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福:赫德森太太知道
妹子:茉莉知道
卷福:妈妈知道
……
不语: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公开的公开的!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妹子&卷福:(相视一笑)
不语:我都不忍心弄后五十了……
【七夕番外2】寄给七夕的信
一觉醒来后,已经是九点了。
雪伦迷迷糊糊地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放在水杯旁的手机突突地震动起来,她点开,看到内容的一刻,睡意全无。
“今天是中国的七夕,各大街道都有促销活动,望各位参与。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中国大使馆。”
她已经没有闲心在感动于来自祖国的亲切问候,问题是这个短信是由那个大英政府的代言人,她家的大家长麦考夫转发给她的。一般麦考夫能用电话直接表达清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用短信代劳的。由此可见……麦考夫不是和雷斯垂德折腾了一宿累得不想言语,要不就是牙痛又犯了!
不过今天是七夕啊……
怪不得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但是面对她的是世界上唯一的咨询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大孩子。现在估计在忙着大大小小的案件吧。她苦笑了一下,没关系。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就有充足的心理准备,和夏洛克谈恋爱,和平时的生活没有太大的变化。
胡乱地从衣柜里掀出一条条纹长裙,任命地想着去逛逛超市。刚刚一打开门,就被地上雪白的信封止住了脚步。
哪个天然呆的邮差?信件也不放在邮箱里?而且……她蹲在地上,捡起来,细细观察。果然是白如雪片啊,连个署名地址也没有。犹豫了片刻,她缓缓地拆开。从里面滑落出一张迷你的纸片。纸片上贴着一片还显得很娇嫩的花瓣,一旁打印着几铅字:
“太阳在哪里?在橡树上面。阴影在哪里?在榆树下面。”
没有多余的字,铅灰色的字体透着一丝凉意。雪伦盯着它,抽了下嘴角。这句话未免也太熟悉了吧……当初自己的推理控老哥逼着自己看探案全集的时候,自己只是粗粗地翻阅了几下,而某个名为《马斯格雷夫礼典》的案件正好幸运地被她刻在了脑子里。
这个是要利用初中最为经典的相似三角形原理。由太阳投影下来,打在地上,会形成一个小斑点。虽然不知道这句话想要表明什么,好奇心使得妹子很不争气地走到了离贝克街不远的那棵最大的橡树旁。幸好旁边有一个经常没事干就测树高的养蜂老爷爷,老爷爷很热心地提供了树的高度。
“一辈子都逃不开数学的魔爪!”雪伦小声地嘀咕了一声,老爷爷耳尖,动了动精灵一样的尖耳朵,随即快活地调侃起来:“怎么?年轻人?这个日子还要泡在自己不喜欢的领海里?”
这个日子?雪伦有些惊讶:“怎么?您也知道今天是七夕?”世界多元化太强大……尖耳朵爷爷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我有个朋友是个中国人。对了,既然今天是七夕,为什么不和男朋友一起?反倒是一个人在这里?|”
由推理一下子扯到男朋友,雪伦被穿越地一愣一愣的:“他……太忙。”
老人似是深有同感地深深吸了口气,皱纹纵横交错的面孔带着无法理解的表情:“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总是忙于自己的工作,但是你也要明白,那些不懂得表达自己爱的男人,反而要好好珍惜。”
雪伦对于老人跳脱的思维有些晕乎乎的。她忍不住停下手中的运算,认真聆听。
“他们因为不太接触‘爱’这个单词,有时候会刻意地把自己与之隔合起来,但一旦陷进去了,就会变得更加小心谨慎——
不是不想靠近,是怕。”
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字典里,也有怕这个单词吗?
不过,面对感情还很生涩的大侦探,握住了他的手,就一定会紧紧抓住。
“啊,谢谢您,我要走了!”想着说了太久,便匆匆地把纸片往怀里一揣,歉意地弯了弯腰。老人并不在意地冲她挥挥手,意味深长地抱拳,远眺那融入天际的背影。“真是个相似的年轻人。”尖耳朵爷爷戳了戳手臂上的鹦鹉,后者不耐烦地叫起来:“雪林·福特~大烟鬼~”
余下的话语消失在旅行的风里,不见踪影。
找到斑点处花了一点时间。那里被笼罩的是一块灰色的地砖。不会要她撬开吧?这么想着,手指微微一用力,神奇的是,地砖轻而易举地就被搬开了。
里面同样是一份信封,贴着花瓣的信封。
她突然怔住了。这花瓣怎么这么像玫瑰花……
一个略带甜蜜的想法在脑中爆炸——
不会是夏洛克干的吧?
