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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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婚姻-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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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悦喜欢被这样碰触。霍重锦在确认这件事后,手指的动作愈发直接不留情面,少年略带惊慌的「嗯」、「唔」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平添了几分撩人的意味。
    片刻后,霍重锦脱下了对方的上衣,心情顿时变得有些复杂。
    尽管他早已明白蒋悦的外表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没想到对方连这种地方都完全符合他的偏好……白皙单薄的胸膛上,颜色浅淡的突起被他来回揉捏的举止弄得略微肿胀泛红,蒋悦显然对於这种单方面玩弄的作法并不习惯,但却什么都没说,甚至没有表现出分毫逃避,只是脸色泛红,目光隐忍。
    很快地,霍重锦便察觉到对方有了反应。
    如果说在此之前他还有几分迟疑,现在却不再犹豫。蒋悦也不是没有感觉,况且是对方先邀请他的,即使明白这大概是出於一时冲动,霍重锦却打消了停手的想法。到了这时,那些多余的念头已经不再重要,事实就是蒋悦的身体相当吸引他,而对方又主动邀请,他根本没有拒绝的必要,就算在这之后,他们之中的谁会为此感到后悔,那也是他们自己应该承担的。
    霍重锦伸手解开了对方的裤头,握住那个器官时,蒋悦明显地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舒服,然而霍重锦的掌心明确地感受到一丝湿润,他不禁低下头,在对方耳边撩拨道:「你弄湿我的手了。」
    蒋悦浑身一僵,脸上愈发潮红,手足无措;看到对方那副模样,霍重锦只觉得自己的下身愈发胀痛,他想了想,暂且松开了手,蒋悦凝视着他,霍重锦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毫不迟疑,也没有任何羞赧,蒋悦像是愣住了,但目光却没有从他赤裸的身躯挪开。
    从对方的视线看来,霍重锦可以确定,蒋悦确实是喜欢同性的,即使面前是毫无感情的对象,蒋悦那胶着的目光却像在无声地对他的身躯表达欣赏。霍重锦隐约有些自得,但很快又意识到这种情绪太过多余。他褪下最后一件衣物,蒋悦的目光牢牢盯着他的下半身,脸上的红晕像是打翻了颜料似的益发浓厚。
    霍重锦没有给对方发呆的时间,抬手便将蒋悦按倒在床上,对方有些吃惊,但并没有拒绝,霍重锦将自己的性器抵着对方的,不过是稍微摩擦了几下,蒋悦便发出了压抑的呻吟。
    「不喜欢?」他问。
    蒋悦摇了摇头,似乎忍着窘迫,但还是开口道:「好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霍重锦完全能理解对方的意思,因为陌生所以觉得奇怪,但也就是如此罢了,那句话并非抗拒的意思。
    他稍微松了口气,继续先前的动作,坚硬的性器相互摩擦着,蒋悦的下身显然才发育到一半,尺寸不算大,颜色浅淡,触感细嫩,不过是被磨蹭几下,前端就溢出了些许透明体液,甚至沾染到霍重锦的性器,蒋悦显然为此而感到窘迫,想用手遮挡,但手才伸到一半却被霍重锦阻止。
    「你在害羞什么。」他不留情面地问,「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霍重锦这话说得有些挑衅,蒋悦一怔,只得将手放到一旁,但明显还是相当介意,霍重锦凑到对方耳际,低声道:「放松一点,不用忍着。」
    蒋悦虽然毫无经验,不过相当顺从,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只过了片刻,蒋悦便在彼此性器摩擦蹭弄时浑身颤抖着射精了,淡薄的浊白体液从前端喷了出来,溅到了少年平坦的腹部上,而蒋悦急促地喘息着,身体在短暂的绷紧后又放松下来。
    毕竟是第一次,先让对方宣泄一回会方便一些。霍重锦如此想道,事实也证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蒋悦脸颊泛红地躺在床上,虽然依旧喘息着,但神情却不复先前紧绷僵硬,反而像是跨过了某条界线一样,居然开始变得镇定。
    霍重锦从床头抽屉里取出润滑剂,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道:「以后跟别人做,别用油性润滑剂。」
    蒋悦愣了愣,下意识问:「为什么?」
    「用油性润滑剂的话,保险套可能会破。」霍重锦答得坦然,「不过要是你原本就想玩这种游戏的话,那倒无所谓。」
    蒋悦这回没有再露出尴尬神情,只不过那种表情怎么看都显得古怪微妙。
    「怎么了?」霍重锦有些茫然。
