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齐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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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齐眉-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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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写的实在有点找不到感觉……存稿君崩掉之后我重写,又加了一些剧情。。。。但是这章我居然看不到有之前的影子。。。。写的不尽人意我有点暴躁了。。。= =
  π﹏π好想哭。。。。。。。。。。。妈蛋啊。。。

  ☆、相依相守

  期末考结束,各大高校均已放假。齐雪真也不例外,在放假的第二天早上,齐母便来了电话。电话内容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询问她几时回家云云。齐雪真应付自如,开口说过几天就回去,齐母才收了线。
  齐雪真回去那天,因为宁罄已经和唐临提前回了A市,所以这趟回程只有她一人。白琤开车将她送到机场,在她下车前吻了吻她的唇,道:“回家记得给我打电话,或者上MSN,或者给我发短信。知道了吗?”
  齐雪真戴好冬帽,解开安全带,双手摸上他的嘴唇,弯了个微笑的弧度,笑道:“你好啰嗦啊,管家公。”
  分别后,齐雪真朝着大厅走,白琤驾车离。
  今年的农历春节是新历二月六号。除夕夜晚上,因齐恺卓人在美国,齐恺丰是官员,要出席春节晚会,所以齐家一家并没有合家团圆,只是齐母下厨整了一桌丰盛的晚宴,几人吃过后便开始守在电视机前等着晚会开始。
  齐雪真对这些新年晚会并没有多浓厚的兴趣,在晚会开场没多久,便起身上了二楼。因为A市政府有明文规定不准燃放烟花爆竹,所以整个A市市区都显得特别冷清,一点年味儿也没有。许多市民在这条规定刚出台时有过强烈的反对,但在市长的一句要环境和空气质量还是要年味儿的话中质疑消音。
  齐雪真不在意年味不年味的,她一向不太喜欢在除夕夜出门交际。在她看来,除夕夜是团圆夜,哪怕她在家什么都不做,但她知道她的母亲和爷爷会高兴。高兴她在家陪着他们守岁。
  进了门后,她把门反锁。倒在床上时给白琤发了条短信:“新的一年顺顺利利,心想事成。琤哥哥,新年快乐,除夕快乐。”
  白琤已经回了美国。虽说白家几代都是美籍华裔,但中国人的传统节日家族还是传承了下来。因为两地时差关系,白琤此时正在睡梦中,突然因为她的专属短信铃响起,从而唤醒了沉睡的他。
  他躺了五分钟后才睁眼,手摸索到床柜上的台灯开关,开灯后才拎起手机,划开屏幕一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看着手机主屏幕上大大的04:40,白琤忍着困意点开短信,看到她发来的祝福短信后,边揉着眼睛边快速输入文字:“旧年的最后一天,我就被你吵醒了,还怎么顺顺利利心想事成?宝贝,现在是洛杉矶时间四点四十二分。这件事对我来说损失太大,你要怎么赔偿?”
  齐雪真微微一怔,随后把脸埋进被窝里,忍不住笑了出声。她居然忘了两地的时差,结果反倒把他吵醒啊……失策,太失策了。在床上滚了滚,齐雪真才动动手指回答:“骚瑞啦,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睡眠的,原谅我一次吧。好吧,现在我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白琤嘴角一直挂着笑,输入回复:“先听坏消息吧。”
  不过片刻,她的回复就到。
  “坏消息就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又少一年了。”
  “那么好消息呢?”
  “嘿嘿,好消息你听了一定会兴奋激动的睡不着了。”
  白琤笑着催促,“什么好消息这么震撼人心呐?”
  “好消息就是,我比从前更爱你了。”
  白琤觉得自己现在的嘴巴好像涂了超强粘性的胶水,因为他嘴角总是抑止不住的上扬。他睡意已经悄然散去,对于她的好消息,他只回了两个字词:“good girl。”
  齐雪真不满他的回复,趴在床上蹬腿蹬的气愤,点击屏幕的手指动作飞快:“哼,不喜欢敷衍了事的琤哥哥。”
  白琤卧躺在床上,写道:“我也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给你,想先听哪个?”
  “坏消息。”
  “坏消息就是,我很快就会老一岁了。”
  齐雪真忍不住哈哈大笑,好在他看不到也听不到,所以不用担心他的面子挂不住。笑够之后,她才追问:“莫不是变成了二十七岁的老男人?”
  “……”老男人?他分明是风华正茂的大好青年!
  鉴于白琤没回复,她不依不饶的追问:“0…0可是你将要老去一岁,跟我有什么关系呀?”
