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此处是我用来作乐的地方,暂名秘宫,她们几个全是宫里的奴隶,从现在起,你便是秘宫的总管,负责调敦女奴,供我作乐使唤。”周义沉声道。
“我看她们已经很听话了,还要调敦什么?”绮红忍不住问道。
“不仅是她们几个,将来还会有新人入宫,而且除了她们,也有人不识抬举的。”周义冷哼一声,扭头吩咐道:“把秋菊带进来。”
“奴家遵命。”除了答应,绮红当然没有其他的选择,看见周义心情不错,待奉命带人的美婢离开后,趁机道:“奴家还有一个请求。”
“说吧。”周义点头道。
“奴家给王爷办事,便是王爷的人了,除了王爷,奴家可不会侍候其他男人的。”绮红恳求道,其实心底里还希望包括周义在内,却也知道多半事与愿违。
“行。”周义笑道:“你这个总管便像窑子里的鸨母,要是不愿意,可以说不的。”
“奴家还想请一趟假……”绮红看见周义脸色一沉,急叫道:“上京看一看女儿。”
“不是返乡了吗?”周义冷哼道:“看看有什么用,而且要是让太子知道了,你还能回来吗?”
“可是……”绮红知道周义说的没错,不禁后悔说得太快。
“这样吧!迟些时我设法把你的女儿接回来,你便可以安心给我办事了。”周义大发慈悲地说。
“是。”绮红暗念就算周义放了自己,就算能救回女儿,也要为将来的生计张罗,在这里当上鸨母般的总管也是不坏,答应道:“奴婢一定会用心给王爷办事的。”
说话时,两个美婢带着红莲使者秋菊回来,她的衣着打扮也像那些美婢一样,只是满脸惧色,泪盈于睫。
“带来秋菊了。”美婢把废了武功的秋菊押到周义身前说。
秋菊是从守卫口中获悉周义远征归来,至今还是初次应召,此时见到了他,却好像见鬼似的,自动拜倒地上,叩头道:“秋菊……秋菊见过王爷。”
“她是红莲敦的妖女,落败被擒后,不念我饶她不死,感恩图报,还常常惹我生气,你便先由她开始,给我好好调教吧。”周义森然道。
“婢子该死……呜呜……饶了秋菊吧!”秋菊受尽折磨,已是惊弓之鸟,闻得义要遭人调教,不禁牙关打颤,叩头如蒜。
这些落在绮红眼里,明白这个女孩子在周义手底下,该是吃了许多苦头,才会完全崩溃。
“王爷,你要她怎样侍候你?”绮红问道。
“秘宫的女奴除了供我玩乐,也是用来酬庸给我立功的手下,看她哭哭啼啼的,实在惹厌,也不能给我办事。”周义冷哼道:“你把她和其他的女奴,调教成出色的表子便是。”
“我不哭……不哭!”秋菊闻言,慌忙擦干泪水,装出笑脸,无奈泪水还是失控地流下来,也真可怜。
“表子第一件事要学的是不懂害羞……”绮红存心卖弄手段,使出当年最初遭人调教的一套,点头道:“秋菊,把衣服全脱下来,要一件不留。”
至此秋菊才知道这个坐在周义怀里的裸女,原来不是奴隶,却是调教奴隶的头儿,心里戒惧,害怕地说:“我……我脱!”
“还不脱?”周义喝道。
秋菊不敢怠慢,赶忙动手。她脱得不慢,身上也没有多少衣服,转眼间,便脱得一丝不挂了。
“蹲在床上,用指头张开骚|穴,让我看看。”绮红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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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呜呜……不要……呜呜……这不行的!”秋菊芳心剧震,恐怖地按着腹下说。
“又犯贱了。”周义冷笑道。
“也不错了,慢慢调教吧。”绮红叹气道。
“着个贱人便交给你了,你要什么器物刑具,尽管告诉守卫,他们会安排的,如果要人,也可以便宜那些守卫。”周义森然道。
“王爷……呜呜……我干了……”秋菊心胆俱裂,跌跌撞撞地爬上贵妃榻,双手扶着腿根,自行张开了牝户叫。
“撕开一点。”周义残忍地说。
秋菊咬紧牙关,手上使劲,神秘的桃源洞虽然又再张开了一点,却是痛得冷汗直冒。
“这便对了,乖乖的听话便不用受罪了。”绮红柔声道。
“要是她还是不识好歹,也可以用来助兴。”周义狞笑道。
“行的,我看她也是当表子的材料。”绮红笑道。
“好了,现在便让她们见识一下你的功力。”周义兴奋地对绮红上下其手道。
“是,便由婢子的嘴巴开始吧。”绮红知道不免,媚笑一声,便侍候周义脱下衣服。
绮红投鼠忌器,存心献媚,使出了浑身解数,一身床上功夫更是不同凡响,使周义沉迷欲海之中,乐不思蜀,昏天黑地地胡闹了几天,全然不理正事。
这一天,才吃过午饭,周义淫心又动了。
“绮红,你的上下两个孔洞的功夫也真了得,今儿可要试一下后面那一个了。”周义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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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哪有人能把功夫练到后面的,这不是要折腾人家吗?”绮红嗔道。
“也许能让你快活。”周义吃吃怪笑,探手把绮红抱人怀里道:“你不是说想知道后边乐透了的滋味是怎样吗?”
