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澡堂里舒舒服服的泡着,身心也慢慢放松了下来。老二在一旁都快睡着了。
在水雾中,周围的光屁股看着朦朦胧胧的,我整个人也犯起困来。
“小亮,今晚感觉怎么样?”王海波泡在一旁突然问道。
我叹了口气,实在不想在去想之前的那一幕幕画面。
“你既然是通灵之体,以后遇到鬼怪的时候还多着呢,要赶快学会用你的戏彩珠。”我听他说着,心里不禁泛起一丝苦水,以后要是这样,那日子还能过吗?
王海波又告诉我要使用戏彩珠的力量,就要学回跟珠子沟通,慢慢地与珠子感知珠子里的念力,将这股念力化为自身的精神力,这样就可以不受那些鬼魂的迷惑。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王海波笑了笑,捧起自己的戏彩珠,说:“你看,我的珠子现在跟我有着紧密的联系,我甚至能听见它的说话声。”
他越说越玄呼,一颗珠子还会说话?
王海波像侃大山一样又侃了一会儿,直接将老二哄睡着了。
洗完澡,王哥给我带了他的衣服,将我原先的衣服就扔了。
我们走到前台结账的时候,我看着王海波掏钱,不禁觉得有些寒颤,心想得赶紧找个事做,整天在外面瞎逛荡也不是个事儿。
出了洗浴中心,我看时间还早,便给陈经理打了个电话,表明自己的心意。
电话那头,陈经理很爽快,说我和老二随时来都行。
我把事情跟老二一说,老二耸耸肩,一脸风轻云淡:“就一个酒吧,我一个人就能罩住,小亮,你光等真拿工资就行了。”
王海波没有再回公寓,因为思恩他们还在公寓里,他便往医院去了。
而我和老二这时也正想到酒吧去,看看这份工作到底靠不靠谱。
按照陈经理给我的名片上的地址,我们很快在一条街上就找到了。
老远就看见“暗夜酒吧”四个不停变换这颜色的大字,大门装修的很有特色,墙面都铺满了啤酒瓶,乍一看那门面就像是一个个啤酒瓶垒起来的。
酒吧里面是一个复式的小二层,一楼有一个吧台,周围一圈十来张桌子,二层用隔板当成一个个小包间。整个酒吧生意不错,有不少的美女!
我和老二在门外看了看,就直接走了进去。
陈经理,或者现在该叫陈老板了正在吧台忙着,见我俩进来,老远就喊:“这么快就来了?”
我和老二马上走过去,陈经理开了两瓶黑啤然我俩先坐一下。然后便急匆匆的往二楼去了。
我俩坐在吧台上,耳朵里是嘈杂的音乐,心里多少有些忐忑。别看老二之前说的轻松,被周围数道目光打量的感觉也不好受。
我喝了一口手中的老挝黑啤,砸吧砸吧嘴感觉也没什么味。以前老是听人说老窝的啤酒好喝,其实也就那样了。
“帅哥,能请我喝一杯吗?”一旁有个金黄色头发的美女过来搭讪,紧紧的挨着我坐了下来。
我咽了口唾沫,正不知怎么说话,幸好这时手机响了,忙站起来向美女指了指老二,便走出了酒吧。
电话是苗苗打来的:“你们在哪呢?”苗苗一接通就问道。
“我们在酒吧呢。”我满不在意的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就换成了赵敏的声音:“小亮,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怎么出去庆祝也不叫上我们?”
我正要解释自己是来找工作的,电话那头张月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王小亮,你们在哪呢?”
我一再解释自己真的不是来玩的,但是几个女生就是不听,最后我只得将酒吧的位置告诉了她们。
挂了电话,我往酒吧里一看,就发现老二已经跟那个美女聊在了一起,看起来还挺投缘。
老二凑到美女的耳边嘀咕一句,那美女就娇笑起来,还伸出纤手拍打老二,两人真像是一对打情骂俏的小情侣。
老二跟那美女调笑了一会,那美女就起身走了。临走还给老二留了电话,并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看那女的媚眼如丝,用脚趾头我都能想到她跟老二说了什么。
见那女的走了,我才坐了回来,若无其事的问:“这女的感觉怎么样?”
老二仰脖喝酒,含糊道:“也就那样,还是个学生。”
我恶笑道:“信不信我一个电话打到张雪那里,告诉她你是个花花公子?”
