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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不过我知道。”周义神秘地说。
“你……你究竟想怎样?”春花颤声问道。
“没甚么,只要你乖乖地答我一些问题,我便不会难为你的。”周义寒声道。
“甚么问题?”春花问。
“我要知道圣姑的出身来历。”周义冷冷地说:“别打算骗我,秋菊已经全说了,我只是要你再说一遍。”
“既然她已经说了,为甚么还要难为她?”春花咬牙切齿道。
“不为甚么,只因为我喜欢!”周义大笑道:“这也是她欺骗我的代价,现在要看你是不是像她那么犯贱了。”
“我……”春花有点明白为甚么周义要绑着秋菊的嘴巴了,看来是要提防她冒死作出提示,好让自己串供。
目睹秋菊身受之惨,春花没有多作考虑,已经决定招供,可是现在不是招不招的问题,而是招甚么。
无论春花说甚么,如果自己说的与她不同,周义便知道有人说谎,那时可有人要受罪了。
春花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如此淫虐的摧残的,但是要是秋菊没有吐露实情,就算自己从实招来,也是没有用。
“绮红,宫里好像不够光亮的,我看要再点一根红烛了。”周义阴恻恻地说。
“不一定是烛影摇红的,可要试一下其他的法子么?”绮红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
周义还来不及回答,秋菊又惊天动地地叫起来,但是只是叫了一声,便了无声色,绮红赶去一看,大惊小怪地叫:“她痛晕了!”
“真是没用。”周义冷哼一声,在春花身上拧了一把说:“你是不是想知道自己能熬多久呀?”
“不……不,我说了。”春花哀叫一声,知道不说不行,嗫嗫道:“她……她告诉我们……她是天仙下凡,已经千多岁了。”
“那么她真是懂得法术了,是不是?”周义冷冰冰地说。
“也许是吧。”舂花模棱两可道,她想清楚了,只要秋菊不说,周义该不会知道圣姑的真正来历的,秋菊像自己一样,明白此事关系全族的生死,纵是吃苦不过,最多只会道出事先编排的故事,周义怎能分辨真假,应该能够蒙混过去的。
“当初秋菊被擒时,倔强得很,甚么也不肯说,可知道后来我如何让她说话吗?”周义拍开春花的|穴道,扶着她坐下说。
“……”春花浑身无力,知道软骨散已经发作,悲哀地抿唇不语,暗道不用说也知道秋菊一定是惨遭严刑逼供了。
“我把她扔入牢房里,可是本州岛没有女牢,只能与男的关在一起,待她出来时,骚|穴全烂了,她也说话了。”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好狠!”春花悲声道,暗念别说秋菊还是Chu女之身,就是自己已经人事,如此惨遭轮暴,不说话也不行了。
“如果她像你一问便答,可不用便宜那些囚徒了。”周义伸手探进春花的腿根说:“幸好这个骚|穴是Cao不烂的,要不然也是浪费。”
“她已经说话了,为甚么还要难为她?放她下来呀!”看见秋菊仍然人事不知地躺在木台上面,插在牝户的红烛尚在燃烧,烛头又积聚了一潭火烫的烛油,春花悲愤莫名地说。
“为甚么?因为她骗了我!”周义的指头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说:“你可有骗我么?”
“没有……哎哟……我没有……痛呀!”春花泣叫道,原来周义的指头竟然粗暴地闯进肉唇中间,乱掏乱挖。
“没有么?”周义抽出指头说:“绮红,解开秋菊,让她和这个小贱人对质!”
