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用一种花来形容你的纱罗。”
“兰花!”
“错!”
“你应该回答:没有一种花可以比得上她!”
“下一题——”
“请问,纱罗几岁?”
“十七。”
“错!”
“你不可以记着女人的年龄,所以,你应该回答“不知道”。”
天!他真想去撞墙!
不用等明天了,他现在就想打莫琊的屁股!
“下一题——”楼适桓道。
“还有下一题?!”莫仲擎忍不住怒吼出声。
东方朔劝哄道:“快问完了,再忍耐一下嘛!”
“纱罗是你的初恋吗?”令狐轸问道。
“对!”
屋内静了一秒钟,东方朔笑道:“呵!总算答对了一题,真是难得。”
“下一题!”
“请问,你与纱罗一共接了几次吻?”
莫仲擎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他没听错吧?他们居然问这么“露骨”的问题!
“我说——你与纱罗一共接吻几次?”
“你们居然连这种问题都问?!”
莫仲擎简直想揍人了!
“这是莫琊要问的。”令狐轸无辜地说。
“我不会告诉你们的!”他咬牙低吼。
东方朔不死心,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到底几次?有没有十次?”
莫仲擎“居然”脸红了!他大吼:“闭嘴!”
“到底是多少?快从实招来!”
“我不会说的!绝不!”
乔驭一耸肩:“适桓,你会不会觉得直接间纱罗会来得快一些?”
大家先是一愣,然后尴尬得要死的莫仲擎吼了出来。
“不许问!”
东方朔眼睛发亮:“驭,你真有一套!”
“说吧?为了你自己好。”楼适桓笑道。
莫仲擎沉重的喘着气——
“一次也没有!满意了吧?”
说完,莫仲擎立刻逃离这群人的魔掌。
令狐轸扬眉:“他还是不说。”
“没想到他这么害羞,刚刚还脸红呢!”楼适桓笑道。
“那这一题答案——”东方朔问。
展默瑢笑着回答:“当然是——“无解”啰!”
“真是太可惜了!”大伙儿相对惋惜不已。
第十章
一大早走出房间,突然看见一堆帅哥是什么感觉?
答案是——吓一跳!
纱罗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间,还犹自打着呵欠。
“纱罗!”
四个男人异口同声的齐声奏鸣。
纱罗瞪圆了眼睛,张大嘴巴看着东方朔、楼适桓、令狐轸,还有乔驭;可是,就是没有看见莫仲擎,而这四位帅哥的神情看起来有些“郁卒”。
半晌,她合上嘴巴。
“啊,各位大哥早!”
东方朔率先开口道:“纱罗,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纱罗虽然一头雾水,不过,还是点点头。“嗯!我们是朋友——这很重要吗?我以为你们都应该知道了。”纱罗微笑道。
楼适桓接口:“既然如此,朋友有难要同当,对不对?”
“是这样没错。”
“现在,我们刚好有难了,所以——纱罗,你绝不可以见死不救!”
纱罗扬起秀眉,恍然大悟地看着楼适桓。
“是大嫂?她要生了?可是,我不会接生耶!”
“不是她……”楼适桓苦笑摇头。
纱罗吓了一跳!
“难道楼大哥——在外面——呃——”
“不是!”楼适桓叫了出来!干脆直说:“是仲擎!”
东方朔哀叹:“他不理我们耶!我难过得心都要碎了——”
“怎么会呢?”纱罗有些意外。“他心情不好吗?我去看看!”
说着,纱罗忙跑向客厅去。
令狐轸在她身后喊道:“他在房间!”
“哦!”纱罗边回答边改变方向往莫仲擎的房间跑去。
看着纱罗匆匆忙忙的模样,令狐轸低语:“难怪仲擎喜欢她,她很可爱。”乔驭眼中写着复杂,却依然静默无语。
楼适桓突然与东方朔同时戏谑地开口:“但是,看他们接吻会更可爱!哈哈!”这话说得令狐轸、乔驭都笑了。
这就是他们设计纱罗到莫仲擎房间的主要原因!
虽然莫仲擎不肯透露他与纱罗接吻的次数,不过,能现场参观也是很不错的啦!
“走吧!观摩去!”东方朔兴致勃勃,目标直指莫仲擎的房间!
“莫大哥!”
纱罗直接闯进莫仲擎的“闺房”,刚好看见莫仲情在叠被子,很显然他才刚起床,而且——
他上身没有穿衣服!
纱罗一辈子也没见过“半裸”的男人,一时间膛目结舌,被吓呆了!
“对不起……”她的声音低若蚊蚋,窘得头顶冒烟。
莫仲擎在床沿坐下,笑容有些佣懒。
“什么事?”
纱罗现在才想起找莫仲擎的目的。她认真地问道:“你——和楼大哥他们发生什么事了?”
莫仲擎一愣,随即又恢复自若。
“他们对你说了什么?”那四个家伙,尤其是楼适桓,满脑子整人的伎俩,真不知道他们打些什么鬼主意?
