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刻进血脉里的马尔福家的浪漫细胞,还是让他不时地突发奇想,与腻在“情人”的“黑糖罐子”里的西弗勒斯,来一场“孔雀式”的“虐狗”约会……
魁地奇世界杯即将临近,整个巫师界都在为之欢呼雀跃。已经在梦中看过一次并且已经知道了结果的比赛,对德拉科失去了大部分的吸引力,但为了印证自己梦中的情景,他还是决定欣然前往,当然前提是“带着西弗去看球”!
而在德拉科的软磨硬泡之下,西弗勒斯还是被半强迫地加入了大小马尔福的魁地奇世界杯之行。
照德拉科的话来说就是“这是我们确定情侣关系后的第一次蜜月旅行,你要是不去的话,那我也不去了。”
死板无趣的“老男人”西弗勒斯则表示:“呵呵,他怎么没听过还有这种理由的蜜月旅行!”
但是——一想到德拉科那么喜欢魁地奇,而如果自己不去,那他也不打算去了……
于是,西弗勒斯最终还是一边诅咒着万恶的魁地奇,一边跟着去了。
不过,在去的方式上,因为德拉科一时得意忘形,竟妄图想要通过最便捷的“幻影移形”的方式抵达世界杯赛场,向西弗勒斯展示一下自己从梦境中掌握到的幻影移形的施展要领,然后就被西弗勒斯的毒液给喷了个狗血淋头,深深地被质疑了一下自己的脑子是不是长满了芨芨草。
而“脑子长满了西弗勒斯”的德拉科已经完全深陷西弗勒斯的脑残粉状态无法自拔,觉得自己的恋人简直就是三百六十度无缺点的完美情人,连如此彪悍地骂自己的样子都帅得令自己神魂颠倒,目眩神迷……
他们使用门钥匙直接从普林斯庄园到达了魁地奇赛场营地的大门前,卢修斯没有告诉他们马尔福家的帐篷具体在哪儿,只说他们到了那儿一定不会认错。
西弗勒斯带着德拉科一进门就呵呵了,确实不会认错——就在营地中央,有一个帐篷特别显眼简直。它十分铺张地用了大量的条纹绸,简直像个小小的宫殿!
而德拉科则一方面对自家帐篷的高人一等表示满意,一方面则感叹着又一次与梦境匹配上的现实场景。
与德拉科十指相扣地来到那个跟宫殿一样的帐篷前,看到入口处拴着的几只活孔雀,西弗勒斯抽了抽嘴角,完全确定了眼前的骚包帐篷就是他们即将入住的地方。
马尔福的品味还是如此糟糕,包括自己身边的马尔福二世,最近越发重视打扮了!西弗勒斯转头瞪了自己身边的少年一眼,然后被男孩微微出神,眯起眼神色莫测地打量帐篷的样子给惊了一下。
德拉科……
感谢梅林,让德拉科的品味还没有像他父亲那么糟糕透顶!
进了帐篷,西弗勒斯毫不惊讶地发现,确实不愧是出自最会享受生活的马尔福的手笔。
帐篷里面的装修也充分体现了外表的恢弘,进门后的空间很大,甚至还分了层,进门是如同霍格沃兹大礼堂般宽广的宴会厅,宴会厅的四周散布着许多道房门以及通向二楼的楼梯等等,确实如同外表般像个宫殿。
而当他们进去的时候,卢修斯·马尔福正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品着一杯红酒的,当卢修斯的目光看向他们两人相握的手的时候,西弗勒斯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的疏忽和遗忘,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将手抽回来。
但当他将手从十指相扣的状态抽出来的时候,下一刻,却被那只熟悉的温热手掌牢牢地再次握住了……
我永远都不会再让你有机会逃离……
而西弗勒斯,则在此时,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自己曾经信誓旦旦地向规劝他的卢修斯表达过的拳拳决心……
他曾说总有一天要放德拉科自由,让他再也不必因被契约束缚,而与他强迫绑定。
而如今,也真是自打嘴巴、食言而肥……
他尴尬、难堪却并不后悔与德拉科在一起……
欠德拉科的,他会用一生来还……
于是,他微微勾起唇角,安抚地看了一眼满眼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德拉科,手上却静静地握紧了对方的手掌……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一个年级的开头总是像又构思了一部新文一样地艰难,所以——对,你没看错,依旧是短小君!