“没有……我没有骗你!”春花颤声叫道,也真害怕秋菊不像自己这样说话。
绮红解开秋菊时,已经先行捏熄烛火,才抽出红烛,无奈还有些烛油掉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面,幸好她还没有醒过来,要不然又会痛得呱呱大叫了。
虽然抽出了红烛,本来是合在一起的肉洞仍然老大张开,土面还有许多凝结了的烛泪,瞧得春花心惊肉跳,不敢多看。
“……饶了我……呜呜……我不骗你……圣姑是公主……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秋菊醒来了,还没有张开眼睛,已是哭声震天地叫。
春花一听便知道糟糕了,看来秋菊已经道出秘密,顿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换这个小贱人上去,让她也尝尝这个甚么……烛影摇红的滋味!”周义手把春花推倒地上说。
“不……呜呜……我说……我说了!”春花恐怖地叫。
“你不是已经说了,还要说甚么呀?”周义讪笑道。
“我……刚才说的是圣姑编造的故事,其实她是余饶国的公主,我国为金轮国所灭,为了复国,她领着我们投靠宋元索,给他办事。”春花崩溃地说。
“胡说,公主懂得那些呃神骗鬼的法术么?”周义哂道。
“我国国主向往修仙练佛之道,收集了许多与法术有关的奇书,公主自小耳濡目染,也懂二一,国破后,明白无法凭借武力复国,想到可以利用法术凝聚民心。颠覆当朝政权,遂创建红莲教,结果使金轮国内乱,得报大仇,后来还助宋元索一统南方。”春花赶忙解释道。
“既然报了大仇,为甚么还要帮助宋元索?”周义问道。
“不助他也不行,我国夹在宋国和金轮中间,金轮灭亡后,周围全是宋兵,要不助他,莫说复国,全国也成齑粉了。”春花叹道。
“那么就是助他一统天下,他也可以反悔的。”周义哼道。
“所以宋元索遣圣姑北上时,她……”春花嗫嚅道。
“她甚么?”周义寒声道。
“她打算暗里建立自己的势力,待宋周大战时,混水摸鱼,当那得利的渔人。”春花答道。
周义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春花也是有问必答,答案与秋菊说的没有多大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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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甚么没告诉我的?要是我发现你是不尽不实……”周义终于满意了,却仍唬吓道。
“没有……没有了。”春花惶恐地说。
“绮红,她无话可说了,可以动手惩治这个小贱人了。”周义哈哈大笑道。
“我甚么也说了,说的全是实话,为甚么还要难为我?”春花心胆俱裂道。
“我喜欢!而且刚才你也骗了我!”周义残忍地说:“我不是说最恨人说谎吗?”
“你身为女奴,让主人快活是你的福气,也是责任,要是王爷喜欢,吃多少苦头也要吃的。”绮红笑道。
“听清楚了没有?只要我喜欢便行了。”周义冷笑道:“你不仅骗了我,还背着我偷人,弄死了也是活该的!”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春花嚎啕大哭道。
“其实只要你听听话话,王爷也不会舍得弄死你的。”绮红吃吃娇笑道。
“我听话……呜呜……我听你们的话,饶了我吧!”春花绝望地叫。
“李汉,这份奏章至为重要,你派人快马上京,给我秘密送入父皇,不许耽搁。”周义召来李汉吩咐道,这份密奏花了他两天时间准备,详述圣姑和红莲教的来龙去脉,还作出提议,供英帝考虑的。
“是。”李汉答道。
“还有,抵达京师后,记得要去见魏子雪,一来看看他的任务有没有进展;二来看他把绮红的女儿从怡香院弄出来了没有,要是搞定了,便把她带回来。”周义继续说。
“属下立即去办。”李汉点头道。
“慢着,我还有几件要紧的事。”周义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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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汉惭愧地说。
“你给我秘密招兵五万,与本州岛兵马一起操练,限期三月便要完成基本训练。”周义正色道。
“是。”李汉脸有难色道:“但是……”
“但是甚么?”周义不悦道。
“五万不是小数,前些时我们明是为了补充远征色毒的伤亡,暗里多招了两万兵马,要是再招五万,恐怕不易瞒过朝廷。”李汉叹气道。
原来大周对兵马的编制监管甚严,京师成兵卅万,直接听命皇帝,太子和藩王只许拥兵五万,太子负责京师的安全,藩王像周义却负责守御边疆,其他州郡的兵马不过之千,维持当地治安,要是招兵逾额,定遭朝臣弹劾,甚至获罪。
尽管有这样的限制,周义还是巧立名目,悄悄扩军,由于措置得宜,可没有给人发现。
“是我说得不清楚了。”周义失笑道:“所谓秘密,是不要张扬,其实这一趟招兵是得父皇同意的,不虞别人多事,只要由我署名,钱粮器械亦可以奏请朝廷发还。”
“原来如此。”李汉脸露喜色道:“恭喜王爷了。”
“恭喜甚么?”周义笑道。
