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计了。”想知道她到底还想玩什么花样,便也不拒绝,说道:“能与皇后娘娘如此亲近,小人真以为是自己做了皇帝哩,不过咱们行军打仗的人,身上共是臭哄哄的,娘娘不要厌烦小的才好。”说着已落落大方的坐了下去。
血凤也不故意做作,娇躯微横,很自然的便偎在了他的怀里,媚波荡漾,吃吃一笑道:“要是你真的做了皇帝,那可比那个老家伙好上了千倍万倍啦。”星眸微闭,细细嗅了嗅龙霄身上的气味,却露出陶醉之色道:“龙将军,你的身上很好闻啊,虽然微微有些汗味,但这正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息,比起那些浑身熏着香气的脂粉之辈来,更让奴家心动。”
龙霄只觉她一个轻柔软绵的身子在自己的怀里钻来钻去,虽然隔着薄衫,但依旧可以感到她光洁玉滑的肌肤,说话间樱唇轻启,吐气若兰,脸面之上可以微感到她湿润的热气,饶他是有所准备,也忍不住心旌狂摇,汗湿衣襟,脸上却毫不改色,哈哈一笑道:“想不到皇后娘娘竟是咱们这些臭男人的知己啊,小人真是佩服万分。”
血凤倒在他怀里,便是要掌握他的心态变化,此时已感觉到这少年的心跳已渐渐在开始猛烈加速,心中不由大是得意,决定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她将脸微微扬起,向龙霄道:“龙将军,听说你从小便是个孤儿,一定吃了不少苦罢。”
龙霄道:“这个当然,不过后来习惯了,便也没觉得什么了。”
血凤道:“这么说大明朝对你并没有什么恩德了,便是后来你出生入死的立了战功,救了太子殿下,救了大明江山,成了手握兵权的护国大将军,但大明皇帝年老昏庸,听信了谣言,立即又将你的兵权夺了去,你难道不恨他么?”
龙霄一笑道:“我被夺去兵权这事,想来是娘娘的功劳罢。”
血凤轻轻一点头道:“不错,这事确是我一手安排所成,皇上那里我也没少说你的坏话,但身为一国之君,相不相信臣子的忠诚,当然会有自己的判断与查实,若他真的是英明聪智,又岂会轻易的上我的当。”
龙霄听她这句话倒说得不错,一时沉默不语。
血凤见自己的话似乎起了些作用,便又道:“其实咱们天煞族的枯罗大王对龙将军你一向是敬慕有加,要奴家给你传话,要是你真心归降我族,当破例封你为大首领之职,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职,若是能帮助咱们破得大明朝,枯罗大王还愿赏你半壁江山,作为你日后的领地,但如大明现在的威远王爷一般,听调不听宣,自成一国,逍遥快活。”
龙霄听罢,不由笑道:“你们这枯罗大王还真是瞧得起我龙霄,甘愿给我半壁江山,自成一国,这条件还真是让人心动啊。”
血凤瞧他并无反对之意,心中一喜,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伸出,已环住龙霄的脖子,先是对他含情脉脉的一笑,跟着身上微起,一张粉脸贴在了龙霄的耳畔道:“枯罗大王还说,要是你归顺了咱们,除了前面的条件外,还把我也一起赐给你,一生一世的服侍你,你喜不喜欢?”
龙霄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你们这枯罗大王还真是厉害,知道权势与美女是天下间所有男子的一道诱饵,只有傻瓜才会拒绝这样的条件。”
血凤用纤细修长的玉指抚摸着他的胸膛道:“以你的聪明,自然不是傻瓜了。”
龙霄道:“不错,我不是傻瓜,不过我还想明白一点的是,假如我故意答应你的条件,没多久再想法子揭穿你的真面目,你又怎样来制约我,在这一点儿上,你不可能不做防备罢。”
血凤又是一阵媚笑,纤纤玉指渐渐的向上滑到他的脸上,慢慢的拂弄,柔声道:“龙将军,这个问题你问得很好,奴家真是越来越喜欢你啦,好罢,我正想告诉你一件事,不过你听完之后,可不许生气。”
龙霄知道她一定还有后着,便道:“好啊,我自然不会生气的,你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血凤凝视着他,轻语道:“龙将军,其实瞧不出你也风流得紧啊,你倒是说说,是什么时候把三公主勾搭上手的。”
龙霄心中一震,听她的语气,似乎此事与朱芷贞有关了,言道:“你不是什么都清楚么,又何必来问我。”
血凤微笑道:“你与三公主的事先前我倒是不知道,只是好几个月前,我手下的人给我说三公主总是有事没事的往忠勇大将军府跑,我就觉得挺纳闷,要知司马琴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冷傲,三公主向来与她不和拍,怎么有这样的举动,奴家一时好奇,便派了一个人悄悄跟踪她,这才知道她去找司马府是想打听一个姓龙的少年的消息……”
龙霄听到这里,想起司马琴提起过,说自己进入武库修习之后,朱芷贞经常到府里来询问他的情形,想不到竟落入了天煞族人的眼中,他一时不露声色,听血凤继续向下说。
血凤又道:“我知道了这事后,倒也没放在心上,少女怀春,本就是人之常情,并没什么了不得的。只是又过了一段时间,忽然传出我天煞族在京城藏身的素心山庄被一个姓龙的少年捣毁,山庄内的两名庄主与所有的追魂武士皆在一夜之间让这少年击杀,我才开始重视起这件事来,知道迟早会有用处,所以后来她又到司马府的客舍里找你,你俩在房间里关门闭户的幽会了足足两个小时的事,我也清清楚楚。”
龙霄听到此处,已再不怀疑,声音一沉道:“哦,三公主就这样成了你们要胁我的价码,是不是?”
