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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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兰露(生子)-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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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俑者,赵崇无所察觉,一派坦荡的和赵豫聊了些东疆的局势什麽的。赵豫心里有气,哪能跟他聊得高兴,随便几句话就不理他了。赵崇习惯了被突然冷落,也不以为意。
  好不容易等到这群人离开,赵豫气呼呼的回了凤仪宫。过了一会儿,冉玉浓也慢悠悠的乘著肩舆回来了。一进内殿,先唤著皓月她们赶快过来给自己卸妆。一身金线礼服,再加上一顶九龙四凤冠,差点没压断他脖子。一群人忙忙包围著他卸妆,他却高高兴兴的和旁边人聊天,说著今天的见闻,谈到赵崇尤其的话多,居然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赵豫的情绪不对。赵豫碍於面子忍了又忍,终於忍不住酸溜溜的说:“听起来你很喜欢辽东王嘛!怎麽他有这麽好吗?我怎麽没看出来,倒是看著他比以前憔悴沧桑了许多。”连“朕”都忘了说。
  福禄他们都是知事的,知道陛下这是生气了,可叹娘娘却毫无知觉。还认真的回答陛下说:“胡说,我瞧著大皇兄双目有神,器宇轩昂,不知道多有精神呢。偏你硬要说别人憔悴。”语一毕,陛下的脸又黑了一层。福禄使劲跟娘娘打著眼色,可惜娘娘好像真的非常高兴见到那位辽东王,满脸欢喜的谈论著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福禄他们暗暗叹口气,知道大事不妙。只好快手快脚的办完事,悄悄退了出去。知道赵豫无论怎麽生气都绝对不会对冉玉浓怎麽样。但是对他们这些下人就说不定了。为性命著想,还是走为上。
  冉玉浓换上家常衣服,坐到赵豫身旁,喜滋滋的端著一杯茶,继续对著赵豫抒发自己对赵崇的敬仰之情。从他少年期曾发的一个痴念就是到赵崇帐下做一名小亲兵,随他征讨来犯,驻守边疆开始,一直滔滔不绝。完全没注意到赵豫手中握著的一个玉佩已经出现裂痕了。待到冉玉浓终於说得有些累了,停下来喝了一口茶。赵豫冷冷的说:“听你说著,我才知道原来你竟有这样远大的志向。这麽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要不是当年让你怀上了我的孩子,说不定现在辽东王手下还多了一员猛将呢。啊不……”赵豫瞪著冉玉浓冷笑道“说不定是多了一位能随他驰骋疆场,又能生儿育女的王妃呢!”
  冉玉浓一愣,脸色也一沈:“你这话什麽意思?”赵豫哼的一声:“没什麽意思,就觉得为自己一己之私,阻扰了我们的冉少侠去追随辽东王,在他手下大展宏图,建功立业。感到过意不去罢了。在下还请少侠看在咱们几个孩子份上,原谅则个”冉玉浓有些怒了:“你说的这是什麽话?我几时这麽想过了?“赵豫冷笑道:“有没有想过你自个清楚,看你今天瞧著辽东王那样子,活像他才是你的夫君,我坐在你身边到成了个外人。既如此,我干脆走开,如何?”冉玉浓急的跳起来:“我怎麽看他了?不就是多看他几眼吗?大皇兄为国为民,乃是当世的大英雄,理应受世人敬仰。我原先崇拜他,多看他两眼又怎麽了?说起来,他守得不还是你的江山吗,你不也应该感谢他吗?怎麽现在还说这些阴阳怪气话来编排我们?”赵豫怪笑了:“感谢,我是该感谢他。感谢他替我守江山的同时,还把我的皇後的魂都勾没了一半。谢谢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怪我抢了他未来的王妃过来做老婆,不怪……”後面的话越说越过分,冉玉浓越听越恼,终於大喝了一句:“赵崇光,你欺人太甚!!!”。赵豫愣了愣,也觉得自己是过分了,但也不肯示弱。哼了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当天两人就再也没有说话,晚上太後举行的家宴都没有交谈。宴会结束後更是没有去凤仪宫,而是独自回了正乾宫,倒是让旁人瞧出端倪,一时间,各宫都在打探帝後不和的原因,却因凤仪宫上下口风太紧,便没了下文。而晚上冉玉浓一个人气呼呼的坐在一边生闷气。清月是他贴身侍女中最为老成之人,论年龄比他还要大一岁,平日里很得他敬重,在他面前说话也有分量。见他气愤难消,便过来排解。
