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北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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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北京人-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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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令人心痛的是,这一伟大发现中最珍贵的部分———“北京人”头盖骨化石和在中国发现的其他重要灵长类化石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乱中下落不明了。 
    数十年来,不知有多少人为此痛心疾首,也不知有多少人为寻找化石丢失的线索尽了心力。随着世纪末的临近,随着多数当事人和知情人的辞世或年逾古稀,我们寻找丢失的“北京人”头盖骨化石的希望,愈来愈急切。 
  我们在想:这样一件发现于本世纪初的人类科学珍宝,在世纪中叶日本发动的侵华战争中遗失,而今天人类将告别这个世纪的时候,它们仍然不能重见天日。即使它们已经损毁于战火,我们也应该努力找到一个确切的下落。否则,我们又将如何面对后人? 
    当年“北京人”化石的失踪涉及到战乱中多个国家的当事人,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多重要的线索可能流失于民间。现在,中国和世界上许多关心此事的人士一直在查访有关的线索。 
    但是他们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需要我们大家各尽所能,提供自己所知的线索和其他一切有用的支持,一起来帮助寻找。因此,我们想在这里向全世界所有热爱科学、进步的人们呼吁:在本世纪前,大家携起手来,做一次全人类共同的寻找。 
    也许这次寻找仍然没有结局,但无论如何,它都会为后人留下珍贵的线索和历史资料。并且它还会是一次我们人类进行自我教育、自我觉悟的过程,因为寻找的不仅仅是这些化石本身,更重要的是要寻找人类的良知,寻找我们对科学、进步和全人类和平的信念。 
    让我们行动起来,继续寻找“北京人”,为即将到来的新世纪做出自己的贡献。 
    贾老等14位中国科学院院士的这封倡议信公开发表后,在海内外引起强烈反响。有人说,这代表的不仅是以贾老为首的14个中国科学院院士的心愿,也是全中国人民和全人类的心愿!于是,不少中外人士或打电话或写信件,提供线索,发表意见,纷纷开始加入寻找“北京人”的行列之中,从而使九十年代的中国,继四十年代、六十年代、七十年代、八十年代之后,又掀起了一股寻找“北京人”的热潮。 
    寻找“北京人”的热潮掀起后,让一位多年埋头于书斋的“老学究”,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秘密。这位“老学究”,就是北京大学地理系的副教授何振明。 
    何振明教授今年54岁,陕西西安市人,已在北大执教近20年。何教授除完成自己担任的地理课程外,平时还研究中国历史以及学识深奥难懂的《易经》、《道藏》等历史典籍,是个学富五车,知识颇广的知识分子。他对“北京人”的寻找和探究,可以追溯到数十年前;尤其是对“北京人”下落问题的探究,有着非常奇特的方式与见解。 
    早在1963年,何教授还是西北大学地理系的一名学生时,他就亲自到过杨钟健和裴文中发掘蓝田人的现场,对“北京人”进行过探寻。1979年他在北大读研究生时,一次,路过陕西武功县的一个窑洞前,发现一块非常奇特而又很硬的石头,热爱考古的他,居然将这块沉沉的石头带回了北京。后经北大考古系的一位专家鉴定,这是一块相当古老的石头,上面还有猿人留下的痕迹(此石至今仍存放在何教授家中)。此后,何教授对猿人及猿人遗址更是厚爱有加。 
    1998年7月7日,何教授看到贾兰坡等14位院士为寻找“北京人”而发表的倡议信后,一夜难眠。作为搞学问的他,深知“北京人”对人类远古历史之研究的重要,便想法找到了贾兰坡的通讯地址,给贾兰坡先生写去一封亲笔信,首次披露了自己多年来对“北京人”下落问题研究的秘密,并提供了一些新的线索。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当我们再次拜访贾兰坡先生时,深知我们多年来一直在为寻找“北京人”之事而苦苦奔波的贾老,慷慨地将此信转交到了我们的手上。我们征得何教授本人同意并请何教授对此信重新作了订正,现将这封信公布于后,请大家一起来看看,何教授在信中究竟是如何推断“北京人”下落的:贾兰坡先生:您好! 
