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叔登时又惊愕又诧异。
惊愕的是,先前她在套房里被孙先生棒棒插入,以及她在浴室沐浴时,自己都毫无察觉,诧异的是,那张薄
薄的宣纸密密麻府写看许多字,难道就是雪芙芷所宣称的宝物?
这时,贵宾赌房充满看诡谲离奇的气氛,既奥妙神秘,又香艳古怪。
派牌女郎见雪芙芷如此青春美丽,竟愿意以身体作注码与炳叔豪赌,已隐隐察觉出事态绝非寻常,以她如此
漂亮富有的大姑娘,不惜袒惕裸呈以身家生命来赌炳叔的这间豪华赌场,显然是大有来头的人物!
现在又见她从阴逍里取出女性避孕套,而避孕套竟是夹层的,内里藏看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纸,炳叔又
是如此惊异紧张,肯定好戏还在後头。
派牌女郎想到这里,芳心下意识地卜卜狂跳,她不敢再看两人的脸色,只是俯低头默不作声,害怕异变突起
,祸延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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炳叔虽然老成持重,这时亦意识到将有不寻常的事发生,於是凝神屏息,火眼金睛地注视雪芙芷手上的女性
避孕套。
但见雪芙芷坦然赤裸着胴体,只是小心翼翼地打开避孕套的夹层,将字纸取出,铺展在赌台上,冷冷说道:
「炳叔,请你老人家自巳看了,这张字纸到底值不值得这间赌场?」
炳叔站起身,正想走过来探头细望,雷芙芷突手按字纸,沉声喝道:「且慢,我想提醒你老人家,千万不要
妄图抢夺或撕掉这张字纸,否则,後果将不堪设想!」
言毕,一张娇俏的粉脸如笼上寒霜,两只美丽的星眸射出摄人心魄的冷光。
炳叔凛然答道:「雪姑娘,你说这般话末免小看我啦!我炳叔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凭守信义,重言诺,如
果欺侮你一个孤身小姑娘,以後还有甚麽面目在江湖立足!」
雪芙芷挺起酥胸,傲然答道:「谅你亦不敢!我既敢孤身犯险,自然有信心完璧归赵,否则就不会千方百计
诱你老人家出来见我。」
炳叔不想再和她斗口,便迈步走过来。
她不敢用手拈起字纸,唯恐纸上含有剧毒,着了雪芙芷的道儿,只足全神贯注细阅一遍。
刹时间,全身血液倒流,脸色刷地青白,口震震地颤声问道:「司徒上华是……是你的甚麽人?」
雪芷一双俏眼所射出的寒芒更加冷竣砭人,悲愤激动地答道:「他就是先父!十五年前你们合作贩毒,这字
纸就足你们当时共同订立的契约。你为了独吞黑钱,竟然背信弃义,趁先父到泰国洽购白粉时,暗中同泰国
政府告密,又重金行贿当地高百,将先父立捕立决。可怜先父却当你是金兰兄弟,至死都不肯将你供出!」
炳叔不槐是老江湖,慌忙收慑心神,阴沉镇定地说道:「你就是司徒玉华的独生女儿?单凭一张字条,你就
想威胁我?」
雪芙芷幽幽叹了口气答道:「我本名是司徒芷雪,改名雪芙芷的寓意就是要申雪父耻,为先父报仇雪恨。不
过我後来想通了,先父之死本就罪有,况且人死不能复生。但炳叔既蒙先父庇护,又侵吞他的钱财产业,这
笔账应该怎麽算呀?」
炳叔稍稍舒了一口气,阴恻恻地问道:「你想要多少钱才肯罢休?」
雪芙芷缓缓坐了下来,左腿搭在右腿上,掩住裸露的下阴,但双手仍紧紧按住那字据,淡淡答道:
「这间赌场先父本应占有一半权益。先父既巳故世,我自然有权继承他的产业。但『合』字难写,所以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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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豪赌一番。你嬴,字据你可以收回,我连赌场的一半权益都归你所有!如果侥幸我嬴,那就请你把整间
赌场交给我,大家办好移交手续,我就把这张字据销毁,不再追究。」
炳叔目光灼灼地瞪看雪芙芷那对坚挺丰满的豪|乳,狞笑道:「你以为自己是天生尤物,我就不忍心杀你?」
雪芙芷冷哼一声道:「如果我怕你杀人灭口,早就把字据呈交政府!」
她双手在赌台上轻轻一按,十指箕张,居然把涂上丹寇的指中深深插入坚硬的台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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炳叔不禁倒一口寒气,正声问道:「你难道有把握赢我?雪姑娘,出来跑江湖,说话可要算数!单就牌面看
,我巳经赢定了,莫非你还有其他奸谋?」
雪芙止诡谲地一笑,答道:「底牌没揭,怎能断定输赢!」
炳叔哈哈狂笑,双眼逼视雪芙芷道:「很好,很好,果然不愧是江湖儿女,大家一言为定,输了可不要耍赖!」
他嘿嘿冷笑着走叫自己座位,手拈底牌狡黠地瞪着雪芙芷续道:「世侄女,你以为自己用掩眼法换走我的底
牌我就不知吗?这种偷龙转凤的微末之技如果瞒得了我,那我炳叔这间赌场早就拱手献给别人了,还能称得
上甚麽赌绅!」
说着,揭开底牌往台上狠狠一甩,赫然竟是本属於雪芙芷的底牌『梅花A』!
