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高贵又冷艳(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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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高贵又冷艳(女配)-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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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宋南植反而不好为陈曦再多言,太后走前还不忘吩咐侍卫:“不准把昭仪出这宫殿。”
  宋南植无奈地扶起陈曦,安慰道:“朕自会为你做主。”
  寇之音落在队伍最后,自然看到了这番景色,斜眼看到路九见也在看宋南植和陈曦二人,但笑不语。
  路九见瞅着二人郎才女貌的确很是相配,只不过男的身份特殊,注定就是个被共享的资源。
  陈曦脸颊还由带泪花,宋南植叹口气将泪水拂去:“好了,你且在宫中等朕。”说完瞥了眼路九见,也相继离开。
  “阿九,过来。”宋南植将路九见叫入了书房之中。
  “皇上。”路九见拱手道,“叫下官有何吩咐?”
  宋南植拿着杯子贴在嘴边,却也不喝,问道:“你对陈昭仪之事有何看法?”
  “没有看法。”路九见面无表情的说道。
  宋南植庆幸自己没有喝水,不然一定会噎到。
  “为什么?”放下手中的杯子,搁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路九见理所当然地说道:“这是皇上的家务事,下官管不了。”她其实是担心宋南植知道是她在里面做了手脚的,她并不想卷入后宫之间的斗争,却为了目的选择了加害别人。
  心中还是有所负担,但一咬牙,忍了下去。心中默念:陈曦,你当初害我,如今我算是报仇了。
  门外寇讯求见,路九见退下,在书房门口与寇讯擦肩而过,寇讯的视线看似无意地落在了路九见的肩头,随即转过,轻的如同没有存在一般。
  寇讯又望了眼路九见离去的背影,路正豪的女儿,也怕是留不得了。
  言栖迟颇有闲情逸致地泡好茶等着路九见回来,见到她步履不稳说道:“阿九是内疚了?”
  路九见哼哼:“我不是好人,和寇之音合作,不过是各取所需,不后悔。”
  “寇之音下手倒是真狠,敢用巫蛊之术做死陈昭仪的罪名。”言栖迟喝着杯中的茶,说道,“阿九喜欢喝红茶?”他每次来,喝到的基本都是红茶。
  路九见心不在焉地点头。
  言栖迟不知不觉从不和红茶到慢慢接受了红茶,原来习惯就是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的。
  将一杯茶递给路九见:“不要多想,喝杯茶吧。”
  浓郁的茶香萦绕齿间,言栖迟泡茶功夫真的不错。
  路九见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近在咫尺的言栖迟眸色一暗,就想俯下身来捕捉她的香唇。路九见偏头躲开,带着愠怒:“走开。”
  言栖迟嘴角持着笑意,道:“嗯。我走了。”
  路九见自然还没有原谅言栖迟的所作所为,她一再地告诫自己离他远点儿,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每逢他一出现,与他在一起待的时间越久,心理防线越脆弱,如今他说要走,她是求之不得。
  言栖迟起身不见路九见挽留,索性一把抄起她的手臂,将她拽了起来,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我知道你现在不信任我,不过无妨。”言栖迟眼波清亮,印出了路九见的身影。
  寇之音果然守约,在陈曦被软禁的第二天,她就到了路九见处,开门见山地说道:“我爹约你明日午时在贺昌坊永安茶楼见面。”
  “寇大人亲自带人来?”路九见询问道。
  寇之音笑着:“这本宫就不知了,你去了便是。”
  路九见有些忐忑,她如果只身赴约,万一寇讯有别的企图,将她扣押或者杀害她都无反击之力。
  举目而想,发现此情此景却也有只言栖迟可以保自己安危,但是仍是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牵扯,恩怨越多,越是与他扯不清楚。
  第二日,路九见告了假只身一人到了永安茶楼,一进门,路九见就被领上了二楼雅座。
  这是路九见第一次与寇讯正式见面,手心不知不觉濡满了汗水,寇讯给人的压迫感,从一进门她就感受到了,一朝之相如今端坐于她面前。
  “路女官,你爹与我当初一起在朝□□事过啊。”开口就和路九见扯起了过往。
  路九见拿不准他的心思,道:“爹以前未曾提起过。”
  寇讯表现出颇为遗憾的样子:“你爹解甲归田后,没提过朝中之事,也是正常。不过我还是很是记得路大人的。”
  与路九见绕着弯弯,听得她心痒难耐,今日与她相约,定不会是为了重提过往,究竟何时才说到整体。
  眼看着一壶茶已喝完,寇讯还是兴致勃勃地说着他与路正豪共事时的故事,路九见勉强撑着笑意点头。
  “时间过得真快,一下子,你和我家之音都已长大成人。这次在宫中,多亏了你帮忙。”
  路九见听到此处,来了精神,重点看样子就要说到了。
  “丞相过奖了。”路九见笑着谦虚道。
  “阿金,把人带来。”寇讯示意道。
  不多时,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被阿金带了进来,寇讯介绍道:“这就是小女所说之人。此人叫祝蓬,也是你爹的老友,他定也有话要同你说,我就先走了。”
  没想到寇讯真的就留了祝蓬而后带人离开,期间没有一点耍诈的动作。
  祝蓬面貌正常,平淡地看了眼路九见道:“你便是路正豪的女儿?”