    “北京人”头盖骨的失踪,已有五六十年的时间了,但“丢失在美国人手里”似成定论。而原燕京大学校长司徒雷登及当时任教于燕大的“林迈可(译音)”先生似曾染指此事,配合某“行动”的似有原协和医学院任职的大夫及杨××,及当时的校工白××等人。其地点:①北大未名湖畔数处均有可能;②慕田峪长城段;③红螺寺;④李莲英“鸡蛋坟”(文革中被破坏);……时因燕园(今北大校园)乃光绪皇帝父奕□之私宅之一,史载为蔚秀苑一带,苑中埋有许多无法展示于世的“古物”;其中有“石榴园”的古人类遗物(地点在正建的“理学楼”),是戊戌政变后清室“军机处”成员埋建的,时有“燕山猿人遗骨”和元代宗室离京时掩埋的波斯古物及历代陶器(均已毁,部分残片在我处),一部分被夏鼐之子夏正楷先生和考古系某教师分别收藏,原物被基建人员毁已散乱,实在可惜。因笔者解读有关文献和碑文,恰在基建挖出之后(晚十二天)未能及时保护。
上述部分人质,尚有清王室后裔。对“燕山猿人”(最早为努尔哈赤时代发现,传至康、乾,先后被供奉在乾清宫“正大光明”殿和圆明园基地,后两次遭八国联军等毁坏,才被移至奕□私邸———燕园暂埋,未及整理,天下大乱,清王室便倒台……)及祖传“十二盘龟甲”(也是努尔哈赤从其父手中接下来的……)和非洲“祖母手臂骨”一起曾几经周转(防止日伪人员,俄、德、英、法等情报人员劫掠),分别安置在雍和宫、国子监、西黄寺、燕园等地。 
    直到“北京人”经协和美国人之手“丢失”前,清王室后裔早已认定与“燕山猿人”同属其祖先,故多次买通有关人员,在燕园等地分别“掉包”给藏匿了起来。因当时日本特务(日伪人员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清王室后裔)等一致认为上述“猿人遗物”也是他们的“祖先”,故染指了“北京人”…… 
    总之,上述“北京人”遗骨可能有以下几个去向: 
    ①一名日本军人“井村”(音“松村”)亲自押运(从天津港至日本某“湾”),偷偷“供奉”在某地秘密神社。 
    ②一艘英国邮轮运抵马来半岛,后受“伯希和”委托,曾运抵越南河内(法属)东方文化学院图书馆,又乘法军空军港地参谋长专机运抵欧洲某帝国图书馆(作为“伯氏”的“手稿”专运)。时因欧战,未及交“伯氏”,1945年伯氏去世,其亲人遵其遗嘱,被当作“手稿”收藏或藏于其墓或其他秘室。 
    ③一艘美军“舰船”载“知情人”押运一批“古物”(“骨物”),其中一部分战后转运抵法国某地;而另一部分被运抵美国费城博物馆(连同慈禧的油画像一起转运)。可查证此事。 
    ④由清王室某后裔携带一部分去了承德……因沈阳已被日本人占领。 
                                                            何振明 
                                                  1998年7月7日夜 
    对何教授在这封信中的种种说法和新提供的线索,圈内人士有各种议论:有人说是一家之言,值得注意;也有人说是奇谈怪论,不足为信……而我们认为,是对是错,可信不可信,有待专家、学者和历史去作验证,我们在此只作探讨,不作定论。虽然我们对他的某些观点,同样不敢苟同,但我们感兴趣的是,何教授对寻找和探究“北京人”的执著精神和痴迷态度。 
    何教授对“北京人”头盖骨可能埋藏于北大未名湖畔数处以及其他几个地点推断的主要依据,是北京大学校园内的多种碑文。北京大学校园现有碑文数十块,大多刻于满清和民国时期。这些碑文看上去都说明了一件或几件众所周知的事情,其语句也极其简单明了,似乎没有什么秘密可供研究和破译。但何教授却解释说,这些看上去极其简单明了的碑文,其中却内含着丰厚的隐秘,这些隐秘现在看来既让人惊心动魄,又有些不可思议。当初立碑时,古人故意以秘写的手法,将一个个惊心动魄的事件隐含于外表看来极其简单明了的语句之中。现代人要真正读懂这些碑文,就必须了解古人的秘写方法,只有了解了古人的秘写方法,才可能真正理解碑文的确切含义。 
    何教授说,他为了破译北大校园内的碑文,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总算取得了一些可喜的成果,这些成果就包括了“北京人”头盖骨下落的线索。经过他的一些实际调查,这些被发现出来的线索有极高的可信度。 
    为搞清何教授所谓的破译的依据,了解一些真实的情况,我们希望何教授能让我们实际感受一番。何教授欣然同意,领着我们来到北大未名湖畔,一一观看了翻尾石鱼碑和乾隆诗碑等。于是,在1998年那个奇热的夏日的傍晚,在火球般落日的映照下,我们从一块乾隆诗碑的碑文上,读到了这样一段尘土斑斑的文字: 