  清月瞧著他神色,说道:“奴婢斗胆说上一句,今天这事,陛下虽说错了话。娘娘也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冉玉浓听了,瞪起了眼说:“我怎麽不应该了?”清月也不怕,娓娓道来:“娘娘自是一片坦荡,毫不忌讳对辽东王的敬仰之心。可娘娘忘了,您现在是中宫皇後,也是咱们陛下心尖尖上的那块肉。平日里您想来都不喜欢嘈杂,结果今天这样子高兴见到辽东王,到回来了还不停的谈论他。叫陛下怎麽能不想多了呢?这天底下,又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家娘子当著自己面大肆赞扬别的男子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冉玉浓愣了,回想了一下,脸色也缓了过来。却又说了一句:“他要是不喜欢我提,为什麽不直接说出来。非要用话来挤兑我气我?”清月掩口一笑说:“我的娘娘啊,咱们陛下的性子您还不清楚?您说他会直接告诉您他吃醋了?”冉玉浓想了想,也笑了。嘴里说道:“这个人……真是的……”神色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清月见机行事,说:“奴婢斗胆,也就跟娘娘排解到这了,陛下这次受了委屈。估计也要好几天缓不过来呢?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娘娘说是也不是?”冉玉浓想了想,点了点头。
  第二十四章:御案
  话说,由於昨天粗心的皇後惹得陛下醋海生波,与皇後大吵了一架後。陛下昨晚上抛下皇後,一个人回来了正乾宫独眠。晚上却一个人在床上孤枕难眠,就来折腾他们这些下人了。并一发不可收拾,从昨晚上一直折腾到今天中午。福禧躬身站在陛下身边,等待著陛下的问话,心里大叹帝後不和,正主到没什麽,最後倒霉的却还是他们这些小鱼虾!陛下自然是不会知道他心里的小小嘀咕的。问道:“这麽说,娘娘今天午膳并没有少食?”福禧恭敬回答说:“娘娘今日午膳进食量与往日相比确实没有什麽变化。”陛下停了停,目光有些游离的又问:“那娘娘现在精神如何,有没有变得无精打采?”又来了,又来了。福禧哀叹:陛下能不能换个问题。从昨晚到今天,每隔一个时辰,都要遣他去借找福禄说话的理由偷偷查看娘娘的状况。昨晚上有没有哭啊?有没有睡在床上辗转反侧啊?有没有对著月亮长吁短叹啊?今早起来有没有无心膳食啊?有没有闷在屋里那也不去啊?待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复,知道娘娘从昨天到今天,他是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今天上午还趁著各宫来给他请安的机会,拉著一群宫眷陪他一起玩起了牌九。然後,福禧就看著他尊贵无比的陛下先是一片放下心来,後又不知怎麽的,颜色越来越黑。到他说皇後玩牌九赢了不少钱,一高兴又把钱赏给了下人,看到他去了,还给他塞了一把。脸色更是黑得赛过锅底。福禧心中一沈,陛下已经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福禧快手快脚的退出御书房,门外的小内侍们忙关上门。他徒弟来旺凑上来悄悄的说:“师傅,您看咱陛下现在消气了没有?”福禧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对周围的人训话说:“这两天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陛下心情不好,这个时候要犯什麽错落到他手里,那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知道吗?”众人唯唯称诺。突然,旁传来一个声音:“陛下心情怎麽个不好了?”扭头一看,居然是皇後娘娘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宫女簇拥下过来了。众人忙下跪向皇後请安,皇後笑著说“罢了”,便对福禧说道:“本宫听说皇上今日国事繁忙无心进食,连午膳都未怎麽进,备了些开胃点心给皇上送来。福禧,去,向陛下通报一声。”福禧见他过来,早就心里有了底,身上轻松了一大截。忙鞠身应下,转身进去了向陛下通报。
  那陛下的表情也很是有趣,听他说皇後来到,先是喜出望外的一笑,後又突然沈下脸,摆出一副冷漠的模样说:“朕今日国事繁忙,你去告诉皇後,无要事便不要来打扰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传出未关的门,让外面候著的人听见。福禧傻了眼,正要说话。突然,一阵脚步声,皇後自己进来了,一进来倒是先跪下,口中称道:“臣妾失礼,向陛下请罪!!”陛下倒是愣了,先让他退下。福禧忙退出,并把大门关上。自己亲带著人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进去。
  赵豫望著地下跪著的冉玉浓,心里一阵欢喜又一阵气恼。喜的是玉浓宝贝终於还是来了,气的是居然到现在才来,还一点内疚之意都没有。赵豫冷冷的说:“你来做什麽?又要来向我抒发你对辽东王的敬仰之情吗?”冉玉浓微微一笑,站起来向坐在御案後的赵豫走过去。突然侧身坐到赵豫腿上,双手已经揽上赵豫脖颈。嘴巴贴上赵豫耳朵,轻轻说道:“是我错了,你别生气啦~!”就这一句话,赵豫的脸就再也僵不住了。他勉强的虎著脸,说:“是吗?你知道错在哪了?”却不料冉玉浓突然送上自己双唇贴住他的嘴巴。两人在龙椅上相拥激烈舌吻之後,冉玉浓才松开,腻在他怀里说:“所有会让你生气的事情,都是我做错了!崇光,原谅我吧!”
  这样一说,赵豫倒是得了志了,他哼了一声说:“哪那麽简单,害我昨天晚上到现在都心情不好。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你说,你该怎麽赔偿我?”