雪芙芷的俏脸登时青白失色,慌忙拈起自巳的底牌一看,星眸几乎凸了出来。她偷龙转凤换走炳叔的底牌梅
花Q,本以为自己叁条A必嬴无疑,哪知道自已的底牌亦被炳叔神不知鬼不觉地换走了。
而更奥炒的是,两家的底牌恰好对调了,她手上揭开的底牌正好是梅花Q,如此一来,自己的一样A就输给
炳叔的叁条Q了。
这时,雪芙芷虽然恼怒,却不能不暗叹自己技不如人。
『姜是老的辣』,这句话果然不错,要怪,只怪白巳夜郎自大,低占了炳叔的瞒天过海神技。
既然先前已杷话说死了,自然不能後悔,惟有颓丧地叹道:「好,我技不如人,认输了!字据属於你,我的
人亦属於你。你想怎麽玩我,羞我,我只好认命!」
炳叔接过字据运动掌心,再望空一抛,字据登时化成碎片,宛若翩翩飞舞的蝴蝶。
他向派牌女郎使个眼色,派牌女郎知机识趣地退了出去。
雪芙芷呆若木鸡地颓然坐着,炳叔把台上的筹码往她正前一推,沉声说道:「你亦穿衣服走吧,这些筹码,
你拿去兑换成现金带走,算是我对你和令尊的一点补偿。」
哪知道雪芙芷却愤然说道:「你是怕我留在你身边毒死你?江湖人最重言诺,你既不要我,我就把命还给你!」
说着,就挥手往自己的天灵盖拍下!
炳叔抬手往她手臂上一格,叹道:「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白白送掉性命岂不是暴珍天物?好,你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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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献身给我,我如果不接受,反倒被你讥笑为无胆匪类。你虽善使毒,却未必毒得了我。」
雪芙芷咬咬下唇,毅然说道:「既然如此,那从今夜起,我就是你的婢仆性奴。现在,先让我陪你洗澡,你
如果怕我身上藏毒,亦可以趁机彻底搜查。」
这句话已经说得明显不过,她的全身上下前後每一个部位,每一个孔儿,都愿意给炳叔检验,狎弄。
炳叔口中虽然不怕,但心中仍满怀狐疑,闻言正中下怀,就手拉雪芙芷进入厢房浴室。
雪芙芷为了让他放心,校好浴缸水温後,就迈腿跳进浴缸,手执花洒,兜头淋下,又唧了些沐浴露搽在身上
,双手捧看Ru房揉搓。
跟着,连腋窝,肚脐,下阴都细意冲洗。
这时炳叔亦已脱去衣服跨进浴缸,雪芙芷拥着他腻声道:「炳叔,麻烦你老人家帮我冲洗臀部肛门吧,我不
大就手。」
炳叔哪会不明白雪芙芷是在派定心丸,但他川荡江湖数十年,一向极工心计又缜密多疑,当下便顺水推舟接
过花洒,唧了些沐浴露在手指上,掰开雪芙芷那丰盛圆润的臀部,将手指插入她的肛门轻轻按摩。
雪芙芷弯腰手扶裕缸边沿,把肥美的玉臀翘得高高的突兀在炳叔面前。
炳叔那双鹰隼般的目光留神地注视着,他不仅清楚地看到雪芙芷那呈菊花瓣似的屁眼,亦清楚地看到雪芙芷
屁眼下的那道摄人心魄的深邃裂缝,但见荫道嫩肉嫣红诱人,不禁一阵欲念自小腹下升起,胯间阳物开始膨
胀硬勃。
虽然如此,他仍强自镇定,不敢有丝毫粗心大意,便哈哈笑道:「雪姑娘,你这个妞儿可真是识得缠人。本
来,应该是你伺奉我进浴的,现在却倒转过来要我服侍你!嘻嘻!幸好这是件优差,令人爽心悦目,爱不释
手呢!」
雪芙芷心中暗骂句老狐狸,明明是在检查我的孔儿,却说得这麽好听。
她心中咒骂,口里却幽幽叹息道:「人说一局定终生,果然没错。今夜我既输给你了,此生此世就是死都陪
住你了,你爱我惜我,我固然欢喜!你如欲将我当性奴,恣意淫辱,我亦毫无怨盲。」
炳叔老奸巨滑,虽然这时已亢奋得血液贲张,棒棒暴胀,但仍小心冀翼地竖起叁只手指插进雪芙芷的荫道里
掏刮,另一只手则绕到雪芙芷前面叁角地带处,捺住她的阴核旋磨,喜孜孜地说道:
「我炳叔可真是叁生修来的福气,竟能够得到这样倾国倾城的丽人共渡馀生。雪姑娘,不是我甜言蜜语讨你
高兴,自十六岁闯荡江湖到拥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可算阅女无数。不瞒你说,同我上过床的中外佳丽不下千
