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漫同人)[勇漫]男神,你掉了一只二货-愿我一直被你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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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漫同人)[勇漫]男神,你掉了一只二货-愿我一直被你温柔以待-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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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送往市中心医院,安岩情况不太好,他离爆炸源最近,我们找到他时浑身都是血。”
  “我知道了,你们先处理一下现场,随后把事情经过发到我邮箱里。”
  “是。”
  温煦脸色极差的挂掉了电话,立马掉头赶往市中心医院,旁边听得清清楚楚的神荼的心更加的抽痛了,握紧的手上面可以看到青筋一根一根的跳出来。
  安岩被送去的医院正是穆扬帆他弟弟所在的医院,林分一出门就看到头儿风尘仆仆的赶往手术室的地方,等到温煦签完了通知单,门口处站着穆扬帆、林分,还有被林分叫来的简时。
  不过在距离手术室周围几米的地方,全部被神荼设为禁止踏入的地方,这种护崽一样的行为让温煦很想扒开神荼脑子里,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明明一直不出手的是他,明明他可以预知到后续,为什么什么都不做,到最后摆出这么可笑的姿势。
  可是温煦不知道的是,神荼有能力,但早已被封锁,上面压盖了层层巨石,他需要的是一个契机,一个使他冲破禁锢,释放的动力。
  那是在亲眼见证自己最重要的人频临死亡时,才能有的力量。
  简时突然发现所有人几乎都往自己这边看,眼里的神情让她感到内疚。
  “真是让人恼火啊 。”林分别开眼不再去看,支撑着身边呼吸开始不顺的穆扬帆,发现简时完全没有解释的样子,气不过的把拳头狠狠的击打在墙壁上。
  “可是没办法,我们根本帮不上忙,我们不了解那个隼,甚至从来没有接触过隼,你们不知道吧……”神荼伸出手把那斜碎的刘海用手指梳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嘴角弯起一个病娇的笑容,看的众人一阵寒颤。
  神荼挡住看不清任何东西的眼睛,因为闷不做声的大笑而抖动着肩膀,身体紧紧的守在手术室的门口,“那个被隼杀死的孩子,你们没见过他刚死时的景象吧,那可真是血腥啊,还有穆扬帆弟弟的可怜样子。”
  “头儿,不要说了。”心头松动的简时出声打断了神荼的话,为什么头儿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想要的不是这个结果啊,他不是说过不会伤害安岩的吗。
  被突然打断话的神荼拿开手,红丝遍布的双眼一瞪,放肆的大笑起来,眼神凶狠的盯着简时,“为什么不能说,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我现在有多么痛啊,那种明知道自己最珍视的人有危险,却无法阻止的心情你怎么可能会懂!怎么可能!”
  手术室门前的走廊里回荡着神荼的声音,近乎绝望的叫喊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简时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头儿,活像一只被激怒而红着眼的野兽,正逐渐的步入地狱。
  被神荼那种怨恨的眼神看着,简时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她仿佛看到神荼在质问自己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他们,她真的做错了吗,可是我只是想得到你的爱啊,我真的错了吗。
  神荼笑容慢慢的变成苦涩,整个人顺着手术室里的门滑落在地,手臂无力的垂在一边,似是自暴自弃的说道:“是啊,你怎么可能会懂,你这个眼睁睁看着安岩走向死亡,却什么也不说的人。”
  简时瞳孔猛的一缩,头儿知道了,那他们刚才看她的奇怪眼神是因为他们都知道了吗。
  “奇怪我们为什么知道?今天我看见安岩离开后,你说是温煦把他叫走,可是你不知道吗,温煦有事找安岩,一定会亲自去接,而不会让安岩一个人去找他,而且安岩离去的时候,你一直守在门后,看到我才走出来。”神荼对一脸震惊的简时讽刺的笑笑,“所以我就让穆扬帆调出你手机里的信息记录,猜猜我们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你一开始就知道所有事情,那个孩子、穆扬帆的弟弟、夏韶光,这些人你明明就可以去阻止,可是你没有。”
  “我……”简时攥紧了衣服的下摆,堵在嗓子眼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别过头不去看他们的眼神。
  神荼坐在地上,继续说道:“简时你的同情心都不在了吗,你到底为了什么要把你同生共死的伙伴推向死亡的,你问问你的良心,你会不会感觉到愧疚。”