    诗作于乾隆五十二年,记乾隆十三、十四年事。十三年九月,“诣畅春园恭请皇太后圣安,即视事于观澜榭,引见于大西门”,“爰亲御孤矢”,“连发二十矢,中一十有九”。十四年,“陈马技以娱慈颜,亲发十矢,复中九,且破其的三焉。”此碑当为畅春园之遗物。 
    当我们问及此段文字如何解读时,何振明教授有些神秘地说,我的解读方法须请众多专家、学者认真鉴定后,方能公布。故,我们无法知道何教授到底是用怎样的一种方法破译碑文的。他只说按他的破译方法,类似以上的碑文都隐隐约约地暗合有“北京人”头盖骨的下落之说。写说明的人就是他在致贾兰坡信中所提到的杨××之子等人。所以,何先生推断“北京人”的下落与杨××等人似有关。 
  当我们问及信中所提到的白××时,何先生的解释是,白××之子原为北大校医,退休后在北大考古博物馆守护。白××本人原为燕京大学校工,是专看大门的。某日清晨,白××尚未起床,突然听到汽车喇叭的鸣叫声,他急忙披衣走出传达室借着朦胧的灯光一看,只见任教于本校(燕京大学)的外国人林迈克先生坐在一辆小型卡车的驾驶室里,正起劲地按着喇叭,样子很着急。林迈克在中国是颇有些名气的,抗日战争期间,他曾受宋庆龄委托,购买了一批药材和仪器送往晋察冀边区,后被誉为“国际友人”。当年的著名记者斯诺,正是通过林迈克夫妇的帮助才到达延安。斯诺曾在燕大当过讲师,和林迈克夫妇相识并结下了友谊。由于白××和林迈克平时熟悉,所以一见之后,便借开门之机顺便问了一句:“林先生这么早就要出去?”林迈克只是略微地点了下头,便急踩油门,驾车急速冲了出去。 
    “林迈克汽车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呢?”我们问道。 
    何教授说,他曾经专门询问过白××的儿子。白××之子告诉他说,其父没有看清,只猜想是一些贵重的东西,要不然,林迈克是不会亲自驾车并那样紧张和不安的。 
    “那么事情过去几十年后,你为什么会想到找白××之子了解林迈克的情况呢?”我们又问。 
    何教授说,因为我一直根据自己的解读法在对《红楼梦》进行解读,在一次解读《红楼梦》的过程中,我偶然在北大的一块碑文上发现秘写着这段历史的秘密:“北京人”头盖骨曾藏于北大未名湖畔某处,林迈克接到转移的命令后,要将这些东西转移出去。但同时美国人在承德避暑山庄还秘藏着一批货,要同“北京人”一同运走。当从燕大开出的车走到古北口时被日本势力所挡,于是载着“北京人”头盖骨的汽车又折道驶入慕田峪长城附近。 
    汽车到慕田峪长城附近后,又驶往了何处?何教授说,碑文的秘写语句中断,并告知要看下一块碑文才知后事如何。于是他找到下一块碑文,经过解读,只破译出放了一个什么木头箱子。但木头箱子的形状却未说出。他同时还破译出,林迈克的汽车在慕田峪长城下停了一夜及林迈克的心情十分焦急等内容。但碑文至此再度中断。他只好再去解读其他碑文,这才发现,林迈克在慕田峪长城下停了一夜后,于第二天驾车返回,并在红螺寺停留。碑文至此再度中断。后来,他又从北大未名湖畔一块上书“自动化污水井”的碑文中解读出,林迈克驾车返回后,将部分东西埋藏在了现在的斯诺墓地和花神庙附近。至此,关于记载此事的碑文全部终结。 
    按照何教授的推理,现在的北大,也就是原燕京大学,其校长是美国著名人士司徒雷登。校内有不少美国人任教,整个局势完全被美国人所控制,同时燕京大学位于北京城外,除环境幽静外,外界干扰相对城内也少得多。或许美国驻北平公使馆的负责人,在接收了“北京人”之后,鉴于太平洋战争的爆发以及北平各城门被日本人控制的事实,才想起了燕京大学这个相对僻静之所,于是将“北京人”头盖骨化石以及其他的贵重物品,匆匆转移到燕大校园内某处暂时藏匿起来。之后,随着战争的日趋紧张,中国国内局势的越发混乱以及日本人的步步紧逼,美国驻北平公使馆以及司徒雷登等人,才决定由林迈克转移包括“北京人”在内的大批珍宝,于是便有了北大看门的退休老人白××在那个凄冷的冬日的清晨,看到林迈克慌忙驾车冲出校门的一幕。 
    何教授由此推断道,当林迈克从慕田峪长城以及红螺寺返回后,将“北京人”头盖骨以及其他珍宝藏于燕大校园另一个可能的地点,就是校东边的石榴园故址(在今北大理科中心楼群下)。这个故址原属圆明园的一部分,里边有一口古井,这口古井名字称井,其实是个秘密洞穴,元至清朝、民国期间,里边藏有很多贵重珍品。在这个地洞的不远处,是著名的方楼(现遥感中心楼北),日伪期间,日本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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