她有些颤抖地抽出里面的纸片,上面只有短短的一个短语:
“NEXT GENERATION (下一代)。”
下一代?咦这不是NG的全名吗……NG?北高尔街?她抿紧了唇,抓起信,飞奔格温太太家——
夏洛克,今天就在那条街办案。
灰尘像是被凝固了一样,同时间沉淀。川流不息的街道,她只是想要快点抓住那片熟悉的黑色。记忆中的红瓦白墙在眼前一亮,却没有依稀看见曾经的身影。
七夕什么的,不适合她,或是他吧。
可是还是很难受——
身旁擦过一对对牵手的恋人,她觉得,自己好像丢弃了什么,亦或是,被丢弃了什么。
回去算了。
刚刚一转身,就被眼前娇小却清新的胭脂色吸引了。她一动不动,心中的小鼓有节奏地敲打——
咚咚,咚咚。
她带着期待抬起头。
几十个小时不见的男人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只是眉宇间溢出了不易察觉的温柔,以及对待珍宝的一丝小心翼翼。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注视,仿若有万千星辰在彼此的眸子里轰然绽放,熠熠生辉。
夏洛克看起来有些憔悴,大概是办案的缘故。但是衣衫整齐,给人一种很精神的感觉。他垂了垂眼帘,遮住了半抹暖光,耸了耸高挺的鼻,唇间溢出的话却是无比温暖。
“Sharon……”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睁大眼,就那样站在原地,仰视着这个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感受他在耳侧呼出的气息,感受唇瓣在脖侧绵延地摸索。
“Have a happy Double…Seventh Day。”
雪伦悄悄地拿过夏洛克背过身后的玫瑰,伸出手,与他紧紧相拥。
——小剧场——
“夏洛克你买信封做什么?嗯?还有……玫瑰?!”
“……”
“哇哦你在打印什么……我说夏洛克(叹气)哪有让人家女孩子去找你的?”
“…皿…闭嘴约翰。”
□□上的署名
听到这个结论的第一秒,阿尔弗雷德十分肯定的一挥手说:“不可能!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寡妇!”
“我好像忘了告知阁下。”夏洛克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温达·戴维斯小姐好像怀孕了。”
怀孕=一尸两命?
雪伦立刻闪现出这个等式,带着惋惜与鄙夷斜视着犯人:“真是极大的讽刺。而且那个孩子……好像还是你的。”“不!这不可能!”
与其说是震惊,那张微微扭曲的脸更多的是慌乱,“不会的,不会这么凑巧!”“对于这件事,我也很抱歉。”夏洛克把手一摊,瘪了瘪嘴,看起来却是一点也没有歉意,“那位可怜的小姐大概是真的爱你,先生。她从你看她的眼神清楚的明白她将死于你之手。怀中的骨肉本打算给你一个惊喜,但既然你恨她的不专一,她和你的孩子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约翰紧跟着接道,一字一句里透着残忍与愠怒:“克拉克先生,因为你的冲动,失去了你的孩子,你未来的爱人,以及,你的自由。”
在冰冷凄凉的铁门后忏悔你的罪孽吧。每每在噩梦里感受那个胎死腹中,沾满鲜血的小天使嘶哑着喉咙向你扑来吧。经受着一轮又一轮心灵的鞭挞与审判吧。
“自由?!不会的!”
濒临疯狂的狂笑声突兀地响起,阿尔弗雷德突然抽出一把勃朗宁□□,恶狠狠地一抓发呆的雪伦,把枪口对准其太阳穴。夏洛克抬眸的一瞬,也不摆弄上衣口袋里的武器了,快速抽出对准眼前有些疯癫的男人。约翰很快地报了警,保持十二分的警惕瞪着阿尔弗雷德。
作为人质的雪伦说不慌那是不可能的。但毕竟在英国呆了十多年,况且还饱受着两位兄长的熏陶,于是,她努力调整好呼吸,放缓姿态,使阿尔弗雷德不会变得更加疯狂。
两方就这样僵持着,静得可怕。雪伦迫使自己观察眼前的男人。瞳孔涣散,充满血丝,一看就饱受内心的挣扎,这种情况,万万刺激不得。目光扫到那把勃朗宁□□,由于姿势的缘故,可以清楚地看到枪身后两个浅浅的字母。
“J·M?”
她忍不住大声念了出来,顿时,禁锢着她的臂膀颤抖了一下,夏洛克迅速反应过来,有力地质问:“Jim Moriaty?你是莫里亚蒂的手下?”听到熟悉的字眼,阿尔弗雷德直接吼了出来:“不管你的事!现在立刻给我让开,否则!我杀了这个女孩!”说罢,枪口用力地顶了顶雪伦的太阳穴,约翰一见,立刻语气放缓,循循善诱一般:“好,你不要紧张。”
两方就这样互相执枪,一步步地往外挪。见夏洛克眯着眼睛毫不怠慢地样子,男人慌了慌,提高了分贝:“现在!把枪给我——”
“咻——!”
