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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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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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冷冷一笑,“你管得着么?”

  “白玉堂,你是白玉堂对吧?”赵爵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神渐渐地有些狂乱,“对、对,你只能是白玉堂,当年你竟没死,却不想今日竟送上门来,好、好得很!”

  “你!”白玉堂用力一挣,却被椅子缚住,只得瞪大了眼,狠狠盯着赵爵,“我当年没死,就是要留着这条命来杀你,你且得意着吧!”

  “我为什么不得意,你们今天就算能毁了这片庄园又如何!便是赔上这一辈子的基业,能有她的儿子来陪葬,我赵爵也算值得!”

  一瞬间心跳几乎停止,白玉堂暗暗握紧了拳头,有什么预感自心底浮起,渐渐升腾,乃至灭顶,他听见自己声音微抖,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抗拒,“她是谁?”

  “她?哈哈,你竟不知么,是、是,那时根本没有你你当然不会知道!”赵爵突然大笑起来,斜斜地瞥他一眼,眸中闪过一丝毁灭的快意,“既然没有人告诉你,那我也不介意和你多说几句……”他缓缓地走近,一点一点地靠近他,声音低沉又缓慢,字字清晰,“你难道不知道,你和你的母亲,长得很像么?”

  “她?哈哈,你竟不知么,是、是,那时根本没有你你当然不会知道!”赵爵突然大笑起来,斜斜地瞥他一眼,眸中闪过一丝毁灭的快意,“既然没有人告诉你,那我也不介意和你多说几句……”他缓缓地走近,一点一点地靠近他,声音低沉又缓慢,字字清晰,“你难道不知道,你和你的母亲,长得很像么?”

  “你说什么!”

  “怎么,很意外?”赵爵很满意他的反应,这种将一个人的信仰与想像一点一点撕裂的快意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处何种境地,他兴致高昂一瞬间仿佛年轻了二十岁,大步走向房间另一边,抬手一指,放肆地大笑,“你自己看啊!”

  白玉堂的目光顺着他的移动扫过这间房,只见这应是一座阁楼,空间不大,地上是厚厚的酒红色毯子,四面也被酒红和暗金装饰着,赵爵指着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照片,照片里阳光明媚繁花如锦,白色的秋千架上,黑色的长发和淡黄的长裙微微飘起,肌肤白皙无瑕若最完美的象牙,美丽的女子悠闲靠坐,微笑着望向远方,神情宁静而安详。

  白玉堂的呼吸急促起来,紧紧盯着照片上的人,一瞬间仿佛坠入冰窖,连血都冷透了。

  “怎么,不认识吗?”赵爵看着他的模样,心中畅快至极,“你母亲,三十年前就是这样,那么聪明、那么年轻、那么漂亮……”

  “住口!”白玉堂厉声断喝,失血过多而导致的无力和虚弱一瞬间仿佛通通消弭,“住口……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提她么,你也配!”

  “我不配?哈哈,我若不配,那当年她到我身边来是做什么,啊?”赵爵仰头大笑,神智几乎被回忆湮没,“哈哈,她当年在我的身边待了那么多年,她聪明、能干,我那么信任她,几乎把她提拔成了宋氏的二把手,那样的权势地位,任谁见了她不是恭恭敬敬的!”说到这里,他喘了一口气,仿佛力气有些不济,踉跄退了两步,转头看着照片上的人,神情中竟充满了留恋,怔忡片刻,喃喃道,“那是宋氏最辉煌的时候,我们费尽心力几乎占据了整个金三角,我是那么信任她、那么看重她……我、我那么……那么爱她……”

  “混蛋!”身后一声断喝,赵爵方一回头,就见一道黑影疾风般席卷而来,整个人被一下子狠狠撞在墙上死死压住,下一刻,一柄短匕已经贴上了他的脖颈,锐利的锋刃紧紧贴着他的皮肉,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将他的血脉割裂,完成这一场终结。

  大厅里乌压压跪了一片,冷冷的枪口下,所有人都双手抱头地趴在地上。这些平时威风八面妄为恣意的人,此刻如一群卑微的蚁,蜷伏在尘土中,等待着他们未知的命运降临。

  领头那人目光凛然,扫过众人,抬手看了看表,心里默算了算时间,压着嗓子轻咳了一声,朝两旁的人看过来的人使了个眼色,暗暗握了握拳。

  信号很快地传递给了每个人,他们握紧了枪对着面前一片随时准备着应对任何可能或是不可能的不测。靠近两边被封死通道处的人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仔细听着门外动静——如果能听到的话。

  就在这一片寂静中,突然“唰”的一声,两侧的通道被同时打开,所有人惊愕抬头,就见两边各有十余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兵端着枪鱼贯而入,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迅速地包抄了大厅两侧,瞬间站定,二十几管枪交织组合成一张没有疏漏的网,将所有的猎物牢牢锁定其中。

  没有人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开始那群人明里暗里的意思都是奉了赵爵的命令前来清理门户,可为何到了此刻竟变成了警察的一锅端!

