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上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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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上的爱情-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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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行了!”韩泽宇喝住她,习溪芸才大小姐般百般无奈地住嘴,可她都说完了,韩泽宇才出声,我觉得还不如不说,这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
    我甩下一句你们慢聊,便转身离开。
    “表哥,你看她,什么态度?”
    “给我闭嘴!”
    韩泽宇追了出来拉着我手,“你听我说,她是我表妹,你多少忍耐一些!”
    我觉得好笑,“忍你妈,忍你妹,还要忍谁,拜托你一次讲话,还是说,凡是你家的,我都必须忍,那谁忍我?”一冲动,我将心里话一股脑地搬了出来。
    不知道是过道那种日光灯的问题,还是他本身身体的问题,他脸色显得有点发白,“妍……,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是,你能不能再能耐下,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
    我心立刻软了,嘴上却没说什么。
    只见韩泽宇的嘴皮有点发干甚至有点掉皮,他舔了舔又继续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他们的话,不要放在心上。”
    他妈妈的话也一样?我试图说服自己信任他,他伸手来牵我,我才发现他拄着拐杖的手抖得厉害,“你没事吧?”
    韩泽宇从身后环住了我,“别担心,我过两天就出院了,以后我还指望你做我贤内助呢!”他的话连带他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侧,温温的,如他人一样。
    听到贤内助,我心都满了,“谁说我要当你贤内助啊?”
    “你不愿意?”
    我急着转过头,“愿意!”他的唇就贴住我的唇,并没有深入,只是蜻蜓点水般地就离开了。“原来我妍妍这么急啊?”
    真难得他开玩笑,甜意漫过我的身体,让我忘却了其他可怕的事实。
    两天后,韩泽宇出院,我感觉天都亮了,终于可以卸下身上的重担,他是第三天回来上班,那一天,我终于可以挪回我原来的位置,不对,是原来的位置的对面,就是习溪芸曾经的位置,不过总比坐在那办公室里心情开阔多了。
    工作量也一下轻松了不少,偶尔我抬头会看到习溪芸和齐乐一些举措,似乎,自从那天后,齐乐对她的态度变得有点冷,习溪芸挨着他,他就推开她,习溪芸和他说着什么,他总是嗯嗯嗯就完事,这是因为我吗?
    看来有空也是遭罪,看我都乱七八糟地想些什么?容柱妍,你别给自己徒添烦恼了,齐乐和习溪芸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我担忧,倒是我和齐乐,现在不仅做不成朋友,也做不了兄妹,甚至连做同事也是见面也不会打招呼那种,哎,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说不想是假的,谁让我联想力那么丰富,尤其是那天在医院偷听的那段对话,我一直还没有时间刺探下韩泽宇,到底那个她是谁?时间一晃就接近了下班。
    下班前,韩泽宇用内线让我进办公室,我压下所有的思绪进去了。
    他说今晚他有一个很重要的应酬,希望我能陪同参加。
    我压根就不喜欢应酬这事,可活在世界上,有太多事情不喜欢也得做,只是我没有什么合适的裙子。
    韩泽宇却细心地为我准备了一条黑色抹胸连身裙,还有浅玉色的真丝围巾。
    穿好了的我在镜子面前看了下,很不喜欢,主要是太成熟,或者说穿起来太妩媚,不太合适我,而韩泽宇看了,却很是满意地点头。
    他喜欢就行,反正也是陪他去应酬,我想以后打死也不会再穿了。
    我搂着韩泽宇的胳膊走出了办公室,这个时候早就过了下班时间,办公室应该没人了吧!没想到除了方天封外,齐乐也还在。
    我们经过的时候,韩泽宇还和他打了个招呼,只是随意地应了下,就继续忙碌他手头的工作,眼里没见过我这人似的,这让我很失落。
    我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怪异的情绪,可是这真真实实地存在。
    我们才走出办公室,方天封就同韩泽宇说,齐乐这个人太冷傲,连你都没放在眼里。我真没想到齐乐就那么一下就让方天封说背后话了。
    其实,从一开始我对方天封的印象就不好,我总觉得他是一个对韩泽宇惟命是从的人,起码我看不起这么一号人物,作为下属,作为朋友,不能从来都只说好的,不说坏的,但是方天封就是从来只说好的那种人。
    韩泽宇温温一笑,说有能力的人当然是自视甚高的,他爱才惜才,所以以后这些事情就不要说了。
    我听了韩泽宇一席话后,心里大大舒了口气,不知是为韩泽宇的人品还是为齐乐的前途。
    路上,韩泽宇一直牵着我的手没放,我显得有点不自然,牵手也有过,不过自从我回国后,这样长时间牵手还是比较少的。
    到了翠华国际酒店,走到翠山房前,韩泽宇突然拉开我挽着他的手,带头走了进去,我心里郁闷,这是什么意思?

