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孽龙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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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孽龙升天-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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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一旦封条贴上超过一个星期,恐怕自己这家公司也不用开了,因为所有的客户全都跑光了,再想拉回来,无异于是从头做起,生意还怎么做啊?

    看着一张张的封条已经贴在了门上,水柔急得额上细密的汗珠“哗哗”地往下淌,手哆嗦着,指甲已经狠狠地抠进了掌心的皮肉里去,掏出了一把血来,自己却是浑然不知。

    可是,现在要她去向汪国平求情却是根本不可能的,她不像她的姐姐,她的姐姐优柔寡断,才会被汪国平欺负得这样惨。而她历来是外柔内刚,从来不会向任何人低下高傲的头颅。更何况,她也清楚地知道,昨天汪国平被收拾得那样惨,就算是自己现在去求他也不可能让他放手,又有何用?

    凤目中欲喷火地望着兀自站在那边冷笑不停、满脸无赖相的汪国平,水柔深吸了口气,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想找人求援,可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直接拨出的号码居然是陈豪的电话,等拨出去之后,她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里面传来了陈豪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水小姐,你好。”

    “啊,你,你也好。”水柔心头莫名其妙的一阵慌乱,居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她原本想把今天的事情跟陈豪说一说,可是话却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陈豪虽然很能打,可是这个社会仅靠能打就可以的吗?他不过是个学生而已,除了一身的好功夫之外,又有什么可以帮到自己的?能对抗这个顶着工商局大盖帽的恶官家吗?

    “水小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就在水柔心下低低一叹,刚要认命,说几句不咸不淡的话掠过的时候,陈豪突然间问道。

    “没,没什么麻烦。”水柔咬了咬嘴唇,力争让自己情绪平静地说道,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让陈豪产生什么愧疚感。

    “水小姐,无论有什么麻烦,你都不要担心,从今天开始,你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当然,我是说汪国平。”陈豪在电话那边微微一笑道。

    “啊?你说什么?”水柔吃了一惊,有些没太搞清楚陈豪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那边的电话已经挂断了。

    那边,汪国平冷笑着已经踱着步子走了过来,抱着肩膀,斜着眼睛,一副地痞流氓样的斜着眼睛,“水经理,向人求援呢?告诉你,今天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的,你的公司,我封定了。”

    他指着水柔,气焰无比嚣张地喝道。

    只不过,刚喊到这里,身后就突然间传了一个冷肃的声音,“请问,你是工商局现在主持工作的副局长汪国平吧?”


第一百二十三章:我要上厕所

    汪国平一回头,就看见四个黑西装白衬衫手拎着公文包的人正站在他的身后,眼神冷冷地望着他,领头的那个,大概四十岁左右,神色严肃,正望着他问道。

    “我是,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有什么事儿?没看见我正在这里执行公务么?”汪国平一皱眉头,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很是盛气凌人的问道。

    “对不起,恐怕你们现在的公务执需要暂停了。我们是市纪检委的,接到有人举报,请你配合我们工作,去跟我们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交待问题。”那个领头的人轻哼了一声,拿出了手里的工作证道。

    “市纪、纪检委的?”汪国平嚣张的气焰登时就沉灭了下去,倒吸了一口冷气,瞪大了眼睛,手都不禁有些颤了。

    他自然清楚自己在位这么多年,倒底干了哪些提不上嘴的丑事,如果真被纪检委带去双规的话,恐怕下半辈子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一生了。更何况,这可不是区纪检委的,而是市里纪检委直接下来的。他就纳闷了,怎么搞的,自己也没得罪什么厉害的人物吧?居然有人直接把自己捅到市纪检委去了?

    定了定神,他一挥手道,“我没什么问题可交待的,更何况现在正在执行公务,如果真有什么事情,等我执行完公务再说。”他准备先用一个拖字诀,马上向自己的老婆求援,自己的老丈人虽然已经退位了,不过,如果厚着脸皮去求求人的话,应该可以保自己一程,最低也不至于去蹲大狱了。

    “对不起,我们也是执行公务,不能等。并且,你涉嫌严重违纪,由你主持的执行公务活动也必须要马上叫停。”那个纪检委的人丝毫不为所动,冷冰冰地说道。并且,因为汪国平嚣张的态度,更激起了他的愤怒——见过嚣张的,还真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我先打个电话行不行?”汪国平见状不妙,赶紧问道,同时拿出了手机。

