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高贵又冷艳(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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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高贵又冷艳(女配)-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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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在西郊长亭似乎是在焦急地等着什么人,东张西望脸露迫切。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远处出现了路九见熟悉的身影。
  言栖迟拿出一样东西交给了朱墨晨,三人聊了几句,言栖迟将他们送上马车,看着他们消失在视野中。
  路九见大急,离得太远看不清言栖迟交给了他们什么东西,况且好不容找到朱墨晨和李若,眼前着离开了却因言栖迟站在长亭中无法去追。
  言栖迟忽然转过身来,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路九见与飘飘的容身之处。
  飘飘暗叫一声:“糟糕,被发现了。”
  话音未落,言栖迟已经出现在她们面前,面无表情地睇着路九见。
  路九见正恼着他,看到他就心中窜出一股火来,想迸发而出,将一切事物都化为灰烬。
  如此自然也有没好脸色,一动不动地与其对视,不语。
  飘飘并未发觉二人关系僵硬,想着毕竟是救过自己,还是礼貌地问好:“言先生。”
  言栖迟点点头,继而又望着路九见问:“你们为何来此?”
  路九见冷哼一声,道:“不关你的事。”
  言栖迟对路九见的态度不以意:“是跟着朱先生和李先生来的?”他好像一开始就知道路九见的存在了。
  路九见偷偷尾随的事被发现,倒也坦然,两手一摊道:“的确如此。”
  她还是一样没变,每次坏事被戳穿总是一副要杀要剐请便的模样,如此性格倒不似一般女子扭捏。
  “他们二人离开茂陵了。”言栖迟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对路九见说道。
  路九见点头:“我不是瞎子,我看到了,你给了他们什么好东西?”
  “银子。”
  路九见想了各种东西,比如什么要紧的密信、珍贵的宝物、私密的消息,只是没想到是最直白的钱币。
  既然被言栖迟发现,这朱墨晨和李若是不能再跟了,言栖迟处也问不到什么,只能作罢。
  拉起飘飘就往茂陵城走去。
  言栖迟也不阻拦,为他们让开一条道请他们先过。
  言栖迟不远不近地跟在她们身后,路九见每次回头都能看到他的身影,大路两边,如果高呼:不要跟着我了!如果人家就是要走这条路回城,那如此自作多情岂不是很是尴尬。
  路九见颇为纠结地想让言栖迟消失在视野中,她想去一趟李将军府,毕竟信中所提的东西如果能当面相问自然是更好。能避过言栖迟的视线,当然是最好的。
  刚进茂陵城,迎面就走来李飒,叫住路九见:“阿九,我终于找到你了。”
  原是李建林知道路九见今日到了茂林特此命了李飒寻了路九见进府。
  李飒与言栖迟不对盘是路九见早就知晓的,即便都是皇上的人,但每次几乎都是针锋相对,据说在朝堂上也常常互不相让。言栖迟见到李飒礼貌性地点头微笑,看着李飒与路九见一同离开,也闲庭信步地往茂陵城而去。
  路九见别过飘飘,同李飒来到了李将军府,出乎意料的是,言栖迟正在厅内和李建林悠闲地喝着茶。见到路九见,挑眉一笑。
  李建林见到路九见有些话想同她说,但又不能将言侍郎搁在一边,只能先叫路九见去书房稍等,言栖迟一点儿不懂眼色的样子继续坦然地品茗,路九见暗骂言栖迟不识相。转身出厅时,却迎面见到了纸扇轻摇的宋南植。
  路九见头大如牛,今天找李建林将军说事儿的事情怕是黄了。
  皇帝大驾光临,上下一顿跪拜,宋南植带着齐兴笑着道:“朕今日只是微服私访,特来拜会李将军,不必如此兴师动众。”
  真是热闹,一帮子人全在今天都赶在李建林将军这儿了。
  李建林灵机一动,说是今日乃自己二房姨太四十岁生辰,留了众人一起吃饭。
  谁生日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大家既然聚在自己府里就不能不尽地主之谊。
  大BOSS来到,路九见又调试到备战状态,晚宴开始,就自动站在宋南植身后,自觉地将鱼端过来开始挑刺。自己看样子已经有了强大的奴性,看到宋南植就主动触发不可收拾。
  言栖迟斜来一抹余光,似是无意地在路九见拿着筷子的手上停留,便又移了开去。
