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竟像个小学生般,低着头。
我彻底无语,不去看老二,问张雪:“刘总让我们今天过来。”
张雪点了点头,说:“跟我来吧。”
我们跟着她,穿过里面忙碌的白领,来到一间办公室。
里面很宽大,格局很有讲究,采光良好,总体看去,很有一番气派。
张雪说:“刘总正开会呢,你们先在这儿沙发上坐会儿,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我赶忙说:“不用了。”
但张雪还是端了两杯水来,然后才走了。
老二端着水杯一个劲的傻笑,我仔细研究了一下他此刻的样子,发现腼腆的老二其实也挺可爱的,少了平时那种无赖莽撞,多了几分天真烂漫。
老二不说话,我无聊的打量起近前宽大的办公桌。
桌子上有个小小的相框,但我看不到正面。一旁是电脑的显示器,还有一摞文件。
最引人注意的是,桌上还有一个金色的米勒佛像。
那米勒侧卧着,宽大的肚子几乎垂在地上,巨大的佛珠挂在脖子上,一张宝相正对着我笑,只是我总觉得这个米勒像跟以往见过的有些不同。
我看的不觉出了神,这时门开了。
我和老二赶紧起身,刘总走了进来,连连让我俩坐。
我和老二便又坐了下来,刘总在我们旁边坐下。但又不是很近,距离把握的很好。
张雪也推门进来,给刘总放下杯茶又走了出去。
我咳嗽了声说:“嗯??????那个刘总,你这次让我们来,有什么事吗?”
刘总笑了笑,捋了捋头发说:“那晚你们在山庄的事我全看见了。我这次请你们来呢,是想问问你们是否愿意帮我做事。”
我一愣,在老总身边做事?之前以为无非就是老二重操旧业继续来这当保安,我则打打杂。
刘总又笑着问:“你们愿意吗?”
我不得不承认,眼前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性。但我还是得问清楚:“这个,刘总,我们俩什么也不会,你要我们来做什么呢?”
刘总说:“不会啊,你们不是还能驱邪吗?你们俩年纪不大,但胆色却当真可以。”
我不好意思的说:“刘总,你别看我俩人高马大的,但是保镖这职业还真干不来。”
刘总看着我说:“你们放心,不是让你们当保镖,我这样的小人物要什么保镖啊。我是想让你俩帮我盯个人,他到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你们都告诉我,越详细越好。”
靠,比保镖还有难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间谍?
“张总你们不会忘吧?”刘总问。
“就是山庄那个中邪的张总?”
刘总点了点头,说:“这人趁人之危,那媒体威胁我,想要买山庄一半的股份。哼,想要半路捞好处,哪有那么容易。你们就给我看看他有什么把柄没有。”
我想了想,心里有了数,当下说:“刘总,谢谢你看得起我俩,但是我们根本没有经验。再说,这里边水太深,我们俩学生恐怕玩不转。”
刘总说:“我看人很准,你们两个虽然年纪轻,但绝对靠得住。就算没什么收获,我也不担心被人知道。这样吧,无论成与不成,我给你们这个数。”她抬手伸出三个指头。
我一看说:“三千太多了吧,刘总。”
刘总说:“是三万,要是成了,我还有重谢。”
看着我吃惊的样子,刘总笑着问:“你们愿不愿意。”
一旁老二突然说:“愿意,当然愿意。”
我扭头看他,他笑了笑。
刘总说:“你可痛快多了。”
就这样,我和老二开始了侦探式的生活。
我和老二每人得到一部手机,还有一部单反相机,还有一部袖珍录音机。
刘总先给了我们两千元的资金,作为启动的经费。
我们每天蹲点守候,跟踪着那个胖子。并且每天晚上都按时打电话报告情况。
那张总名叫张佑德,是南方建筑公司的董事长,手下还有一个啤酒厂,简直是富得流油,这让我和老二想起海扁他时的情景,真是心中暗爽!
我们每天蹲点守候,跟踪着那个胖子。并且每天晚上都按时打电话报告情况。
简直是富得流油,这让我和老二想起海扁他时的情景,真是心中暗爽!