“他们说……你不理他们。”纱罗一脸担心。“你心情不好吗?还是——这当中有什么误会?”
莫仲擎失笑。
误会?他们这群人脑子里转几个弯彼此都一清二楚,会有什么误会来着?若说有“仇”,那倒是真的。
昨天他们对他“逼供”那码子事,他还没决定要不要原谅他们呢!
“我跟他们——”莫仲擎没好气地道:“根本是犯冲!”
“什么是……“犯冲”?”
“就是相克。”
纱罗急道:“怎么会呢?不要把事情弄得这么严重,楼大哥他们得罪你了吗?可是,他们也许只是开开玩笑罢了,莫大哥,你不会当真吧?”
莫仲擎好笑地说:“当然要当真!我还要找他们算帐呢!”
纱罗绝对不知道昨晚他们对他“逼供”的事,如果她也晓得了,那么,她绝不会反对他摆脸色给那四个家伙看。
虽然她不知道莫仲擎是为了什么气成那样,不过,她可以确定绝不是一般芝麻绿豆的小事!
望着纱罗担忧的神情,莫仲擎心中泛起难言的柔情。
躲在树上的东方朔看到这边后,对其他三个始作俑者道:“看样子,好象没出现我们预料的‘场景’耶!”
“仲擎不怎么好设计呢!”令狐轸说道。
楼适桓更是大大叹气:“枉费他今天‘半裸’,这种机会可不常有耶!”
东方朔道:“不然,我们来助他一臂之力好了。看|奇*_*书^_^网|!仲擎那种眼神简直——”说到这里,东方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楼适桓小有戚戚焉地接口道:“温柔得露骨呀!”
“我就是这个意思。”东方朔笑。
令狐轸道:“该怎么制造机会?”
乔驭道:“简单!”
“咦?”大家被乔驭给吓了一跳!
“什么办法?”
乔驭一笑:“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
虽然每个人都好奇得要死,可是,也只好闭上嘴巴静观其变。乔驭不肯说的,就算拿汤匙来挖都挖不出来!大家只好睁亮照子,继续往下看。
“莫大哥,去和楼大哥他们说说话好不好?”纱罗想起东方朔难过的模样,语气中不由得露出一丝祈求的恳求。
莫仲擎投降了。
楼适桓那群家伙还真是小人,居然让纱罗来当说客!他们料定他一定会冲着纱罗的面子而既往不咎,哼!如意算盘实在打得太精了!
“你去找他们过来。”
纱罗的笑容在一瞬间漾了开来,难以置信的绝美,让莫仲擎心神一震。
“谢谢你!”
纱罗正要往门外走去,乔驭却在这个时候折了一根树枝,迅雷不及掩耳的往纱罗的裙角射去,那力道足够树枝穿透她的罗裙,将裙摆钉在地板上。
纱罗脚下一绊,整个人就往前倾倒——
“纱罗!”
莫仲擎实时接住她,让她跌在他的怀中。
抱着纱罗,两人跌成一堆,然后,她的唇刷过他的!
在树上的四个始作俑者睁圆了眼睛、拉长脖子,露出‘兴奋’的笑容。
沙罗羞赧得跌在莫仲擎赤裸的胸膛上,红透了脸颊。
怎么办?她“又”轻薄他了!
她急忙想站起来,但是,她愈急就愈手足无措,裙摆被钉在地上,她想站也站不起来。再一次,她又跌回他的胸前。
然后,他们的眼光胶着了。
树上,东方朔无聊的撑着下巴,用很想睡觉的声音道:“他们到底要对看到什么时候?”
令狐轸与乔驭也托着腮,一副要打瞌睡的模样,只有楼适桓不肯放弃,一双眼睛闪着精光,像探照灯一样死盯着莫仲擎与纱罗不放。
“好不容易进展到这一步,仲擎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呢?”他不满地咕侬。
这么一来,计划不就失败了吗?
正当楼适桓非常“沮丧”的当儿,莫仲擎托住纱罗的脸蛋,深深地吻住了她。
楼适桓连忙推推身旁快要睡着的三个人,兴奋地压低嗓子。
“精采镜头,没看到可要哭得很大声了喔!”
当大家擦亮照子往里看时,窗上的竹帘“刷”的一声垂挂了下来,掩住了满室旖旎春色。
想当然尔,他们自然是看不成了!呵呵!
一名英挺男子驾着一匹骏马来到楼府前,他身着一件贵气的斗蓬,帽子遮住了半张脸。
“这就是楼府吗?”英挺男子问着身旁的随从。
“是的,少爷。”
“去叫门吧!”
随从犹豫了下,问:“少爷,是要找莫公子,还是晚羽小姐?”
揭开了帽子,山口龙之介一字一句地道——
“晚羽纱罗!”