血凤微一点头道:“不错,我知道龙将军与三公主情深意重,又怕你答应我的事将来做不到,就偷偷叫了一名心腹,将我天煞族一种独有的慢性毒药”七花失魂散“放在了她的饮食之中,这种毒药无色无味,中毒后也没有什么症状,但三公主若是半年内未服解药,便真的会魂飞魄散,香消玉殒,我想龙将军你一定不想见到这样的情景罢。”
龙霄知道她有备而来,绝非空言恫吓,朱芷贞被人施毒的事十之八九是真的,思如电闪,心中已起了杀机,便要立刻出手制住这血凤逼她或她族中的人送来解药。
当下他望着血凤露出了个温柔的笑意,右掌暗扣,就要运气出手去抓住她的咽喉,谁知气沉丹田之时,丹田之内忽然变得空空荡荡,全然再聚不起一丝内劲来。他心中顿时一急,连连摧逼内力,结果仍是一般。不由得骇出了一身冷汗,根本不知如何中了敌人的道儿。
血凤望着他微微失色的面容,掩嘴一笑,在他的脸颊轻轻一摸道:“龙将军,你就别费力啦,对付你这样的人,自然要多想一些特别点的事,多准备一些特别点的方法,刚才忘了告诉你,我们族中除了”七花失魂散“之外,还有一种”百日散功香“,凡是中毒之人,百日之内功力尽失,你要想制住我,逼我交出解药,这可不成。”
龙霄听她这么一说,便知刚才从那九龙金炉里飘出来的异香必然有鬼,而这血凤也定是事先服下了解药,心中不由一叹,自己处处戒备,千防万防,却疏忽了屋中这无形的清烟,仍然陷入了敌手。而这血凤心思之慎密,准备之充分,也是令人可怖。
血凤格格一笑,玉指伸出,蓦地封住了他胸前“缺盆”、“膻中”诸|穴,让龙霄动弹不得,跟着樱唇在他脸上轻轻一印道:“龙将军,奴家真想试试能不能化你这百炼钢为绕指柔,不过这里那老家伙常来,可不怎么方便,咱们还是换换地方亲热罢。”
说着一跃下床,纤手一伸,竟将龙霄一个七尺彪悍的身躯提在了手中,走到南壁,揭起悬在琴几之上的一幅“老君讲道图”,在藏在后面的一个圆钮上连按了三下,那南壁微微一响,竟又露出一道小门来,血凤便提着龙霄钻了进去。
到了里面,血凤又在壁上一按,那小门轻响着关上。黑暗之中,她不知在什么地方摸出个火折子,向空中晃了几晃,便燃了起来。龙霄虽然虽然无法动弹,眼睛却瞧得清楚,这是个数丈大小的小室,室中右壁墙上悬着一柄天煞刃,而最里面却铺着个简易的床榻,似乎是这血凤为打座练功所建的密室。
血凤将龙霄的鞋子除了下来,然后轻轻的将他平放在床上,莲步移动间,密室中的各个角落,已亮起了四盏油灯,光线颇是明亮。
只一会儿,她就回到床榻之上,侧躺在龙霄身旁伸指在龙霄身上点了几下,便解开了他的|穴道。
龙霄|穴道一解,神情中既不慌张也不愤怒,脸上只是对着血凤微微而笑,仿佛两人相熟了很久一般。此时他知道自己内力尽失,已非对方敌手,胡乱反抗只有自取其辱,倒不如顺其自然,先稳住血凤,再设法摆脱如今的困境。
他感觉到身旁血凤轻薄的衣裳下,肌肤渐渐炽热,身子一翻,己将她压在了身下,额头对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的对着血凤柔声道:“其实你又何必对我大费周折呢,象皇后娘娘这样的美人儿,天下间怎会有男人拒绝。”
血凤忽然启唇,一吐丁香,在龙霄贴近的下颌微微一舔一卷,腻声道:“龙将军,你也不用骗我,奴家知道现在你的心里定然在防我厌我,说不定恨不得杀死我才甘心,不过奴家实在太倾慕龙将军的容貌风度,暗暗发过誓,总有一天,要让你喜欢上我,也不知道这般的想法能不能实现。”她嘴中如此说着,心中却是信心百倍,以自己无双的美色,及一身媚功,是世上所有的男子的温柔乡、销魂窝。这少年一但尝到其中滋味之后,必然再也离不开自己,到时便为云为雨,任其驱策了。
龙霄如何不知这血凤在设法诱惑于己,想让他沉湎于美色之中无法自拔,但此时此际,最好的方法便是虚与委蛇,静中求变。况且这血凤确实是让人心动的尤物,既然对方送上了门来,自己又何必推辞。
血凤数年间一直陪着文德皇帝这样昏庸体弱的老者,早就厌烦不堪,此时与一名年少青春,英气勃发,身材健壮的男子一同躺在床上,已是脸生红晕,欲火如焚。