    “对不起,这个电话不能让你打,直到你把问题交待清楚之后才可以打。至于你家里人,组织上会进行通知的。”几个纪检委的人就走了过来,没收了他的电话,前二后二,不由分说,夹着他就往外走。而那些正在贴封条的工商局的干部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没有人敢去贴那个封条了,小意地聚成一帮跟着往外走。毕竟,带头的副局长都被人纪检委的人带走了,并且人家还直接发话公务活动马上停止,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于是,惊惧交加地就都跟了出去,边走边小声地议论着,天知道汪局长的下场会是什么样的了。

    原本已经绝望的水柔突然间就峰回路转,看到这幕场景,她几乎有些傻掉了,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公司里的员工们也一个个的目瞪口呆,随后,爆出了震天价的叫好声,人人都知道就是这个汪国平最近打压自己的公司,弄得好好的一家公司现在都快关门了,自己也不得不另去寻找饭碗了,眼见着现在的汪国平居然被纪检委的人带走了,心头那个畅快就甭提了,登时就有人吵着要出去买鞭炮庆祝一下,被水柔赶紧阻止了,告诉公司员工,马上该干什么干什么,至于之前厂子里贴下的封条,现在看起来也没什么法律意义了,完全可不必理会,她立马让人打撕封条发货,同时给一群客户打电话。

    忙完了这一通之后,坐在办公室里,定了定神,她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汪国平家里势力那么大,可以说在西城区没有几个人能动得了他们,怎么现在说被纪检委带走就被带走了?倒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突然间,陈豪刚才在电话里说过的话犹自回响在她的耳畔,“从今天开始,你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

    “难道,是陈豪做的?可是,他怎么会有这样大的能量?”水柔脑海里就是一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陈豪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三学生而已,据说家里父母双亡,孤身带着妹妹过日子,他怎么可能有这样大的本事?

    “不,不可能是他。”水柔暗笑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了,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想到陈豪身上去呢?!

    摇了摇头,暂且先把这件事情放下,开始忙了起来。金娇服饰这些天以来遭到汪国平这个无赖官员的打压,已经大雪封门推不开了,举步维艰,现在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必须要抢抓时间,要不然,以前的客户都快跑光了。于是,水柔又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当中去了。至于是谁收拾了汪国平的事情,暂时间,她倒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个问题了。有道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或许,是做多了孽报应临头了也未可知了。

    汪国平被四个纪检委的人前二后二地夹着,一路上磨着牙往下走,还在那里嚣张呢。

    带头的那个纪检委的干部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汪局长,到了地方,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工作,把你应该交待的问题交待清楚。我知道你家里有些势力,不过,你更应该清楚,在我们眼里,你所谓的后台和背景,是没什么用的,明白么?并且,凭举报人举报的那些罪名,恐怕,判你个死刑也不为过。”他的声音很低很沉,又刻意与旁边的几个人拉开了距离,所以,身畔的干部并没有听到他的说话声。

    听到那个纪检干部的话,汪国平心下狂颤,脸上登时一片死灰,终于知道大难临头了。他自己做过什么当然清楚,这些年来,吃拿卡要,无恶不作,别看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工商局长,现在通过各种渠道贪腐得来的钱至少几千万,他身为国家公职人员,也不是不懂法,很清楚,自己的罪行恐怕最多能判个死缓,搞不好就是死刑,那个纪检干部说的确实不假。

    想到这里,他的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筛起糠来。

    “我,我要上个厕所,我尿急。”眼看已经到了一楼,汪国平就叫了起来。

    “这点儿出息。”那个纪检干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旁边有个纪检干部就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去那边的厕所。”

    随后,两个人就来到了大厅的男厕这边,汪国平钻进了厕所里去,那个纪检干部就守在厕所外面。


第一百二十四章:天刑台

    那个带头的纪检委的干部冷冷地望着汪国平的背影,眼里掠过了一丝异色。

    翻腕看了看表,他叼起枝烟来,坐在旁边抽起了烟。只不过,烟还没抽到半截,突然间对面厕所的那个纪检干部就惊慌失措地喊了起来,“李主任,不好了,汪国平跑了……”

    “什么?从哪里跑的?还不快去追,马上向上头报告。”李主任兔子一般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速度极快地向着厕所那边冲了过去,只不过,边跑,唇畔边掠过了一抹冷笑,却是没人看得见了。

    只见,一楼的卫生间里,外面的铁栅栏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小偷给锯断了,茬口还是很新的,窗子大开着,汪国平应该就是跳窗逃跑的,没想到他还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如果窗子钢窗没有被锯断的话,恐怕他想跑也跑不掉了。

