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龙坐下来,心里才明白,于书记对这个沈大鹏是有看法的。
5外出调查
5外出调查
坐上火车以后,沈英一直都保持着沉默,不主动的跟郝大龙说话,郝大龙也知道,从那天晚上她向自己表白了爱情,遭到自己的拒绝以后,沈英对自己一直都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沈英这样做是出于保护自己,所以并没有记恨她。现在,郝大龙看她坐在那里,一张白净的脸,睁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车窗之外的风景,他一边欣赏着她那动人的身材,一边想着,在这两天的时间里,自己能不能更亲近她一步呢。
今天的沈英,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运动衫,而下身则穿着一件牛仔裤,整体的搭配,使得她充分展现成熟女人丰情的同时,又多了几分青春靓丽的感觉。这次到县城来,路途不远,按规定是不能买卧铺票的。可是,沈英一听说财务处为这次核查准备了足够的经费,索性就奢侈地买了两张卧铺票。郝大龙看到,沈英的一双腿放在了床上,膝盖也挤在了胸前,双手正搂着膝盖坐在那里若有所思。
从自己这个位置看过去,眼光正好可以从沈英的小腿肚子之间穿过去,看到沈英的两腿之间的风景,时髦的牛仔裤,紧紧绷在了她的小翘臀之上,虽然只露出来小半截,那无限的风光,让男人还是不由的瑕想起牛仔裤包裹下那美臀的弹性和湿热气息来。
更为要命的是,沈英两腿之间如同肉包子一样的女性最柔软最神秘的部位,在牛仔裤包裹之下更加突出来,牛仔裤的裤中线深深勒入了她的两腿之间,将那肉包子分成了两半,而中线,已经深深的陷入了肉里面。
这样的情景,让郝大龙不由的瑕想起她两腿之间的无限风光,想起那天晚上在她的办公室,自己的手在她两腿之间抚摸时的感觉。郝大龙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
她的身材还真不是错的,不亏是当过体操运动员的人。
一边欣赏着沈英两腿之间的美景,郝大龙一边在心中打起了坏主意,沈英哪里想到,在自己沉思之间,身边的男人已经将自己的两腿之间动人的风光给看了个透,还在那里想着她的心事呢:“今天跟他出来,不知怎么一回事,心怎么老是怦怦的直跳,有一种兴奋加期待的感觉呢?我兴奋什么呢?我又期待什么呢?难道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听到了他对自己身体的渴望想满足他的无理要求么。”
想到自己那天晚上的事,沈英的脸不由的微微有些发烫了:“郝大龙气质很好,又会怜爱人,和他一起出差,倒也是不错的,但是,我怎么会想着想着,就想到那些事情上去呢,这可真是奇怪了。”
想到这里,沈英隐隐的感觉到,自从那天晚上以后,自己虽然故意冷淡了他。但是心里好像特别注意他了,自己做出若即若离的样子,并不是保护自己,而是想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来引起他的注意,不然的话,自己也不会在听到他要自己陪他出差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了下来,想到这里,沈英怅然若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由的向着郝大龙上看了过去。
这一看,沈英心头不由的一跳,原来,郝大龙眼睛正看着自己两腿之间微微隆起的地方,那样子,就像是口水都要流出来一样的,不过,让沈英奇怪的是,自己对郝大龙的目光升不起一丝的恨意,反而有一种娇羞而刺激的感觉在里面,两腿之间的某一个部位,竟然产生了微微的湿意和酥痒的感觉。
沈英下意识的夹起了双腿,但马上又感觉到,这样反而使自己那个部位在郝大龙眼前更加突显就连忙躺了下去,将被子盖在身上,这时,沈英感到正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打量着的目光消失了。
沈英的心就不由的怦怦直跳起来:“我这是在做什么呀,如果换了以前,要是有男人这样的看着我,多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一个巴掌抽过去,可是今天,我面对着他的目光,不但没有这种冲动,反而隐隐的感觉到一阵的兴奋,我倒底怎么了,莫不是,我,我真的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男人,心底深处想着要和这个男人干那种事情。”
沈英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男朋友,说是男朋友,实际上是她在体操队的男教练,两个人都是开放的性格,早就尝试了禁果,只是,因为怕怀孕,做的时候总是点到为止,不敢放开。情到深处时,他甚至不敢往她那里面射精。在这种心态下,沈英在长达三个小时的火车上竟然没有主动的和郝大龙说过一句话。
到达矿区,是下午两点,郝大龙带她抓紧来到矿办公室组织部,拿出外调介绍信声称要找胡大宝了解文革案子的情况。对方说,这个胡大宝,你们轻工机械厂找他谈过多次了,因为这案子,他已经被撸掉了掘进队长职务,降职为一个小班长了。他现在坑口干活儿,是你们去找他谈?还是我们找他来?
