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要赖皮吗?愿赌服输嘛!”安琪嗽着樱桃小嘴说。
“你要怎样处罚联?”周义笑问道。
“你说过不许动,任人呵痒的。”玄霜在周义腋下摸了一把道。
“联不怕呵痒的。”周义大笑道。
“我可不信!”玄霜调皮地说:“安琪,我们一起动手,剥光了他再说,我知道他哪里最怕痒!”“那里?”周义怔道。
“就是……这里!‘”玄霜伸手握着隆起的裤档说。
“小淫妇!”周义笑道。
在两女的侍候下,没多久,周义也脱光了衣服,仿如初生的婴儿。
“不见了一阵子,你还是这么凶!”玄霜握着一柱擎天的鸡芭,爱不释手地说。
“害怕吗?”周义怪笑道。
“我怕什么?”玄霜放荡地说:“人家喜欢还来不及哩!”“你害怕吗?”周义在安琪身上摸索着说。
()好看的txt电子书
“我也不怕!”安琪不知是羞是喜,腼腆道。
喜的是看见周义雄风勃勃的样子,安琪便春心荡漾,当日那些快活甜蜜的时光,又重现眼前,怎会害怕,羞的是除了周义,她从来没有在别人身前赤身露体。
玄霜虽然同是女儿身,经过天狼之役后,亦结成好友,可是这个样子毕竟羞人,更何况身处室外,难免担心有人乱闯。
“那么你喜欢吗?”周义探手把安琪抱入怀里说。
“喜欢……”安琪脸泛红霞道:“我们下水吧。”“不用忙,让联看看……”周义淫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安琪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说。
“看看有没有长胖了。”周义打量着说。
“差不多吧。”安琪含羞放开玉手道。
“这儿却好像胖了。”周义握着涨卜卜的肉球搓揉着说。
“不好看吗?”安琪呻吟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周义怀里说。
“才不是,皇上最爱大奶子的。”玄霜也靠了过来,好奇的检视着安琪的粉|乳。
“怪不得皇上这么疼你了。”安琪羡慕地说。
“人家……”玄霜念到自己要不是吃了丰|乳丹,恐怕长不出现在的豪|乳,幽幽的看了周义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联两个也疼。”周义把两女搂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之余,扣心自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哪一个多一点。
论姿色身段,两女均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而且奶大臀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没有一点瑕疵,可说是春兰秋菊,难分高下。
难得的是两女不仅长得漂亮,还武艺高强、冰雪聪明,自己能够顺利登上大宝,亦是全赖她们几番出力。
要说功劳,两女也可以说是不相伯仲。
安琪扫平天狼,献上色毒,除去北边大患,自是功不可没,然而玄霜剪除宋元索,亦是不世之功。
一念至此,突然记起玄霜还不知道宋元索已死一事,要是知道了,后果实难逆料,顿使周义上心下心不安。
事关玄霜忍辱负重,枷心为奴,就是为了习成奇功,手刃宋元索以报血海深仇,目下宋元索已死,大仇已报,倘若她心里记恨周义之辱,恐怕会生不测之变。
周义暗里踌躇的时候,两女也悄悄地斜眼偷看,发觉对方除了脸孔长得漂亮,身体亦是完美无缺。
经过天狼之役,两女本来己是互相钦佩,结成好友,此刻不仅没有生出嫉妒之心,还更是惺惺相惜。
“皇上,下水吧,要是有人闯进来便糟了。”安琪腼腆道。
“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周义长笑一声,便搂着两女走进水池里,池水不深,仅及腰际,池里有些平整的石头,可以坐在上面,如此大半身体便浸在水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真舒服!”玄霜赞叹道。
“你常常在这里洗澡吗?”安琪好奇地问道。
“这是第一次。”周义拉着两女坐在水里,说:“据说如果经常在水里浸浴,还能却病强身,延年益寿哩!”“那么以后我们便天天在这里浸浴吧。”玄霜喜道。
“天天在这里洗澡?”安琪吃惊道:“这不成的,早晚也会给人撞见的。”“撞见便撞见了,谁有胆子乱闯,朕便杀了他。”周义笑道。
“可惜这里无遮无掩,又没有床榻……”玄霜媚态撩人地搂着周义的脖子说。