  “对不起。”还是无法说出口的简时只能苍白无力的道歉,她就算说因为自己爱他,也会被他拒绝吧,其实自己不是很早就知道,头儿喜欢的从来就不是自己,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你还是说给安岩听吧。”神荼说道:“若是他听不到,那你就去他能听得到的地方去说吧,我认真的。”
  “是。”
  “你走吧。”神荼不去看简时,随便摆摆手,“我不想看见你。”
  简时张着嘴愣了一会,继而垂下肩膀失望的点了头,“恩。”
  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安岩的手术室,简时的泪水终于冲出眼眶,流满整个脸庞,滑落在地板上,悄无声息,如此罪孽深重的她害了多少人啊,那个孩子还那么小,却因为自己的自私,使得一个幸福美好的家庭支离破碎。
  简时抬起自己颤抖的手,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拿起解剖刀了,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职业,现在在她心里成了最沉重的罪恶,她从那天解剖那个孩子后,一拿起手术刀整个手就颤抖不止,别说解剖了。
  她一直努力说服自己,自己要适应,拿起解剖刀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可是如今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已经无法使用解剖刀的法医,还有什么用,这双手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毁了吧,反正毫无意义了。”
  走离医院的简时喃喃自语着。
  而她身后站着一个披着黑袍的,不过衣服已经破的不像样,甚至还沾满了血迹,□□的肌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的伤痕,左肩上依旧停留着一只漆黑的乌鸦。
  那个人似乎听到了简时自言自语的话,嘴角扬起,一个人他都不会放过,尤其是那个人,不过现在还不行,等他真正成长到自己可以肆意妄为而不会轻易坏掉后,才有趣啊。

  特案组篇之掩盖过去的面具(八)

  安岩的手术很成功,那些血虽然多,很多都不是安岩的血。
  穆扬帆见到安岩没事后,就回到了自家弟弟的病房里,穆晓半躺着,闭上眼侧耳倾听着什么,很是入迷,连他走进房间都没有察觉。
  “你在听什么。”穆扬帆拿起一边桌子上的苹果,擦拭了一遍水果刀,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细心的削着苹果。
  “大自然的声音,哥哥。”穆晓把头转去因削苹果而发出声音的方向。
  “怎么突然想这些了。”穆扬帆把手里削好的苹果递给自家弟弟。
  “没。”穆晓摇摇头,望去窗外鸟儿的所在之处。
  他似乎开始抗拒恢复视力,失明前他所看见的不过是尔虞我诈到令人作呕的世界,远没有现在的宁静与平和。
  等那个人下次再来时,和他说下吧。
  当神荼来接安岩出院时,却发现病房里有人都没有,床铺也被整理的干干净净,神荼叫住路过的一名护士,“你知道这件病房里的病人去哪了吗?”
  那名护士正是负责这一区的,基本上这些病人她都记得,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答道:“你是说那个小帅哥安岩,他今天早上就办了出院手续了,你不知道吗?”
  “他没有和我说,谢谢你了。”
  神荼急匆匆的来到安岩的家,敲了很久的门也没有人开,打了电话也没有人接,意识到事情不妙的神荼从窗户往里面望去,里面的东西有些都积了些灰,完全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医院里的穆扬帆挂掉了电话,他没想到安岩会突然就消失了,而在一边听完了谈话的穆晓好奇的问道:“哥哥,那个人是谁啊。”
  穆扬帆一愣,回想起和安岩待在一起的日子,“怎么说呢,那是个每天像是在打酱油的心理医生,虽然没有那些与你谈心的行动,却每时每刻都在给人温暖的感觉,而他的声音非常具有魔力,只有听到那个声音,好像什么事都不怎么重要了。”
  不得不说,穆家两兄弟有些地方脑回路还是非常的一致。
  穆晓也是十五六岁的孩子,由于很早就失去双亲,所以思维比同龄人要成熟冷静,听到哥哥的描述,他觉得和那天与他谈话的人很相似,一种猜测在脑海里渐渐成型,“哥哥,我的眼睛是不是因为他才失去的。”
  “。……恩,算是,也不算是,真正伤害你的人是为了他才去迫害其他人,其中就有你。”
  “那我大概知道那个人在哪了。”
  躺在手术台上的安岩被突然闯进来的神荼脸色铁青的一把拉了出去,安岩不得不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神荼的脚步。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映照着湖边长椅上的两个人影。
  “穆晓告诉你们的。”安岩握着神荼在路上硬塞给他的巧克力奶茶。
  “如果他不告诉我们,你是不是就这么胡闹下去。”
  “我没有胡闹,我很冷静。”安岩的手握紧了手里的奶茶。
  “呵。”神荼轻笑一声,把安岩的脸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你很冷静吗,你现在这个样子跟疯了有什么区别!”
