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春度芳菲尽,别有中流采文荷。
花迎喜气皆如笑,鸟识欢心亦解歌;
共君今夜不须睡,待月西楼卷翠罗。
话说浪子,宅後有一园名:集翠园。园内有荷花池,池内有四五处石楼,夏天荷花盛茂,绿叶高耸成荫,台
上可以洗澡。一日,文妃同着春娇、小雪走到园上,关着园门,遮遮掩掩走到荷花池边。水阁风亭,只见缘
荫中有人洗澡,叫春娇打一看时,不是别的,正是陆闰儿。
文妃便去看他,只见满身识白,玉茎倒垂,在石台上弄水耍子。
见了文妃,即便把手招道:「你可来也。」
文妃一见,心忙便道:「吾也要来。」
陆珠便撑着小小的采莲舟儿, 到半边。文妃脱了衣服便登莲舟,陆珠又撑到石台,文妃也去了裤儿,靠在
石台之上。
那陆珠道:「我来与你洗个浴儿。」
陆珠便将水儿撮上来,即向牝户摩弄,戏道:「多渑一渑。」
弄得文妃阴处胀狠,骚水颇流。笑道:「心肝,乘着这好去处,俺两个做一满怀。」
陆珠便取湘妃椅,摆在台上,叫文妃仰面椅上,肩架两足,投入麈柄,两人大闹,弄得遍体汗流,忽遇一阵
香风,清凉可爱。
文妃笑道:「好个热卵,少不得有阵凉风。」
说罢,两个欲兴如火,一来一往,狠命送迎。文妃快活无比,阿呀连声,陆珠遂将津唾送过口去,道:「放尊重些。」
文妃道:「吾要死了,性命尚不知怎的,那里时得尊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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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热闹多时,文妃口中胡言乱语。陆珠也不问他,狠命抽了一会,也觉快活难熬,阳精大 ,流到池中许
多。金色鲫鱼乱抢,吃了都化为红白花鱼。如今六尾花鱼即此种也。
文妃笑道:「这些鱼儿也多爱你,怎的却就化了花鱼也。」
陆珠笑道:「嫂嫂,你便不知,人有不同,若是风流俊俏的人,他这一点Jing液,凭你丑妇吃了也多化为艳女
,况这鱼儿。」
文妃笑道:「心肝,这精儿真个好妙药也。」
便去含弄Gui头,弄得陆珠死去活来。大叫道:「来了。」
不觉放了文妃一口,文妃都 了。笑道:「如今吾也化为艳女子。」
两个戏罢,将水净过,拿这汗巾抹了,文妃又采着一枝荷花,笑吟吟的坐在莲舟,依旧叫陆珠撑到亭边,去
到亭上,穿好衣服,倚着栏柱坐定。自吟一绝道:
妾是杨花性,随风逐浪头;
但爱风流子,安知名分严。
吟罢。自笑道:「此吾风流罪案也。」
又叫春娇取脚带来换过,只见鹦儿又把一壶香茹饮来。文妃自吃了,望陆珠也吃了些,馀的都是春娇、鹦儿
、小雪分吃了。
文妃将这荷花与鹦儿,道:「先会去供在房中,吾即便来。」
鹦儿自去不题。
文妃又叫小雪去栏杆下探几枝莲实,两个剖两食之。分些与两个丫鬟。
陆珠道:「这个便叫分香。」
文妃道:「不是我分香,前日你两个没有到手了。」
少顷,文妃自进去,那知陆珠精神渐损,得病死了。文妃也自疼他,好好断送了出去。不题。
噫!陆珠快活了半年,到此终无结果,可恨!可恨!