郝大龙为了表示诚意,就说我们去找他。两个人来到坑口,看到胡大宝早就站在那儿迎接了。这胡大宝身材瘦瘦的,一脸沧桑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当干部的模样。
一组织部的小伙向他介绍郝大龙和沈英,胡大宝就扯起大嗓门儿表示了自己的不满。“你们轻工机械厂这是要干什么呀,三番五次地来找我谈情况。情况不就是那些么?我还能说出什么新花样来?”
郝大龙客客气气地叫了他一声“胡师傅!”然后解释说,“的确是麻烦你了。不过,这案子牵涉到人命,核查的结果市里一直不验收,所以还得来找你。”
“死人,我没去现场啊!”一听人命二字,胡大宝有点儿害怕了,连忙推托责任。
“胡师傅,你就说说当时的情况,怎么就突然想起要抄于书记的家呢?”郝大龙和颜悦色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那一封揭发信,说什么于书记有个能发报的收音机。要我们快速去查抄……”
“那封揭发信,是谁写的?还记的吗?”郝大龙突然想起沈大鹏忽略了这个细节。
“嗯,是个叫方向明的人写来的。”胡大宝说。
“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你还能记得他的名字?”一直沉默的沈英突然间表示怀疑了。
“是啊,因为他的名字给我的印象很深。那几天,我刚刚看了一场文艺队演出,其中有一句台词说什么大风大浪方向明。所以,我就记住这个名字了,呵呵。”
“这个方向明,是干什么的?是工人还是干部?”郝大龙进一步的问道。
“那字,写的歪歪斜斜,一看就没多少文化。连走资派都定不上来,写了走子拍。”
方向明,郝大龙默念着这个名字,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金工车间主任方中轩。呵呵,自己匆匆忙忙调走,还没与他做个了断呢!
“参与抄家的人,是你圈定的吗?”郝大龙接着问。
“先是我提出了意见,要厂机关派人去。可是,李文革却说机关干部革命性不坚定,坚持要调车间的专政队。后来,就由他决定人选了。嗯,那天是他主动带队去的。详细情况,他是了解的。”
“他去了之后,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很快就回来了么?”
“上午去的,回来时,大概是下午四点,当时,屋子里有点儿黑,我还让人打开了电灯呢!”
“回来时,他向你汇报抄家经过了吧?”
“是的。但是,除了那台收音机,也没别的战果。”胡大宝说到这里笑了笑,“那台收音机,实际上就是刚刚出产的上海红灯牌收音机,上面带个天线,打开时总有滴滴滴的信号声,所以,那个姓方的就误以为是发报机。想想真是好笑。”
“你只是感到好笑,可是,就是这台收音机,让于书记失去了心爱的儿子。”郝大龙不由地严肃起来,“请问,李文革还向你汇报了什么情况?
“郝大龙,差不多了吧?”刚刚问了这句话,旁边的沈英不知道怎么就不耐烦了,困倦的打了个呵欠。
“除了这,他还说,这次抄家行动受到了周围革命群众的支持,其中,有一个红卫兵小将与于书记和儿子辩论起来了。”
“辩论?”郝大龙听到这,心里一惊。
“是啊,他说,那个红卫兵喊于奇是走资派的狗崽子……”
“谁是于奇?”
