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没什么!”齐乐做得真绝!“你还记得答应了我什么?”
真是一物治一物,那习溪芸竟听话地走回位置。
齐乐直接把东西往我台上一放,“你的!”害我被习溪芸两眼一瞪,眼光能杀人的话,我想习溪芸早就谋杀我n次了?这人真是的!都不会避嫌。
我只能假装什么事没发生,“哦,谢谢!”
习溪芸把台面上的东西搞啪啦啪啦响,我差点忍不住笑了,情人之间就是这种受不了这一点点的区别,其实也蛮幸福的。
中间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就碰到习溪芸,也不是她专门找我来,还是真碰上,她挡住我的去路,“我们谈谈吧!”
真是沉不了气,几乎不用想我也知道她是警告我不要靠近她的齐乐,果然,当然还带着威胁,说若是我敢再缠着齐乐,她就告诉她表哥什么什么之类,我和齐乐本没什么,我最讨厌人家威胁,我说,随便你!
她气得那双眼睛都快瞪出来,本来就大,现在看起来倒是有点像漫画式的大眼娃娃!我绕过她走出去,
习溪芸又拦住了我,“哼,你别得意!我告诉你,我表哥那东西肯定是送其他女人的,活该你被甩了!”说完这话才趾高气扬地走出洗手间。
是吗?我许久才走出洗手间,头脑实实的。
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见韩泽宇进了电梯,手里的确拿着一大袋东西,我心立刻砰砰砰直跳,立刻跳进办公室,拿起那保温瓶就溜了出去。
我是这样想,若韩泽宇真去了看廖亦雅,我就装作是送汤,看看到底他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因为我快装不下去。
我打的跟了上去,幸好这条路不是去医院的,心被紧紧拽住的我才深深舒了口气,话说,我真讨厌现在的自己,总是疑神疑鬼,圣经不是说,凡事相信吗?我这到底着了什么魔?
我掐了掐自己的脸蛋,不就是无意间听到他们的争论吗?那肯定是我断章取义,韩泽宇,是我的男朋友,廖亦雅,是我好朋友,我至于这样怀疑吗?望着车外那暖融融的太阳,歇了口气,便让的哥直接去了医院。
☆、第六十五章 :他与他的区别,怎么就那么大
我去到医院门前,齐乐来了个电话,我没犹豫接了,他问我是不是去了医院?我觉得还是不能瞒他,便如实告之,他说,让我中午再回来,否则人家以为你是翘班,若有人问起,就说是有客户需要上门就可以了。
齐乐如一杯热开水,顿时暖了我的心,刚刚跟踪韩泽宇真是撞到脑子,不知道廖亦雅现在怎么样了?昨天我消失了一天,她该是多担心啊。
想着想着我就走到病房前,门是半掩着,我似乎听到韩泽宇的声音,提着保温瓶的手立刻紧了紧,安静地敲了门,里面的声音就那么一下戛然而止。
“谁啊?”廖亦雅紧张的声音如警钟一样敲在我心头。
“我!”我有种冲动现在推门进去能不能抓个正着,这个时候门就打开了,廖亦雅一下抱住了我,“你是不是生气了?他来看我!”
“没有啊!”我心虚地回答道。
“你丫的,他真的是顺路过来看看我而已!”
廖亦雅紧紧搂着我,我却没有以往那样的热情,可能那种隔阂和怀疑让我热情不起来,却瞅见她是光着脚丫的,心立刻软了,她肯定第一时间跑来给我开门的。
“你怎么光着脚丫,这样对身体不好!”我立刻跑过去拿那拖鞋给她穿上,那拖鞋旁边放着一对新的毛茸茸拖鞋,和我家那对差不多,是韩泽宇陪我买的。
“朋友送的?”廖亦雅已经点着脚尖一骨碌跑上了床,我却像藏了一样什么东西在心头,沉甸甸难受。“哦,这么有心啊!什么朋友?我认识吗?”
“你今天又给我带来了什么汤啊?”廖亦雅似乎没听到我的问题,在弄着那保温瓶,她是在回避问题还是……
我才站起来,她啊的一声尖叫,原来那保温瓶不知道怎么弄的,泻了出来。“你怎么样?”我紧张地跑过去,廖亦雅的手背红了一小块,我蹭了她一句,“还说没事?我去弄点冰给你冷敷吧!”
“不用了,不用了!”廖亦雅扯住了我笑着说,“小意思,又没掉皮!”
我眼停留在廖亦雅的手背上,是红了一块,却没有,我还是很担心地问,“真的没关系吗?”她笑着点点头。我说没事就好!