  宋南植含着笑意阻止:“今日阿九也是李将军的客,来,坐下来一起。”
  沿着宋南植所指的位置一看,分明是让她坐在他的旁边。路九见哪能有这么大的熊心豹子胆将屁股粘上去,只好干站着不动。
  宋南植大手一捞,强行将路九见压着坐在了自己身边。路九见僵硬着腰板挺得笔直,与国家最高领导人一起用餐,这个真命题实在太心惊动魄。
  言栖迟轻晃着酒杯,眼眸时不时往如坐针毡的路九见处瞟。宋南植不介意地笑着与李建林闲聊,恭喜着在边关获得大胜的李家军。
  酒过三巡,路九见几乎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望着伸手可得的美食干瞪眼,宋南植体贴入微地留意到了,特意将一对鸡翅放入路九见的碗中,道:“阿九,多吃些。”
  路九见扯着嘴角干笑着谢过,在这一桌子人面前啃鸡翅不太雅观,PASS,不能吃。好像尝一尝那碟荷叶香糕啊……
  舔舔唇,纠结着要不要越过宋南植的手去夹。
  一块香糯的荷叶香糕放到了她的碟中。言栖迟收回手,像是没有做过这事一般,宋南植斜眼看来,也挑了一个栗子酥道:“阿九,若是喜欢糕点,这栗子酥的味道不似荷叶香糕甜腻,却是更值得人回味。”临了还有意无意瞥了眼言栖迟。
  言栖迟不甚在意地捡了一块鲜花藤萝饼往自己嘴里送,伸舌舔舐了嘴角边残留的细屑。这做的人无意,看的人却留了心。比如路九见,又难免心猿意马起来。
  宋南植低喝一声,索性提着冰糖桑叶卷往路九见的口中喂,这下全桌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路九见。
  路九见左顾右盼最后眼神又回到眼前的冰糖桑叶卷上,冷汗从后背细细密密沁了出来,咽了咽口水,眼睛一闭迅速伸头将食物吃入嘴中。糕点的香甜味充盈口腔,可路九见一点都不觉得好吃。
  宋南植很满意地点头望着路九见鼓鼓的小嘴,言栖迟冷笑一下。
  路九见咽下冰糖桑叶卷,借故离席。
  这气氛诡异的晚饭,再坐下去她都要神经崩裂了。
  退到灯火昏暗的远处吸口气,哀叹自己的计划又完成不了,李建林将军此时正忙于应付,哪还有时机与她好好谈谈。
  “阿九。”
  路九见没想到离了席都逃不出宋南植的“魔爪”,一声叫唤便看到宋南植朝她走来。
  宋南植随意走来,离近路九见了扶着身边的树道:“阿九,朕醉了,扶朕一把。”
  路九见亦步亦趋地靠近他,将他扶住,酒味飘入她的鼻中,难耐地皱了下眉。
  宋南植见此,恶意地朝路九见靠,呼吸几乎碰到了她的脸上,参杂着暧昧的气息在两人间流动。
  路九见心中警铃大作,月黑风高,宋南植又要发作了。
  只见宋南植伸手朝自己的胸口摸去,路九见以为他要欲行什么不轨之事思索着有没有逃开的可能,可是他却只是从口袋里摸出一本熟悉的册子,拿着原来一直给路九见看的账本在她面前晃荡。
  “阿九,我今日来李将军这儿,就是为了想解开这账本之中的奥秘的。李将军知道的,可比朕多多了。”
  路九见随着账本的左右摇晃而转动眼眸,这本册子应是很重要的关键。
  宋南植继续说道:“但言侍郎和阿九的出现,却破坏了朕的计划。”
  路九见怀疑,李建林、言栖迟、宋南植三方都掌握着不同的消息,但这三人又并非完全信任,所以并未把自己掌握的与其余二人分享,所以三人便互相猜测,可又有各自的顾虑。
  沉默地垂头不语,她在三方之间什么都不是,她只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知晓路正豪的真正死因报仇而已。
  宋南植抚了抚路九见垂下的头,亲昵地半倚着路九见道:“跟朕走。”
  话音未落,阴影里出现了一抹颀长的身影,言栖迟行礼后便道:“皇上,时日不早,该会去了。”
  宋南植几乎要将整个人都挂在路九见身上,可又生怕她承受不住重量,紧紧搂着她的腰把她支撑住。
  言栖迟背着灯火看不清他的表情。
  宋南植并不理会言栖迟的提醒,拥着路九见就往外走去,在她耳边亲密地呢喃:“阿九,跟朕走。”
  路九见微微仰望,今晚的夜为何如此漫长。
  宋南植来到大街上,似乎是酒醒了一大半,立马来了精神,拉着路九见在夜市中来会穿梭。
  但路九见就是有一项谁都学不来的本领,那就是招惹麻烦的本事。
  突然出现在路九见和宋南植眼前的神秘人想直取路九见的性命,朝着门面突然就拔刀刺来。
  宋南植精神一振,旋即搂过路九见侧身退去,神秘人扑空自然不肯罢休,拿着刀稳稳继续朝路九见刺来,宋南植步步护着路九见退后,此刻酒已全醒。但他手中并未有武器,又要保护路九见已输了先机。
  铮然一声,言栖迟格开那人的大刀,飘落在路九见眼前。
  随着言栖迟的加入,神秘人突然唤出附近埋伏好的一帮同伙,有十余人,四面八方朝路九见扑来。
  宋南植携着路九见四处转圜,但由于对方人多,宋南植应付起来颇为吃力,手反势没拉住路九见,路九见跌跌撞撞落在了一边,对方看路九见落单,立即回身来抓路九见。宋南植飞身而起,如冷光飞舞的寒剑阻挡了对反的势头,本要刺到路九见的刀重重被打倒在了路九见脚边。
