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身子还在发烧着,等下该传给奴婢了!”病人该休息才是,若是她的话,他并不生气,反倒笑道:“那就一起生病!”话落,已是一个翻身,连伊整个人已经牢牢的被他困在体下。
无奈的摇头,心间却是一种甜蜜流过,他对自己身体的贪恋,算不算是一种幸福?自己对他身体的眷恋,是不是一种堕落?一直以来她都想要保全自己完整的尊严,如今反倒是越来越溃不成军了。
“给我专心些!”唇,一个力咬蓓蕾,夺回她所有的走神,让她不得不配合他的脚步。
手,紧紧的圈住他的腰身,眸间的迷离,是情欲顶峰的诱惑。
一声低吼,夜七寂再也按捺不住,雄风在进入她的身子的时候。
“师兄,着我做什么?”刚进门的红棂,看到床榻上的这一幕,好奇的目光紧紧盯着两人纠缠着的身子,赤裸白皙和师兄的古铜色,果然是一种唯美。
从没见过这等状况的红棂,鼻间一股温热涌起,两条红色蚯蚓至人中缓缓流下,人却毫无知觉,双眸看着夜七寂抓过被褥盖上两人的身子。
师兄的身子,她幼时已经见过,而女人的身子,却是不曾见过,没想到与自己一样的身体,却能泛出红润的光芒,那一刻竟是如此的妖冶,怪不得师兄这般在意她:“哇,师兄,你怎么做到的?怎么连伊的身子泛光了?”一声叹息,是对连伊的羡慕。
早已是满脸通红的连伊,听她如此言语,更是羞愧,恨不能钻入地缝藏起。
岂能不知红棂此时的风言风语,夜七寂掌下一阵风袭出,已将她的身子推出门外,对着将头深藏入自己臂弯的女子笑道:“无碍,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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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看着眼前的男人,这……这个时候,他竟然……
瞪大双眸,体内被塞满的充斥感在告诉着她,这个男人,果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她,只能认命的配合着他的速度,缓缓……
“师兄,我要看,我还没看够……师兄!”红棂断然不敢推门而入,却在外面吼叫出声。
“退出三丈之外等着,不然将你送入莫愁舫。”头也不回,夜七寂甩下一句,而后偕同连伊,双双坠入无边无际的欲望之海。
悻悻的一个踢门,红棂缓缓的向外面退去:“真没人性!”
一切激|情过后,身上密布的红瘀和男人噙笑的唇角,让连伊一阵羞涩,无视他的赤身裸体,取过他的衣衫便穿在身上。
夜七寂倒也不在意自己没穿衣衫,只是朝外喊了声:“红棂,你进来!”
一听他的呼唤,红棂的身子瞬间便出现在书房,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连伊,她可惜的摇了摇头:“可惜了,连伊,你脱了衣衫真美!”昨晚还在让连伊离开,今日已经忘却,果然是小孩子脾气。
努力抓住手里的巾帕,连伊表面平静的说道:“那奴婢脱给小姐看?”若不是他,自己怎会被小姐看到?
感兴趣的双眸,紧盯着她身上过于严密衣衫:“好啊好……”转瞬间却看到夜七寂黑着的脸,只得喃喃说到:“罢了,以后等师兄不在……呃,我不看,永远也不看。师兄,我不去莫愁舫!”
满意的点了点头,夜七寂指了指连伊:“看看她腹中胎儿怎样了?”如今红棂已经知道他对连伊的感情,看她模样,该不会为难连伊了。
为他擦拭的连伊,眸间闪过一丝光芒,却是暂时隐去。
冷静,始终让她不会太过的感动。
“好的!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嗯,不可以,不看。”抓过连伊的手来,紧把住她的喜脉,只是瞬间便松了开来,满脸皆是认命:“师兄,你还是将我送到莫愁舫吧!”
“为何?”
“我【估计】是保不住她腹中胎儿了!”
连伊手间的巾帕,“啪”的一声落于地面,孩子,她果然失去了他。一直以来没有的胎动,她故意去忽略,不是不在意,而死害怕孩子沉默的背后是他的无缘面世,害怕是无缘等到第二个孩子的来临,他们两人在将来的波涛骇浪中,着不到一个回到过去的理由,着不到两人之间的牵绊。
房间的空气,顿时凝聚起来,憋得让人的心里难受,唯恐一个不小心,将会点燃这个欲爆的炸弹,下人们茫然的眼神,看着屋里的三人。
看到巾帕落地,夜七寂的双眸,紧紧的盯着连伊的反应,她失态的时候很少,除却让她无法隐忍的事情。
“连伊,你的巾帕掉了!”好心的捡起她的湿巾,红棂安慰的说道:“无碍,你若想要孩子,我可以用药,让你以最快的速度得到孩子,以师兄的能力,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舔了舔嘴唇,连伊轻笑道:“可不是么?谢谢小姐!”而后转身,端起盆架上的水朝外步去:“奴婢先出去倒水了!”平静的模样,仿佛适才听到的一切,不过是听到的一个谎言。
床榻上的夜七寂,一个腾身而起,抱住她往外走的身子。
霎那间,只闻水盆落地的“乒乒乓乓”的声音。
“师兄,你没穿衣服……”识趣的闭上嘴,红棂看着侍女默默的为他披上干净的衣衫。
一盆子的水,尽数落在地上,溅于那久远的书籍上,夜七寂都不曾在意,只是低头说道:“你在伤心!”