  ☆、第五十八章 :我竟成了他的陪酒工具(二)

“不进去吗?”方天封越过我时笑着问,并随着走了进去。
    方天封的笑向来都很假,可现在,我感觉他那笑特别古怪,却也说不上古怪在哪里,最终还是迟疑了几秒也跟着进去后。
    我一进去,就发现形势有点不妥,这里一个大圆桌,坐了四五个男人,每个男人身边都坐着一个女伴,这意味着什么?
    我心愈发不安地扫了一眼韩泽宇,可他脸上依旧是温润如水的笑意,看不出任何什么情绪。他到底需要我做什么?为什么一点提示都没给我。
    我发现这样的韩泽宇是陌生的,是深不可测的。
    入座后,韩泽宇并没有说我是他女朋友,甚至没为我作任何介绍,我心纳闷极了,那这场应酬,我又充当什么角色?
    在我胡思乱想中,一声娇滴滴的招呼打断了我,“容柱妍,好久不见!”
    我才看清楚对面浓妆艳抹女人正是徐涓涓,意外之余心里更多是难受,当然,我还是扯了一个笑容给她,顺便扫了一眼她身边那男人,金边眼镜,极为斯文的一个中年男人。
    我心里暗自唏嘘,她是跟着新老板出来应酬?抑或者是徐涓涓离开了公司后和韩泽宇还有联系?总之在这样的场所里遇见,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情。
    之后,那些男人更是东南西北乱扯,偶尔也开点黄段子玩笑,招惹着身边女人们暧昧的笑声,然后就是喝酒,干杯!总之,就是一点也不涉及任何有关业务方面的事情。
    依我看来,这种所谓拉关系的应酬,真是多余的,难道感情能在喝酒和胡扯中谈出来吗?简直虚伪到极点,要是需要合作,最终还不是利益摆在第一!
    那个金框眼镜的男人突然看向我,“韩总,不介意我敬容小姐一杯吧!”
    其实这里的女人,哪一个没有被灌十杯八杯了,只有我,至今还没有人给我敬酒,我想大约是因为韩泽宇的关系吧!反正我也不是很会喝,这种应酬中更不想出洋相,自然能不喝就不喝。
    韩泽宇嘴角一扯,“当然不介意!”
    对方站起来,先饮为敬,而且杯子是见底了。
    我看了眼韩泽宇,他依旧一副温温如玉的笑脸,我又看了看眼前这杯用白色小瓷杯装的白酒,闻味道就知道浓度很高,似乎由不得我不喝了。
    可真的要喝吗?想起酒吧那次的事情,我忍不住打了冷战,不过韩泽宇在我身边,应该没事,我也如同那男人,一干为敬。
    对方立刻赞许道,容小姐,好酒量!
    这是哪里的话,那酒沿着喉咙倒进去,所经之处如同火烧一半,呛得我眼泪也差点滚落出来,我一个小动作就带过这一细节,主要是,我不想让韩泽宇损面子。
    另外一个相对个子矮一些的男人拿着同样的一杯白酒走了过来,笑容可掬地说,容小姐,果然女中豪杰,怪不得韩总能如此安心呆在医院养伤,原来是有这么一个宝贝,那一定要给我面子,干了!
    不容我任何思索,刚刚见底的白瓷杯子又满了酒。
    韩泽宇没吭声,我有点赌气,又一杯干了。
    这次,酒刚下去不久,我浑身就开始燥热起来,而且头有点发胀。
    接下去的事情,就轮不到我做主了,其他的男人似乎约好了一般,都轮流来给我敬酒,之前那些好像只为现在这一刻。
    我记得我有扯住韩泽宇,小声和他说,我醉得不行了,让他送我回家。
    韩泽宇却说,乖,听话,别扫兴,再喝几杯,我让方天封送你回去。
    我不知道韩泽宇为什么这样,后来,我越喝越多,喝到人都快模糊了,韩泽宇都没一点送我回去的意思。
    再后来,我看见韩泽宇接了个电话,然后给我打了手势,大概是他要出去下。我想叫住他,可是经过酒洗礼了,舌头都变大,变得不利索,什么话都说不清楚。他已经走出去了。
    那些男人真不是东西,明知道我和韩泽宇的关系,还继续灌酒,我喝道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才借机跑去洗手间。
    在门口处很恰巧遇见补妆出来的许涓涓,她这样子活像一朵交际花,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交点,结果她走到我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在我耳际边嘀咕了一句,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不同,还不是一样成为他的棋子,取悦这些猪一样的男人。
    这话像把尖刀一样刺入我的心脏,我立刻驳了一句,不是的!