☆、每次看到救世主都想弄死他
半夜,夜深人静,大厅里没有开灯。
只有楼梯上的壁灯照下来的微弱光影,才偶尔闪动了晃荡着威士忌酒液的高脚杯影。
依旧是如画般的优雅贵族,每一根发丝都仿佛诉说着梅林对马尔福家族的宠幸。
但此时却褪去了白天所见的优雅贵气,颓废地往自己的嘴里大口灌着酒。
在今天见到西弗勒斯之前,即使西弗勒斯和自己的儿子已经订立了无法解除的婚约关系,但他虽然明面上劝说着西弗勒斯接受现实,但当西弗勒斯明确地向自己表达了自己绝对会找到办法解除这个婚约关系的时候,没有人能明白他当时心中的窃喜和庆幸。因为它能明确地感觉到西弗勒特意在自己与德拉科之间隔开了一条鸿沟,看着亲近,却始终留有余地。
但当他今天亲眼看到西弗勒斯当着自己的面握住了自己儿子的手的时候,那一刻,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他一点都不想夸赞自己儿子的泡妞好水平!
他忍不住想,如果当初自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娶布莱克家的小姐,如果当初自己能够勇敢地牵住那个黑发男孩的手,如果……
作为在那个男孩的母亲死后,唯一真正关心、爱护过那个缺乏爱的孩子的人,他不相信当他付出真心、死缠烂打之后,那个黑发男孩会狠得下心拒绝他……
但他没有!他举起酒杯再次狠狠地灌进去了一大口酒。
他为了所谓的马尔福家的传承、血统的纯正、贵族的联姻等等不值一提的东西,而放弃了得到那个男孩的最好时机……
而如今……
那个男人曾经的坚持,已经在自己的好儿子的攻略下,土崩瓦解……
德拉科在二楼的栏杆上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他也是在经历了那个梦境之后,才知道了他父亲一直隐藏在心中的那个不能说的秘密。
而他,则非常庆幸,因为父亲曾经的放弃,才给了他拥有的机遇。
而他,比自己父亲成功的那一点就是他永远都不会放弃……
当哈利·波特、赫敏·格兰杰跟着韦斯莱一大家子人经过马尔福家的帐篷门前,听着韦斯莱先生对这种闪瞎人眼的帐篷品头论足,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时候,德拉科仿佛算准了般地正好掀帘而出。
铂金发的贵族少年傲慢地仰着头不屑地扫视了他们一眼,一点都不打算对他们假以辞色。
斯莱特林式教育让他理智地知道与救世三人组搞好关系,或许才是改变命运的捷径。
但他不信,也不愿——他绝不要靠讨好救世三人组来改变所有他想要改变的人的命运!
无论是梦境,还是他现实的经历,都让他对救世主波特和韦斯莱家的人无法抱有期待——他们,永远不知道“感恩”两个字怎么写!在他们的世界观里,也永远偏激地只有“黑白”两面!
让他如何能放心地将他最爱的人们的命运,交于他们手中,全凭他们的喜恶来推断善恶是非!
所以,他相信,只有凭借自己的力量,他才能够改变一切!
或许等到时机成熟,他可以再寻求父亲或西弗勒斯的帮助,靠着“梅林对他记忆的恩赐”,借助马尔福和普林斯家的权势和财富,守护住所有他想守护的人和事物……
“哦,”德拉科用咏叹调拖长了尾音缓缓开口,故意左右打量着眼前这一大群人,“真神奇,瞧瞧你们这一大家子的人!”
韦斯莱一大家子和他们的两个小客人不由地皱眉,等着看眼前嚣张的铂金发少年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德拉科故意地“啧啧”称奇,然后微微睁大眼睛,做出一副非常好奇的样子。“你们的帐篷在哪儿?我真想看看,你们这一大家子人是怎么挤在一个小帐篷里共同生活的呢?不过听我爸爸说,你们的帐篷是从办公室的珀金斯那里借来的?”
他停顿一下,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那或许就不用担心你们这么多人挤不下了。毕竟听说你们的鼹鼠窝小得所有人都要睡同一个老鼠洞!相信帕金斯先生的帐篷一定比你们那可怜的老鼠洞大得多了。”
“德拉科,怎么了?”正当所有当事人想要发作的时候,一只纤细修长的白皙手掌掀开了帐帘,黑发黑眸的清瘦少年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这个暑假,西弗勒斯和德拉科的身形都像吃了兴奋剂般地迅速抽条。只是令德拉科万分不满意的却是,他的西弗勒斯只长身高,不长身板。虽然怎么看怎么觉得越来越好看,但看起来却总是过于瘦弱了,任他怎么给他加餐都没有长点肉。
他就像来自黑夜的使者,不仅发色、眸色都是高贵的纯黑,连衣服都如出一辙地全部使用了全黑的搭配。他穿着一件修身的黑色衬衫,深色的宝石纽扣每一颗都扣得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皮肤外露,透着一股青涩的小性感。而他唯一流露在外的皮肤则有些病态的苍白,却又如同骨瓷般细腻光滑。
他的五官稍显凌厉,却又抹去了身为教授时冷峻的棱角。他的头发如同丝缎般顺滑,他的眼睛黑得如同黑曜石般纯粹,他的鼻梁如同雕刻般俊挺……
他的魅力,越来越令人无法忽视……
而哈利·波特便是无法从西弗勒斯身上收回视线的人之一……
而德拉科看着救世主那对□□绿的眼睛就觉得分外碍眼,尤其那双眼睛此时还牢牢地黏在他的西弗勒斯身上!