楼家总管楼安对楼适桓通报道:“少爷,门外有两个人指名要找晚羽小姐。”
“找纱罗?”楼适桓看向莫仲擎。
“长什么样子?”纱罗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二名看来像王孙公子,长得挺俊俏的;另一名大概是他的随从,看起来也挺精明厉害,两个都不像是本地人。”
纱罗与莫仲擎对看一眼,异口同声地道:“山口龙之介!”
令狐轸问道:“你的末婚夫婿?”、
纱罗点点头。她可怜兮兮地看着莫仲擎。
“我可不可以不要见他?”莫仲擎吻吻她的额头,道:“不可以,你们终究要谈清楚。”
“那——你陪我去?”
莫仲擎一笑。“嗯。”
送纱罗到大厅门口,莫仲擎道:“我送你到这里,不陪你进去了。”
他温柔地抱了她一下,转身要走,但纱罗拉住他的衣袖不肯放手。
“纱罗?”莫仲擎扬眉。
她垂下羽睫,实在不知道要拿什么理由叫他陪她进去。可是,她真的不想一个人面对龙之介!
低叹一口气,他将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低语:“我就在这附近,不会走太远如果有事,你可以让楼兴来叫我。嗯?”
纱罗不放心的叮咛:“真的喔!你不可以离开太远。”
“我答应你。”莫仲擎郑重地道。
纱罗这才鼓起勇气走进大厅里。
“为什么不陪她进去?”楼适桓站在他身后问。
莫仲擎淡淡一笑:“山口龙之介一定有许多话要对纱罗说,我不方便在场。”
令狐轸也间:“你不担心吗?”
莫仲擎笑着摇头:“这一天总会来的。”
纱罗走进大厅,龙之介已在厅内等候。
出乎意料的,龙之介并没有大发雷霆。他静静的看着纱罗半晌,才开口问道:
“为什么逃婚?日本那边因为你失踪而天翻地覆。”
“我父亲他……还好吗?”
“他很好,但是很生气。”
纱罗点头,这是在她的预料之内。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逃婚?”龙之介开门见山的问。
“你是我的龙哥哥,所以,我不能成为你的妻子。”
龙之介一字一句地道:“我并不是你的兄长,因为我们没有相同的血缘关系!”
“从小到大,我都是喊你龙大哥,现在如此,以后还是如此;我一直把你当哥哥,哥哥是不能成为丈夫的!我很喜欢你,可是,那不是夫妻间的爱……”
龙之介打断她,眼神凌厉:“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纱罗点头。
“我知道!像我对莫大哥的喜欢就是‘爱’!”
龙之介心脏顿时一痛!他从不知道自己居然也会心痛。
他厉声道:“是——莫仲擎?”
“对。”她很大方的承认。
龙之介冷笑:“他也爱你吗?它是看上你的人,还是看上你的身分地位?”
纱罗反驳:“他是直到最近才知道我的身分的!”
“他不说,不代表之前他并不知情。莫仲擎是何等精明的大商人,他这是‘放长线钓大鱼’!”
“他不是这种人——”
龙之介走到门口,道:“哲也!请莫公子过来一趟。”
“是!”
片刻后,莫仲擎走入大厅。
两人都不知道今日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因此,两人今日一见,更是暗涛汹涌。
龙之介知道莫仲擎绝对是一个劲敌,如果要得到纱罗,就必须与莫仲擎竞争,否则,前程美景都将是一片泡影。
龙之介看着莫仲擎,用男人对男人的口吻问道:“你要纱罗吗?”
“是的。”
“即使倾尽所有?”
“是的。”
龙之介与莫仲擎对视良久,而后一笑:“我也是。”
“唉!两男一女,决斗吧!”楼适桓爽朗的声音插了进来。
“楼大哥——”纱罗怎么也没想到楼适桓会出来搅局。
龙之介道:“怎么个决斗法?比武?”
楼适桓摇头,一脸正经。“那怎么成?要是仲擎在你尊贵的脸上划了一道血口,那岂不是被你天涯海角的追杀了?”
言下之意,就是明摆着莫仲擎的武功比起龙之介是“胜了好几筹”。
龙之介不禁气绝!中国人真是好本事,竟然骂人不带“脏”字!
“那你想怎么比?”直木哲也沉不住气的说道。
“很简单!”搂适桓笑笑:“打——水——飘!”
“什么?!”所有人都叫了出来。
“你是说,小孩子玩的那种游戏吗?”直木哲也真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头壳烧坏”了!
楼适桓冷笑:“虽说是小孩子的游戏,山口公子也不一定会玩呢!”
龙之介看向莫仲擎:“莫公子会玩吗?”
“不会。”莫仲擎干脆地回答。
“什么?你不会?”楼适桓大惊失色:原本以为一般人小时候或多或少都会玩的,
结果莫仲擎却是个异类。他本来有意要的仲擎一臂之力,不过,现在是帮倒忙了。
“两人都不会,这很公平。”龙之介笑道。“那么,就以“打水飘”决斗吧!”就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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