“没有,奴婢在微笑!”
“你骗我?”
“没,奴婢本来就没想要过这个孩子,此番没了,自然高兴!”
“连伊!”这样的她,让他有些害怕,这个女人做事太过极端,再多的痛都是一人在黑暗之中舔去,不让任何人看见。
“爷您多心了!”以往的经验,让她不敢将自己的痛付诸于他人面前,不想脆弱的模样让人看到,从而失去了坚强的外面:“奴婢身上衣衫湿了,需要去换下!”
挫败的摇头,松开她:“罢了,你去吧!”
刚送开她,却见铁森冷肃的走了进来:“爷,太爷和杏儿小姐等人进城了!”
身子稍稍一怔,连伊漠然的越过铁森,离开夜七寂的目光,向外面走去。
孩子,说了是估计不能保住,至于到底如何,且看后面。
第六十二章七寂吃醋
出了书房,连伊并未回屋,只是毫无意识的走出栖去府,本来在贪睡着的小松鼠,一见主人出门,亦跟着跳入她的怀里,而后用小小的脑袋磨蹭着连伊的思绪,仿佛在安慰着主人。
思绪空白的连伊,看着怀里的小松鼠,轻声说道:“小松鼠,连伊前世是不是坏人?才得今生父母遗弃,孩子不保的下场?”说话之音,带着几分呜咽。
“吱吱”奋力的跳着,仿佛在反对她的话一般。
“呵,也就对你,我才如此好,对他人,我都太过残忍,太过记恨。”轻抚着它的毛发,连伊低迷的说道:“爹爹,娘亲,甚至是连熙,他们对我不好,我都记仇,如今,我的孩子,是否是遭了报应?”
路人行过,见如此一名女子与小动物喃喃自语,不觉将她也当成神经之人。
而跟在连伊身后的明月,站在不远处默默的伴着,不让她察觉,却也不会将她弄丢。
一名妇人,远远的观察着连伊,直到见着那一直缠绕在梦中的容颜时,一双美眸已是热泪盈眶:“伊伊,伊伊……”她以为,她的伊伊已经变得痴狂,她以为她的女儿神志不清。
被人唤出自己的世界,连伊抬首看着眼前的妇人,褪去适才的无助,应有的淡漠再次回到脸上:“我认识你么?”只有故作不在乎,才能在她们抛弃之后保有尊严;只有故作不相识,才能得以平静。
雨心泪当下双眸圆瞪:“伊伊,我是娘亲啊,伊伊……”
“当初我已说过,我连伊是连伊,雨心泪,便是雨心泪,你与我,已无任何关系!”猛地挣开她拉扯的手臂,连伊向前走去。
“不,伊伊,不要生娘亲的气,伊伊……”雨心泪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再往前走。
“放开!”
“伊伊不原谅娘亲,娘亲就不放!”