廖亦雅朝那保温瓶看去,抱歉地朝我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可能太满了。
果然,那汤弄到到处都是,保温瓶成了落汤鸡,有点惨不忍睹,我有点心疼,立刻抽纸去擦拭,这大冷天的,都不知道齐乐多早起来弄。再说了,齐乐是个细心的人,绝对不会装太满了,除非就是廖亦雅心急。
我擦拭完,就开始扭瓶盖,可是怎么扭都打不开,应该是沾了油打不开吧!我蹲下打开柜子,看看有没有布之类的,却看见满柜子都是所谓的补品,其中就有习溪芸提到的血燕,人参,阿胶,红枣,林林种种,已经塞满整个柜子了。
“啊妍,快帮我消化一些,我又不是病危,女人那点事哪需要那么多补品?”廖亦雅拍了拍我的肩,“倒是你,胃穿孔,该补补!”
我蹲在那里没动,想着习溪芸那番话,心跳再次凌乱,“那个,谁送你的?又是那个朋友吗?”话说出来,连声音都变得颤抖了。
“不是!”廖亦雅没发现我的异样,说话很轻快,“我的保险客户啊!”
“这么好啊!”我心不在焉地说着。
“当然罗!”
廖亦雅开始神采奕奕地说她的保险史,人家说汽车是男人的老婆,我觉得保险都快成为廖亦雅的老公了,平时聊天三句不离本行,闹得我曾经还兴致勃勃地去说服韩泽宇的车保险在她那里买,韩泽宇贼了我脑门,说早买了,下一年吧!
事情一过,我就不记得这事了,今天的廖亦雅精神似乎特别好,拉着我说了老半天,我想我这是多虑了,人生何来的那么多婆婆妈妈,我再这样,真是连自己也该鄙视自己了。
后来我打开那保温瓶,那汤就只剩下了一半,没有任何腥臭,闻着就很香,心里觉得怪可惜的,廖亦雅探个头过来,苦恼地说,是鲫鱼啊?
这下我才反应过来,这家伙,不吃鱼的!她闻了闻说,不是很臭,就倒了一小碗,她让我把剩下的都喝了,我也不客气,不喝才叫暴殄天物,她都不知道齐乐做的东西有多好吃!
我咕噜咕噜一口气就喝完了,鲜美又甜的味道充溢着整个口腔,真让人回味无穷,“你丫怎么就喝完了?好好喝啊!”廖亦雅凑个头过来瞅着我,好像我罪大恶极,“明天,我还要喝这个!”
“没了,没了!”早知道就不让她尝到齐乐那手势,还倒泻浪费了。
廖亦雅怀疑地看着我,“哎呀,你的手势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啊?快说,你这个是不是去买的?”
结果两个人闹着笑成团了。人家说自己是怎么样,看人就是怎么样,难道说,我真的是那么小气计较,对人没信任吗?我下决心以后得好好改!
事实证明我是多虑的,我回到公司后,韩泽宇就让我进办公室,送了我一大袋的补品,也有血燕,人参,阿胶,红枣之类的,我心立刻愧疚起来,觉得自己太对不起他们了。
韩泽宇问我刚刚跑去哪里了?我笑嘻嘻地反问他,去哪里了?
他说,年底了,要给客户送一些挂历啊,年货之类的,我心更内疚了,哎呀,容柱妍,你怀疑谁都可以,怎么可以怀疑他们两个人呢!
“齐乐和你关系还挺好的!”韩泽宇幽幽地看着我,肯定是习溪芸告状了,我要镇定点,“是啊,你不是找他来帮我吗?他不巴结我能行吗?”
这话把韩泽宇逗乐了,韩泽宇在我额前吻了吻,“公事可以麻烦他,私事就找我吧!”
韩泽宇那话像一颗糖样落在我心湖里,融化了,腻甜!久违的感觉,我顺势抱住了他,“我们过年去哪里玩嘛?”
韩泽宇大大叹了口气,拉开我,“再说吧!”
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不然韩泽宇不会有这样的叹气的,我扯住了韩泽宇的一条手臂,“怎么了?有什么事?”
韩泽宇双眸注视我足足一分钟,最后才捏了捏我的手,还就势拉开了我的手,“没事,别担心!”嘴角浮了一层淡淡地笑意,给人感觉更多是无奈的苦意。
他越是这样,我越明白他肯定是有事,便不屈不挠地扯住他不放,板起脸说道,“你没把我当你的人!”
“没什么,只是业绩有点差!”回头的韩泽宇紧紧皱着眉头,对着我的嘴角还是扯了扯,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出去忙吧!我能处理好!”他坐回大班椅上,埋头开始看他的文件。
“韩——泽——宇——!”我生气了,瞪着他,“你我有什么说不得的!”
韩泽宇这时候才放下他手上的签字笔,烦躁地说,“还差一百万,我们公司今年才能完成年前定下的任务!”
其实那一百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是对于他要求完美的人来说,却是一种难受,我想了想,“别太在意,我出去了!”
“若完成任务了,我们去旅游吧!”韩泽宇在我转身出去的那一刻,说了这一句,明摆着这就是投掷了一颗重磅炸弹,极大的诱惑。
我没回头,却微微一笑,“我知道了!”