  跪伏之人心惊胆颤心如死灰,领头之人却是早已笑开,扫视一眼见一切都按计划毫无偏差,回头看向门边,看到那一脸悠闲站在门口的展昭,正要说话,却忽然看见他身后那个带着手铐的男人,眉头一皱,脸色微沉,走了过去,“他怎么在这儿,赵爵呢?”

  展昭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赵爵身边最为信赖的总管钟雄,此刻的他虽是带着手铐,却全无紧张亦或是颓丧,只安安静静地站在展昭身后,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他还在楼上,放心,跑不掉的。”

  那人狠狠一皱眉,眼底掠过一丝诧异,正要再问,展昭轻笑一声打断了他们,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啧”了一声,“快把这面皮撕了吧,好不习惯,狐狸呢?”

  “在里面,盯着那几个关键人物呢,进去吧。”领头之人说着,又看了钟雄一眼,回头招招手,叫了一个属下过来,“你看着他,别弄死了。”

  展昭笑了笑没有反对,跟着他往里走,就听他长长舒了口气,“总算差不多了,跟白老大说让人来接收吧。——诶,赵爵那怎么整,盟书到手了没?”

  展昭笑意一僵,眼底掠过一丝阴翳,摇了摇头,“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我们……还是做好自己的事吧。”声音渐低,展昭抬眼看过大厅中密密麻麻的一群人,心里那点莫名的担忧,愈发深了。

  赵爵被压在墙上,眼睛里看见的是白玉堂灼灼的恨意,脖颈上紧贴着的是锋锐的匕首,他不敢动弹,小心翼翼地喘息了声,神色沉了下来,“你怎么还会有兵器?”

  “你管不着!”白玉堂死死压着他,紧握着匕首将他牢牢控制住,眸光烈烈如火,“说清楚,你为什么会有我妈妈的照片,为什么!”

  赵爵看着他,这样近的距离,他可以更清楚地看明白他的模样。和记忆中七分相似的容颜上浮现是他从未在那个女人脸上看过的愤怒和冷厉,他仰了仰头,好像这样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你想知道什么,嗯?”

  他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是在赐予,白玉堂唇角一勾,桃花眼一眯,一抬腿膝盖就重重顶在他小腹上,赵爵吃痛不禁弓起了身子,又被白玉堂牢牢压住肩膀,“——全、部。”

  赵爵抬眼看着他,一面喘息,一面却是带笑,“好、好,够狠,不愧是她的儿子……”

  “少废话!”匕首又逼近一分,割破些许皮肉,几缕血丝蜿蜒而下。

  “她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够聪明,也够狠心,在你哥哥才三四岁的时候就忍心离了他,来我的身边。那时才是82、或者83年,她刚刚入行,还只是宋氏一个小头目手下一个跑腿的……”

  “说重点!”

  “重点?哈重点就是……她一步一步地从最底层走到我身边,用六年时间证明了她有多么优秀有多么能干,然后在一次任务里从我身边彻底消失!”赵爵的神情又开始渐渐地狂乱,那些绝对不算美好的回忆让他再次深陷而不可自拔,“我以为她死了,可是两年之后,却有人告诉我她不但没死,反而、反而……”

  赵爵的身体颤抖起来,有些散漫的目光渐渐聚焦,看向白玉堂,似乎从这张熟悉的脸上看到了那些让他充满恨意的过去,“我再次看见的她时候,她怀着你,带着你哥哥,和白毅在公园里散步……哈哈,多么和谐多么美好!我一生唯一爱过的女人,来到我身边就是为毁了我和我的基业!哈哈哈哈,真是有趣,有趣!”

