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量高,耐储藏。遂欣然亲自命名为“雪峰蜜桔”,以彰显英雄长河之伟大功勋。从此,雪峰密桔,造福长河子孙,生生不息!
有关流传故事这样描述江口一九四五年五月八日的:战斗异常激烈,双方打得地动山摇,中国境内的盟军飞机一批接着一批地轰炸“日本猪”,山上到处都是被炸得血肉横飞的“日本猪”尸体。下午四点以后,苟活的“日本猪”象潮水一样溃败了……
至此,雪峰山会战最后一场战斗也算是中国抗体最后一次战役在这里胜利结束了。雪峰山傲然耸立,芷江机场平安已久,而陪都重庆蒋中正的山洞林园官邸依旧宁静……
一九四五年五月九日,日军下达了终止“芷江作战”的命令,正式宣告了“日本猪”侵略中国的罪恶战争终结。中国国民政府军和长河人们奋起抗日,阻击敌人进攻。据统计,中日双方参战总兵力达二十八万余人(其中“日本猪”八万头,中国国民政府军二十万),战线长达四百余公里,历时五十五天,终以“日本猪”彻底溃败而告终结。
在这场战争中,国民政府军和长河人们宰杀“日本猪”一万二千四百九十八头,伤二万三千三百零七头,活捉四百四十七头。
国民政府军也付出了巨大代价:英勇牺牲七千七百三十七人,伤一万二千四百八十三人。
而长河人们更是付出了惨痛代价,亡八千五百六十三人,伤一千一百七十五人。一千八百五十名妇女惨遭“日本猪”的污辱,烧毁长河人们的房屋一万四千一百五十八栋,宰杀猪、牛一百一十九万头。
这些数字从肖骁霄的嘴里清晰地蹦出来,刘梅知道,对“日本猪”的仇恨已经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灵深处。
众所周知,一九四五年七月十七日至八月二日,苏联、美国和英国首脑汇集于柏林附近的波坦城,举行第三次三国首脑会议。会后,八月二日下午当地时间五时三十分,美国和英国会同中国向全世界发表了中、美、英三国促令日本投降的《波茨坦公告》。
之后,一九四五年八月六日和九日,美国空军在广岛和长崎两地,投下了美国仅有的两枚原子弹。
接着,一九四五年八月九日○点开始,苏联也宣布对日本作战,苏军突破了日本关东军在中国东北和内蒙古一带的防线,并兵分三路推近,直捣日军在东北的战略基地。与此同时,苏联太平洋舰队进攻南库页岛、千岛群岛及朝鲜北部的许多港口,与日军展开血战。仅二十多天,便击溃了日军二十二个师团,歼敌六十七万,使日军丧失了最后负隅顽抗的基地。
而在中国战区,自雪峰山会战之后,国民党政府军与中国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重重包围了“日本猪”军队残部。
鉴于这种局面,日本“猪天皇”裕仁不得不于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通过电台向全世界宣布,日本无条件投降。
世界反法西斯联盟决定:“在中国(满州除外),福摩萨(台湾)和北纬十六度以北法属印度###之日军司令官及一切海陆部队,均向蒋中正委员长投降。”
八月十五日上午,蒋中正致电日军驻华最高指挥官冈村宁茨,指令他派代表至江西玉山,接受中国陆军总司令何应钦的命令。后因玉山机场不能用,受降地点改在湖南芷江。于是,蒋中正速电辰溪第四方面军王耀武司令官及驻芷江新六军廖耀湘军长,告知国民政府即派先遣人员前来芷江筹备“日本投降签字典礼”,要求届时派员协助,并加强芷江机场的警卫工作。
这是历史的一个必然选择:“日本猪”在中国最后的疯狂因为芷江在雪峰山惨败,到这里来受降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了!
这是一个悲壮的扬眉吐气的时刻: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一日十一时二十分,日本军机载着洽降代表今井武夫及其随从在三架中国战机的严密监视和导航下,降落在芷江机场。
这也是一个凝重的骄傲和自豪的时刻: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一日下午四时四十分,今井武夫在备忘录《受降证》上签字。
这一切,标志着中华民族洗刷了“日本猪”侵略中国的耻辱!
“雪峰山居然有着这么一段英勇的历史,但是,”周勿激动说道:“怎么我们的小学历史、初中历史和高中历史居然都没有详细的介绍啊?这是为什么啊?”