细微的擦声呼啸而来,所有人都没有心理准备。等缓过神来,方才还一脸嚣张的克拉克先生已经倒在了地上眼睛不甘地瞪大,凄惨而可怖。
雪伦一个踉跄往外跌,夏洛克长手一捞,拽着她的衣领把她提到了自己胸前。衣料与衣料碰撞的一刻,竟是擦出了微小的火花。雪伦很少和夏洛克挨得这般紧,闻着那若有若无的男子气息,心跳没由的漏了一拍。
“咳。”充当背景幕的好医生一脸暧昧地咳了咳,虽然是兄妹……但怎么瞅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夏洛克只是不解地瞥了眼约翰,转过头问雪伦:“你挨着他,有没有观察到什么?”“难道你没有观察到什么吗?”
对于这点,妹子着实震悚了——连夏洛克都无法察觉的事,问她?
那张五官深邃的脸,褶子更多了。“我所观察到的就是之前说的那些,当然,他开始暴走的时侯我有觉察到他有严重的精神疾病。不过这恰恰是这点很奇怪,之前居然没有注意到……像是被谁刻意预谋了一番。”
预谋?谁?莫里亚蒂?
“可我觉得……”女孩蹙起了眉毛,“我觉得,这件事不像是那个莫里亚蒂干的。”
两个人都有些惊讶,虽然一个很明显一个很不明显罢了。“为什么这么说?”夏洛克那眸色一亮,继而恢复平静。
“啊,因为,之前莫里亚蒂谋划的那些事大家都有耳闻——完全是神龙不见尾,走的是神秘派。可这个……他居然会把名字刻在枪上,还让一个小小的手下去使用……不太像他的作风。”
想着印象中蛇一样吐着信子诱惑人的男人,忍不住一阵战栗。
不是不太像而是绝对。
“Good。”小卷毛一个转身,带起了衣角。约翰首先疑惑出声:“怎么?你已经有答案了吗夏洛克?”后者把玩着小刀,低低地笑,溢出了慢慢的兴奋:“虽然是个挺愚笨的模仿派,不过好在不算无聊。你们看,宁静的日子打破了不是吗我的朋友们。”
喂喂,只有你会满脑子成天想着案件,凶杀,谜题之类的吧= =
家有熊孩子,伤不起啊。
“那你打算怎么行动?”雪伦直戳戳地问出来。男人不屑地撇了撇嘴:“坐观其变。我相信做出这种幼稚事情的小金鱼是不会停止他那幼稚游戏的。”话音一落,修长的手指微微活动,待小刀在空中优雅地旋转一圈后,手指用力,狠狠地插在了壁炉上。
泛黄的纸页在空中摇摆了几下,没入沉寂。
“那,艾琳·艾德勒呢?”冷不防地,约翰突然提及了一句。那个妖娆的女王陛下?雪伦带着一种恶作剧心理,偷偷打量夏洛克的神情。出乎意料的,后者并没有太大的表情波澜,只是一如既往地 ,用那胜过提琴的醇厚的声音,自信地说:
“很遗憾,亲爱的约翰,那位女士已经死了。”
——小剧场——
“夏洛克,其实这个案子对你来说没什么难度嘛。”
“啧,乍一看很有意思,实际上太幼稚了(不屑)。”
“咿呀不对,以前这种案子你不会太上心的?”
“……”
“我想想,啊!你,不会是想要炫耀吧?”
“……”
“(偷笑)你不会是想要向雪伦炫耀炫耀吧……”
“=皿=#闭嘴约翰。”
幼稚与危险并存
“天,夏洛克,你真的认为……她死了?”
约翰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睁大了眼睛。两人(雪伦被要求在门口等着)在圣诞节那晚因为接到了短信去了巴兹医院,因夏洛克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尸体的身子,就果断地认为此人必是艾琳无疑,引起一番轩然大波。
“你不是挺不想她……死的吗?”内心想象着茉莉妹子当时的心情,雪伦觉得自己也不太正常了。“但这是事实。”夏洛克咬紧字眼,异常坚定。
不过好像剧情不是这样的吧?
她烦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时间太长,剧情已成了零零星星的碎片,无法串连在一起。
可恶,她也很想帮忙好不好= =
“总之。”拿起那把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似是很轻松地拨了拨琴弦,“现在是休息时间。”
好想……揍人!
太阳慢慢浮了起来,将天地之间的界限模糊渲染。随着上班人群的涌现,街道变得忙碌,空气中涌动着燥人的气息。清晨的沥沥小雨渐渐平息,虽是阴着的天,但意外的并不沉闷,偶尔的凉风跑过,每一个细胞都非常享受地呼吸。
“啊,竟然出了这种事情?”电话那头,艾莉森粗着声音叫道,“不过夏洛克还真是个特殊体质?连圣诞节都不闲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