人,但像你样貌风韵这般迷人,而下面这个小洞又这般狭窄多肉的尤物,却还末曾遇过。不是我吹牛,只要
我手指伸进阴沪里刮几刮,就知道该女人是不是床上好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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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芙芷被他如此前後夹攻,又撩阴核又刮荫道,亦不期然地刺激得浑身发抖筛摆,轻轻呻吟道:
「看你这样撩弄我,就知道你是富有经验的情场老手。不过,我有一点不大明白,女人只要容貌艳丽,身材
无腴,为人又风骚妖娆,应该就算是床上好伴侣了。如果她的孔儿还没被人弄大摘残,就一定会令男人好舒
服,怎麽会有肉多肉少之分呢?」
炳叔边掏挖她的荫道,一边亢奋地答道:
「这一点,你们女人自已当然不知道,但若是和许多女人上过床的男人,就一定能够心领神会 中玄机。青
春漂亮的少女表面上看,应该最令男人销魂,但其实则不然,最销魂的地方表面上是看不出的,分别在於她
们的荫道不单要狭窄,而且荫道四壁必须肉厚又多皴纹。这样,男人的阳物一插进去磨擦之时,就有难以言
述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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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芙芷的荫道被炳叔的手指掏挖得又酥爽又骚痒,更要命的还是被他捺住最敏感的阴核旋磨,真的刺激得入
心入肺,不绝口地哼哼呻吟,荫道四壁不克自制地翻腾绞动起来,玉臂不停前後左右摆动,遂央告道:「炳
叔,刺激死我啦,我……我想入了……」
炳叔心想在她的孔里拘摸了这麽久,并没发现她荫道里藏有甚麽物事,便把手指拔出,只是心里还不放心,
於是一面假意抚摸她肥美的屁股,一面拧掉花洒柄头,将水管插入她的荫道里,让水柱冲涮她的|穴心深处。
雪芙芷知道他是老孤狸,害怕自己在荫道里藏毒,心里正要诅咒,|穴心却经不起水柱冲击所引起的刺激,为
了不惹他怀疑,只好紧咬嘴唇迸发出嗯嗯的呻吟。
炳叔见雪芙芷这般难受,亦不想做得太过份,影响等一下同她Zuo爱的乐趣,再加上觉得已是适可而止的时候
,便拔出插在她荫道里的水管,假意问道:「雪姑娘,用水柱冲击荫道的滋味如何?」
雪芙芷强忍心中的愤慨,直起身翻转过来,展颜笑渲:「再刺激都不如Rou棒棒捅进去抽插快活。好了,难为
你服侍我这麽久,应该轮到我侍候你老人家了。」
说着,亦唧了些沐浴露在掌心,然後涂抹在炳叔身上,细意揉搓,又环握看他硬挺挺的阳物,柔情款款地搓
捏抽搐,娇羞万状地说道:「炳叔,你真是人老心不老,这Rou棒棒比孙先生可要粗长近倍,不知道我受不受
得了,希望你等下多多怜惜。」
她暗暗潜运内力贯注到手掌上,让掌心散发出浑浑如和煦般的热力,然後一手级级搓捋炳叔的荫茎,一手缓
缓摩抚他的卵袋。
炳叔见雪芙芷此时身上非但织毫不挂,而且连项上项 ,手指钻戒都已除下了,全身又以沐浴露彻底涂抹清
洗过,甚至十指指甲亦已侵泡在水中许久,就使有毒药亦已消融殆尽,所以淅渐放松戒心,尽情享受她的殷
勤服伺。
这时但觉下体暖洋洋的十分受用,荫茎更加怒胀,已是不插不快,便抱看雪芙芷在浴缸浸了一会儿,又用花
洒再彻底清洗一次,才互相为对方擦乾身体,手拉手走出浴室躺到床上。
雪芙芷用几铁玉手抚摸看炳叔全身,柔声说道:「让我为你吹奏一曲如何?」
炳叔知道她是指要为自己啜阳,这本来是求之不得的事,但他却害怕雪芙芷心中积愤末除,一口咬咬自己的
命根,纵使自己可以将她击毙,但已然终生残废,於是便双手搂住她的纤腰,笑道:「我怎敢让你这样丽质
天生的美女做这等龌龊的事!」
雪芙芷故意张开樱桃小口,露出森森利牙,伏下头去手扶炳叔的荫茎便往口中塞。
炳叔惕然心惊,慌忙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