,一丝不苟近乎于苛求完美。
  看见吉喆送的那盆花摆在最上面,他竟觉得心情一下好了起来,主动找父亲聊天,“爸,要不要我帮你浇水?”
  说着拿起喷壶正准备浇,被贺锦荣按住胳膊,“仙人掌不用总浇水,会被淹死。有没有常识。”
  他又不知道已经浇过水,总之他做什么父亲都看不顺眼,索性靠在一边不说话。没想到贺锦荣却主动起来,“这花好看吗?”
  红的怪吓人的,他真看不出来那里好看,但是又不能实话实说,“还行吧。您最近不养兰花了?”
  都让你砸的差不多了谁还敢养!不过砸了也好,省心,不用天天都伺候着那些祖宗心情反而很轻松似的,一想到这乐了,叹口气,“不养啦,还是这些好养啊。这盆,吉喆送我的,一拿回来就开的可旺了,那丫头还真会挑。”
  这一笑吓了贺子燊一跳以为自己看错了,听见提起她来了精神,问,“她回来了?”
  “没有,在花市上碰见的。”说着表情又严肃下去,“你们吵架了吧?我看她没什么精神都瘦了,你小子就不能让这点。”
  瘦了?不敢去找她是因为怕见面又吵架,怕自己说什么伤人的话伤到她。垂下眼,有气无力的说,“爸,你说一个女人希望你破产才会跟着你这是什么心态?”他不懂,真的很不懂,想了这么久都不能完全明白。
  “没安全感,你给不了她可以依靠终身的感觉,所以希望自己比你强,让你依靠着她才能安心。”
  贺锦荣手里浇着花说的很悠闲,见儿子不再吱声,提醒一句,“她是个好媳妇儿,你没看走眼,是你小子这么多年做的最对的选择。”
  近几年来,他们父子少有的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谈心,看着父亲的背影,他抿嘴笑,已经完全理解到父亲的话。
  第二十八章 (2)
  最近手头的工作很多,那次见过吉喆钱玉的心态似乎也变了,一直很积极配合治疗。他在想办法,想能够留住她的办法,只要能留住她没什么代价是不可以付出的。
  晚上有饭局,一进门竟然瞧见了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那个吉喆很重视的男人。是朋友他不介意,问题就是那个人是个男人,并且不得不承认还是个相当优秀的男人,最可恨是他和吉喆之间有他所不知道的曾经。哪怕是朋友之间的曾经都让他嫉妒的发狂。
  饭局上他不想多说任何话,只想赶快散席,他的心情差到极点。饭后消遣他一口就拒绝了,取车的路上发现那个男人的车居然停在自己旁边。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让他先走。
  卓玦何其聪明,看着他一直憋着火反觉有趣,主动走过去与他并肩而行,“贺先生,你这样装作不认识我似乎不太礼貌。”
  他扭头,反应平淡,“有吗?只是觉得和你没必要有所交集。”
  卓玦心里玩心大起,故意提到能让他会有反应的人,“怎么会呢?我可是您夫人的挚友,相当亲密的那种,有一个词来形容是什么来着,对了!知己。”
  果然,反应很强烈,几乎是与他贴身对视,“我再警告你一次,想在这里混就给我老实点!不然,哪儿来的我就让你回哪儿去!”
  卓玦看着眼前暴跳如雷的男人,没觉得大祸临头,反而不怀好意的笑了,“我至少要看着她幸福才能走啊。不然,我走了都无法安心。”
  他握着拳头的手青筋暴起,还没有打出去,被卓玦灵敏的抓住,卓玦也知道自己玩的有些过,认真起来,“我开玩笑的,我知道她很爱你,作为她的朋友,我是真心希望她幸福。”
  “你到底什么意思?”他用力甩开卓玦的手。
  “我可以帮你,帮你们。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会帮你。”
  “为什么?”
  “我欠她的人情,想还,行不行?”
  他也是聪明人,男人的直觉也是很灵敏的,自然知道不会那么简单。“你……”猜测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被卓玦打断,想起很多事情,没有跟任何提起的事,而眼前这个他曾经很想知道是谁的男人竟会是他唯一可说的人,“是!我曾经有所期待,但是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只是有一次想牵她的手被她毫不留情的推下了河,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一下子就清醒了,她要的不是我,永远都不是。”
  贺子燊此刻一点都不想知道他们之间那些过往,可还是任由着卓玦说,自己听,“她和大部分女孩很不一样,不会为了我的贫穷而瞧不起我,相反的会鼓励我,陪着我走过了最艰难的那一段路。”所以我始终难以忘怀,这句话他知道自己不能说,看看贺子燊,“所以,我希望她幸福。”
  是,哪怕他身家再显赫在她面前都仿佛一文不值,她就是那么个没心肝的傻瓜。贺子燊看看眼前这个有些落寞的男人,“是,她就是不一样,我也想给她幸福。”
  第二十八章 (3)
  打电话没人接,发信息没人回,要不要这样子啊!她拿着手机发呆。离婚协议书寄出去快一个礼拜了也没消息。又不想去他那个别墅或是他们家。总之就是觉得跟他沾上一点边就烦的要命。
  西西最近总是很晚回来,害她真的觉得有点小小的寂寞。最终,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要和卓玦去台北。管他,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说不定回来离婚协议书就签好字摆在她眼前了。
  机场里卓玦坐在她旁边,带着帽子盖住脸,问,“解决了?”