    蒋悦很快便摇了摇头,「没什么。你这样子……」他顿了顿,还是不禁道:「你这样好像老师。」对方说完这句评论,居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从来没有人浑身赤裸地躺在他床上时,还有发笑的余裕。霍重锦忽然感到有点无奈,但无奈过后,又有些释然。对方本来就还是孩子,不管是再无聊的事情都能让这个年纪的孩子笑上十五分钟,想明白这点后,霍重锦宽容地没有计较对方的走神。
    霍重锦打开润滑剂,倒了一些在手上,随着他的动作,蒋悦的笑声终於渐渐停下,彷佛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於是有些局促;霍重锦按住对方的膝盖,往两旁分开,蒋悦涨红了脸,别开目光,但始终没有逃跑,霍重锦看了对方一眼,伸手去碰触那个紧闭的入口,蒋悦的神情有点难堪,在他伸入第一根手指时,那种难堪又转化为紧张与尴尬,霍重锦没有因此停下,手指试探着逐渐深入,并没有急於找到会让对方舒服的地方,而是浅浅地抽动着,令对方习惯被进入的感觉。
    片刻后,蒋悦脸上的紧张逐渐消融,取而代之的是隐忍与无措,霍重锦缓慢地接连放入几根手指后,终於开始寻找那个会让所有男人舒服的区域,他没有浪费太多时间,蒋悦神色忽然变了变,彷佛压抑又像是慌乱,霍重锦的手指在那里轻巧地磨蹭了几下,对方立刻皱起眉头,发出了无法掩饰的呻吟。
    霍重锦抽出手指,取出保险套;其实他并不是十分想用,不过现在的话……不能不用。他沉默片刻,将轻薄的塑胶包装递给了蒋悦,如果对方不笨的话,应该能理解他的意思:这是最后一次拒绝的机会。
    蒋悦明显愣了一下,很快便明白他的意思,接过保险套后,只停顿了两三秒,便抬手拆开了包装。即使知道对方已经下定了决心,但霍重锦还是不免为此而稍稍安心,但蒋悦在拆开保险套的包装后,并没有将东西交给他,而是犹豫了一会,接着便突如其来地坐起身,稍稍靠近他。
    霍重锦微怔,还来不及说什么,蒋悦已经低下头,俯下身躯,照着他教导过的方式,笨拙地叼着套子边缘,将前端的空气挤出后,半含着他的性器,慢吞吞地将保险套戴了上去。霍重锦在短暂的怔愣过后,便感觉到对方柔软的唇舌时不时会碰触到自己的性器,既似亲吻又似舔舐,一时之间,几乎说不出话来,再望向对方时,那张脸上即使还带着一丝羞赧,目光却又多出些许挑衅。
    他意识到对方想表达什么,忽然觉得啼笑皆非。
    蒋悦的脸几乎埋在他胯下,霍重锦将对方拉了起来,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伸手摸了摸对方滚烫的脸颊,蒋悦仍旧望着他,神情中的逞强、执着与恳求都令人无法忽视。
    霍重锦最终什么都没说,沉默地低头亲吻对方,蒋悦像是终於学会回应的方法,两人的舌尖纠缠着,霍重锦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欲求,让蒋悦躺下之后,顺势将对方的双腿分开,就着俯下身躯的姿势,熟练地将性器抵在微张的入口。
    「轻……一点。」蒋悦忍不住道。
    霍重锦没有应答,但动作却极其温柔,蒋悦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微微蹙着眉,潮红的脸颊上渐渐多出了薄薄汗意,身躯不自觉地绷紧,不知道为什么,瞧见对方这副忍耐的模样,霍重锦却只觉得愈发亢奋,下身胀痛不已。他缓慢地将性器推入对方的身体中,蒋悦露出了像要哭出来的神情,急促的气息与慌乱的目光终於令他稍微清醒过来。
    「放松。」霍重锦言简意赅地道。
    蒋悦顺从地接受了他的指示,而霍重锦却毫不犹豫地辜负了对方的信任,在一瞬间长驱直入,进到最深处。这一次蒋悦是真的哭了出来,即使压抑不住哽咽声,却仍抱紧身为罪魁祸首的他;霍重锦低头亲吻对方,吻的不是嘴唇,而是脸颊与额头,像安慰孩童一样,他瞧着对方哭泣的模样,心底不自觉生出一丝诡异的怜爱,亲吻的动作也愈发轻柔。
    奇妙的是,蒋悦居然对这种单调的安抚极为受用,将脸靠在他的颈项处轻轻蹭着,灼热的泪水逐渐变得冰凉,霍重锦压抑着立刻开始抽送的欲望,搂紧了对方的背脊,尽管没有出言劝哄,但却能感觉到对方绷紧的身躯逐渐放松,泪水也渐渐停下。
    「……好痛。」蒋悦埋怨道。
    「之后会让你舒服的。」霍重锦坦然道。
    蒋悦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听到他的话后,也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霍重锦试探着开始抽插,蒋悦起初还不太习惯,但随着时间过去,终究逐渐适应了被进入的感受,霍重锦从未被进入过,但从过去的经验判断,对方大抵是渐渐开始感到享受;蒋悦目光迷蒙,甚至时不时发出呻吟,偶尔霍重锦控制不住而稍微粗鲁些时,蒋悦才会皱起眉。
    明白对方已经习惯后,霍重锦的动作渐渐失去顾忌,顶弄的动作愈发深入,蒋悦的呻吟从低微压抑而逐渐高亢,夹杂着些许哽咽,起初霍重锦还以为自己弄痛了对方,但蒋悦却紧紧抱着他,胀硬幼嫩的性器抵在他腹部上,他登时明白对方的啜泣并非出自痛苦,而是源於难耐与愉悦。
    少年低泣片刻,性器前端也颤抖着愈发湿润,霍重锦没有去碰那里,然而对方却露出无措神色,求助般地凝视着他;霍重锦不假思索地道:「想要就自己弄,我不会帮你。」