  这次白琤倒是回的很快:“离高龄爸爸又迈进了历史性的一步……”
  齐雪真又是哈哈大笑,她能想象到此刻他的表情已经变成了这样:(oд)o
  “好吧……再次骚瑞。那好消息是什么?我有点不敢想象。”
  “好消息是,我的爱比昨天多,比明天少。我一直在等你长大,等你定心收心与我携手迈进殿堂的那天。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温馨的家,和一个相依相守的未来。”
  齐雪真没有即时回复他的短信。她握着手机在床上兀自愣神。她一直觉得自己不太相信世间的那些甜言蜜语,然而她此刻也明了,她相信的只是白琤。
  千言万语,也只凝成一句感谢。她没有热泪盈眶,也没有喜极而泣,只有满满当当的感动与幸福。她回道:“阿琤,谢谢你。你让我觉得,什么才叫幸福。哪里有你,哪里就是幸福。有你在,真好,真的很好。”
  “新年快乐,傻姑娘。”
  他的傻姑娘,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他已经等不及了。
  ——
  二月十四号是西方一年一度的情人节。在这天,有许许多多的人成为情侣,也有许许多多的情侣好聚好散。世间的缘分何等奇妙,有时候却也敌不过命运的安排。
  在这天,严向琛和白娴分手了。长达十年的感情,最终没有修成正果。当这个消息经由美国西海岸的白琤传来时,齐雪真蓦地感到惶恐。
  是的,惶恐。
  她无法想象,为什么他们会分手。十年积累的感情,在她眼中,经由岁月沉淀,应该犹如地窖里的酒液,久而生香。而不是这般,情缘一朝尽散。
  男女情事分分合合,本应该也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可她却不能接受。在她心里留下深刻印记的,是感情的从一而终。
  她心里有略微难受,便给白琤打了越洋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她稍微安定下来,问他:“你姐姐他们真的无婉转余地了吗?”
  “不会。”他果断的给出答案。片刻,他继续告诉她:“琛哥和我姐姐的感情,外人根本没有插足的余地。也不会有第三者之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所以他们的感情问题,也只能由他们自己解决。”
  “他们真的没问题?”
  许是察觉到她的不安,白琤轻轻一笑。在她看不到的那头,笑得温柔,笑得情深。末了,他还告诉她:“感情这种东西,它很脆弱,也很强健。正如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也许现在对你说白头到老一生相守的话太早,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她的心因他的这番话被高高悬吊起来,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他仿佛是察觉到了,于是笑着补充完:“齐雪真,我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将来和你白首齐眉。”
  齐雪真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落在了实地。她的心在这一刻拨开云雾,得见阳光。惶恐和不安,已经消散。
  她看着外面阳光正好的世界,心情陡然大好。想到今天是情人节,也是他们正式交往的第一个情人节。所以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对他说些什么,于是她开口:“虽然我们第一个情人节不能在一起度过。但是我也想告诉你,我虽有遗憾,可也释然。”她笑了笑,笑音如风铃,清脆悦耳。不顾跳动得愈发强劲的心跳,她唤道:“白先生。”
  白先生?白琤挑挑眉,不知道她为何要一改往日的亲昵称呼。只是想到她必定是有话未完,便跟着她改了称呼应道:“齐小姐请说。”
  “白先生,我要提前预订你往后每一年的生日、情人节和结婚周年庆。期限为一生,即刻生效。”
  她深吸气后,抛出这句她在心中积攒的豪言壮语。但是左等右等,美国西海岸那边的白琤却忽然杳无音信……
  饶是她平日对他再怎么没脸没皮,此刻也禁不住脸红耳赤,羞怯之余还有隐隐的愤怒!明明平日里那么配合的一个人,此刻居然在晾、着、她!
  太过分了!
  她正想说话,却不料他开口了:“哦?预订啊……”他话顿了顿,接着说:“齐小姐的意思是,你要包养我,从此刻起,是吗?”
  齐雪真突然觉得有些丢脸……她默默地双手掩面,没有附和。
  白琤忍着笑,“朕准奏。”
  齐雪真忍不住咧嘴大笑,低低的骂了句:“白痴。”之后才挂断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四点半就下班了,,所以写完就更新了。
  (╯▽╰)这两个人已经无法直视了……

  ☆、下定决心

  “你们什么时候复合?”
  白琤隔着玻璃门,朝严向琛抛出了这句话。
  严向琛坐在软椅上,翘着二郎腿,左手正端着一只盛放着酒红色液体的高脚杯。表情淡淡,不见焦急,不见阴沉,一副惬意悠然的闲适模样。
  他目光凝视着远处,看着远山峰顶,目光有一丝的僵滞。好半响,见白琤迈步来到阳台,拉开了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时,他才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白琤拿过桌子上的洋酒瓶,慢慢的端详起来。听到严向琛似装傻充愣的话,他眉峰一挑,说道:“又不是聋子,你怎么会听不见我在说什么?”