  “没有”她摆弄飞机票,很不情愿的回答。
  “那还跟着我乱跑?让人家知道还以为我拐带你私奔呢?”
  总觉得卓绝的反应有点过于激动,她狐疑的瞪了他一眼,“我想散散心行不行!”
  飞机上,吉喆怎么都合不上眼,看着窗外的云,身旁闭着眼的人忽然说,“如果他出现在台北,你就不要离婚跟他回去,知道吗?”
  “凭什么啊!”
  “有时候男人不说不代表不爱。”
  她对台北的兴趣,仅限于吃。什么日月潭那些经典的景区她都不是很有兴趣。要问还有没有别的?大概就是听人说台北的明星多,不知道能不能遇到,随便是谁,只要能遇到就拍个合照。和明星拍照是初中时候的梦想,那时候迷恋过很多明星,傻傻的幻想以后有一天能攒够钱去看他们的演唱会。可惜这个梦想一直没实现过。忙升高中忙考大学,后来大学毕业有钱了也没去看。因为后来渐渐发现曾经挖空心那么那么想要得到的东西,在长大以后就没那份热情了。摆在眼前都不会太兴奋,可能还会觉得碍眼。反思自己曾经可笑的执着。人长大了还真是现实的可怕。
  夜里做了一个梦,辗转难眠。据说台北士林夜市的小吃都很不错,凌晨一点她将卓玦约出来。她住的是酒店所以打个的很快就到了,卓玦的家并不在市里,等了好久才出现。
  一坐下就开始抱怨,“我说姑奶奶不带你这样子的,这么晚了很折腾人讷!”
  可怕的台湾腔!其实卓玦虽然是台湾人但台湾腔并不重,故意这样子说话反而让她很想笑,故意打了一个冷战,学着他的样子,“你可不可以好好说话,很嗲诶!”
  “干嘛这么晚还出来吃东西?”
  “想吃啊。我要吃蚵仔煎!喝正宗的奶茶!担仔面、卤肉饭、炸鸡排……”
  她还没说完就被卓玦抢话,“停!你是不是今晚吃完了明天就走?用不用这么着急?还是……呆不下去了……”
  “阴阳怪气!我饿啊!行不行!”
  点了一大堆吃的东西,她吃的起劲儿发现卓玦一直看着她都没有动,“你干嘛不吃?”
  “看着你吃啊,你是不是又不开心?因为他一直没出现?”卓玦拖着下巴。
  她卖力的吃,狠狠反驳,“才不是!神经!我真的饿,酒店的东西不好吃。”
  “阿吉,你不是说以前有个梦想是看演唱会?明天我带你去。”
  演唱会现场太火爆了,她和卓玦被挤在人堆里,耳边是旁边人拼命的呐喊,几乎都听不清台上的人再说什么,可是每当歌声响起就会安静下来,或是大家齐声联唱。荧光棒像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的摇摆。
  曾经她是多么热切的期待过这样的场面,看电视转播都会抓心脑肺的恨自己不能亲临现场。一个人在沙发上又唱又叫又跳。而此刻,那样的心情早就随着年华一去不复返。再没了那时的激情。只是拿着荧光棒跟着人潮一起摇,没有喊也没有唱。
  一首再熟悉不过的歌曲响起,所有人都安静了,整个现场安静的吓人,那个她曾经执着的喜欢了很多年的男人在深情的唱:“她来听我的演唱会,在十七岁的初恋第一次约会,男孩为了她彻夜排队,半年的积蓄买了门票一对,我唱得她心醉我唱得她心碎……”
  第一次听觉得这首歌是在讲故事,后来有一晚夜里听广播,电台的女主播声音很美,讲了一个很动听的故事,配上这首歌,她听着听着就流眼泪了,一个人趴在枕头上嘤嘤哭泣。虽然没有经历过,也知真爱是多么的打动人心。
  后来的许多年一直很想知道真爱究竟是什么样子,一直找寻从未遇见。她想,是时候该放弃了。
  散场后,卓玦激动的问:“怎么样?什么感觉?”
  觉得自己整个人像在飘,身体仿佛还在被人挤来挤去,耳边有几十万人在齐声呐喊,模模糊糊她说:“感觉自己很渺小,非常渺小。”
  他没有出现,在台北玩了一个星期,他始终没有出现。
  第二十九章
   (1)
  回程的旅途中,卓玦一直帮他说找各种理由解释,殷勤的奇怪。
  什么都不可以!他那样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她去了台北。除非他死了,不然什么理由都不接受。她不想听,连喜欢的飞机餐都没吃,一个人披着衣服睡觉。心里暗自下决定,“我一定要跟他离婚!必须离!彻底离!坚决离!离离离!”
  下飞机告诉西西晚上去找她,然后就直奔父母那里,给爸爸妈妈买了很多礼物,也给卡卡买了,但暂时还不能给。一个人在客厅摆弄礼物,给西西买的,给季苒买的,还有画廊里的人。茶几上的手机伴着铃声震动起来,是西西激动的说:“看电视!快点!很劲爆!我也是才在朋友店里看到,快开电视!看××卫视转播。”
  手里还捧着一大堆东西,她奇怪打开电视跳台,似乎只剩下后半段,“……乳腺癌晚期已于×月×日在医院病逝……其家人……”
  东西落了一地,她傻傻站在原地。她知道,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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