老二“噗”的一声,将嘴里的酒吐出老远来,恐慌的说:“别啊,小亮,我不是那样的人。”
看着老二紧张的样子,我心里纳闷,他怎么就对那个没见过几面的张雪这么在乎?就算是听到她的名字,都能紧张成这样。
我见老二紧张的要死,决定多吓吓他,便说:“张雪要是知道你是这么随便的一个人,以后一定不会再理你了。”
老二听了,一个劲儿的哀求,最后一个劲的向我保证要痛改前非什么的。其实他稍微想想,就不会任我恐吓,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张雪的电话。
但是老二的反应也让我心里很奇怪,只要一提到张雪,他自己就没有了一点的原则。
吧台的服务生看着我欺负老二,看得一愣一愣的还以为我俩喝醉了。我冲他笑笑,心想以后说不定就是同事了,便跟他打招呼。
这个小子,长得很白,一副奶油小生的模样,左耳打着耳钉,双眼皮眼睛大大的,是个很帅的小子。
我发现酒吧四处有许多色迷迷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打量着他,心说这年头女孩子真是不一样啊。
这小子叫何杨,是市里理工大的学生,在这里做兼职。
我们聊了一下,我问:“你们陈老板怎么还不下来?”话说陈经理上二楼的包间,已经有好一会儿了,怎么还不见下来?
何杨欲言又止,向楼上看了看终究没说什么。我以为他也不知道,谁知他突然嘟囔了一句:“你们还是别管为好。”
我听着奇怪,正要问他,就听楼梯上嘈杂的脚步声响起,下来了七八人,陈经理走子最后。
走在前面那几个人骂骂咧咧,穿着服饰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那几个人走到楼下来到吧台前,冲着满场的人喊:“都他妈给我出去!”
我一听就感觉不对,再看陈经理,一张脸涨得通红,刚想说什么那些人中,一个红毛就推了他一把,指着他鼻子喝道:“老子告诉你,今天要是不把钱交了,你这店老子天天来砸!”
我差点一口酒喷出来,我的点怎么这么背!还没上班呢,就有人来砸场子!
酒吧里的客人都楞住了,那个红毛见没人出去,竟然嚣张的一桌一桌的轰起人来,嘴里还直嚷嚷:“都他们滚!别让老子动手!”
陈经理身为酒吧的老板,一张脸都气成了酱紫色,被红色的镭射灯一照,好像要冒出烟来。
客人很快就都被红毛给轰走了,何杨那小子估计早就看出苗头不对,现在也不知道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只有我和老二还傻傻的坐在吧台前。
红毛轰走了整个酒吧的客人后,得意的向程经理看了一眼,然后就发现了我和老二。
他微微楞了一下,便一脸玩味的向我俩走来:“你们俩聋了,老子说的话没听见?”走到近前,一把将我还剩一口的老窝黑啤给推到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我怒气上涌,老子在枉死城的时候,连鬼差都不怕还会让你个小混混给唬了?
一句脏话正要骂出,突然借着镭射灯的光亮,仔细一看红毛的脸,嘴里的脏话便成了一句惊呼:“球哥?”
眼前这个红毛竟然就是我们高中的同班同学!
那个被老二在高二暴扁了三次的家伙!
红毛走近一看,也认出了我和老二。当他看见了老二,这个曾今揍过他三次的人时,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喜有忧,甚至还有些感慨,好像多年的仇人终于落到了他的手里。
第十一章 恶斗
酒吧里闹事的红毛,竟然是我们高二时候的同学——球哥。
“球哥”这个外号,也是我们起着逗他的。陕西话有个骂人的词叫“二球”,大家觉得就是说他,最后就索性叫他“球哥”。
红毛球哥打量了我和老二好长时间,脸色变换无常,终于他嗤笑一声,道:“我当时谁呢,怎么,你们俩也是来喝酒的?”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岔开话题问:“你现在在哪上学?”
球哥闻言,看了老二一眼,阴阳怪气道:“早就不上了,高二那年退学,我就一直这样混着了。”
球哥这样说都在我的意料之中,看他现在的打扮,就知道没干什么正经事。不过看他有意无意的瞪老二一眼,意思好像是他今天这样都是拜老二所赐。
“你们赶紧走吧,要黑就到别的地方去喝。”球哥说完,就不在管我们,向场中的混混们走去。
我和老二对望一眼一时拿不定主意,再看陈经理,被这帮人围在当中,连唬带吓,一张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和老二两人在学校的时候,就经常惹事,但是那都是有原因的。通常都是别人先惹我们,不然就是看不惯别人的做事行径,我和老二都低调的很。
陈经理跟我们虽然认识没多久,但也算是熟人了,而且在山庄的时候对我们也不错,所以我和老二虽然都没说什么,但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谁都没走。
一帮二流子正围着陈经理恐吓,球哥更是飞扬跋扈的指着陈经理的鼻子嚷道:“怎么着,你还想叫人?”陈经理掏出来的电话也被他一把夺过来,摔倒了地上。
“你们别太过分!”陈经理终于按捺不住,出言反抗。
“是你过分,还是我们过分?先前警告了你几次,你自己说!我可告诉你,我们大飞哥可是这片说一不二的人,你识相的就赶快把钱交了!”球哥看起来是这帮痞子的领头人,样子别提多神气了。
陈经理张开了嘴,又说不出话来。
“我再问你一次,你掏不掏钱?”球哥又问了一边,但陈经理依旧皱着眉不说话,球哥冷笑一声,一挥手道:“给我砸!”他周围的痞子一下子兴奋起来,抄起板凳就要搞破坏。
“住手!”我实在看不下去,站起身来出言阻止。
球哥好似已经将我们忘了,转身诧异的看着我们:“你们还没走呢?”