  冉玉浓听了,一笑,却在他膝上坐直了身子,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在赵豫两眼发直下,自己将一层层衣物解开,最後连一银红色抹胸也解下脖子上的系带拉到腰间,露出双|乳,更是撩起裙子到大腿根。赵豫一瞧,好家夥,原来裙下的衬裤只是两个系在膝盖上的腿套。冉玉浓裙下除此之外不著寸缕。上下春光大泄,冉玉浓虽未褪下一件衣物,却让他身上最美丽诱人的几处景致暴露在赵豫一双色眼中。赵豫正看著喉头发紧,冉玉浓已经附耳过来,挑逗似的对他吹了口气,然後说:“我全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就这个身体还是我自己的了。今天,就拿它向你赔罪。你要对它做什麽我都依你……相公……你说好不好?”
  好!怎麽可能不好!!赵豫陡然起身,一把将冉玉浓身体压上御案,忙忙扯开冉玉浓半遮半掩的衣襟,露出下面挺立的雪白双峰,狠狠一口咬住其中一只|乳头,手也不闲著,掐住了另一边。冉玉浓愉悦的一叹,放开自己身体任赵豫肆虐。双腿被大大拉开,赵豫一只手指已经摸进了後庭媚|穴。冉玉浓抬起腰臀,任他撩拨玩弄自己下身,自己微闭眼享受。正是情动时候,突然下身粉茎上一紧,睁开眼一看,赵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黄金镶宝扣环,正好扣在自己粉茎上。
  冉玉浓是试过这扣环的厉害的,瞄著在一旁笑的得意又猖狂的赵豫,心里暗暗不妙。脸上强笑道:“干什麽?又给我扣上这玩意!”赵豫抚弄著他的粉茎,慢条斯理的说:“为夫接下来要和工部,户部几位卿家商量要事,这事关国民生计,不可延误。还望娘子你体谅,暂且忍耐一会如何?”
  不会吧?这个时候让他忍耐,冉玉浓看看自己已经站起的粉茎,体内汹涌而来的欲望在大力咆哮。瞧瞧赵豫的猖狂嘴脸,知道被他恶整了。气不打一处来,指著自己粉茎,颤著声音问:“你……你要我如何忍耐?”赵豫优哉游哉的说:“还请娘子先回避一下,待为夫处理完国事後,再来为你纾解如何?”冉玉浓起身就走,却被赵豫拉住,指指被垂地帏布盖住的御案说:“娘子何必要走,就在此处委屈一下就好。”竟是示意他躲到桌布下面。冉玉浓怒极,转念一想,突然依到赵豫怀里,柔声说:“好,我都听你的。”这麽爽快,倒是让赵豫愣住了。瞧瞧他脸色,狐疑的指挥他躲进了案下,确定从下首瞧不见案下春秋後,又四处查看没有皇後衣物遗漏後,才扬声宣户部,工部几位大臣进来。
  待到几位大臣进来,君臣开始议事。原来因淮河汛期连连泛滥,殃及百姓。工部向上奏议要在淮河激流带带修一江堰,既能汛期防洪,又能蓄水灌溉田地。一举两得,利国利民。因若要修建这一江堰,工程规模极大。所以赵豫非常重视,今天特意将工部,户部招来。一是要听听工部的计划,二是要看户部能拿出多少预算来支持这一工程。
  工部水利司大臣因熟悉水利工程,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向他上奏自己深思熟虑後的计划。赵豫听著频频点头,本来一直都很顺利的。没想到脚下的冉玉浓突然开始有了动作。先是拉起他底下裤管,露出小腿,伸手沿著小腿曲线来回轻抚。突然又收回手去,赵豫提起的心刚刚放下,突然又有东西贴上去了,这回是两团软肉。天!是他的玉浓宝贝的双|乳!!!
  虽然见不到宝贝的表情,但是也可以感觉的到他正不紧不慢的用双|乳磨蹭自己小腿。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双|乳上的|乳头已经变尖挺立起来。宝贝的|乳头被自己调教的太好,已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禁不起一点刺激的。赵豫心底开始兴奋起来,但是面对臣子们不敢露出半点端倪,只好微屈腿轻踢了下面宝贝身体,以示警告。
  似乎有了些效果,宝贝停了停。没想到过了一会,他又动作起来。这回更加大胆,双手既然沿著大腿,一直伸到他腰腿之间,竟然是要解他裤带。赵豫吓了一跳,偷偷垂眼一看,玉浓宝贝已经从桌下探出头来朝他顽皮一笑,手却毫不停留的,快手快脚的将他裤带解开落下,於是,他的肉刃就这麽被拉了出来。
  你要干嘛?赵豫终於开始紧张起来。却眼见著冉玉浓扶著他半硬半软的肉刃,伸颈张嘴居然把他肉刃含在嘴里。要说自从去年一次冉玉浓不成功的吹箫後,赵豫痛定思痛,对他口技的调教关注了许多。特别是过年窝在凤仪宫凤榻上那段日子,没少拉著冉玉浓进行指导。在他的悉心教导下,冉玉浓的口技突飞猛进,早已不是吴下阿蒙。现如今,他却要再次体验一下自己的教导成果了。
  赵豫暗暗叫苦,本想欺负玉浓宝贝一下,没想到被反将一军。只好集中精力忽视下半身,听下首水利司大臣的奏报。
  “微臣以为,可在江心修一鱼嘴分水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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