“皇上恩淮王爷扩军,当有重用了。”李汉谄笑道。
“不错,待我准备妥当,便要领军南下的。”周义点头道:“我已经奏请父皇,届时让你真除州牧之职。
“多谢王爷提携。”李汉大喜道。
“你用心给我办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局义点头道。
“是,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汉信誓旦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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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兵是大事,非同小可,你也可以借机……多招三万,作为我的亲兵,那么本州岛便有十五万兵马了。”周义沉吟道。
“可以在附近州郡招兵吗?”李汉问道。
“可以。”周义想了一想,点头道:“此事多半瞒不过太子的,你不妨透露招兵是为了北伐,预备扫除边患。”
“不是已经平定色毒了吗?”李汉讶然道。
“除了色毒,难道便没有其他外患吗?”周义哂道。
两人商议如何招兵时,忽地有人来报,三天前才动身赴色毒送礼的使者求见,周义默计时间,一来一回,看来他还没有抵达元城便动身折回,不禁暗叫奇怪,赶忙召来见面。
礼物是送给安琪的,全是周义在京城搜购的时新衣物和日常用品,他返回晋州后,便遣使前往了。
与使者一起晋见的还有两个留在安琪身边的亲卫,他们在路上碰上周义的使者,遂一起回来,看来是有急事禀报。
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色毒的大敌天狼族突然兴兵五万,进攻安城,安琪本来可以退走的,但是为了黑龙血,被逼退守城池,同时派人前往色毒各地招募兵马,力拒入侵的敌人。
“是她着你们前来求援的吗?”周义问道。
“不是,是我们发觉形势不妙,自行回来报讯,请王爷定夺的。”
“你们看她守得住吗?”周义皱眉道。
“安城只有五六千兵马,就算各地及时遣来援兵,相信也不过万,恐怕会凶多吉少。”
“她不是在山里设下暗哨,可以及时示警,拒敌城外吗?怎会给天狼兵临城下的?”周义顿足道。
“是安莎坏事,她给天狼领路,一夜之间,连挑十五处暗哨,发现出事时,天狼族的大军已经占据西方大山了。”
“这个贱人!”周义怒道,知道万万不能让天狼攻破色毒,否则大周便会再添强敌,也顾不得许多了,立即下令备战,调动五万兵马,翌日出发,同时飞报朝廷备案,相信英帝不会反对,因为北方不靖,焉能南狩,何况在京时,他也很关心安琪会否再度兴兵作乱,足证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
周军日夜兼程赶往色毒的元城,预备在那里登船,取道小商河,从水路直航增援。
周义知道元城未必有足够的船只运载大军,但是再三考虑后,还是决定走水路,因为如此可以节省数天时间,就算分批上船,也比全军走陆路快上一点的。
除此之外,周义心里还有一个希望,记得上次从水路回来,抵达元城后,鉴于水路方便快捷,也曾派人告诉安琪多造船只,方便运输,要是她依言而作,或许可以运送更多兵马的。
救兵如救火,事关周义估计,天狼以优势兵力兵临城下,还有深悉色毒虚实的安莎筹谋设计,定必围城猛攻,希望速战速决,如此一来,任由安琪三头六臂,武艺高强,以安城的人手,恐怕亦支撑不了多久。
大军抵达元城时,色毒各地募得的三千援兵亦在河岸准备出发,前来送行的家人却是愁云惨雾,依依不舍,原因是此战看来凶多吉少,自然难舍难离了。
周军的出现,使色毒民众欣喜若狂,知道此行是为了给色毒解围后,更是歌功颂德,咸称周义大仁大义,义薄云天。
看见河上的船只多了许多,周义也很高兴,估计可以搭载逾万兵马,要是挤一点,多走一两趟,该能运送全军,于是下令征集所有船只,自己却一马当先,立即领军登船,希望能够及时赶到,逐走天狼。
船行半天,周义与第一批上船的周军于离开安城廿里的隐蔽之处登岸了,船只随即回航,接载剩余兵马氧,登陆的兵马也不扎营,偃旗息鼓地就地休息,听候探子回报。
此时周义可真心急如焚,事关自己虽然立即发兵,但是至今距天狼的进攻已经七八天,不知道安琪能不能守到今斟吟丘,要是安城已破,此行便白费功丈了。
待了一会,探子回来了,看他脸露喜色,周义不禁舒了一口气,知道天狼还没有破城。
“据探子回报,天狼大军四面包围,把安城团团围住,城墙尽是战火遗痕,看来经过了几次惨烈的进攻,虽然没有攻陷,新修的城墙却已受损,探子还发现天狼军士上山伐木,建造攻城器械,要是再次发动进攻,守军便不易应付!”
听罢探子的报告,周义还是不大满意,于是着探子领路,亲自前去一探虚实。
窥探的地方是在一个悬崖之上,下边是天狼大军的大营,虽然没路下去,但是居高临下,如在目前,瞧得一清二楚,也不虞敌人发现。
天狼大营距离孤立无援的安城不过两三里,分明没有把城里的安琪和色毒军放在眼内。
前些时在周义授意下,以土石加固的安城城墙满目疮痍,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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