只见她轻轻一笑,一个柔滑温软的身子已滑出了龙霄身下,伸出葱葱玉手指,灵巧娴熟的在他身上抚动,已将他的衣裳一件件的缓缓剥落下来,只留下了一条底裤未除,跟着星眼朦胧的对着他风情无限的娇媚一笑,身子一俯,便在龙霄的右耳垂轻柔的舔弄含吸起来。
只这一下,龙霄身上便是一阵战栗酥麻,尽管他也曾经与几名不同的女子有过不寻常的关系,但这种滋味确实他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新鲜而又兴奋。
血凤亲吻了他的耳垂后,樱唇并不停止,从他的脖子、肩上、胸前、肚脐一路而下的舔吸,到了龙霄的底裤,便见到了他高高顶起的亢奋,眼中闪出一丝异色,嘴里却吃吃一笑,伸出手去隔着布帛轻轻抚弄。
龙霄只觉一个身子便如要爆裂一般,热血顿时涌上头脑,伸出手去就要解她的薄衣。血凤却将他的手轻轻一推,身子一移,已缩到床榻的另一端,双手环护身前,似嗔非嗔的道:“龙将军,你好坏,不许你来解奴家的衣裳。”
龙霄明白是她在故意掉自己的胃口,但这样的手段无疑是非常成功的,他此时心跳越来越厉害,只想一把抓住这天魔般的女子,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用力的蹂躏一番,才能渲泄出内心极速膨胀的兽欲。
两人在床上猫捉老鼠般的戏耍了一阵,血凤见火候已到,才故意让龙霄抓到自己。
龙霄对她只有欲念而无爱意,当下也毫不客气,双手迭动之下,已将她的衣裳、抹胸尽数撕裂,露出个雪白光滑的身子来,只见她秀发蓬松,肤胜羊脂,身姿修长,骨肉匀称,增一分嫌胖,减一分嫌瘦,更绝的是明明腰肢间只是盈盈一握,但胸|乳高耸圆润,浑如玉球,而|乳尖一点嫣红,粉红娇艳处却与其他的女子有异,似乎是药物涂染养成。下身体毛整洁,微现赤沟。
龙霄见到她樱唇微微开启,一双桃花略带红丝,勾魂荡魄的望着自己,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真是千般绮艳,万种风情,只觉得意马心猿,浑身燥热,再也忍不住,抚下身去,便吻住了她红润的嘴唇。血凤“嗯嘤”的发了一声轻哼,一条软滑柔腻的丁香便迎了上来,向龙霄纠缠吮吸,唇舌之间甘甜清香,让人愈加狂荡。
龙霄欲念更深,嘴唇间便去吻她的胸|乳之间,血凤如水蛇般的扭曲轻摆,嘴里发出了难忍的喘息之声,一只玉手却滑入了龙霄底裤之内,轻轻的握住了他勃然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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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霄喉里低呼一声,伸手除去了底裤,将血凤修长光滑的双腿一分,便要侵袭而入。在他的心中,这血凤风骚撩人,又入宫多年,得到文德皇帝的宠爱,谷道常常被人驰骋纵横,应该极易攻入才对,谁知这一顶之下,竟不得其门而入,心中不由一愣。
原来天煞族的枯罗大王也曾读过大明史籍,知道吴越之时西施与郑旦的故事,早就有心在大明皇帝身边安插一名绝色女子作为奸细,这样一来,大明朝的事便尽在掌握之中了。这血凤自小便在天煞族中出落得聪慧美丽,被选为执行此次任务的人选,自八岁起,便开始学习大明朝的礼仪闺范、琴棋书画诸技,又得血魔收其为弟子,习练武学,已备不时之需。
到了血凤十四岁之时,枯罗大王便在族中选出十名风骚善媚的妇人,共同教她狐惑男子之道,等一年后,血凤外表上已是十分的妩媚风情,族中的男子见之无不失魂落魄。枯罗大王便又令这十名妇人授与其房中之技。这十名妇人得令之后,便在族中又选了无数精壮男子,分别与之交合淫乱,叫血凤在一旁观看,并指出其中如何让男子欢愉的关键之处。这般又过了一年,枯罗大王见血凤的媚功已成,便叫人秘密将她送入大明地界,通过早就潜伏在民间的一名天煞族奸细借选秀之机将她送入宫中。
血凤入宫之后,果然极轻松的便得到文德皇帝的欢心,但此时她才知道,这文德皇帝早年纵欲过度,已是身虚力乏,不能正常人道,便装着不通男女之事,仿佛对文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