“幕天席地也很有趣的。”周义淫笑道:“我曾经和安琪在山上搅了半天,不知多么的快活。”“没有,人家才没有……”安琪急叫道。
()
“你忘记了当日我们在山上偷看金花银花吗?”周义的挖掘机在水里直探安琪的腿根,钾玩着说。
“那天……那天你是用强的!”安琪涨红着脸说。
“告诉我,那天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究竟如何用强,是不是很快活?金花银花又是什么人?”玄霜兴奋地追问道。
“不,我不告诉你!”安琪大羞道。
“你不说我便要搔你痒了!”玄霜唬吓似的说。
“我不说,你问皇上吧!”安琪撒娇似的叫。
“联帮你拿住她,看你如何让她告诉你……”周义怪笑,翻身把安琪压在身下,双手分别握着玉腕,使她不能闪躲。
“不要……”安琪大惊道,可是叫声未止,周义的嘴巴便往朱唇印下去。
玄霜正要作势呵痒,看见两人拥在一起热吻,有点不是滋味,心念一动,便闭着呼吸,投身钻进水里。
这时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昏暗,水里更是暗黑一片,可是玄霜的眼力何等厉害,仍然隐约看见周义胯下那昂首吐舌的鸡芭,正在安琪的肉阜上边作弄。
玄霜存心献媚,想也不想地便爬到周义身下,挤进两人中间,张嘴把鸡芭含入口里,孰料只是吃了几口,便给周义扯着秀发,把蜂首拉到安琪的大腿根处。
无需周义说话,玄霜也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捧着粉臀,丁香舌吐,就在水里大快朵颐。
“不……不要这样!”陶醉在热吻之中的安琪忽地挣扎着叫。
“不喜欢和联亲嘴吗?”周义抬起头来,笑问道。
“不是……呀……不要!”安琪投诉似的叫:“她……她在水里吃人家……”“她这么顽皮吗?”周义诡笑道。
()好看的txt电子书
“是……不……不要咬……”安琪突然奋力扭动,水里的粉腿失控地乱踢,可是踢不了几下,两只纤巧的脚掌竟然突出水面,不能再踢,原来腿弯给周义架起了。
周义也不闲着,低头再朝张开的樱桃小嘴吻下,瞬即与安琪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玄霜闭住呼吸,藏身水里,不仅唇舌兼施,又甜又吮,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咬着那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知道安琪一定受不了,自己也能完成周义交下来的任务。
果然吃不了多久,安琪便娇吟大作,水里的娇躯扭动得也更是剧烈,要不是为周义和玄霜牢牢缠绕,一定会挣脱的。
这时玄霜闭气已久,虽然已经运起内功,可是肚里的空气也有点儿浑浊,发觉肉洞里不住涌出许多腥酸的汁液,知道差不多了,便不为已甚,反手拉着周义的Rou棒、送到肉洞前面。
周义当是欲火中烧,熊腰急挺,坚硬如铁的鸡芭,一下子便捅进肉洞里,挤出了许多水珠,接着便听到头上传来安琪娇哼的声音。
玄霜气息啾啾地冒出水面,见周义站在水里,安琪靠在池边,如胶似漆地拥在一起,完全没理会自己,不知是羡是妒,倍觉空虚寂寞,玉手情不自禁地往腹下探去。
周义从来只知有己,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对象,此时淫兴正浓,急欲在安琪身上发泄,自然不会把玄霜放在心上。
安琪与周义阔别多时,饱尝相思之苦,再会爱郎后,已是春心荡漾,盼望再圆好梦,复给玄霜吃得淫情焕发,此时陶醉在欲海之中,更是没空搭理。
周义与安琪旁若无人地在水里淫戏,弄得池水波涛汹涌,沸沸扬扬,到了后来,安琪还在极乐之中,顾不得声音外传,忘形地大呼小叫。
不知过了多久,周义终于发泄殆尽,正想抽身而出时,安琪的四肢却紧缠不放,唯有继续伏在她的身上,问道:“还没有乐够吗?”“不……我要你……抱着我!”安琪没有气力地靠在池边,气息啾啾地说。
“皇上,你不管人家了?”也在这时,玄霜的声音在旁响起道。
“管,怎会不管?”周义哈哈大笑,挣脱了安琪的纠缠,朝玄霜发声的方向游去。
安琪仙然松手,粉脸发烫地扭头一看,迷蒙的夜色中,看见玄霜粉颊配红,脸带异色地坐在水里,不禁大羞,慌忙低头,不敢与她对视。
“你怎么了?”周义却是发觉有异,抱着玄霜问道。
()好看的txt电子书
“有了安琪,你还要人家吗?”玄霜幽幽地说。
“要,当然要,安琪是安琪,你是你,两个也是联的爱妃。”周义暗念此女说话酸溜溜的,当是对自己有几分情意,如果能够善加利用,也许能使她归心的。
“要又有什么用?你全给安琪了人家一点也没有。”玄霜伸手拉着周义胯下那根垂头丧气的鸡芭说。
