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你还真是幽默,不过我不以真面目示人自然是有理由的,你就甭惦记了。”他说。
“什么理由?”我问。
“因为我太帅,怕你爱上了我。”他说。
“切!自恋狂。”
……
过没多久,我们就到了我家楼下,他在车里朝周围打量了下,确定没人之后就扛着尸体上楼,把尸体丢进了我家,然后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他实在是太古怪了。
随即我进屋关了门,看着屋里的尸体跟脑袋,心里有些毛毛的。
那只鬼是让我把脑袋接上去,可要怎么接?我掏出手机主动发了信息去问它。
它几乎是立马就回复了,说:“很简单,用针线缝合。”
我心里一惊,这方法确实简单,但是很恐怖的啊,因为缝合的时候铁定要同时接触脑袋跟尸体,还得用针线一针一针的穿过脑袋跟尸体脖子上的腐肉!
一念至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碜,忙问:“用胶水行不行?”
“你个逗比,用胶水粘不牢的啊。”它骂了一句。
也……也是,胶水不行,看来只能用针线了,真是欲哭无泪。
我放下手机,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脑袋,怎么看都觉得这是件恐怖的事,但也没办法,为了活命,我只得深吸口气,把尸体上的裹尸布掀开,浑身颤抖着,在地板上把脑袋跟尸体对接到一起,然后去取了针线过来。
在绣花针上穿好线后,我迟迟不敢动作,毕竟这可不是缝个被子或者衣服什么的。
犹豫再三,我才哆嗦着双手,咬着牙,把针头刺进脑袋的脖子上,一针一针的在尸体跟脑袋上穿线,但是很快我就受不了了,连忙跑到窗户前喘了几口气,舒缓了下情绪才敢去继续缝。
最终,费了老大的劲我才完全缝合好,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地。
或许这才是我这辈子最恐怖的经历。
不过这时我发现有了脑袋的尸体看起来虽然很恐怖,但确实还蛮帅气的,能看得出那只鬼生前肯定是个大帅哥。
凑!我在想什么呢,居然会觉得一具尸体帅气,也太疯狂了。
我连忙把裹尸布罩在尸体上,给那只鬼发了信息过去:“缝好了,你该把尸斑除去了。”
“嗯,可以,明早就会消失了。”它回道。
我心里一喜,这下总算不用死了。
可它又发了信息过来,说:“不过你还得做件事。”
我心里一突,有种不妙的预感,连忙发信息拒绝。
“做不做可由不得你,既然我能让尸斑在你身上出现一次,就能让它出现第二次!”它说。
马勒戈壁的,它威胁我!
而面对它的威胁,我没有任何办法,毕竟它可是只鬼。
“你放心吧,这事并不难,就是买具冰棺,把我的尸体放进去保存好就行。”它说。
“你是想安葬自己?”我问。
“你个傻逼,安葬我的尸体应该买普通棺材,买冰棺的话,是想让我能够一直陪着你啊,毕竟我可是真的看上你了,而你又不想死,我只能出此下策了。”它说。
我听得毛骨悚然的,这话的意思是让我把它的尸体装在冰棺里头,然后一直放在我屋里啊!
“还有啊,有尸体在,我能比较方便的离开死亡地去你家。”它又说。
“我靠!你别来!”我连忙拒绝。
“嘿嘿,那可由不得你的。”它说。
我的妈呀,难道以后我不仅要跟一具尸体住一起,还要让一只鬼待在屋里?
“好了,今晚的谈话很愉快,明晚见。”它又发了这么一条信息。
我再度瘫软在地,感觉很是无助,这回是被一只鬼死死的缠上了!
这时我想到了农村老家的三姨奶奶,听老妈说过,三姨奶奶以前是干跳大神那行的,不知她有没有驱鬼的本事。
我决定明天回家去找她一趟。
随即我把尸体藏到了卧室里头,自个儿去洗了个澡后就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早上我是被手机声响给惊醒的,拿起一看,是刘雄给我打了电话过来。
“医院丢了具尸体,你昨晚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他很急切的问。
“没有啊,昨晚我吓了个半死,从通风口逃出来后就不敢再去守太平间了。”我说。
“这下糟了,那可是警方暂时放在咱们医院保存的,是一宗砍头杀人案的受害者的尸体。”他说。
“砍头杀人案?”我心头一惊。
“对啊,听说受害者被砍了脑袋后脑袋不知所踪,只有这么一具无头尸体被抛在荒野里头,警方不知受害者来历,也不知是什么人杀的他,整个案子除了这么一具尸体就没有任何线索。”他说。
这下确确实实是糟糕了,因为这具尸体做为唯一的线索肯定很重要,警方会花大力气追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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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警方追查
做为昨晚替刘雄守太平间的人,我是有偷尸嫌疑的,警方可能会找上门来搜查,到时候找到卧室里头的尸体,那我就被逮个正着了!