“我还没有碰过后边会有高潮的女孩子,奴家也是没有的。”绮红呶着嘴巴说。
“别人不能让你快活,也许我可以哩!”周义扯下缠着绮红下身的彩帕说。
“你的大鸡芭又粗又长,人家吃得消才怪。”绮红白了周义一眼,站起来道。
“你去哪里?”周义拉着绮红的玉手问道。
“人家去洗一下嘛。”绮红嗔道。
“不用麻烦了。”周义大笑道:“秋菊,你舐干净绮红的屁眼,舐干净一点!”
“也好。”绮红趴在周义身上,光裸的粉臀朝天高耸说:“那么便让奴家吃大鸡芭吧。”
秋菊不吭一声,若无其事地走到绮红身后,双手捧着粉臀,便为她作口舌之劳。
这些天里,其他的女奴可以轮班侍候,秋菊却是日夜与他们在一起,虽然没有为周义摧残,却是备受凌辱,已经完全麻木了。
正当两女吃得七荤八素时,宫外忽地传来有人求见的讯号。
“什么事?”周义不满地拍开传音的机关,喝问道。
“王爷,圣旨到!”说话的是李汉。
“谁人传旨?”周义讶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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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阁老,袁业已经前往迎接,预备请他前往中堂歇息,请问王爷是否接旨。”李汉答道。
“是陈伯权这个老不死吗?”周义推开了绮红,说:“我立即出来,你们说我身体不适,在床上休息,所以没有视事,知道有圣旨后,正在更衣出迎吧。”
“明白了。”李汉答应道。
周义也真的立即穿上衣服,原来这个陈伯权是当朝重臣,深得皇上信任,他也不敢怠慢。
第二章 皇子大婚
周义上京了。
陈伯权传来的圣旨,原来是英帝催促周义动身的诏书,唯有收拾意马心猿,要李汉暂领晋州事务,与陈伯权和监军袁业一起动身回京。
由于陈伯权是文人,不擅骑马,周义亦不想与他一道走,遂以急于上京为名,与十八从卫策马上路,让袁业护送陈伯权乘车随后而行。
周义的十八从卫全是近卫里的高手,其中还包括魏子雪在内的六个头目,该不虞有失。
为免张扬,周义只是与魏子雪同行,改扮成上京赴考的一对主仆,其余的从卫分作几批,装作互不认识,分布前后周围,暗里保护。
周义讨厌繁文缛节,所以没有住宿官驿,与魏子雪自行投店,走得倒也快活。
这一天,两人进入襄州了,过了襄州,便是京畿重地,州牧是周义的娘舅,但是与太子要好,周义正考虑要否绕过州府,避开他的耳目时,探路的从卫来报,前路发现一队奇怪的人马。
周义闻报,遂与魏子雪快马加鞭赶了上去,果然见到一队牛车在路上行走,周围还有其他路过的旅人指指点点。
那队人马为数二十多人,大部份年纪很轻,有男有女,男的壮健魁梧,女的婀娜多姿,分乘八九辆牛车,每一辆牛车之上,均有一个盖着油布的方形物体,里边偶然传出野兽的吼叫,看来该是兽笼,车上的男女虽然没有兵刃,但是人人腰挂皮鞭,英姿飒爽,引入注目。
周义的目光就像其他人一样,大多落在那几个女的身上,除了因为她们长得漂亮,也为了她们巧笑倩兮,好像有意无意地卖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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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身穿翠绿色劲装的特别惹人触目,因为她的脸上挂着半截同色面巾,掩盖着鼻梁以下的娇靥,徒添几分神秘。
周义驻足而观,发觉绿衣女的上半粉脸长得很美,没有半点瑕疵,一头流云似的秀发不说,粉额轮廓分明,眼波流转,剪水双瞳更使人销魂蚀骨,分明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老天也真凑趣,当众人心里盘算着如何揭下这个美人儿的面巾时,忽地刮起一阵狂风,竟然掀起了绿衣女的面巾。
周义也想众人一样定睛细看,看清楚以后,亦是情不自禁地像其他人般同声一叹。
原来绿衣女是破相的,脸幕之下的娇靥,从耳畔直至口角,不知给什么割开了,皮肉翻开,尽管已经痊愈,却留下一道二寸二长的疤痕,煞是恐怖。
虽然惊鸿一瞥,又只能见到绿衣女的侧面,但是周义眼快,还是看见那挺直的鼻梁相迷人的樱桃小嘴,不禁大是惋惜,接着又听到牛车上传来虎吼的声音,顿悟这道丑陋的疤痕该是车上的恶兽造成的。
目睹车队逐渐远去,有人追蹑而行,周义可没有继续上路,却走到树下,与几个歇息的旅人闲聊,打探这队人马的来历。