“联歇一阵便行了,待会一定能让你痛快的。”周义大笑道。
“玄霜姐姐,你是怪责小妹吗?”安琪怯生生地爬了过来,拉着玄霜的玉手问。
“不,我不是怪你。”玄霜尴尬地说。
“那是怪联了。”周义叹气道。
“玄霜怎敢怪你。”玄霜慎道。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便不许生气了。”周义柔声道。
“玄霜不敢了。”玄霜感动地说。
“你不生气,我却要生气。刚才把人家咬得死去活来,我要报仇!”安琪嚷道。
“你也要咬还她吗?”周义笑道。
“没错,行吗?”安琪看了玄霜一眼,笑问道。
“行,可是不能咬痛人家!”玄霜毅然道。
“你怎样咬我,我便怎样咬你。”安琪格格娇笑道。
()好看的txt电子书
雨散云收了,两女侍候周义洗涤干净后,便与他一起泡在温暖的池水里休息。
“皇上,你累吗?我们回宫休息吧。”安琪温柔地问道。
“不累,再干两次也可以。”周义傲然道。
“皇上强壮如牛,就是累死了我们,他也不会累的。”玄霜满足地枕在周义胸膛上说。
“你什么时候和牛睡觉?”周义诡笑道。
“人家不是常常侍候你吗?”玄霜吃吃娇笑道。
“竟然说联是蛮牛?看联待会还饶不饶你!”周义唬吓似的说。
“你……你还要吗?”安琪吃惊地叫。
“他最爱欺负人家的。”玄霜嗽着樱桃小嘴说。
“你是愈来愈顽皮了。”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玄霜,为什么你刮光了下面?”安琪改变话题道。
“皇上喜欢嘛!”玄霜白了周义一眼说。
“是吗?”安琪含羞道:“那么人家也要刮光。”“随便你,你喜欢刮便刮吧。”周义笑道。
“你看,皇上多疼你。”玄霜羡慕似的说。
“他也疼你呀!”安琪笑道。
“我当初追随皇上时,他又打又骂,还要人家遵守什么奴规,却是凶得很哩。”玄霜抱怨似的说。
“这算什么?他还差点杀了我哩。”安琪凑趣道。
“别说这些陈年旧事了。”周义不想在这个话题丰纠缠下去,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回京途中,可有听到有人谈论孤皇登基之事?”“有呀,无论官民百姓,均说皇上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一定能大展鸿图,大家一定有好日子过的。”玄霜点头道。
“还有什么?”周义追问道。
“还有说皇上仁厚慈爱,善体亲心,说的全是好话。”安琪续说。
“一点坏话也没有吗?”“没有,倒是说了许多宁王和鲁王的坏话。”“说些什么?”“说他们两个害死了先皇,死不足惜。”“老三气得父皇城头吐血,固然该死,可是老五早已贬为庶人,父皇之死与他何干?”“当然有关了。他在鲁州的时候,搜罗了许多黑山美女,用来送人,获罪抄家后,其中几个为先皇收入后宫,谁知这些狐媚子淫贱成性,贪图床第之欢,诱使先皇旦旦而伐,因而坏了身子,才会一病不起的。”“还有传言说她们喂……喂先皇吃春药哩!”“这些事怎会传到外面的?”“是真的吗?”“没错,一个叫雪梦,一个叫丝姬娜。”“她们可真该死!”“联己经把?她们处以极刑了。”“她们长得美吗?”“丝姬娜只是寻常,雪梦据称是黑山第一美人,却是不俗。”“没道理……”“为什么没道理,难道不该杀吗?”“不是不该杀,而是……安琪,你忘记了吗?皇上不杀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噢,我真是忘记了,他能饶过安莎,当然也能饶过这个黑山第一美人的。”“当日是你要我不杀安莎的。”“她是人家的姊姊嘛!”“如果你想,联可以立即杀了她的。”“不,不要,好死不如歹活,她……她也是应有此报的。”“那么皇上也该没杀雪梦和丝姬娜了。”“没错,联留下她们为奴。就是要慢慢惩治。”“可是万万不要重蹈先皇覆辙,搞坏了身体。”“朕壮健如牛,怎会搞坏了身体。”“她们关在哪里,能去看看吗?”“明天吧,明天去看看。”“玄霜说南边还有几个姊妹,什么时候接她们回来?”“迟些时吧……”周义心念电转,毅然道:“迟些时我要南下,便可以带她们回来了。”“你要南下?宋元索又有异动吗?”玄霜问道。
“宋元索死了,我是南下受降的。”周义道出梁真北上请降的始末,暗里留意玄霜的反应道:“你那一剑不仅刺瞎了他的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使他不治而死,总算报了大仇了。”“是真的吗?不会有诈吗?”玄霜做梦似的说。
“应该不会,朕着人反复讯问,梁真的口供全无可疑之处,还有宋元索的首级,不像弄虚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