“警方正在调查现场,你得过来一趟,配合警方调查。”刘雄说。
“好,我马上去。”我说。
说完我就挂断了,心里快速思索起藏尸的办法,可现在是大白天的,怎么藏?除了自个儿屋里不可能有其它地方。
我想到了衣柜,不管警方是否真会来搜查,但现在必须未雨绸缪,把尸体藏一藏,因此我连忙跑进卧室打开衣柜,把尸体拖进去,用一些已经不穿的夏装什么的裹住裹尸布,又在上面整整齐齐的放了一层层的衣服挡住。
现在我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之后事情会怎样发展,只能听天由命。
随即我稍稍洗漱了下,就出门赶往了祥和医院。
医院门口停着两辆警车,一些普通人正在门诊大楼前谈论着什么,想来他们是听说了医院丢尸体的事情在谈这个话题。
我深吸了口气,努力维持着平静,然后就上楼去了顶层太平间,看见一个男警察在门旁跟刘雄谈话,还有一个女警在旁边做记录。
此时警方已经将太平间周围封了起来,还有两个警察在里头寻找线索。
见我出现,刘雄便向两个警察介绍了我。
得知我就是昨晚守太平间的人,男警便先让刘雄离开,然后才问:“听昨晚值班的保安说,你大概在一点的时候就离开了,在此之前,这里发生过什么迫使你离开的事情?”
我没有任何犹豫,说:“这里闹鬼。”
“说说详细的事情经过。”他说。
我想了想,什么事情诡异就说什么,因此就选择性的把昨晚上厕所时水龙头自动打开的事情说了,又编了一些瞎话,说昨晚听到太平间里有奇怪的响动,就进去看了看,结果被困在里头,钥匙都无法把门打开,之后太平间里又莫名起了风,把所有裹尸布吹到了地上,所有尸体也都扭过了头来,吓得我从通风口逃跑了。
“这就是整个过程?”他问。
我点点头。
“你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他问。
我摇摇头,没把那两只穿大褂的鬼说出来。
“好了,你可以走了。”他说。
闻言,我没有犹豫,直接进了电梯间。
想必警方已经在保安那里录过口供,找我来是对个口供,至于最后他们会不会怀疑到我身上来,那得从现场找到的线索判断了。
当然,警方最终会如何判断,我是猜不到的,所以我心里是相当的忐忑。
而当我到楼下时,刘雄走了过来,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忽然轻声说:“我跟警方说,是我主动去联系你,找你守尸的,你莫名出现在太平间外的事情我没说,所以,你放心。还有,早上我去的时候看到那些裹尸布有卷起来的痕迹,想办法撸平了,并让它们随意散落在太平间各处,保证不让人看出有从通风口一起丢下来,堆在一起的痕迹。”
我顿时一惊,这话表明他知道是我偷了尸体!
不过他说这话也表明他并不会把这事给说出去,要是被人知道他为我处理了现场痕迹,会被当成共犯。
这时他看了看周围,又小声说:“其实我听说警局的高层接到过命令,不让他们调查这具无头尸体的案子,所以这个案子迟迟没什么人调查,尸体一直放在太平间里,现在尸体丢了,或许还遂了警局高层的心意,现在警方来调查偷尸的事情,应该只是走个让人看看的形式而已,因此你不用太担心。”
没想到警局会接到上头不让调查的命令,那岂不是说跟无头尸有关的砍头杀人案背后牵涉到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这让我顿时对那只鬼的来历很好奇了!
“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要偷尸?”我小声问。
“嘿嘿,我都不知道是你偷的尸,为什么要问?”他笑道。
说完,他便兀自走开了。
他可真够意思的,摆明是要替我隐瞒到底,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不过这很让人生疑啊,普通人要是知道有个偷尸的朋友,铁定吓傻,他居然能够那么轻松的跟我说话,还替我隐藏。
我忽然觉得,这个刘雄好像不是一般人!
多想无益,既然警方最后可能让这事不了了之,我也不必过多纠结刘雄是什么人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直接去了公司上班。
可刚一坐到我自个儿的工位上,小春就走了过来,手上居然拿着一个木盒,跟昨晚那两只穿白大褂的鬼给我的木盒一模一样!
“晓晓,这是刚才有人给你快递过来的。”她把木盒放在桌子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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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盒中之物
我魂儿都要吓飞了,这木盒是一只鬼给的,昨晚我就放在太平间旁的办公桌上没拿,这会儿怎么会有人给我快递过来?