肖骁霄幽幽地、不无惆怅地说:“这是因为‘运输大队长’最终失去了他的公民和他的政权,后来者的所有人当中没有谁能够客观地、公正地看待这么一段历史,虽然没有公然地抹杀这段历史,但是他们却有点‘不君子’地在遮遮掩掩、躲躲闪闪地回避甚至试图隐瞒这段历史。”
杨思想感慨地说:“我都读了这么多年的历史书了,今天才知道‘日本猪’在中国的投降地居然离我这么近。这真是悲哀啊。”
袁丹凤忽然带有提醒的味道说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要不然会出问题的!”
肖骁霄和大家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个“问题”,是他们此时此刻无能为力的。除了继续在温情脉脉的愚民之路上前赴后继以外,他们不能够任何选择、也无法有选择的可能性。
因此,李辰钰不无遗憾地说道:“我们的祖先是因为为了国家命运和民族尊严在殊死战斗中前赴后继,可是我们这些不肖子孙却是为了一个猪栏的理想在成为精神奴隶的挣扎中前赴后继。惭愧,惭愧啊!”
杨思想不忘廖耀湘将军雪峰山会战之后的命运怎么样,继续问他:“廖将军后来怎么啦?”
所以肖骁霄继续介绍道:“抗战胜利以后,廖将军和新六军一起空运到上海待命。一九四六年一月,调往东北内战战场,在秦皇岛登陆。一九四八年十月,在辽沈战役中被后来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上将韩先楚所俘虏。一九六一年被特赦,任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专员。一九###年任第四届全国政协委员。但是在毫无人性的‘文化大革命’的批斗会上,心脏病突然发作而去世!”
此后,廖将军的死对头韩先楚上将,在后来的回忆录当中有很多描述廖将军的文字,综合起来大概是这么一些:
“廖耀湘被我部俘虏后并不服气,拒绝和我握手,并说要林彪来,从新再干一仗。看来他倔强绝不服输的精神,要是在我军指挥战斗,绝对是一代名将了。”
“我知道,廖耀湘其实并不是真正败在我军的手里,当然他也并不知道他是败在间谍手里。”
最令人回味的是,一九七四年九月,韩先楚就向林彪写表态信并就怀疑张春桥一事检讨,但在他的心中,身为中央政治局常委的张春桥甚至不如国民党的战俘廖耀湘,他写道:“无论我军吃了新六军多少苦头,又怎样恨死了这个冤家对头,我都不能不对这支精锐之师和他的指挥官,怀有几分敬意。更何况这位新六军的老军长还是抗战名将,曾在八年抗战中出生入死,为中华民族立下了过赫赫战功。可这‘鳝鱼眼’张春桥算个甚么东西?”
周勿很气愤,问道:“是什么特务出卖了廖将军?”
肖骁霄无奈地说:“我到今天还没有搜集到这方面的资料,但是倒是知道了林彪的一个作战科长被廖将军成功策反,这一次战斗是历史上出名的‘四平保卫战’中,廖将军的新六军某部进攻威远堡,林彪的部队被廖将军打的落花流水直到把林彪的部队主力赶到松花江以北。所以,廖将军被俘虏以后才不服气林彪,要再和他对打一次,以分胜负高低。”
大家一阵沉默,心里有点忧伤。
一会儿,刘梅说道:“我还知道一个人,一个对抗日有着杰出贡献的雪峰山人!”
很显然,大家有点不明白刘梅说的什么,只能够等待她揭开谜底。刘梅认真地说道:“他是一个音乐家,他在抗战期间,参加了上海文化界抗日救亡演剧队,奔赴各地宣传抗日,并创作了不朽歌曲――《游击队歌》!他也是生于雪峰山地区、长于雪峰山地区宝庆府人,也是他所处那个时代最为杰出的、为中国音乐事业的建设作出了不可磨灭贡献的音乐家贺绿汀!”
《游击队歌》?这个旋律是多么的熟悉,也没有想到这是属于历史上长河人创作的。于是李辰钰提议道:“我们一起来唱这首歌吧,表达我们对抗日的豪迈心情!”没有谁表示反对,于是袁丹凤发音,大家一起高歌起来:
我们都是神枪手
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
我们都是飞行军
哪怕那山高水又深
在那高高的山岗上
到处都是我们的宿营地
在那密密的树林里
到处都有我们的好兄弟
没有吃,没有穿
自有那敌人送上前
没有枪,没有炮
敌人给我们造
我们生长在这里
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自己的
无论谁要强占去
我们都和他拼到底!
雪峰山腹地之行,让“肖李杨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这是“何等乐观的革命精神”,还是“何等羞耻的民族哀叹”?肖骁霄对此提出了疑问。
周勿说:“这当然是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难道还有什么疑问吗?”