几天下来,我们已经大致摸清了他的生活轨迹。
每天早上九点到建筑公司,中午开车出去吃饭,然后再回公司,下午一般五点出来,然后直接回家。
这样规律的生活,完全不符合我印象中得大款。
老二慢悠悠说:“你别急,这张佑德绝对有事。”
老二现在已经正常过来,只要没有那个张雪在,老二还是老二,一看见张雪那老二就成腼腆男了。
就在我们跟踪张佑德的第五天,终于有了新的情况。
下午五点,张佑德的宝马准时开出了公司。
我和老二赶忙拦了辆出租车,跟在后面。
宝马一路潇洒的前行,却没有往回家的路驶去,而是在市中心绕了起来。
最后停在一个叫江海酒楼的饭店前,车一停,张佑德走了进去。
我看他脸上还有些青肿,心里好笑。
张佑德进去一个人靠窗坐了下来,然后点了菜吃了起来。
他好像很苦恼,竟然喝起就来。
老二在一旁拿本子记着,嘴里好嘟囔:“酒后驾车,罪可不轻啊。”写完,还拿相机拍了张照片。
我觉得这点屁事就别管了,但老二认为很有必要。
我俩蹲在外面的角落里,看着人家在里面吃香喝辣,肚子也饿了起来。
我看见不处有煎饼果子卖,便让老二盯着,自己跑了过去要了两套煎饼果子。
卖煎饼的阿姨手上很熟练,一个手打鸡蛋,一个手摊煎饼,一双眼睛直往四周看,根本就不用看手底下。
我心里不由得暗暗佩服,两个煎饼做好。我数出七块钱放到她车上的盒子里,提着热腾腾的煎饼朝回走。
刚一到饭店跟前,张佑德已经从里面出来了。
我赶紧猫下腰,来到老二跟前。看着张佑德的宝马开到马路上,向前驶去。
我们赶紧拦车跟在后面,捧着手里的煎饼一时都顾不上吃。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大街上华灯初上,闹市区里,街上的人很多。
张佑德没有往家开,而是开着车出了市中心,向着郊区驶去。
马路上的车辆渐少,两旁街道也冷清起来。
宝马的后车灯像是一双警惕的眼睛,盯着我和老二。
(ps:第二更送上。)
第四章 诡异的小洋楼
宝马车一路前行,开向了郊区的别墅区。
车里,我和老二边吃煎饼,边议论。
老二觉得张佑德一定保养了小三,我们只要找到证据,就等于抓住他的把柄了。
的哥很警惕的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我俩,老二咬了一大口煎饼,继续发表讲话,说是等会儿就来个捉奸在床。
前面的宝马这时拐进了一个小区里,我们让车赶紧停在路边。
付了钱,我和老二带着鸭舌帽钻出车子。
看着宝马车停在小区里的一栋小洋房前,老二急不可耐,但是我们又不能直接走进去,这小区门口的安保工作很到位,进出都要有凭证。
就我和老二这样的,根本进不去。
我俩绕过大门,准备从某个地方翻进去。
我们在四周鬼鬼祟祟的转了圈,终于找到一个防范比较薄弱的地方。
我和老二轻手轻脚的翻过栏杆,迈着猥琐的步子,靠近了张佑德的那栋小洋楼。
这栋小洋楼,有三层,每层都有阳台。我和老二很轻松的就爬上了一楼的阳台,然后神鬼不知的进到里面。
屋子很暗,但看得出来,房子装修的很有档次。
有一股很淡的香味,但是很特别,我们从房间里慢慢挪出来。
一楼没人,张佑德一定在楼上。
老二正要上去,我一把拉住他,说:“咱们这样做我总觉得好像很不道德,要不再从别的地方看看?”
老二说:“你不想去,就在这等我,帮我把风。”说完就抹上了楼。
我在楼下等了又等,楼下一点声音都没有,要不是张佑德的车就停在外面,我都怀疑他根本不在这里。
老二从楼上下来了,对我招招手,我看他一脸兴奋,便知道得手了。
我俩慢慢地退出来小洋楼,又顺原路来到大马路上。
到了大街上,老二大骂说这个张佑德生活太糜烂了。
我问他到底拍到了什么东西,老二神秘一笑,说:“小亮,等照片洗出来,你就看好吧。”
当晚,我们把情况跟刘总报告一番,电话里刘总也很兴奋。
第二天我和老二找到一家照相馆,将照片洗了出来。
老二拿着照片说:“小亮,看归看,可千万别上火啊。”
说着把照片给了我,我接过来一看。照片里,张佑德一人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跟死猪一样。
另外就再没什么,我说:“老二啊,现在裸照好像不怎么值钱了。”
老二一听,抢过照片一看,嘴巴长得能塞下一个馒头。
我忙问怎么回事,老二回过神来,连说怪事。
“我从门缝里看见,张佑德屋子里至少有四五个女的,那场面真是,我一看赶紧就拍,。”老二大声叹息。
我一想,不会又撞鬼了吧。
不对啊,我想到关键一点,赶紧问:“老二,屋子了那么静,那没弄出动静让人家发现吧?”