我能想到的只有刘雄,他是守尸人,应该是整个医院最早去太平间那个地方的,或许是他看到桌上的木盒,以为是我的东西就给我快递了过来。
但稍稍一想,又觉得不可能,他根本就不用费力的让人快递过来给我,他刚才就可以亲手交给我。
那么快递木盒的会是什么人?
这种未知的感觉让人很是心慌,尤其最近我接触了太多的诡异事,更是时刻都觉得会摊上某些诡异事。
“晓晓,你怎么了?”小春见我忽然愣了,奇怪的问。
我连忙摇头,说没事。
她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笑道:“让我猜猜这里头会是什么。”
说着,她还真的像模像样的思索起来,过了几秒就说:“会不会是戒指啊?”
我瞪了她一眼,说:“扯淡,谁会把戒指放在这么老土的盒子里呀。”
“难道你知道里头是什么东西?”她问。
“不知道。”我摇头。
“不知道你倒是打开看看呀,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送给女孩子这种看起来像是古董的木盒呢。”她一脸期待的说。
说实在的,我现在不想知道里头是什么,因为那个穿纸衣的奇怪司机曾经说过,知道得太多不见得是好事。
因此我便站起来推了推她,说:“去工作吧你,一天到晚像是好奇宝宝似的。”
“真小气,不过既然这是你的秘密,我就不多问啦。”
说着她风骚的扭着小蛮腰走开了,看得我心里有点小欢乐。
但当目光重新落在木盒上,我心里又沉重了起来。
不知道盒子里到底会有什么东西,我紧张的深吸了口气,打了开来,竟发现里头是一颗黑漆漆的牙齿!
我顿时一呆,仔细的看了看,但除了黑点儿,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奇异的地方。
我也不敢去碰,只是连忙盖上木盒,丢进了桌底的垃圾桶里,毕竟是一只鬼给的东西,不敢收。
之后我有些忐忑的上了一上午班,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连忙提起桶里的垃圾,丢进了公司门口的垃圾箱里,才回去找小春一起吃饭。
可是走到她工位前时却发现她正趴在桌子上,脸色看起来很苍白,好像是生病了。
之前看起来都好好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就病了?
我摸了摸她额头,很烫手,是突发高烧了。
“小春,你醒醒。”我推了推她。
她没反应,是昏迷过去了,看样子烧得很严重。
我连忙招呼了两个男同事过来,把她送到楼下,坐其中一个同事的车去了医院,医生诊断了之后就安排护士给她输液。
而小春跟我一样,是没男朋友的,最好的朋友就是我,所以我跟公司请了假在病房里陪她。
小春平时体质挺好的,连小感冒都难得有,这回却突发高烧导致昏迷了,让我觉得此事有点蹊跷,心里隐隐有种不安。
而事实证明,我的这种不安似乎是对的。
两个小时过去后,几瓶药液都已经输完了,小春不仅没有醒过来,体温也几乎没有任何下降,脸色越来越苍白!
我立马把医生叫过来诊断。
可是医生诊断之后,忽然皱起了眉头,喃喃道:“奇了怪了,体温居然没有丝毫变化,消炎药跟退烧药完全没发挥效用。”
闻言,我有点不知所措,只能着急的说:“医生你再给她用些药啊。”
他微微思索了下,然后说:“我本来就给她下了猛药,今天不能再用药了,不过你也不用着急,或许是她体质特殊,药效发挥比较慢,我让护士给她试试物理降温,看能不能配合药效把体温降下去。”
我点点头。
随即他便走了。
过没多久,一个护士拿着个水盆过来了,把一块湿毛巾敷在她额头上,又用毛巾把她双脚也给裹上了。
此后过段时间就会有护士来换毛巾,这样一直折腾到了晚上八点,她才终于是醒了过来,脸色也红润了些许。
我给她测了测体温,总算是降了一些,维持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了。
“饿不饿,我给你买了粥。”我对她说。
可她没有回应,只是怔怔的面对着前面,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忽然说她做了一个梦。
“什么样子的梦?”我问。
闻言,她露出了惊恐之色,身子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浑身发抖。
看来她被这个梦给吓傻了,我连忙把她揽到怀里,安慰道:“小春啊,只是个梦而已啦,怕什么哟。”
“不只是梦,是真的。”她说。
我笑了笑,说:“有时候梦跟现实是会有点像的,不用放在心上啦。”
她没有回话,只是往我怀里缩了缩,然后才说:“梦里有个男人,把自己血淋淋的脑袋提在手上,说我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坏了他的事情,要让我死。我在梦里问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