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那种稍有姿色的,要不是被毒品折磨的已经没法看了,或许站在路边还挺受欢迎:“两人一起的话,400美元。”
“上车。”周末没废话,他们也不是真的来宣泄兽欲,眼看着这个很可能早就想离开的女人上车坐在汽车后座以后,冲着契科夫使了个颜色。
咔。
契科夫锁上了车门,猛禽一路向前,连一辆跟着他们的车都没有,就这么放任他们带着她离开。
“他们为什么打你?”周末回头说了一句。
“要是这群家伙知道你儿子在哪,你又欠他们一万八千美元,恐怕他们会冲着你的脸上撒尿。”
契科夫听到这些话,扭头对着周末说道:“我喜欢她这火爆脾气。”
“先给钱。”女孩补充道:“只收现金。”
周末没搭理她,说着自己的话题:“安吉尔,是吗?”
“FUCK!”听到有人叫出她的名字,这娘们第一件事竟然是拉车门,用力拽了两下门锁发现没反应后,惊慌的问着:“你们是谁的人?俄罗斯人?唐人街的人?”
契科夫好像弄明白了什么一样惊讶道:“你到底欠了多少人的钱?”
“不关你的事!”
在安吉尔的嘶吼中,周末表明身份道:“我们是警察,西部分局巡警。”
安吉尔出现了明显放松的情绪,从刚才随时都要反击的状态将后背瘫软的靠向后座:“警察?最多八折,你们不能不给钱了,要不然我回去会被那群混蛋打死。”
“有警察光顾过?”契科夫追问着,周末拦都没拦住的喊了一声:“嘿,那不是我们该问的。”
“为什么?是你们不敢听还是不敢管?”安吉尔痛骂:“米格尔、维克、李,我见过之前管理这个辖区的所有警察,就是没见过一个警察留下过一美分!”
呲!!!
这回契科夫一脚刹车踩的让周末和安吉尔都始料未及,两个人同时向前冲去。
“你说西部分局的人光顾过你?”
契科夫一张脸拧成了一团。
“安吉尔,我们是希望给你一个更好的生活,让你每个月有钱可拿……”
安吉尔根本不在乎周末说什么,跟他同时开口说话,连话音都在同一个轨道上:“是的,你要假扮正义的使者吗?勇士!他们所有人都射在了我的脸上,其中那个叫伍德的家伙还射在了我的嘴里!!”
完了。
周末本以为带着契科夫来就像是带了个保镖,没想到现在一把火直接烧回了西部分局。(未完待续。)
上架了,掏掏心窝子
上架了,三十号晚上就很忐忑,写了一宿准备加更,六千字,都是心血。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这是什么东西?匆匆删除,实话实说,只睡了三个小时,忙忙碌碌中赶出三千字,还算顺眼,发了。
说这些不是交情,也不是让各位知道我多辛苦,实际上,谁不辛苦?都辛苦!
我只想说,干这个,我乐意,这么纠结,我乐意。
实话实说的话,给我多少钱也换不来我看到书评区为了一个情节争执起来那么喜悦,除了骂我的人,不管说什么都是因为喜欢书。至于骂我的,我的一位书友说,何必理他。
不过上架之后的打击还是沉重,订阅一般,我知道是为什么,也明白怎么才能提升,但是必须要说的是,那不是我想要的,不是我想写的,也不是我想干的。
我想好了,真真儿的想好了,就按我想的写,大纲可以推翻,只要那是我想写的,角色可以推翻,只要那是我想写的,但是,我就是不会为了任何一位读者推翻我的剧情。我满足不了所有人,这一点,安静心知肚明。
不喜欢我没关系,起点那么多人,不喜欢我的书也没关系,起点那么多书,有缘再聚,无缘,祝你好运。
留下的人是爱我的,也是我爱的,我为你们写书,也只为你们写书。
我不争一切,有动力也好,干不过人家也罢,我就想埋头把我想写的书写完,仅此而已。
从八月上传到今天,有你们是我的幸运,有你们,是这本书能坚持到现在的原动力,我知道你们中有一些人中会在看到不满意的情节时离开,也知道你们人中会有人一直陪我到最后!
订阅不如意,没关系,我有你们!
什么都争不过人家也没关系,我有你们!
没有盟主,长老又怎么样?
现在我所拥有的已经是奢求!!
最后,请允许我缓慢的如蜗牛一样更新,我能给你们的,是我仅有的认真,对每个字,每一个句子,每一个情绪每一个人物的认真。
安静敬谢每一个订阅、打赏,养活安静的读者,感谢你们!
骄傲的去睡觉,在又写毁了三千字以后,晚安。
第九章蓄怒
什么是正义?
谁又能界定正义?