    怎么会和她一样呢?我是韩泽宇的贤内助,怎么可能是他手中的棋子呢?可韩泽宇今晚上的表现,实在太怪异了,这铁一般的残酷事实让我心闷痛,晕沉沉的我突然间及其清晰地想起医院偷听那一幕,连火烧般的身体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许涓涓突然笑了起来,很夸张,前仰后合,似乎眼泪也笑出来了。笑完后,她就问我,那他去哪里了?
    接电话。我回答得很快,可心全空了,虚得要命,接电话需要那么久吗?他怎么舍得把我一个人抛在这些人中间。我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许涓涓又笑,真是个笨女人,看在我们曾经同事一场,不想今晚被人吃了,最好趁机打电话让人来接你,韩泽宇今晚是不会再回来的。
    许涓涓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愣在哪里好久,连她什么时候离开我都不知道,直到有人招呼我,我才失魂地跑去洗手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到底和许涓涓那样子有何差别呢?我开了冷水就往脸上泼,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韩泽宇啊韩泽宇,我一心爱着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没有勇气也没有信心用自己赌徐涓涓那番话。
    我拿起手机就想给廖亦雅拨电话,可想到这样场面,怕廖亦雅一个女人应付不过来,我最后选择给喻翘楚打电话,自从那一夜后,喻翘楚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结果这一电话还是关机。
    最后,我咬了咬牙给齐乐拨了个电话。
    齐乐接电话的速度很快,但是声音却是很生疏,“有事吗?”这话哽得我心难受,却知道现在不是讲究这个的时候,“你能来接我吗?我在翠华国际酒店,翠山房里。”说完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就挂了,其实我就是个胆小鬼,怕他拒绝。
    我立刻扑倒在马桶边,狂扣喉咙,把那酒尽可能地吐出来,对于我一个极少喝酒的人来说,这样喝白酒,无疑就是一种虐待,而且我是空腹喝酒,胃早就疼得不行了。
    我再出去的时候,如许涓涓所说,韩泽宇依旧没有回来,甚至连方天封都不在了,那心像掉进冰窟窿里,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打开那房门,走廊上空空如也,除了服务生,哪里还有韩泽宇的身影。
    我是被其中一个地中海男人拉了回来,还大胆地搂着我,让我陪他喝酒。
    我心中那种气愤早就剧烈沸腾了,我踹了他一脚,让他死开。抓起包包就要往外走,此时不走还待何时?
    结果,金框眼镜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挡住了我去路,并淡淡地说,韩总有事走了,让我别拘谨,平时怎么玩,现在也怎么玩。
    这话太又深意了,尤其是平时怎么玩,现在也怎么玩,意思是这样的事情是司空见惯的,绝对不止一次,虽然我不知道这些人的来头,但是从衣着来看,个个都是非富即贵。
    韩泽宇到底当我是什么了?高级陪酒小姐?我怒不可遏,“让开!”
    那男人微微一笑,“哟,你还以为你是什么?不过是供大爷玩的ji而已!”说完周围人一起起哄笑了。
    原来斯文败类就是这样的,我立刻赏了他巴掌,突然不知道哪来一群男人立刻制服了我,他则轻柔着脸阴隼地盯着我,“你是什么人?”
    我别开脸不看他,这种人,我懒得废话。
    这时候,矮个子男人走过来,用他那倒三角眼扫了我一下,和金框眼镜男人说,山哥,这妞不对劲,怕不怕……?
    可能因为我在,他禁口了。真不知道韩泽宇到底和他们有什么联系,可能我表现得太不像小姐了,他们竟如此忌惮我。而且那些制服我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保镖,出入随时有保镖的他们,到底会是什么人?
    我的疑惑越来越多,可现在最重要是怎么离开,我发现我根本指望不了任何人。
    徐涓涓这时候捧着一杯白酒走过来,嗲声嗲气地摇着那个人称山哥金框眼镜的男人的手臂,那两个木瓜都快被摇出来,“山哥,别和小妹妹计较,这杯我替向你道歉!”
    我想不到帮我的到头来还是徐涓涓,她向打了眼色,大概是让我好好道歉。tmd,这样的人让我道歉,门都没有。
    结果那山哥一手甩开了许涓涓,拿了一瓶白酒向我走过来,“喝了它,我让你走!”
    就这么简单?我看了一眼那金框眼镜的男人,又看了看那足足一升的白酒,欲要挣脱开那些人,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山哥一个眼色,那些人才松了手。
    我一把抢过那酒瓶,只听徐涓涓喊了我一声,似乎意思让我不要喝,可却在众人的目光下没了声音。
    这酒有问题啊?还是?我揣摩不出她的意思,反正喝与不喝已经不是我说了算,我举起酒瓶就往喉咙倒。
    就在这时,房内突然黑了一片。

  ☆、第五十九章 :痛得无以复加

墙上那影子已经静止了好长一段时间,若不是那睫毛偶尔颤抖下,还以为是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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