话分两头,却说浪子闲游一月有馀,到了濠州,铁木朵鲁迎着叙礼毕。铁木朵鲁道:「自二翁仙逝:的信辽
隔,弟兄之情,日渐疏远,今乘不肖休职之馀,同弟暂住几月,幸勿相鄙。」
浪子道:「向久阔别,思慕之情形之梦寐,安可胜言。今蒙贤兄厚情,敢叩言旋乎。」
使唤院子呈上礼物。
浪子道:「此寒莉薄仪,致肴尊嫂菲薄,不足以见意也。」
铁木朵鲁致谢不胜。有顷侍女数人,皆着青衣拜迎浪子,道:「请贵人与夫人相见。」
浪子便整理衣冠。铁木朵鲁导引而进,走入数门,直至便宜堂,却见数十侍女,拥着一个年少女子,降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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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你道这是谁?只此司农夫人,便是大学士阿沙不迭之女也,字安哥,生得秀媚,自喜性拓,落极爱才,
为司农丞续弦夫人,年只二十二岁,真个好一夫人也。正是:
若待上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
毕竟他两个怎的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活活一个闰儿,被文妃弄死了。就闰儿本坏死也无恨,独恨浪子失一小老婆,文妃失一小老公也。有歌云:
「思量家公真难做,不如依旧做家婆。」闰儿!闰儿!何不早早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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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十二回 酒兄若弟瑶池设宴 才子佳人月夜联词
集唐七言律:
待月东林月正圆,广庭无树草无烟;
中秋云静出沧海,半夜云寒当碧夭。
算辞达意殷勤望,唤取佳人舞绣筵;
兴来促庶唯同今,词後狂歌尽少年。
当下接着礼毕,掩了中门,叁人坐定。浪子再致殷勤道:「谨有菲仪轻亵嫂嫂,幸恕。」
夫人道:「多蒙贤夫人厚意,共以酬报,敢嫌轻亵。」
夫人口内虽是言语,肚里又自想道:「这秀才人物清标,语言爽亮,韩天子岂长贫贱者乎。」
铁木朵鲁虽是不言,心里见他人物也十分重他。少顷,摆着两果酒儿,揖浪子就坐。浪子再叁堆让,方始就坐。
铁木朵鲁对着夫人道:「如今都是铁木自家兄弟,夫人也在这里一坐。」
夫人便坐司农侧首,命文如、月贞、惊洛,叁个侍女进酒。半酣又命如云、鸾仙二侍妾度曲,两个轻展喉咙
,唱着几套新词,摆摆舞了一回,只见金鸟西走,又玉兔东升,叁人正在月中小饮。
司农道:「吾叁人何不作一词,以写今日之乐乎。」
浪子道:「领命。」
词云:
香风引到大罗天,诗赋瑶池宴,人在月明间。
把臂谈心,壶觞流连,
沥酒叩青天,不知今夕是何年。
铁木朵鲁听了道:「锦心绣口,非才子而何,不肖亦联此韵,献丑君耳,休得取笑。」
浪子道:「不敢。」
铁木朵鲁道:
人生不饮也徒然,况此月明间,故人 相见。
斗酒莫辞,屡奉君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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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饮无言,醉倒湖山石畔边。
浪子听了道:「妙哉!妙哉!蠢子安能仰步也。」
司农道:「汗耳!汗耳!安得谬赞若此。」
又对夫人道:「安哥,尔亦为之。」
夫人道:「二人是天上仙品,连观两件,字字锦绣,妾妇人耳,敢此唐突多见,其不知量也。」
浪子道:「敬求珠玉,幸勿吝教。」
司农道:「如今都是自家骨肉,何必如此。」
夫人道:「愿求教。」词曰:
月正天心如镜圆,映照天涯远,花荫曲树间。
翩翩公子,何修得见,
磊丰神艳,韩天子岂长贫贱。
浪子道:「一阅佳作,神气俱爽,但谬称不肖,何以克当。」
铁木朵鲁道:「好个韩天子岂长贫钱,夫人爱才之意,亦见於此。」
夫人道:「惶愧惶愧。」
旁有侍妾素兰,赞道:「叁作同品,可成鼎立。」
叁人又畅饮了一会,直至四更方散。正是:
今夜奏城满楼月,故人相见一沾衣。
毕竟後来怎生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一开门,随身便进,此花柳中妾诀,噫!安哥开门矣,使浪子不早入脚,宁有後日之事乎。日惜花居士来
,问余曰:「偷香窃玉,宁有诀乎?」予曰:「要大胆。」居士点头,大笑而去。一日又问,予曰:「要痴
心。」居士曰:「然!然!」噫!其居士有会心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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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十叁回 书厅内二女争艳 绣帏中浪子穿花
集唐五言律:
楚山明月满,淮甸夜钟微;
()
奏地吹箫女,湘泉鼓瑟妃。
与尔情不浅,巫山云雨飞;