距离年已经很近了,我拼了老命喊单,拉客户,整天整天的通宵,用齐乐的话,能用上像我这样工作起来不要命的员工,真是三生有幸!
直到年三十晚,当办公室那个闹钟达到12点正时,我靠在椅子上伸了一个大懒腰,业绩在我个人努力下终于达成四十万,我妈电话催了几次,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当然是推了又推,不过这一刻我觉得值了,
当然韩泽宇所说的一百万在全公司同仁的努力下,完全是超额完成。我舒了一口气,心里冒起一个小小的心愿,那个旅游真的吗?那只属我们两个人的旅游意味着什么?
“想什么呢?”齐乐突然凑了过来,我整想得起劲,吓了一跳,好像心事给人撞破了一样,蹭了他一眼,“没什么!春节快乐!”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我耳根突然被落下一个轻吻,我捂住那吻,瞪了齐乐一眼。
齐乐洋洋得意地说道,“至少要这样,总不能只是说说!春节之吻!”
“你……!”,我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幸好那些同事都在商量去哪里庆祝下,习溪芸则趴在桌上睡着了,我生怕别人听到,便压低了声音说,“这里可是礼仪之邦中国,哪里有随便吻的!”
“你们在说什么?”
我心一震,没想到给韩泽宇看到,急中生智,“新年好!”
齐乐接了一句,“恭喜发财!”
我快笑喷了,这家伙还接着那么顺畅,结果我们双双都伸出了手,讨到新年第一封利是!
害韩泽宇送我回家的时候,问我们是不是商量好的?怎么说呢?若说是,那岂不是为我联合外人讨他便宜,若说不是,异口同声,又不知道韩泽宇会说什么,我索性一笑了之。
下车前,韩泽宇满脸笑容对我说,谢谢!
为何不是一个深吻呢?我邪恶地想到,嘴里却闷闷不乐地说,晚安!
我失望地下了车,他突然叫住了我,我以为他记起了什么?欣喜地转过身,他说,早点休息,这段时间辛苦了!
我看着他车消失在黑夜里,心里一点也不舒服。
“怎么?失望了?”黑夜里,齐乐不知从哪个角落闪了出来,拉起我的手就走,“我陪你去逛逛,走过2014年怎么样?”
☆、第六十六章 :私会的巢
虽然对象不对,可那心情还是微微向上。
不是矫情,只是我觉得,是女人,都希望在特殊的节日里,留下浪漫时刻,尤其像现在,能徒步走过年三十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齐乐真是大大填补了韩泽宇那种不解风情的遗憾,可齐乐毕竟是齐乐,他代替不了韩泽宇,我和他并排走在一起,中间的距离都能容下一个人,而且,那距离,似乎我们两都下意识保持着,就像我们之间的距离一样。
我们安静地走在干冷的路上,连脚踏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像我这样想法的人真不少,沿路的情侣一对接着一对,还真不少,他们拥着,畏依着,偶尔也窃窃私语,我在想,假若我身边现在是韩泽宇该多好啊!
我侧脸看了看齐乐,他在路灯下裹上一层淡黄的光环,散发着某种程度上的柔和,和韩泽宇竟有点相似,我自嘲地微微一笑,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他还有着韩泽宇没有的‘刺’
齐乐扫了我一眼,“你笑什么?”
没想到我这一笑齐乐都看见了,我摇了摇头,像我们这样非情侣的,大冷天的徒步在路上实在太怪了点,人家若是知道,觉得不是疯了就是颠了,可人生真难得疯癫一次半次,算是2014年的最后放纵吧!
凌晨的气温剧冷,冷得我感觉身子麻得都不像自己的,连走路也不顶事,我忍不住边走边跳。
“穿上!”齐乐直接把他的外套套在我身上,带着他体温的衣服暖了我一身,我转头瞧向他,“你不冷吗?”
齐乐摇了摇,这天气不冷才怪呢!人家是舍命陪君子,我怎么好意思呢,扯下衣服要换给他,他脸一下拉了下来,脸实实地接过那衣服,重新把我裹紧,还把他的围巾取下来,围到我的脖子上,凝视着我,略带薄怒地说,
“你不知道男人属刚,不怕冷!笨女人!”给他这样一说,我心愣愣的。是吗?我半信半疑地不再推搪。
可我们走了一段,我发现他被冷得鼻都红了,那头都快缩到肚子里去了,原来那话都是狗屁,我忍不住笑了,“你,还死顶?”
我便要把衣服脱下来还他,他却单手一搂,我们就紧紧地挨在一起,“这样不就可以了?”
确实暖和了好多,可我却觉得不太自然,但这种情况下,这样才是两全其美的,我却忍不住酸了他一句,“你就不怕习溪芸吃醋吗?”
“提她干嘛?”齐乐幽幽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