这个世界本来也没有一把刀将正义和邪恶一刀劈成两半分割成两个非黑即白的区域,在大多数的时间里,很多人都生活在黑白混淆的灰色地带当中,他们在伸手摸向罪恶的同时,希望正义永远都不要发现自己。
蓝色猛禽在深夜里一脚刹车停在路边,像是鱼身上斜着扎出去的鱼刺,那时,契科夫慢悠悠的转回头,看向汽车后座……
周末记得,他脑子里仿佛有过这样的一幅画面,不过那应该是‘普京’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听到了极为讨厌的问题后怒斥记者的画面,那时的普京哪怕没在任何恐怖电影里演过任何角色也像是大荧幕上的变态杀人狂,仿若天生带有一种震慑力。
契科夫现在就是这样子!
他没说话,微微低头皱眉凝视,在一个稍稍向下又偏右些许的角度,一张脸阴沉的脸和热带雨林雨季里见不到太阳的天空一样,冰冷的目光仿佛是骤雨降下时急转直下的气温。
坏了。
已经预料到什么的周末还没等开口,契科夫先张嘴问道:“安吉尔,你敢为你说过的话上法庭么?”
“我当然敢。”
安吉尔竖起脖子昂着头回应着,她根本看不到契科夫身上贴着‘易燃易爆’的标签。
亏了周末眼疾手快的探过身子一把捏住车钥匙将其拔下,他甚至都已经看到了在契科夫身上燃起的火焰正在窜腾。
周末已经判断出了安吉尔说的不是假话,没人能在如此快速的语境里编制出一个毫无漏洞可言的谎话,安吉尔也没有骗他们的理由,主动申请进监狱的办法有很多,诬陷警察是其中最愚蠢的一招,更何况她连许久都没有进入辖区巡逻的伍德和完全隶属两个不同辖区的维克和李都能叫上名字。
“下车。”
拿着车钥匙打开车锁的周末先从猛禽上走了下来,紧接着他绕到契科夫的位置,眼下必须要阻止住这个下手根本没准普的家伙,不然,他要是在怒火中冲回西部分局,在不开枪的情况下天知道要多少人才能制服他。
“你先冷静一下。”这是他在契科夫下车以后说的第一句话。
周末还没想好怎么去劝服这个野蛮人,他都没有借口去阻止有可能出现在契科夫脑子里的任何暴力行为。
“你让我怎么冷静?”契科夫没有吼,用低沉的嗓音和严肃的表情证明这种问询更有力量。
“周,我知道你为什么让我冷静,没有证据,对吗?我找不到任何一个带有罪证的避孕套—也许它们正在某个垃圾场;也未必能找得到任何一段可以证实安吉尔那番话的路面监控,这群王八蛋根本不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漏洞。难道这样就要代表我要放过他们?”
契科夫用食指指着汽车的风挡玻璃说道:“因为像安吉尔这样的人没可能获得法官和陪审团的信任,伍德、米格尔那群家伙就可以证明自己无罪吗?”
“凭什么?!”契科夫咬着牙从牙缝里硬塞出这句话,脸上的青筋都在跳。
清楚知道一旦放任契科夫将会带来什么结果的周末继续劝阻道:“听我说!”
“这是什么世界?”契科夫在虚空中猛的甩了一下手,他怎么可能听周末说?一个从警探局混到今天这种地步的人心里得压抑了多少无法倾吐出来的东西!
“我曾经想过当了警察可以不用理会部队里的复杂关系,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为此我拒绝了保安公司20万年薪的聘请,加入警队。结果呢?七年过去了,我一直以为自己在坚守正义,坚定不移的认为就算咬着牙也要扛下去,既然选择了正义,那么差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哪怕只是一秒都不算是正义。可我得到了什么?”
“我得到的是有钱人可以带着六个律师来询问我他儿子为什么在完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依然被打断了手,却从没有人将那个被他儿子一酒瓶砸进医院、至今还是植物人的年轻父亲列入内部聆讯的资料!”
“而我!这个自以为伸张正义的警察在七年里仿佛倒霉鬼一样被人从一个部门踢到另一个部门,每一次都要在这种狗屎事件里,冲着我那高高在上的岳父低头才能拿回警徽。”
“周,你知道吗,我那高高在上的岳父告诉我,他端着红酒杯站在播放着古典音乐的酒窖里告诉我,这是最后一次。”
“偏偏我在西部分局巡逻的第一天你就给我挑了安吉尔当线人!”
“我!还想要警徽的话就必须得按照你说的冷静下来!”
“七年了,七年的警察经历让我能轻易分辨安吉尔的话是真是假,但是我只能看着,只能看着他们在西部分局门前的热狗车前笑着谈论上边踢下来一个白痴警探。”
“F—U—CK!!!!”