“就是于书记的儿子。”
“哦。”
“于奇不服气,两个人都很激动,就推推搡搡起来……”胡大宝突然说出了一个重要的细节。
“后来呢?”郝大龙迫不急待地问道。
“后来,众人就一齐涌上去,将于奇一阵乱打……唉唉!没想到坏了一条性命。”
“这么说,李文革见到了打架的场面?”郝大龙核实道。
“我想是的。不然,他怎么跟我讲这些呢?”胡大宝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记忆力。
“嗯,别的,还有什么情况?”郝大龙觉得收获已经不小了,但还是不想轻易地放过他。毕竟来一次矿区不容易。
“别的事儿,你就得去问李文革了。”胡大宝轻松在点燃了一支烟,似乎已经倾吐了心里话的全部内容。
“嗯,谢谢你,胡师傅。如果这个案子查清了,我会联系矿组织部解除对你的处分。”说着,郝大龙热情的握了他的手。
郝大龙又问沈英还想问什么?沈英早就不耐烦了,连忙说没有没有。郝大龙就决定结束这场谈话。
接下来,郝大龙让胡大宝看了自己的记录,并让他签了字,按了手印,组织部的小伙又将证实外调的专用章扣上,算是完成了这个外调程序。
“小伙子,也就是你来了,这么客气,我才讲了全部情况。上次来的那个人,凶神恶煞一般,就像我是罪犯似的,张口就是审讯的口气……”
矿组织部的小伙看看谈话结束了,就邀请郝大龙和沈英去矿食堂就餐。胡大宝就说,“矿食堂和招待所条件不好。你们还是到县城去吧!另外,李文革现在是县郊中学校长,迟早你也得找他谈。嗯,去县城吧!一会儿,我给他挂个电话,让他准备接待你们。”
“谢谢你,胡师傅!”郝大龙挥手与他告别,接着,走向了通往县城的东山镇火车站。
到县城下了火车,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那时候的县城没有宾馆,招待所算是豪华的住宿处了。郝大龙与沈英两人找了招待所登记了住宿,便一起出来吃饭,吃饭的时候,郝大龙向沈英交待了任务,这几天,主要是让李文革介绍打人的经过,从刚才胡大宝介绍的情况看,李文革没有马上从抄家现场回来,而是见证了打人的经过之后,才回来汇报的。可是,在沈大鹏核查的过程中,李文革隐瞒了这个细节。
“也许是这个胡大宝记错了呢!”沈英对胡大宝的新证词持怀疑的态度。
“你看,胡大宝那副神情,像是糊涂的样子吗?”郝大龙见她不服气,追问了她一句。
沈英看到郝大龙的样子,低下头去,不吱声了。
吃过饭出了饭馆,沈英低着头走在了前面,郝大龙跟在后面,借着路边灯光,郝大龙欣赏着沈英优美的身材,一个浑圆而挺翘的大屁股,在牛仔裤包裹下是那么的弹性十跳,那么的充满了诱惑,虽然隔着几步路,郝大龙还是感觉到了沈英屁股上散发出来的湿热的气息和惊人的弹性。
美臀随着沈英走路的姿势,左右摇摆着,在空中划出着一个个优美的孤形,诱惑着郝大龙的眼睛,那两片臀肉,随着沈英走动颤抖起来,有节律的抖动着,郝大龙不由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6突遭不测
郝大龙正胡思乱想着,前面突然冲过来几辆摩托车,车灯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郝大龙大声骂道:“妈的,把灯关了!晃谁呢?”
摩托车上突然冲下来四个人,不由分说就把郝大龙给按住了。接着,后面开过来一辆三轮货车。沈英急忙呼救:“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哥!”
“别废话,一齐带走!”其中一个长得黑铁塔似的人冷冷地说着,一拳头击在了郝大龙的脑袋上。郝大龙顿时昏迷过去。其他几个人就敏捷的跑到沈英跟前,将她也强行塞进三轮车厢里。
车子载他们跑了半天,半路停下来将他们俩打了一顿,然后又上车,来到一个山村学校模样的地方,将他们扔在一个黑屋子里。
郝大龙从黑暗中醒来的时候,沈英还躺在地上昏迷着。
“沈英,你怎么样?”郝大龙动了一下感觉双手被绑得紧紧的,后脖梗处隐隐作痛。两条腿也麻麻的。他使劲移动到沈英身边,漆黑的夜里看不清沈英的脸。郝大龙心里担心极了,自己一个壮小伙子还觉得疼痛难忍,沈英一个女孩子能经受住这种拷打吗?该是不会出什么意外吧?千万不要。郝大龙暗暗祈祷着,一边凑近她的脸,终于嗅到了她身上的清香体味,她的嘴里呼吸着均匀的热气,直扑到郝大龙的脸上。“还好,没事儿。”郝大龙松了一口气,坐在沈英身旁的地上,吃力的把沈英的头移到自己的腿上,让她尽量舒服一些。然后睁开眼睛极目远眺,所幸这小屋里开有一个小窗户,不然就真的与世隔绝了。
“这是哪里?到底谁抓的我?”郝大龙暗暗地捉摸着。
这间屋子大约三十平方米,屋子里除了几个纸箱子,别的什么也没有。郝大龙观察小窗户,看到上面装了铁栏杆,要想从这儿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可怎么办呢?郝大龙有些发愁了。自己和沈英出来没回单位,于书记赵部长一定担心害怕。再说,明天沈英还有事给家里说。耽误了事情该如何是好?想到此,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设法逃出去。
“哥,哥,不要打我哥了。哥你不能死。案子还没弄清呢!”突然,沈英发出了梦呓般的呢喃,浑身颤抖的像是极害怕的样子,郝大龙开始听到他喊哥哥,以为是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现在听到她梦里这么喊,就知道她真把自己当成哥哥了。连忙低下头,凑近她的脸,轻声的安慰道:“妹妹别怕。哥没死,哥就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