这队人马原来是来自南方的兽戏团,男女均能役狮驯虎,女的还精擅歌舞,年前北上卖艺,颇有名气。
“世上只有百兽山懂得役兽之术,难道他们是传自百兽山么?”魏子雪沉吟道。
“是他们的门人也不奇的。”周义不以为意道。
“不,二十年前百兽山为山火所毁,满山猛兽与一门三百二十七人尽数烧死,已经没有传人了。”魏子雪皱眉道。
“世事多变,也许还有后人吧。”周义笑道:“走吧,看看他们会不会在襄州演出。”两人尾随兽戏团进入州府,出乎意料之外,发现他们迳投州牧丁寿的府第,绿衣女还登门求见,然后丁寿便派人给他们安排宿处。
周义大感奇怪,也改变登门拜见舅舅的计画,与魏子雪自行投栈,暗里探听舅舅与这个兽戏团有什么瓜葛。
要打听可不困难,原来兽戏团前些时曾在襄州献技,丁寿召入府中观赏了几次,据说还与一个女郎打得火热。
奇怪的是兽戏团本来打算东赴宁州,然后再往晋州的,不知为什么又突然回来,使人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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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谜没多久便解开了,听说兽戏团改变了主意,由于京师富豪大户较多,所以决定先赴京师,果然第二天,兽戏团便上路了,真的朝着京师的方向而行。
周义却相信还有内情,因为计算行程,兽戏团早已抵达宁州,该不会徒劳往返,何况他们当不是今天才知道京中富户更多,岂会三心两意,只是这时多想无益,遂继续上路。
返回帝都后,周义立即上朝复命,英帝很是高兴,不仅在朝上大肆嘉奖,当晚还设宴,召来太子相陪,置酒酬功。
“义儿,袁业的奏折说你身先士卒,亲冒矢石,几次勇战受伤,可有其事吗?”丁皇后关怀地问道。
“只是点小伤,早已痊愈了。”周义答道。
“你虽然身为主帅,理应以身作则,却也不该冒险,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叫母后怎么办?”丁皇后责备似的说。
“你母后说的有道理,为帅者斗智不斗力,不能徒逞匹夫之勇。”英帝也说。
“是,孩儿知错了。”周义起身谢罪道。
“这一趟你立下大功,消弭本朝心腹大患,有功无过,何罪之有?”英帝笑道:“我和你母后这样说,却是爱护儿子之心,不是说你有什么不对,不要误会了。”
“孩儿明白的!”周义感激流涕道。
“仁儿……”英帝目注太子周仁道:“你代为皇敬义儿一杯,谢他为家为国,立下此旷世奇功!”
“孩儿不敢!”周义惶恐地说。
“有什么不敢的,有功当赏,有罪便要罚,这是你应得的,快喝。”丁皇后笑道。
“二弟,你便喝了吧。”周仁倒了一杯酒,捧给周义说。
“谢父皇母后赐酒,谢大哥赐酒。”周义面面俱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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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儿,你虽然立下大功,却也有大过,你知道吗?”待周义喝完了酒,丁皇后叹气道。
“请母后赐训。”周义不明所以道。
“你年纪也不轻了,为什么至今还不成家?”丁皇后不满地说。
“是这事吗?”周义早有准备,叹气道:“不是孩儿不想,只是淑妇难求呀!”
“对,娶妻就是要求淑妇。”丁皇后白了太子周仁一眼,说:“无论长得多美丽,也有年老色衰之日,那时才知道淑妇的好处便太迟了。”
“是,孩儿正是这个意思。”周义由衷似的说。
“你母后给你挑了两户人家,一是陈阁老的小女儿,一是俞学士的独女,两个也是品德俱优,你找机会去看看她们,看上哪一个便告诉我们吧。”英帝点头道。
“孩儿没有意见,全凭父皇母后作主便是。”周义恭顺地说。
“义儿,娶妻是人生大事,你不亲自看清楚,恐怕将来会后悔的。”英帝语重心长道。
“话虽如此,但是孩儿年轻识浅,要说知人之明,岂能及得上父皇母后,还是请两位老人家费心吧。”周义理所当然似的说。
“皇上,我没有胡说,义儿是几个孩子中最得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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