  严向琛端着酒杯,优雅而缓慢的抿了口红酒。一时间二人无话,静寂随着空气缓缓流淌。严向琛似乎是叹了叹气,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容,说话的语气有些涩意:“你姐她不需要我了……”
  二月十四号情人节那天,他特地飞去了美国找她。他们来到了纽约,站在帝国大厦的了望台上。那天有微风,她的话也变得缥缈如风:“向琛,我们结束吧。”
  这一句话,令他呆滞了许久。他未曾追问,她却抢先说道:“你让我嫁给你,那我问你,你是否愿意离开那个生你养你二十几年的国家?又是否会放弃丽典这个你父亲的毕生心血?你又凭什么,让我嫁给你?”
  他当时只觉得血液凝滞,头脑发昏。只能怔怔的望着她,说不出一句话。
  她手撑住栏杆,身子微微倾斜,垂眸望了望底下渺小如蚁的地面。她看着他,嘴角绽出笑容,叹了口气,道:“向琛,我们生来就被赋予了与生俱来的责任和使命。这世界上每个人的起点高度都不一样,有的人的起点高如帝国大厦,有的人的起点低至万丈深渊。有的人是注定腾空万里,展翅翱翔。有的人是注定泥泞翻滚,匍匐摸爬。集茵是我们白家祖辈的心血,在阿琤未回来接手前,我不能丢下它不管不顾。这十年来,你对我的好,好到让我自惭形秽。所以向琛,你不必等我了,我不想再耽搁你的将来。”
  他顿时有些生气,眉宇起了薄怒,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却仿似没看见他眼底的哀痛,依旧坚定而沉静的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不要你了。”
  我不要你了。
  头顶上仿佛触手可及的乌云蓦地一沉,仿似千斤重石层层递压,压得他几乎喘不了气。她不知道,她这句话的杀伤力究竟有多大。
  他发狂的扳过她的肩膀,可能是压着肩膀的力度过大,她眉头微微一皱。可他丝毫未察,又或者是他被怒气冲昏了头,他怒声责问:“你不要我,那谁要我?你说不要就不要,你当我是什么人?”
  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被她的狠心逼疯了。他不能自控的想要强吻上那张血色红润的唇,想一如既往的把她压在身下狠劲蹂躏,让她卸去女王的外衣,绽出她隐藏的妩媚娇颜。只是还未触及到她的唇,他的脸已经狠狠地挨了一掌。
  她怒不可遏的打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他清醒了几分,手蓦地一松。
  得了自由的她望着他时目光森冷,陌生的目光也令他心肝一颤。她带了厌恶的语气斥责道:“严向琛,我厌恶的男人类型,你是知道的。你这么做,只会令我反感。”
  他愣愣的站着,盯着她的眼里有着悔意和懊恼。他想起刚认识她时,那时她还年轻,他也还年轻。一天晚上在酒吧解救了被猥琐男欺压的女同学,她随身的保镖杰妮弗和兰吉将猥琐男制住,她踩着猥琐男的手背,用力碾了碾,极具女王风范的说道:“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对女人使用这种下流无耻的卑鄙伎俩。碰巧,我厌恶的正是猥琐下流的贱男,而你又招惹了我的同学,所以今晚我是不能放过你了。”
  事后,那个男人被丢进了监狱,关了半年后才刑满释放。
  他艰难的挤出一句话:“白娴,这十年来,你爱我吗?”
  他没有笃定她会回答爱,但也料不到她会这般回答:“两个人在一起,只能是因为爱吗?”
  她话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了望台。留下的,只是一个决绝的背影,和一句无情的回答。
  她不爱他,却跟他折腾了十年。
  他蓦地想要大笑,这个令人哀伤的真相,原来他还会承受不住。原以为他不再是那个年轻的严向琛,不是那个亲眼目睹父亲倒在血泊中而无法目视的严向琛;亦不是那个在得知母亲猝死后抱着母亲尸身痛哭流涕的严向琛。因为现在的他,有势,有钱。可是如今他才知道,原来他还承受不起的,还有她。他还是过去的那个他。
  “琛哥,你要相信,没有人比她更需要你。”
  白琤淡而坚定的话音响起,他蓦地被惊醒,从回忆中挣扎出来时,眼里甚至泛出了泪光。他浅浅笑了,笑里有自嘲,有讽意。他觉得自己在爱情里的姿态有些卑贱,即使她对他说出了伤人锥心的话,他却依然放不下她,丢不开这段长达十年的感情。
  自古雪中送炭少,落井下石多。丽典面临危机时,若不是她,或许便不会有丽典的重生。她于他,是恩人,也是爱人。她是他割舍不掉,抛弃不了的存在。这个世界如此之大,大到无边无际,却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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