“不!”肖骁霄赶紧否定这种所谓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说:“数千年中华大地,文化知识璀璨,文明源远流长,还有地大物博,物产丰富,再加上什么四大发明。然而,居然在敌人侵略我们的时候,还是‘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真是全球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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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钰似乎有所启发地说:“是啊,不能够忘却这段历史。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
杨思想说道:“对,一个民族犯了错误,尽管代价是何等的惨痛,但是绝不能忘记,因为我们不能够犯同样的错误啊?”
肖骁霄激愤地说:“要是再犯同样的错误,全体中华民族一头撞死在石头上算了!”
那么,我们这个民族走了几千年,我们那些争权夺利、不管百姓死活的“政客祖先”们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东东?他们犯了错误的时候会一头撞死吗?显然,还没有看到那个既得利益者会为民族负责而一头撞死的,他们只会百般抵赖,不会有其他任何负疚,不要妄求他们的一头撞死了。
长河人一贯“位卑未敢忘忧国”的血性传统冲击着他们四人的神经。他们太无知了。这个时候,他们作为成年人的意识已经开始指挥他们的行动。具体的问题是,他们很想知道中国军队有没有能力在边境上阻止新的侵略势力进入中国?他们有没有能力还能像祖先那样抛头颅、洒热血去冲锋陷阵吗?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心思去关注那些软软绵绵的现代年轻人所钟情的生活状态,头脑里完全是忧患这个民族到底还有没有一股强悍的“精气神”。
当然,于肖骁霄而言,恐惧得无以复加的问题就是:一个堂堂有着五千年璀璨文明、强悍一时的古老民族,居然被“日本猪”这样的民族侵略了八年,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但是,纵观现在“御用历史书”,肖骁霄实在是找不到有用的答案。我们的历史教科书到底说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又能够教育大家一些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呢?如果不是自己阅读大量的课外书,能够知道这一切么?总之,除了还能在历史问卷上填写着那些所谓的标准答案,换取可怜的几个分数,力争光宗耀祖,还能够怎么着呢?可是,这样的优秀历史学员和历史学家有什么用处呢?我们的这个民族的子子孙孙,能够从奴化的意识形态历史教学方式里找到强悍中华民族的法宝么?
如果没有,这样的王八蛋历史还要它个鸟用!想到这里,肖骁霄似乎明白了什么。
明白了什么呢?我们这个民族,就是因为“八股取士”的科举制度,将一群群男人变成了追名遂利的“行尸走肉”,他们几乎就是“尸体上安装着一个植物脑袋”,关注的就是个人得失、荣华富贵。上千年以来,我们这个民族终于变成了一个“有奶便是娘”的民族。只要谁给好处,管它是封建王朝官吏,还是日本鬼子、美国流氓恶棍。
所以,抗日战争年代,中国的“伪军”和“汉奸”真是世界上的一大奇观,还有国、共两党的“窝里斗”也真是世界上的千古奇谈。这是这个民族绝对的耻辱!
仰望雪峰山上硝烟弥漫的悲壮抗日岁月,想起爷爷孤身战斗的一根扁担和身中数十弹的伟岸身躯,这一切的一切,告诉了一个血性的雪峰山男子汉:
倘若不允许历史悲剧重演,今日绝不能走这样的猪栏之路!
但是鲜血淋漓的事实告诉无数后人:历史往往惊人地相似!
这是为什么?
唯有无穷无尽、绵绵不绝的声声呐喊,唤醒这个曾经患有精神软骨病的民族之忧患意识!
第九章 血性花海
自从雪峰山深处寻访长河抗日英雄们归来,五月已经到了。而五月的雪峰中学,一年一度的传统活动“五月的花海”紧锣密鼓地开始了。当然,从学校伟大的建设角度而言,这个活动没有计划是放在五月四日举行,而是在五月中下旬之间举行。
肖骁霄莫名其妙地居然有些郁闷,为什么回避五月四日?他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味道。可是这个味道又无法准确描述,真是烦恼无边,无法诉说给谁听。就连和刘梅在一起,他也是愁眉苦脸的。而在这样的时候,刘梅只是默默地陪着他,静静地望着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用不着说,用这一种听得到脚步声的宁静,营造着一个独特的世界。
在这样宁静的世界里,他们的心灵缓缓地平静了,情绪也开始舒畅通达起来。刘梅才说道:“前段时间我找到了中国五&;#8226;四历史上属于我们身边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