  白玉堂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曾经经历过这些,他也无法想像,记忆里那个温柔干净的女人是如何在那样一条肮脏血腥的路上前进,在那最深最深的黑暗里,去寻求光明。

  “那时候我才意识到,为什么两年来宋氏多个分部都被警察端了,为什么很多骨干都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抓了……哈哈,竟然是她,竟然是她!”随着这一声话音的猛然拔高,赵爵突然用力一挣,一把抓住白玉堂本已被刺穿的右肩,狠狠一按,将他已经止血的伤口再次撕拉开,另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往后推去。

  白玉堂一个不防,右臂吃痛顿时无力,被他推得向后连退两步,一个踉跄,两人一时都平衡不住,重重地摔倒在地。

  于此同时的大厅里,那领头之人正小心地将脸上的面具揭下——欧阳春。

  将面具随手扔掉,欧阳春扭了扭脖子,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五官,看向大厅的某个角落,“狐狸,别装了。”

  话音刚落,大厅左侧就一阵骚动,一个人猛地跃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四周几人一脚踢翻,不等旁边的两个特种兵开枪,抬头说了一声“自己人”,随即从腰间掏出两副手铐,咔咔几声,将踢翻的几个两两相背拷在一处,而后直起身子——正是老四。

  然而这“老四”必然不是真正的老四,在附近人惊愕的目光里,他伸了个懒腰,斜睨着他们一声冷笑,交代了一声“这几个要看紧”,随即抬手在自己的下巴处摸索一阵,缓缓揭下了一层面具,不是那黑透了的狐狸智化,又是何人?

  大厅众人或惊或骇都不在展昭的考虑范围之内,他一边闲闲看着,一边再次打开了通讯器,“零零,我是零七。”

  “收到,情况如何?”

  “一切顺利,大厅里局势已经掌控,可以派后续的人来接收了。”

  “好。”

  “那个……还有,盟书的事怎么样了?”

  通讯器里的声音一顿,“你不用管。”

  “你派玉堂去的?”

  “做好你分内的事!”

  “我分内的事已经完成了!这边欧阳狐狸大丁小丁都都在用不着我!”展昭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引得四周目光汇聚,他瞥了一眼打回那些探寻的目光,压低了声音,咬牙道:“你最好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了,否则,这世上可没地方买后悔药!”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片刻,又或者沉默了很久,久到展昭的耐心几乎耗尽几乎要不顾场合地骂出声来,丝丝的电流声传来,那头,白锦堂的声音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我们失去联系了。”

  通道门口,钟雄安静地站在大厅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神情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突然面前生风随后衣领被人一把拽住,“赵爵呢,你们是不是抓了什么人,他在哪儿他怎么样了,告诉我!”

  钟雄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个明显已经有些失控的年轻人,脑子也有些迟钝,“啊,是……”终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是捉了一个,在赵爵书房里,墙上有个暗门,上去是个小阁楼,他受了点小伤,我亲自搬他上去的……”

  话音未落,就听一声三分恨七分急的“该死”,自己被人一推,站稳抬头时,那年轻人衣袂生风,转眼已没了踪迹。



    ☆、第二十八章 破晓 

  赵爵将白玉堂重重压住,一手按住他的手腕让他无法挥刀,一手卡住了他的脖子,膝盖屈起压在他的小腹上,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手里的力道一分一分地加大,“事情就是这样,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么?或者,我直接送你去见她,让你当面去问,嗯?”

  白玉堂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眉头紧紧皱着,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喉间的力道越来越大,他用力地仰着头,喘了口气,轻哼了一声,“你怎么不去,当年,不是你下令杀她的么!”

  赵爵一怔,仿佛被人击中内心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身子微微颤抖,“是啊、是我……”他看着白玉堂,又或是透过白玉堂看到了另外的人,眼神有些空茫,“我怎么能留她,怎么能……她背叛了我,她背叛了我我怎么能留她!”

  “背叛?她从未真正忠心于你,又何谈背叛!”

  “我不管!她骗了我那么多年,还带走了宋氏最机密的情报,我若不杀她、若不杀她……”

  白玉堂看着他愈发恍惚愈发迷乱的模样,趁着他手上力道渐松,大口大口地喘息,积攒着体力,同时手中短匕小心地调转着方向,“她盟书在手,若不夺回,你就完了,是吧?”

  “哈、盟书……不错,我有我的基业,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赵爵目光一厉,卡住他喉咙的手猛地收紧,“你来,就是为了那个盟书吧?”

  “咳、咳咳,是……”白玉堂呼吸不畅,涨红了脸,强撑着道,“你多行不义自掘坟墓,爷就送你一程!”

  “凭你?哈哈,你们计划再周详又怎么样,你们控制了庄园的安保系统又怎么样!你以为万无一失尽在掌控,却没想到我的书房卧室四周安装了独立的闭路系统,你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上任我宰割!”赵爵的情绪几乎失控,他近乎疯狂地笑着,死死压制着白玉堂,看着他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微阖的眼,报复的快意铺天盖地,占据了他全部的理智,“——现在,还有什么问题么?”

  展昭飞奔在偌大的庄园里。

  他还记得路,刚才他就是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赵爵跑进去,然后带了钟雄下来和大队会合——他现在十二万分的后悔,为什么不在刚才乘胜追击去将赵爵擒了,而要放任他进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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