  路九见忙点头:“祝伯伯,我有一事相问。”
  祝蓬坐得笔直,手放在膝盖上攒成拳,可以看出有些紧张。
  “什么事?”
  路九见也不管是否有人监听,反正她的目的寇讯清楚不过,于是大胆地问道:“祝伯伯,十年前,我爹参与了迟存安的贪污案审查,这件案子,是否有其他内因?”
  祝蓬拳头握得更紧,额头冒出黄豆大的汗珠,身子也有些隐隐发抖,路九见无措地望着祝蓬:“祝伯伯,你怎么了?”
  他突然高声说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都招。迟存安是被冤枉的,他……”
  破空之声从路九见耳畔滑过,一只长镖准确无误地射入祝蓬的眉心,顿时他便向后倒去。
  窗外有人影一闪而过,等路九见回神,早已没了踪影,而屋内只留下了祝蓬还未冷却的尸体。
  有心相问,却无心害人。
  突然雅座的门被打开,寇之明带着大波人进来,看到房中场景指着路九见冷哼道:“来人,把这杀人凶手给我抓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平时不努力,周四徒伤悲 T T

☆、女配,追查吧

  六十一
  路九见不吵也不闹,看着衙役将自己围起来,在离开房间前再看了一眼祝蓬,便踢步离开。
  寇之明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最前面,耀眼的红色披风一扬,转头对路九见说道:“你还是落到了我手中。”
  路九见眼光冷然但笑不语。
  寇之明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转头又大步向前走去。
  一大帮人压着一名美貌女子,这场景一下子就引来了众人的围观,旁边已有窃窃私语在揣测其中故事。
  一出得茶楼,立马从四面八方涌来一帮身份不明的黑衣人,劈头盖脸朝路九见所在的周围打来,双方开始拉锯战,你来我往,都不肯放过路九见。
  不多时,又加入一帮人,三方人马相冲,路九见不明就里,不知道该往哪一边靠才安全。
  突然一阵熟悉的墨香出现,随即腰上就缠上了有力的手臂,耳后犹如呢喃:“跟我走。”
  路九见当听到言栖迟的声音后,身体一松,力量都倒向了言栖迟,他一伸手缠紧了她,将她带离包围圈。
  一路左躲右闪二人到了言栖迟曾经带她来见飘飘的那个庭院中,看似极不起眼,好似一般人家。
  路九见眼睛有点红,紧紧拽着言栖迟的收,咬牙说道:“我真傻,真以为寇讯会让我和那人有对峙的机会。”
  要在丞相刚待过的地方行凶,谈何容易?如果不是寇讯暗许,怎么会一镖让祝鹏致命。
  “太险。”言栖迟面色也是不佳,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现在她就已经被寇之明带走,他不敢再往下想。
  她为何就不听话。
  言栖迟提起路九见将她反身放在自己膝盖上,伸手就撩起她的外衣朝她屁股打去。
  路九见一呆,反应过来时,言栖迟的收已经落了下来。大掌有力地落下来,自然是痛的。
  歪着头问道:“你干嘛!放我下来。”
  言栖迟另一手按住她的腰,克制她的反抗,一掌一掌打着路九见。
  “以后还敢不敢以身犯险?”听不出喜怒,就这么一句一拍地问。
  “以后还敢不敢?”
  小腹抵着他的膝盖,努力挣扎着,路九见咬牙切齿地吼:“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言栖迟怒从心起,又是这句。凭什么?
  双手死死扣住路九见的腰,火热的触感,从腰间传来,丝丝扣入她的身体。
  “我们成亲。”分明是咬牙切齿,哪有什么柔情蜜意。
  这话说的不够温柔,却也足以让路九见安静下来。
  如水的目光直视着路九见,似是一条绵软的绸布将她包裹缠绕,让她无处可逃。
  半晌,路九见回神,眨巴着大眼睛。
  “你再说一遍。”她其实听清了,只是不可置信。
  言栖迟望着路九见红着脸的样子,不自觉地被她带动,耳尖也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路九见一瞬不瞬地盯着言栖迟,不想错过他的每一丝表情,也顾不得屁股被打的事了。
  “我说,我们成亲。”言栖迟面不改色地再次提出,若不是路九见看得仔细,她几乎忽略了染红的耳朵。
  路九见一蹬身子,猛得从他膝盖上下来,理好衣服,背对着言栖迟:“我当你是吃错药了。”说着就跑出了房间。
  言栖迟没有来追,路九见一出房门就迷茫了,这院子外是何情况了她不得而知,她没有忘记自己之前是要被关押的节奏,若是此刻出去,怕是还没回到皇宫,就会被寇之明的人带走。
  踌躇间,言栖迟从房中出来,先前已有的羞涩早已不见,若无其事地站到路九见身边道:“这几日你就在此留着吧。”
  路九见还是不敢看他,视线落在脚尖上,问道:“皇上那儿怎么办?”