    蒋悦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说,片刻后只好咬牙将手往下伸去,颤巍巍地握住了性器,不熟练地套弄着;这正是霍重锦原本预期看到的情景,但不知道为什么,对方那笨拙的动作又令他隐隐心软,他犹豫片刻,终究拉开了对方的手,熟稔地爱抚着对方的性器。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蒋悦便将脸埋在他肩上,发出忘情的呻吟,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宣泄了体液。
    「还要……」蒋悦哑声道,滚烫的脸颊紧紧贴在他颈侧,那副意乱情迷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在撒娇。
    霍重锦放开了手,狠狠顶入,蒋悦登时叫了出来。他隐隐有些心浮气躁,却不想让对方看出来,索性加快了动作,甚至不再收敛力道,蒋悦的身体早已在先前的抽送中习惯了这样的挞伐,尽管他的动作毫不留情,却也没有带给对方太多痛苦。
    蒋悦眼眶潮湿,但呻吟与喘息之间却难掩酣畅淋漓的快感,对方仍紧紧缠着他不放就是证据,少年单薄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双腿却像是忘记羞赧似的竭力敞开;两人身上都是一片潮湿,汗水与体液融合在一起,湿漉漉的像是刚下过一场倾盆大雨。
    霍重锦终於无法再按捺下去,所有的情欲汇聚到下身,他深深埋在少年痉挛的甬道之中,最后又狠狠顶弄了几下,在对方柔软沙哑的叫声之中,绷紧身躯,宣泄了所有。
    蒋悦醒来时见到了陌生的天花板。
    这里是主卧房……他愣了愣,才想起自己昨晚并不是在客房中过夜,一时之间,脸都不自觉地烫了起来。一旁浑身赤裸的男人依旧熟睡着,蒋悦才想试着坐起身,就被腰部酸疼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痛楚弄得倒抽一口气,乏力地倒回床上。
    一旁的男人翻了个身,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他腰上,蒋悦登时僵住了。他终於回想起来,那只手曾经在自己身上不断抚摸,甚至箝制着他的腰令对方得以深入,手指也曾进入过他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脱离了处男的身分,连蒋悦自己也感到难以置信。
    不管怎么说,肯定是因为当时受到的打击太大了,还在对方面前哭了出来,在意识到自己并未引起喜欢的对象分毫情欲后,霍重锦的坦承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蒋悦想也不想地就抓住了,当然那就是所谓的自暴自弃,虽然现在还没有为昨晚的事感到后悔,不过这毕竟完全超出了他的思考范围,就连接受现实也需要些许时间。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一声。
    蒋悦认出那是自己的手机,伸手在床头翻找了一下,找出了手机,一看之下,登时愕然。
    那是钱士峥传来的讯息,问他为什么没去学校上课,蒋悦一怔,看了看时间,这才发现不妙,已经是早上九点了,他已经整整迟到了一个半小时。他心底慌乱,连忙起身,但因为昨晚的折腾,手脚着实酸软无力,正当他差点一头栽到床下时,一只有力的手臂从后方伸来,适时地捞住了他。
    「你在做什么。」霍重锦道,那声音没有任何多余的温柔或情愫,跟往常一样平淡。不知道为什么,蒋悦隐隐松了口气。
    「没有……」被拉回床上后,他有些尴尬,「我上学迟到了。」
    霍重锦以目光上下打量他,毫不犹豫道:「请假吧,你连床都下不了。」
    尽管不想这么做,但蒋悦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有道理,但是霍重锦说得太过直接,不免让他有种面子挂不住的窘迫感觉。昨晚的情事结束后,蒋悦相当疲倦,甚至没去洗澡,直接睡着了,现在回想起来,身上的感觉并不黏腻,汗水与体液都消失无踪,他愣了愣,不由得望向对方。
    「只是替你用毛巾擦过而已。」霍重锦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困惑,答得直接,「要是不清洁一下,以你昨晚那副模样,不管是谁都不可能让你睡在床上。」
    蒋悦一阵尴尬,诚然昨晚自己身上称不上干净,但这人说话还真是一如以往的不留情面……他隐隐察觉到两人之间似乎并未因为昨晚的事情生出改变,心中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尽管有点局促,但蒋悦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道:「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打电话向老师请病假?」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拜托对方做这种事,但是现在双亲不在,自己打电话请病假可信度又太低,这样一来只能拜托霍重锦了。出乎意料的是,对方没有刁难他或调侃他,接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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