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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时光你能找到我们吗
作者:无邪的瓶子
文案
苗渺
那个天真的小苗渺,你只存在在梦里,那样干净明亮,可是长大后你就变成了我,变得连自己都嫌弃自己。我最好的朋友顾苡鹿,你呢?我这么血肉模糊的样子会不会惊吓到你?
苡鹿
未来的某一天,我们会在一名叫做时光的医生手下渐渐记起对方最纯真的面孔,原来心里一直藏着一个最美好的你。
付言
她嫁人了,作为哥哥的我该是为她感到开心的,可是我骗不过自己,也懒得骗别人,我恨她。我记得,她问过我,她问我,付言,你有心吗?我有,我当然有心,只是我不会告诉你我的心脏已经被你折磨的不堪入目。
路里桁
南柯,我给你伤害我甚至毁掉我的机会,其实我没有把握,这是一场必输的赌局,但是我希望你不会那么残忍。
白馨
缘分是上苍注定的;注定铁石心肠的你遇到丧心病狂的我,所以这一辈子都别想把我忘记。
老猫
我永远走不进你们的心里,但是我以为至少我也可以在你们的生命里做一辈子猖狂的过客,我要的仅此而已。
陌笙
我是陌笙,一个和陌路完全不同的人,她死了而我活着,这就是我们最大的不同,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陌笙。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苗渺,顾苡鹿,路里桁,付言,老猫 ┃ 配角:白馨,陌笙,路森,楚青,苏棋棋 ┃ 其它:虐恋,青春,温暖,孤单,阴谋里的爱情
☆、盛夏
苗渺篇
我们永远无法预知未来的零星半点,而在未来的我们却能清楚地回忆起过去的每一道伤痛。
终于回到这个所谓的家乡,在父亲的墓碑前放纵的哭着,想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尽,然后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沉沉的睡下,直至醒来,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关于我急于长大的梦。回到六岁前,父亲还活着,负责承担起有我和妈妈的一个家,可冰冷的墓碑提醒我,眼前的父亲只是一张相片,一块石头和一堆多年前混着我的泪水放进去的粉状尸骸,现实这个残忍的魔鬼,狠狠的泼了我一盆冷水,让我不得不回来,回到它不堪入目的怀抱,并且越是挣扎越是狼狈。
带着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我想起了一个女孩,一个曾对着镜子大声哭,放肆喊着我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怀念,没有期待,终于变成什么都没有了的疯子。
这样子的女孩坚强的活着,活到足够飞翔的年纪,带着她的所有的绝望疯狂的逃离。
坐在火车上,找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写下:
橱窗外雪懵懂,初春雨睡梦中,摇摇天空,纯白音符挂在空中
宁夏夜萤火虫,落叶烧映霓虹,蔷薇花丛,玻璃花瓣搭起彩虹
眼泪凝结在风中,倔强碎成一地朦胧
故事似乎偏离了初衷,你不再是我的梦
黑夜妄想着与阳光相拥,黎明是永无尽头的最终
高楼中,荆棘丛,从今往后的夜空
你不懂,我不痛,安静燃烧的火种···
写到这里,思绪一下子被某种情绪堵住,急忙把本子塞回包里,真心有一种想把自己的脑子挖出来在烈日下暴晒的心情。
“又在写些什么啊?大才女。”一旁的苡鹿又八卦了。
“写些自欺欺人的东西呗!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没有啦,只是怕你丢下我。渺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你都一定要在我身边,不要留我一个人去面对,对不起,我居然有一种就算要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想法,而你就是那个最合适我的垫背。”苡鹿紧紧地抱着我,泪水渗进了我的衣服,也渗进我的心里,不知道是这个夏天太过燥热,还是因为抵制不住脑海里那个很深很深的地方,那里有一个被关起来的噩梦,总是试图冲破牢笼来禁锢我的美好,总之这个拥抱让我透不过气。
只是苡鹿,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不会离开你,绝对不会,因为我比任何人都害怕一个人,一个人的时候我会想很多很多,多的就要把脑袋仅有的空间撑破,找不到安全的出口,而世界好像安静的想把所有孤单的人一口吞噬。就算我根本不懂什么是真实的友情,但我就想有一个人可以一直那样紧紧的抓着我不放,哪怕我只是一个陪葬,但是对于你来说我也是唯一的。从不依赖别人的我却那样执着于别人对我的依赖,那样的依赖让我心安,即便是带着罪孽逃离了那个生活了很多年的家乡,但是没关系,我还有你。