碰。
契科夫一脚踹在了车胎上,那声闷响和他的心情一样,都期待着一次炸裂般的爽快感。
周末走过去,站在这个钢铁一般却不得不弯曲的男人对面说道:“我能理解你……”
他没听,契科夫走到猛禽旁边,伸手拽开车门,拉着安吉尔的手臂将她拉下车说道:“你走吧,让你站在街头的不是黑帮,是你的毒瘾;无法让孩子回到你身边的也不是金钱,是堕落。我帮不了你,整个洛杉矶也没人能帮你。”
“这不是别人的错,是你、是我、是周末这样的人在自己不够强大时,总想着说些什么的自大,谁让我们总他妈的认为自己是对的?”
“还他妈的无法为自己的弱小负责!”
周末以为是自己在禁锢着契科夫这头野兽,没想到的是,当契科夫被怒火燃烧的冒起熊熊火光,即将借着这股火光燃起燎原之势,几根无形锁链同时蹦出,理想、工作、妻子、岳父……这些锁链瞬间将锁在原地。
夜晚,洛杉矶流浪区的街头,周末、契科夫、安吉尔三个人站在那里任凭风吹,他们三个像是黑暗中的尘埃,白天都不怎么显眼何况现在是晚上。
那时的周末听着契科夫每一句话在耳边流淌时,仿佛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了一个与自己站在相同处境下的人,对方即使没有如此清晰的表达,他也能理解话里的含义。
安吉尔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冷漠的离开,还是……
周末拿出了自己的钱包,将所有现金掏出来问道:“够么?应该能让你今天不在挨打了吧?”
那些钱大概有六七百美元,安吉尔却无论如何也抬不起自己的手。(未完待续。)
第十章黑暗地图
中午,周末把警车停在辖区内的一条小巷里,毫无精神的端着咖啡在那等着,他们已经等了四个小时,契科夫在四个小时里整整睡了三觉,有一次还在梦里大吼‘我杀了你!’。
“嗯~”契科夫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以后干渴的直接拎过周末手里的咖啡喝下:“刚才我又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你不应该答应安吉尔。”
安吉尔同意合作了,在昨天晚上拿走了周末钱包里所有美钞之后,不过她提出了两点要求,第一,她会去银行注册一个账户,线人合约内的钱一半提现一半存在账户里,账户里的钱留给她女儿;第二,要她求近期见女儿一次,最好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安排固定的时间。
这两个条件周末全答应了下来,可对于契科夫来说第二个条件有些苛刻。
“周,回家后我查了一下安吉尔的档案,她在毒瘾发作时企图偷走寄养家庭里的孩子已经遭到了法庭禁制令的限制,现在别说让安吉尔见那个小家伙,她就算是靠近那个小家伙五百米都会被警察给带走。”
周末揉了揉眼睛说道:“一千米,资料上写着安吉尔的禁制令无法令她靠近寄养家庭、寄养家庭任何一名成员一千米范围内。”
“所以我觉得你答应的太快了。”契科夫没和周末计较距离问题:“我们无法完成她的第二个要求,难道你打算骗她吗?”
那时,扭回头看着契科夫的双眼,两个黑眼圈挂在眼眶上却话语清晰的回应:“我有我的底线,契,你的搭档不可能用谎言去换取线索,或许这是让那些自以为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唯一相信光明还存在的方式。”
“那怎么办?我去寄养家庭把孩子抢出来吗?”契科夫不太相信周末的话,他的确觉得这是一个无法完成的要求。
“嘿,你觉得一名巡警说服普雷斯顿让咱们分局辖区内所有孩子进行一次警示性的儿童犯罪教育有多难?只要你和我可以说服普雷斯顿,只要这次宣传性的警方活动给足普雷斯顿演讲时间又有足够多记者采访,你和我又不知道安吉尔和她女儿的母女关系与寄养家庭关系,这是小瑕疵,对吗?我们只是两个莽撞的巡警,并没有调查清楚线人的全部资料?”
契科夫在周末的连珠炮下瞪着眼睛看向他说道:“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怎么什么事你都有办法解决?”
周末抱怨道:“我解决不了咱们俩在自己的辖区是睁眼瞎的问题。”
在国内当刑警时,周末永远是办法最多的一个,查车辆被盗案,他知道找哪家汽修店能为他提供方向;查两抢一盗,二十多家旅馆老板在接到电话后会告诉他店里有没有骑摩托车的成群结队出入;查杀人案,他能瞬间找来居委会大妈了解小区环境、人际关系……
在这?
周末除了在巡逻的时候认清了辖区内有几家快餐店、哪有医院和银行外,会对每一个聚集着人群的普通居民家门口感觉到陌生。
这种感觉令周末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他也清楚一名警察对辖区的掌控力是时间积累出来的,可是那股劲就在那说什么也别不过来。
“来了。”契科夫看着倒后镜说了一句。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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