顿住身子,连伊冷冷的看着她:“好,不放就不放!”说完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雨心泪。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两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三炷香……
连伊一双眼眸,那么的平静无波,仿佛站在面前的只是一个陌生人,而非生她的娘亲。那一股淡然之间,还有这一种讽刺,对亲情的讽刺。
被看得无地自容的雨心泪,不得不放弃了,终于明白,为何当初连自己的丈夫都对连伊有几分畏忌,怪不得连伊能在那个人吃人的府里将她和连熙保护得天衣无缝,可是她却因为错误的选择,放弃了这个至亲的女儿。
一点一点的松开连伊的衣袖,是对女儿的不舍,更是对当时连伊受伤后的心疼。
漠然转身,连伊抱着小松鼠,一步一步的走了开去。
风中的背影,那般的骄傲,那般的坚强。
风,吹起她的衣衫,想要飘向那九霄之外,奈何世间凡尘俗世,将她缠住。
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心,一下一下的抽痛。
终于找到一个出口,她稀少的泪水,为了奠基孩子的生命,在风中恣意的狂欢,吹走了笑容,余留的却是那故作坚强后的悲伤。
看到娘亲,她才想起自己是多么的不称职。当初为了救伯泱,她没有考虑到孩子,挡下了七寂的那一掌;后面为了成全自己的骄傲,她再一次忽略孩子,纵身跳崖;更有便是那附体的迷灵毒,让她的孩子,已经高放弃了她这个母亲。
懂事的小松鼠,体贴的为她轻舔去下颌处凝聚的泪水,而它那清澈的眼底,竟然也渐渐浮起了雾水,可怜巴巴的看着主人的落寞。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人烟稀少的城东;不知不觉,已是晚来昏色。
黄昏的天空,有着几只迟归的鸟儿,迷失了方向,在嗷嗷的叫着,用它独有的语言呼唤着母亲的来临;河畔的几树桃花,已是不解风情的笑靥灿烂,风轻拂而去,带走几片绯红,落在河面,缀上几许羞涩;河里的碧草,轻轻的吐出绿叶,碧油油的模样,分外讨人喜欢。
步了,浅踏上那一袭绿毯,深深浅浅皆是一片柔软和清香。
在一处小河畔坐了许久,坐看云卷风舒,低眸触得一河流水。
一个身子,轻轻的座落在她的身侧。
好熟悉的味道,好脆弱的生命,微微的一个叹息,连伊将头靠在他的肩头:“伯泱,你怎知道我伤心了?”暂时,让她自私的忘记夜七寂和伯泱之间的繁杂,且让她好好的伤心一回。
“因为我这里痛了!”轻指心窝,伯泱叹了口气:“若是哪天累了,别忘记了还有我!”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对于将来,他能不能坚持到那。
连伊想要的生活,永远也不是这江湖之间轰轰烈烈,而是红尘世外的平平淡淡。
没有问她为何心伤,没有问她与七寂发生什么,只在意她累不累?“好!”她要承诺,她便许下,因为这一切,皆是冉伯泱在付出,而她只需得到。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个冉伯泱让她予取予求,即然如此,她又为何不将这绝无仅有的关心,当作是她沉沦后灵魂的归处。
淡淡的笑了,他拥着她的身子,在这黄昏时刻,他守着她因别人而引起的心伤。
这一点,是夜七寂永远也不可比拟的,他会在意她的痛,却不会追入心田去安慰,因为他有着太多的骄傲和狂妄,所以连伊的痛,虽然长在他的心上,却无法去弥补。
话太少,误会一点点多起,而他人给的温暖又太多。
那么,在将来的某一天,他们会不会越走越远?属于他们之间不曾说出的山盟海誓,是否还能这辗转红尘之间留下一缕清香?
这一切,她不曾在意,他亦不曾考虑,所以在起的是两颗心,而疏忽的却是心与心的沟通。
回到栖去府,已是夜阑人静,推开房门,却见满脸不悦的夜七寂坐在房内。
没有说话,连伊将睡着了的小松鼠放在床头,梳洗一番后这才平静的问道:“爷这种是怎么了?”端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并不喝水,只是抬首问她:“你今天去哪了?”
边整理被子边回道:“去东城了。”
“你见着谁了?都做了什么?”
细细的打量着他,连伊细细品味着他话里的意思,渐渐的明白过来。看着他的眼睛,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奴婢见着了雨心泪,两人在街头对视了许久,而后去了东城,见着了冉伯泱,与他……”越说到后面,人反倒是越发的冷静。
“连伊,你闭嘴!”看着她提到雨心泪时,言语间不为人知的伤痛让他不得不紧张起来。“她怎么来皇城了?你又痛了么?”
“不,不痛,奴婢见着伯泱了,自然不会……”很平静的声音,很不受伤的语气。
狠狠的吻住她那张薄薄的红唇,夜七寂终于知道,薄唇的女人,果然不是自己能惹的,因为他所给的愤怒和她带给他的愤怒是成正比的。
任他蹂躏,连伊只是冷漠相待。但即使她再冷漠,他的热情她亦能感受到,从他的不悦中,她亦能知道他对伯泱的醋意和对自己的在乎。
直到感觉她不经意的回应,他这才停下:“好了,不气了!”是命令亦是他的道歉,很是霸道:“即使没有孩子,你不是还有很多么?”
罢了,这样的男人,能做到如此,能说出此话,已属不易。
将她放在榻上,自己的亦脱衣上榻:“早些睡吧,估计今日也累了一日。”将她拥在怀里,夜七寂轻拍着她的身子闭眸。
翌日一早,夜七寂醒来,便起榻而去,临去还让她好生休息,今日他不在府什么的,太困听得不怎么真切,也就没在意。
醒来的时候,还是被饥饿的小松鼠给扰醒的。
喂它吃了些东西,连伊带着本书便出门了,春日里的阳光,多晒些也不是坏事。
湖畔的春水,缓缓的荡漾,在湖边涨起又退回,推来一堆嫩草绿叶,带走落红点点。
弱不禁风的拂柳,在湖水的轻荡之下摇戈身姿,吐出的叶片,如烟的落入这山水之画,很是唯美;乍暖还寒时,湖水有些冰冷,却不会剌骨透凉。
掬起一捧水来,喂着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