  此刻另一方向,有一名突然出现的人快速地提着刀向宋南植杀来,此时想要再避开,已是没了机会。
  宋南植可是九五之尊,若是与自己一起时要是有了个三长两短,自己也就别过了这日子。
  路九见如是想。
作者有话要说:  新章更了好久,才发现前台没有显示,啊哈哈哈  哭瞎了

☆、女配,寻宝吧

  四十二
  路九见当机立断,为了她今后还能好好生活,朝宋南植飞奔而去。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宋南植,也许这批人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宋南植。堂堂皇上,今日溜出了戒备森严的飞云山庄,与她一同放下戒备来逛个夜市,为了避免暗卫扫了他的雅兴,特意挥退,没想到却出了这等差池。
  操起地上的刀,路九见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锃亮的刀锋撕裂那个人的肉体,埋入背中。温热的血喷射到她脸上,弥散开的血腥味充斥着她所呼吸的空气。眼睫上挂着的血像泪滴一样依附在眼帘上,眨一眨眼,满目都是红色。
  那人怎么也没想到,手无缚鸡之力的路九见竟然拼命拿着一把刀送进了他的体内。
  片刻,眼前的人瞪大着惊异的双眼快速委顿下去,路九见还保持着挥刀的姿势,刀已经随着那人倒在了地上,可是她全身僵硬着,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回响: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这个声音瞬间爆炸在她的脑海中,促使她动弹不得。在她作为一个现代人的道德观念中,杀人是犯法的,每个生命都应该被尊重。
  她竟然在今天,亲手杀了人。
  从黑暗里伸出来一双枯槁的手,将还未回神的路九见掐住,粗哑的声音带着冷笑重重回响:“路姑娘在我手中,言栖迟,宋南植你们若是再动,这位标志的姑娘怕是不能再动了。”
  言栖迟和宋南植纷纷停下御敌,警惕地望着缩在黑暗中的人,他整个人都被一件黑色的风衣包裹,面目躲在宽大的帽中看不清楚。
  刺耳的笑声:“哈哈哈,没想到终究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勒紧路九见的脖子,左右看了看言栖迟和宋南植。
  路九见又短暂的窒息感,六神无主的她意识慢慢回笼,脖子上越来越疼,闷闷地想咳嗽呼气,却使不出半分力道。
  言栖迟轻轻动了一步,想靠近路九见。
  随即那人就做出激烈的反应,手上的力道更紧。
  言栖迟迅速收回脚步,寒意四起:“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路九见什么都不知晓,我来换她。”
  路九见心中附和,她真的是不知道小姐。
  背后的手放松了些力道,笑起来的声音像是木锯被扯响:“言栖迟,我自知抓不了你,我如何放心你与我来换?”
  言栖迟冷笑,眼睛不眨地左手蓄力一掌拍向了自己的右肩,刚愈合不久的伤口重新流出血来,路九见甚至很清晰地听到有骨头断裂的声音,这言栖迟一定是疯了,真是做人不狠地位不稳。
  “如此,你可放心了?”不带任何温度地对着他说道,“换人。”
  路九见望着言栖迟右肩晕散开的血迹,有些迷茫,为何为了救她,他甘愿自断肩骨,却又可以无情地不解释他与夏秋意的拉扯。
  言栖迟再次动身往路九见靠近,此番那人没有再次威胁他,反而路九见感觉到他呼吸急促,隐隐带着兴奋,期待着言栖迟落入他的手中。
  临近最后一步,背后有一股极大的力道朝路九见涌来,她自然地往前倒去,宋南植灵活地将她拥入怀中,而等她回头,言栖迟已落入那人手中,随即黑影一闪,带着言栖迟消失在夜幕中。
  宋南植一把将怔愣的路九见搂紧,将她的头按在胸口,不停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阿九。”
  路九见扯住宋南植胸前的衣服,急道:“快派人追,皇上,快。”
  此时,来迟的暗卫纷纷到场,真是响亮的马后炮。宋南植立马命令暗卫去追,不忘哄着全身紧绷的路九见:“阿九,言侍郎会回来的。”
  路九见心不在焉地与宋南植连夜回了飞云山庄,到了后半夜提心吊胆一心念着言栖迟的路九见开始发起低烧来,人变得晕晕沉沉。
  奉旨而来的程太医令诊断结果是路九见许是受了风寒,开了副驱寒的药后就离开了。
  宋南植就在路九见的房中坐在床边,摸摸路九见的额头道:“不要再太过忧虑,好好休息。”
  路九见脑袋沉重,尽量不让自己睡着,对宋南植道:“奴婢知道了,皇上请先回去休息吧。”
  宋南植拿过一旁的汤药,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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