更有欢娱处,人间此会稀。
却说当下酒散,浪子在西厅安歇。跟随的院子,俱拨在外闲宅安置。夫人自进房中,铁木朵鲁自在书房安歇
。你道他怎的在书房安歇?他性好幽闲,时玩丹书道经,故此在书房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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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浪子走到西厅,谁不尽那景致,即便安置不题。
次日,又宴了一日,至夜方散。走到西厅,几个安童分侍完毕。各自安歇,浪子生了一回,正待睡,忽闻叩门声。
浪子开门看时,却是一个美女,仅可十八九,浪子问道:「姐姐是谁,从何而来?」
女子道:「妾名樱桃,为司农侍女,窃见郎君秀俊丰容,不忍错过,愿求枕席之欢。」
浪子道:「却不有人知觉来?」
樱桃道:「那有知觉者。」
浪子见他俊俏媚丽,甚是怜爱,便与女子除去衣服,遍身掩映有光。浪子也脱了衣服,露出粗粗的麈柄。
那女子见了,春兴发动,道:「这件东西,世间罕有,弄进户中扯送,赴有一个死活不得者。想我夫人,虽
都十分满意,却没有这件好东西受用也。」
浪子笑道:「送与他罢。」
女子道:「心肝,就要送与他,也须先吾这 里干一会者。」
两个心神荡漾,正待成交,却又闻得叩门声。
浪子问道:「是谁?」
应道:「是我,你两个不要瞒我,我都见了。」
樱桃听道:「是文如姐姐,相公可开了门。」
浪子便系着单裙开了门,定晴看时,正是日间歌舞的文如也。
浪子道:「姐姐休得取笑,一定入会也。」
文如道:「日间虽是歌舞,因你标致,眼光只是瞧你,心儿只是想你,故此时来偷你。不想樱桃姐已先下手。」
即便脱衣抱定。浪子道:「如今先与我耍一回者。」
樱桃怒道:「没个先後,怎的欺负我。」
文如也怒道:「要是你先,吾便出首。」
两个争辩不已。
浪子道:「如今都是一会,人不要伤了和气,吾与你拈阄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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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文如拈先,文如道:「如今却是我了。」
樱桃道:「而今便让你先。」
文如对着浪子道:「心肝,吾爱龙阳,你与我弄一个罢。」
浪子道:「只此极好,不知你惯也不惯的。」
文如道:「此奴生性喜欢这节,吾与司农只是如此,怎的不惯。」
樱桃笑道:「你抢了女人的风情,又夺男子的门户。我且看你怎的。」
只见文如扑着身,见耸着臀儿,娇滴滴的可爱,浪子将牝户一搂,却有些Yin水牵带,浪子抹在柄上,直送进
去。文如也不觉疼,浪子捧住,只管抽送。
这文如弄到酣美处,连连反送套弄,送得浪子七颠八倒,只见柄根有些白的带出来,这个便是精了。俗语唤
做了油,即此谓也。
这麈柄滑腻捉摸不定,乱抽了二叁千多次,浪子熬得不起,忽然大 ,引得心痒难挠,叫道:「如今送与我罢。」
文如道:「如今便让与你。」
樱桃笑道:「你便後门进,我只是前门来。」
浪子道:「正是快未尽一个兴也。」
当下樱桃仰着身儿睡下,只见户中浓精牵带不断,你道这是怎的?不知他已兴动久了。又见两个浓浓切切的
,弄了这半晌,便熬不起。所以阴精直滑。
当时浪子在後面干了这回,终不比前面爽利。当下进了牝户,便愈加施威,一个熬了半晌不顾生,一个 得
地步不顾死;一个恨命仰套不顾户儿透穿;一个狠命抽送不顾柄儿闪折。正是:
挑逢敌手无高下,两个将军做一堆。
毕竟他两个怎地方绝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二姬可谓抢先,夫人你却成呆当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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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十四回 彼此尽成欢 吾今亦连理
集唐五言律:
人闲佳花落,夜尽春山空;
令夕知何少,花枕锦帐中。
游丝横惹树,戏蝶乱依丛;
云藏神女宿,雨别楚王宫。
话说当下两个抽至四千多回,方 了。
两个坐起,文如笑道:「好个前门进约。」
樱桃道:「大家一般的人,休得取笑。」
文如道:「好心肝,如今拿卵儿放在 里。」
一会将浪子麈柄弄了一回,浪子麈柄却又发狠,浪子叫樱桃与文如并肩睡了。将麈柄插入文如户中,却横捧
住樱桃身上。一边与文如迎送,一边与樱桃搂抱戏谑,叁人开了一会,浪子方 上,叁人披衣而起。
临别浪子各送金扇一把,权表寸意。二姬各剪青丝一偻答赠,两相分别,浪子也自睡了。
先是当晚黄昏时候,安哥夫人在房中自想道:「少有这个俊俏书生,却又才高,今夜乘他睡了,悄悄里去,
看者如何举动?」
使唤春莺随了,叫众丫鬟关了房门自睡者,两个人往院而来,只听书所内中,私语喃喃,便从窗户向内看时
,只见那个浪子,赤了身儿,露着一张粗柄儿,纤白长大,便觉春兴勃勃,恨不得将来一口咬下, 在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