老二连连让我放心,一幅自信满满得样子。
洗出来的一叠照片里,张佑德像个艳星一样在床上摆着各种姿势,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值得一提的是,老二偷拍的技术竟然很好,角度光线没的说,而且还没被发现。
但是,这些照片却没什么用处,顶多把别人恶心一下。
我一想老二说的,屋子里加上张佑德至少有七八人,照片上却只有一人。
这说明,要么老二逗我玩,要么张佑德的小洋楼不干净。
当天下午,张佑德的宝马从公司开了出来。
这次直接回了家。
接下来几天,张佑德都是上班下班,又恢复了以往的规律。
我觉得刘总要是想要什么商业机密,应该请个商业间谍来得更有效率,我和老二纯粹是lang费时间。
但是想归想,我两整天还是蹲在人家公司门口。
刘总看了老二拍的照片后,说干的不错,让我们沿着这个思路继续走,她说张佑德很怕自己的老婆,她老婆还是公司的股东,要是发现张佑德不忠,对张佑德很不利。
最后她还说,这个是以牙还牙,只是想借此让张佑德打消买山庄股份的念头。
这天下午,张佑德的宝马又在街上溜达起来,然后又停在了江海酒楼前。
我抓紧时机,又去买了两套煎饼果子,因为我发现这位阿姨做的煎饼很好吃。
这时,天还没有黑。我们不得不躲在外面的一个花坛下,许多路人不停看我和老二。
但是只要不引起张佑德的注意,我们根本就不在意。
老二嘴里吃着煎饼,眼睛看着饭馆里靠窗户坐着的张佑德,神情很专业。
张佑德今天心情似乎很不好,他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满脸的苦恼。
我们在外面吃完了煎饼,觉得意犹未尽,我又冲出去买了两杯奶茶。
这时我们发现张佑德好像喝的多了,满面通红,老二嘟囔一声:“不能喝就别喝了,搞什么啊。”
我俩在外蹲的辛苦,我又去买了两包烟。
这时有个环卫工阿姨走了过来,吆喝我来:“哎,你俩,干嘛呢?”
我和老二感觉好像突然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一样,环卫阿姨指着地上的塑料袋子和奶茶杯子说:“旁边就有垃圾桶,你们两个大男人就懒得走那几步?太没素质了!”
我俩尴尬至极,赶紧将自己丢得袋子和塑料杯子拾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又蹲到花坛后面。
环卫阿姨看我俩举止猥琐,很警惕的问:“你们俩干什么?”
老二恳求的说:“阿姨,混口饭吃,你不要赶尽杀绝啊。”
环卫阿姨看了看我俩,一脸厌恶的走了。
这一闹,张佑德已经摇摇晃晃的从饭店里走了出来。
我们看着他艰难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然后车子慢慢开走了。
我和老二赶紧拦车跟在后面,一上车,的歌很惊奇:“哎,又是你俩?”
老二说:“大哥,熟人好办事。还是跟上次一样,拜托了。”
的哥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
张佑德有来到了他郊区的别墅,像上次一样。我和老二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到小洋楼里,这次我们听到楼上有很重的脚步声,还有女人的娇笑声。
我和老二躲了会,等上面动静小了,便准备上去看看。
有了上次的事情,我不敢让老二单独行动,生怕张佑德的这个房子里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上到楼上,还是很暗。只有一间卧室的门缝里透出光来,走进几步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我悄悄把耳朵凑到门缝上,就听张佑德的声音说:“你饿不饿?你饿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过了会他又说:“那你想吃什么?”
我不知道房间里还有谁,只是自始至终只听见他一个人说话。
我努力想从门缝里窥个究竟,但是门缝太过狭窄,只能看见张佑德肥胖的身躯坐在一张椅子上,他面向床的方向,好像床上还躺着个人。
他不停的嘟嘟囔囔说个没完,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觉得此人很贱,人家不想跟你说话,你怎么还一个劲的说?
但我怀疑床上躺着一个我和老二看不见也听不见的人。要是放在以前,我会觉得张佑德内心空虚,在自言自语。
屋子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我和老二本来想将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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