在知道了西弗勒斯和救世主的母亲莉莉·伊万斯的母亲的那点关系之后,他对哈利·波特的敌意简直就突破了天际!
而且,德拉科永远也不会忘记——在那个神奇梦境当中,他的西弗勒斯,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便是因救世主而死!
所以,想要他对情敌的儿子和害死自己爱人的最大祸害和颜悦色,呵呵,永远都不可能!
每次一看到救世主,他都好想弄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中了短小君的毒。。。
☆、在世界的最高点
这一次,德拉科没有跟着父亲去到部长福吉的包厢,而是牵着西弗勒斯的手拾级而上,登上了世界杯魁地奇赛场的最高处。
他们来到了一个非常豪华的大包厢里,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小居室的豪华客厅,一套一看就非常舒适的米白色组合沙发,占据了头顶及左右三面墙壁的各16块屏幕,它们正全方位、无死角地显示着整个体育馆的全景。在靠近体育馆内场的实木护栏前,则均匀地摆放着四个高级望远镜。
德拉科大致打量了一下这个包厢,觉得只能算是“差强人意”。
他拉着西弗勒斯从栏杆前往下望——绝佳的视野和方位,也算值回票价!
不过,他真正要让西弗勒斯看得是右边的那块巨大的黑板。上面正不断闪现出金色的文字,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在黑板上龙飞凤舞地写字,然后又把它们擦去。
“火弩箭——魁地奇世界杯所有战队的不二之选!
(魔药王子飞天扫帚公司最新荣誉出品)”
德拉科满眼的笑意,凑到西弗勒斯面前求表扬,“西弗,看我的广告打得好吧。”
西弗勒斯淡淡地瞥了嘚瑟的铂金小龙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还不错。”嘴角才刚刚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便被德拉科发现,在那微笑的角度飞快地偷了一个奖励。
唇角的温度一路烧到了西弗勒斯的耳根,所幸此时卢多·巴克曼说的话就像雷鸣一样,响彻了整个座无虚席的体育馆。他的声音在他们头顶上回荡,响亮地传向看台的每个角落。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的到来!欢迎你们前来观看第422届魁地奇世界杯决赛!”
观众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和掌声。几千面旗帜同时挥舞,还伴随着乱七八糟的国歌声,场面真是热闹非凡。
在一片嘈杂中,德拉科满眼笑意地看着拘谨别扭地将视线转向显示着“保加利亚:0 VS 爱尔兰:0”的字样的黑板。然后自然而然地伸手揽住黑发少年纤细的腰,主动地凑近一步,让少年能够与自己紧紧依靠在一起。
而令德拉科心跳越来越快、眼睛越来越亮的却是:对方除了一开始的僵硬外却始终并没有拒绝……
当保加利亚国家队的吉祥物——100个媚娃出场的时候,德拉科直接转过了西弗勒斯好奇地往外观望的身体,语调委屈却又强硬地说道:“媚娃哪有我好看,你不许看她们!说完便将西弗勒斯压在栏杆之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西弗勒斯看着自己眼角余光瞥到的屏幕上出现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无数个媚娃,对天翻了个白眼,然后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回应,不再看那些美丽的媚娃……
'我哪有看她们,我只是……在想你……''我当然知道你对那些媚娃没有兴趣,我只是……想找个理由在这“世界”的最高点吻如此让我着迷的你……'……
当他们不自觉地滚倒在纯白的绒毛地毯上,急促地喘息着停下对彼此的深吻,却依旧没有放开拥抱着对方的手臂。
“教父,怎么办?我……是不是病了?”德拉科从西弗勒斯的颈窝里抬起头来,他的表情可怜得仿佛下一刻就会哭出来……
西弗勒斯清楚地感受到了抵在自己腿间的热度,他惊讶地借着屏幕的微弱亮度抬头仰视着德拉科惊慌不安的脸……
在西弗勒斯的心乱成一团乱麻,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却被铂金少年再次埋在他颈窝的脑袋那里传来的“沙哑而压抑”的话语,给击碎了所有的坚持和羞涩、犹豫……
“教父,我好想永远永远地陪着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可是,我好像病了,怎么办?我不想死,我想要和你在一起!西弗,没有我,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要整天没日没夜地熬魔药……”
德拉科喋喋不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