我清了清嗓子,走到他跟前,说:“球哥,这事我看就算了,都是自己人。”说着我指了指陈经理。
“谁他妈跟你是自己人?”一个痞子突然指着我骂,拿着手里的凳子就要往我身上招呼。
球哥喝退这个痞子,看着我说:“咱们也算是同学一场,你的面子也应该给。但是我这也是身不由己,再说了,”他用手指了指陈经理:“你跟这人什么关系,用得着这样吗?”
“我们是酒吧看场子的!”一直没吭声的老二突然开口了。
老二这句话似乎刺激了酒吧里这帮痞子,众人都纷纷围拢过来。
“李伟,我没听清楚,你在说一遍。”球哥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手搭在耳朵上好像老二离得很远,说话声听不清。
老二从吧台的椅子上跳下来。走到场中,无视几个痞子恐吓的目光,直直的站到了球哥身前,看着他说道:“你还是走吧,别干这个了,犯法。”
“我们要是不走呢?”球哥笑了,看样子是跟老二对上了。
老二没有说话,没有丝毫的退让。
“老实告诉你,我早就想揍你了!今天咱们就新帐旧账一并算!”球哥看来跟我一样,对老二揍他一事都念念不忘。
我一看气氛急转直下,场中一帮人马上就要动手,忙说:“球哥,大家同学一场,有话还是好好说吧。”
“什么‘球哥’?你他妈在这么叫老子抽你!”我差点忘了,球哥非常痛恨他这个外号,但每个班里总有一个被大家取笑的对象,球哥很不幸的就充当了这个角色,这可能也是他中途退学的一个诱因。
“你既然说咱们是同学,那你说说看,我叫什么名字?”球哥冷笑这瞪着我:“想不起来吧?”
说实话,我看见这个一头红发的小子,脑海中总共能记起的就三件事:他叫球哥;是我高中的同学;还有就是被老二揍了三次。
而最后这一件也是映像最深刻的,所以我看着老二和球哥站在一起,立刻就感到了他们之间碰撞出的火花。
随后的局势毫无悬念的失去了控制,在一个痞子举着凳子想砸老二,被老二一拳砸倒之后,恶战终于爆发了。
这几个痞子虽然样貌凶狠,但是身体偏瘦,老二一拳一个,一会儿就撂倒三个。
但是这帮人在陈经理的酒吧里,打起架来也是毫无顾忌,酒瓶,椅子见什么砸什么,一个个都是一副豁出命的架势。
球哥“啪”的一声将一个酒瓶摔碎,举着尖利的酒瓶玻璃冲向老二,嘴里疯狂的叫喊着:“李伟,咱俩的旧账今天就做个了结!”
我看得倒吸一口凉气,老二打架虽猛,但遇上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只怕也得吃亏。
这帮痞子打架都不行,但出手特别阴狠,净往人要害上招呼。抄到什么顺手的东西,就拿在手里用。
老二跟球哥打了个火热,球哥拿着摔碎的啤酒瓶直往老二身上戳,老二左躲右闪,还要应付另外两个小子的偷袭,看着就让人揪心。
陈经理也早就豁出去了,跟一个光头小子打在一起。
我想要去帮老二,无奈还有三个小子死缠着我不放,在我回头看老二的时候,腿上就挨了一板凳。
我大叫一声,往后猛推。三个小子得势不饶人,追着我就过来了,看那呲牙咧嘴的样子,好像要打死人一样!
我腿上挨了一板凳,一时疼得没法运动,拾起一个瓶子拿在手里,直往后退。
但我退到酒吧的拐角时,有一个小小的过道,里面是厕所。
我看见厕所门口有一个拖把,便退到跟前拿起拖把。
过道很窄,三个家伙只能一个一个的进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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