那个地方曾经有我没有血缘的亲人,有我捉摸不透的朋友,还有我刚萌芽就走向畸形的爱情,这样的环境总让我想起老舍说的:我要写一个悲剧,里面充满无耻的笑声。而我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野兽,永远警惕的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怀抱能让它放心闭上眼睛,特别是在我闯祸之后居然找不到可以把自己藏起来的洞穴,似乎每个人都想抓住我的尾巴,然后把我狠狠的打入地狱,永不翻身,我受不了那么狼狈的自己,所以拼尽全力的奔跑,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只要没有你们就可以。也许在逃离的途中我的青春被谁撕破了一个口子,然后在挣扎的旅途中一点点的变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空空的行囊。因为在后来很长又很短的一段时间里,我突然变成了一个迟暮的老人,总是微笑着看着天堂用云彩遮掩的入口,然后掉下眼泪。
——苗渺
“渺渺,很快我们就可以回去的,很快。”苡鹿抬头看我,发现了我脸上的泪水。“想家了吧?没说一声就走了,但是渺渺,那是意外,真的与我们无关,时间长了没有人会记得的,我们就当是迷了路的孩子终于回家一样的回到家人身边就好了。”苡鹿不想记得那天是多么慌张的离开,那场灾难让我们回不了家,那个讨厌的烂女人,活着让人讨厌,死了还是讨厌。
“苡鹿,我一直以为那个我生活了十四年的地方不是我的家,可是我错了,那么多年,我早已习惯,虽然还是很想自己的妈妈,但是心里却也认可了那个不会说话的女人,她也是我母亲,是一个比亲生母亲更爱我的女人,当然还有不守承诺的,哥哥,我其实很爱他,他们。而现在离开家的我们只有彼此了。”苡鹿的母亲可能会一直单纯的以为女儿在城市最好的大学学习着自己最喜爱的声乐,开心且幸福,所有的母亲都微笑着默默的承受所有的不幸,她们只希望孩子可以没有忧愁而已。
也许我和苡鹿都只是上帝闲暇时候造就的一场悲剧,在父亲死后6岁的我就被我的亲生母亲抛弃,那个女人的名字叫张秋眉,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对,我是私生女。更可笑的是后来收养我的女人是我父亲的正牌老婆,她叫符静,一个温柔美丽会谈钢琴却失去嗓音的哑巴,然而她的悉心照料却让我觉得自己更加悲凉,所以我固执的,幼稚的,排斥着她所有的好。而苡鹿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只是那个父亲是个无赖,基本见不到面,苡鹿也不希望见到父亲那张恶心的嘴脸,每一次的见面都是一场空前的灾难,家里的一切都在母亲的肩膀上。苡鹿曾经说过:宁可这个世界上没有顾苡鹿的存在,也不愿意自己是这样一个恶魔的女儿。
而我们的相遇就是命中注定的,是上帝在重重打了一巴掌之后,给予的一小颗糖果,所以我们牢牢的抓住,不会让这一点点的小恩惠再被抢走。
苡鹿替我擦掉泪水,微笑着给予力量,她说会好起来的,没有人知道我们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逃离了家乡,避开了所有一切的新闻消息,我们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重生。
苡鹿,你是真心的吧?至少我是真实的感受到了你的温暖,所以我笑了,我喜欢你的简单,就像是一束光,晴天雨天都真真实实的告诉了身边的人,从不掩饰自己,这样子的朋友让我可以放下警惕,不用费心思去猜测,去琢磨,她就是这个样子,带着白羊的冲动,容易伤人,但那就是她。上一秒可能还是怨妇,下一秒她又是一个傻孩子。
“渺渺,我一定要当歌手,然后赚好多好多的钱,然后买一座像城堡一样的房子,然后我妈妈就可以摆脱那个烂人和我一起生活了,渺渺 ,哼一段曲子给你听哦,到时候劳烦你这个才女给我填歌词,哈哈······”
苡鹿的声音是愈合伤口的良药,这是真的,那是一种可以把人的思绪带到一个烟雾缭绕的地方的魔法,在我们心里都藏有那么一片温暖的美好,我们一直固执守护的美好,也许仅仅只是一个奇怪的想法,可是却让我们不顾一切的在未来的洪流里患得患失,鲜血淋漓,像个疯子一样,拼了命去追逐,去逃亡,去撕扯,去杀戮······
下了火车,找到了听当地人说是比较便宜的房屋出租,先住下来,再找一份工作。出门的时候走的匆忙,只是简单带了一些换洗的衣服,还有所有可以加起来少得可怜的钞票。