    且说汪国平,进了洗手间之后,四处一看,就看到窗子外面的铁栅栏被锯断了,他心下狂喜,打开窗子就跳了出去,沿着后面的甬路一路狂奔,连鞋子都跑掉了一只,自己都没有发觉。大厦后面的胡同里根本没有监控,所以,也没有人看得见他跑到哪里去了。

    跑出胡同口去,他反侦查倒也极强,四外看了看,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将衣领竖了起来,匆匆往前走,避开了全市各个路口的天眼工程监控路段,净挑人少的地方走,而后,也没打出租车,在路边小心翼翼地看了半天,招手喊了一辆黑车过来。

    所谓的黑车,不少都是私家车主,买了车子之后业余时间拉个活儿跑个线什么的,他在工商局的时候,以往没少跟运管所的人合作查黑车,所以打黑车自然驾轻就熟了。

    黑车是一辆捷达卫士,有些破烂,不过越是破烂越好,因为不会有人注意。开车的师傅戴着帽子,看不清面目,只留下一双精光闪烁的眼睛。

    “去哪儿?”那个师傅问道。

    “火车站,啊不不,客运站,不,南沧山,对,你去南沧山。”汪国平先后说了两个地方,都觉得不保准儿,想了想,脑海里灵光一闪,赶紧说是南沧山。因为南沧山毗邻周围多国,乃是国境线所在的位置,到了南沧山,找个地方偷渡到哪个国家,等安稳下来之后再说。毕竟,自己在国外还是有帐户的,到时候从瑞士银行里取钱就可以了。大不了以后再也不回家了,等过了二十年之后再说。

    “二百块。”那个师傅说道。

    “我给你二百五,你马上开车。”汪国平又恢复了官家的霸气,怒哼了一声道。

    “你才是二百五。”那个开车的师傅冷冷一笑,压低了声音自言自语道,车子油门一踩,就已经呼啸而去了。

    汪国平长舒了一口气,靠坐在椅子上,额上的冷汗涔涔而下,说实在的,今天可真是够险的,要不是自己够机警而且老天足够眷顾自己,恐怕下半辈子就要在监狱里度过了,搞不好还要吃一颗六块钱的花生米也未可知。

    车子一路向南沧山而去,不知不觉间,他就已经靠在车后座上睡着了,不过,他浑然间倒是忘了,自己倒底让这个师傅把自己拉到南沧山的哪个位置去。毕竟,南沧山那么大,他也没说个地方,那师傅就在这里自己开上了。而靠在车后座上,他只觉得好像闻到了什么异样的气息,刚刚感觉不对劲的时候,眼皮就已经越来越沉,打了个哈欠的功夫,不知不觉间就已经睡着了。

    梦里,他像是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了冰天雪地之中,刺骨的寒风几乎要将骨头打透了,随后,他就被冻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他就是豁然一惊,被吓了好大的一跳。

    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真的被扒光了衣服,这还不算,居然是被反绑着双手扔在了一块石头旁边,身畔,是一群彪形大汉,个个跟巨灵神似的,肌肉鼓鼓,虎背熊腰,眼神冰冷得如刚从冰泉中捞出来的钢刀锋刃,透着彻骨的寒意。

    “你们,你们都是什么人?居然敢绑我?知不知道我是谁?马上松开,否则我让你们个个蹲大狱蹲到死。”汪国平拼命地挣扎怒吼道,同时打量着身畔,就看见,不远是一个悬崖,里面有袅袅的云汽升腾而起,巴成得有千多米高,摔下去就是尸骨无存,这辈子都甭想找着。自己所在的这片方位,是一处天然的椭圆型大平台,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就了这个地方,像是上神挥手一斧,砍掉了半截山脉,留下了这个平整的地方,以供世人膜拜。

    平台上,依旧残留着一道道黑褐色的印记,像是干涸的血迹风干之后留下来的痕迹,说不出的狞厉恐怖,甚至,汪国平的鼻端里传来了阵阵血腥的味道,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实的嗅觉,让他趴在地上一阵阵干呕。

    “天刑台?”他呕出了一堆清水,再抬眼时,已经禁不住沉身发颤了起来,不可遏制地叫了起来。

    没错,这个地方叫做天刑台,传说中,在古代及近现代,有不少人就被敌人抓到这里,施以酷刑最后大卸八块扔在这里,供食腐动物啃食,据说这样是向上天献祭。

    没想到,自己居然一时不察,被抓到了这里来,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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