  “我现在进宫,上报皇上说你被寇之明带走了。”言栖迟离开。
  前因寇家自然是无法向宋南植说明的,大家看到的后果的确是她被寇之明带走了,言栖迟带走她时,场面混乱又有人掩护,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言栖迟想借宋南植的手收拾寇之明。
  路九见就安心地在这个小院子里住下。
  言栖迟等到月上柳梢才回来。
  “皇上已经派人查了。”
  路九见思索片刻道:“皇上会发现破绽的吧。”
  “无所谓,就看他想不想趁此机会治了寇之明了。”
  第二日便传来消息,寇之明因为绑架路九见给入狱了。
  路九见问言栖迟:“我要在这里待多久?”
  “等我消息。”
  “我可以算作是被你软禁了吗?你到底怕我查到什么?”言栖迟完全可以把她交出去给宋南植,但却依然不让她出这个院子。
  言栖迟笑,眉眼却不动:“你查到的,都不是真相。”
  路九见耸耸肩,无所谓的态度:“既然如此,你不如说点真相给我听听。”她直视着言栖迟,“我只是想知道我父亲是为什么会死,被谁所杀,如此而已。”
  “我会帮你报仇。”言栖迟想安抚地抬手摸路九见的头。
  结果被她快速地躲开了:“你会帮仇人报仇?”路九见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语意带着笑,“我只是觉得,当初我爹真是愿望了迟存安,你还能帮我爹?”
  答案呼之欲出,言栖迟嘴角紧抿,表情有瞬间的僵硬,气氛降到冰点。
  “我只是帮你。”言栖迟一字一句说的分外清晰。
  路九见点头,表示明了:“不如先说说,二月初八的那个黑衣人的事?”索性就坐下来,一副秉烛长谈的架势。
  可言栖迟明显不想与她多聊,想走。
  路九见夺路将言栖迟拦住,嘲讽道:“每次你都是躲避着不说清楚,我却是很想知道,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就今天把话说开可好?”
  言栖迟面上无波,淡然地望着路九见:“不是我不想说,”语调也是如往日的平稳,“只不过,有些事连我都不知如何开口。”
  路九见闻言咧了列嘴角:“你这么机智,竟然还有不知道的东西?”
  “阿九!”言栖迟语带愠怒,他实在不喜欢她的冷嘲热讽。
  路九见挑挑眉,漫不经心地说道:“唔,不是要让我和你成亲么,连坦诚布公都做不到,还谈什么其他?”
  她就叉着腰,杵着手责问言栖迟。
  言栖迟脸上划过一丝难堪:“阿九,”一把抓过路九见的手,按了下去,“一切交给我,我……”
  “你只会说这些,没有让我知道实质的东西,你叫我如何相信你?”路九见义正严词地打断他,
  “我不想听这些,不是我不给你机会解释,而是你根本不解释。”
  言栖迟望着路九见的越来越不安,他分明看得清楚,她眼神中看着他得色彩在慢慢流失,
  不由得心下一慌,手上更加用力地拽着路九见的手:“只是那些事你知道了没有好处。”
  路九见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垂眸点头:“嗯,听你的。”
  一场不愉快的谈话结束,到最后言栖迟依旧没有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路九见。
  是夜,路九见披上衣服,悄悄打开房门,猫着腰来到了院门边。环顾四周,一片安静,乘机就溜了出去。
  等第二日言栖迟下朝到来时,院内已是空无一人。暗卫一时疏忽,没想到手无寸铁的路九见会开溜,早上看到房门紧闭原以为她还在休息。
  此时的路九见小心翼翼地等在李建林的府边上,看到李飒的马车缓缓驶来,路九见一个机灵就拦了下来。
  李飒忙将路九见请入了将军府。
  李建立看到路九见没有受伤,放下心来:“我就差点上寇讯那儿去要人了。”
  李飒点头道:“要不是我查的清楚,看出问题,老头真要上寇府了。”
  路九见也不避讳,直接将见过祝蓬的事告诉了李建林。
  “祝蓬竟死了?”现在唯一的与案子有关的证人都死了,想要从寇讯口中知道当年事情的缘由无疑痴人说梦。
  祝蓬离奇死亡,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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