“迂回”,这是个有文化底蕴的古老小镇,很多电影里无尽苍凉的悲伤就来自这里。我觉得这个小镇会让命运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仅仅因为这小镇的名字让我有了想法,对,我是一个小说家,喜欢所有可以带来文字灵感的东西,就像这个被年华洗劫过得地方,相信在这里会有我想要的素材,更重要的是现在我现在需要在这样的地方让自己暂时麻木,像患上失忆症一样的和苡鹿一起换上另一个角色来演绎新的生活
“渺渺 ,我怎么觉得这个地方死气腾腾的?”苡鹿讨厌这个地方,虽然这里没有大城市里的喧嚣和难闻的汽车尾气,可就是这种安静让苡鹿觉得恐慌,像在真空的环境下一样,连身体内的氧气似乎都要被强行憋出体外了。苡鹿喜欢热闹,喜欢光亮,喜欢所有美好的一切。而总有一天她将拥有这一切,因为恐惧,她不要活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只有大片大片的阳光才能让她心安。
用力拉开窗帘,阳光瞬间填满了这间像是快要发霉了的屋子。空气里扬起像冤魂一样的灰尘,挥之不去。
苡鹿和我都立马捂着鼻子,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对这个小镇所给予的厚望了。
“叔叔,你看这房间都没整理过,都是之前的住客留下来的垃圾,一股味道,你就不能便宜点嘛?”皱着眉头开始和房东讨价还价。
房东是个正儿八经的老头,面无表情,样子像是别人欠了他好几百万一样的,我有一个坏念头:觉得他最适合去类似太平间或者殡仪馆那样的地方工作。和他讲价实在是再伤害自己的的自尊心,但一想如果自尊心可以卖钱的话这东西应该早就消失在生命的轨迹里了吧!所以······
“叔叔,就少收我们五十嘛!我们刚从学校···毕业出来,也没有工作······”两个滑稽少女开始用自己最甜美的声音和最无辜的眼神开始软磨硬泡的想让眼前这块生了孙大圣的石头大发慈悲,善哉善哉,可是···房东太太驾到。
“呦,没工作哪,是没白天的工作还是晚上的啊?现在晚上的工作是难做,因为那个禽流感哦民警一整治,鸡都没市场了,像你们这种大学生哦还好一点,嫌我们这个地方脏就去酒店呀,那里开个房间就工作休息两不误了,努力点工作说不定还能刮到不少钱哦!”
眼前这个一看就内分泌失调,精神错乱,常年被冷落,整天以和人家吵架为乐,满脸油光的神经老女人就是死人脸房东的老婆。
“两个人500块一个月,要不要?”房东不耐烦的打断了自家老婆的喋喋不休。
压低了声音问苡鹿:“为什么这边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要500?”
同样的苡鹿也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回答道:“因为在距离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不远处有一个各种鸟都会去觅食的城市,繁华的就像城堡。”
“哦······”意味深长的明白过来之后,苡鹿和我都有了一个成语来形容迂回小镇和海盟市的关系:狐假虎威?借尸还魂?貌似差不多。
为了尽快结束这场像灾难电影一样的闹剧,我和苡鹿像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并且立马交了500块房租,开始收拾起这间可能曾是一个酒鬼住过的房间,因为这里除了各色的酒瓶之外就是各种酒杯,只能说那是个还蛮有品位的酒鬼。
而对于房东太太的辱骂,我和苡鹿就像是在听一部老电影里的经典台词一样,习以为常,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反而觉得好笑,谁让我们是为了生存而长大的呢?
对于过去我们都害怕,害怕的要死,在过去看不见未来的牢房里,我们只能辛苦的等待,等待刑期满的那一天,所以我们努力的活着,尽量表现的没有棱角,只为了在释放的日子里疯狂的跑向没有边界的远方,虽然不知道方向,看不见道路,眼睛是迷茫的,但是心中是那样的畅快!仅仅忽略掉那些我们掩饰的伤感和没有落脚点的不安!
两个女孩放下行李,也放下了悬在空中的心,毕竟不想推着行李在这个类似荒村的小镇乱晃,真的太悲哀!不管是好是坏总之我们是总算有了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虽然在倒在床上之前还有一番战斗······
“好多酒瓶子,渺渺,我严重怀疑之前那个房客是酒精中毒然后胸腔内的无名之火一下子点燃身体里的酒精,就这样自燃死掉的!”苡鹿利落的收拾着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瓶子,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