  安岩佛开神荼的手,脱力般的歪倒在长椅上,“神荼,你从来就不了解我,你到底有什么底气来说我。”
  “你有让我了解过吗,你自己一个人跟个刺猬一样,谁要靠近,就把浑身的刺把别人扎的满手鲜血。”
  “那是他们没能力折断我的刺。”
  “如果可以……”
  “可以什么?”
  “如果可以,我想要变成不会疼痛的人。”这样我就可以任你扎的我满身伤痕也可以笑着面对你。
  “哼,怎么可能。”
  “也许吧。”
  特案组的门被一只左手推开,简时拿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望着办公室的那群伙伴,眼睛忍不住的泛酸。
  她对不起他们。
  早就听说了事情经过的众人纷纷看去拉着行李箱的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简时,你的手?”林分看去简时裹着纱布的右手。
  简时强扯着笑容说道:“不小心碰伤了,所以可能没办法继续当法医了,我跟我爸说想去国外散散心,机票订了明天的。”
  穆扬帆:“你要走了?”
  “恩。”简时深呼吸了几口气,才看去一直没说话,站在安岩身边的神荼,“我不在的日子里,安岩会代替我的位置,就请头儿多多照顾他。”
  “恩。”神荼轻声应了。
  虽然众人对安岩的法医技能感到疑惑,但这时候并不是思考这些的,他们望着门口,一脸憔悴的简时,心底都清楚的明白她这一走,是不可能再相见了。
  夏韶光最先走上前,沉默不语的用力拥抱了简时一下,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安慰的拍拍简时的后背。
  林分也走上前拥抱了一下简时,“我会一直记得你的。”
  “谢谢。”
  犹豫不决的穆扬帆最后还是走过去也象征性的抱了一下,就站到了林□□边。
  安岩走到简时身边,张开双臂拥抱简时。
  简时红着眼眶:“对不起。”
  安岩松开简时,笑着摇摇头:“不怪你,以后要好好生活,不要忘记他们。”
  沉浸在分离沉重氛围里的众人没有注意到安岩话里的不对劲。
  简时略带期待的看去神荼,只见他拉回安岩放在自己身后,只是静静的站在简时面前,最后在安岩的眼色里冷冷的吐出了几个字:“一路顺风。”
  有些失望的简时点点头,头儿和自己说话还是因为安岩,那自己还在期待着什么呢,可笑。
  拉起行李箱的拉杆,简时的泪在眼里打转,“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照顾,我会永远记得你们的。”记得你们陪我同生入死的那些热血日子,记得我们一起度过的欢乐时间,记得我所亏欠你们的。
  隼在爆炸案后一直没在出现。这个案子也成了悬案,温煦早已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整理着这次的案件,这个隐患他一天不除去,他就一天不能安心。
  闲下来的特案组组员才想起来安岩突然点亮的法医技能,纷纷转过头看去刚从沙发上睡醒的安岩,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委屈,他们因为简时走了,原本属于安岩的工作全部被头儿大手一挥直接分给了他们。
  美名其曰:安岩一段时间没接触这些了,你们比较熟练。
  靠,别以为他们不知道安岩的专业知识完全完爆局里所有法医,不过让他们疑惑的是安岩专业知识甚至是关于解剖的所有技能,都是非常渊博,但他一直没有用过解剖刀。
  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安岩没有过实战,但是听那些资历老的法医说安岩的这些知识,都是从成千上百的尸体里总结出来的,至于拿不起解剖刀,应该和你们那个简时一样有着什么过往成为了负担,从而造成的。
  这些事情他们的无法去过问的,也无法去做些什么事,也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和平常一样上班,偶尔摸摸鱼偷个闲,看林分和穆扬帆两个人斗来吵去的。
  伸了个懒腰的安岩就发现眼前的桌子上被放了一杯巧克力奶茶,用头发丝想也知道是谁放的,拿过神荼递过来的温热毛巾擦了擦脸,就抱着奶茶再次歪倒在沙发上,咬着吸管的嘴哈欠连天。
  “没睡好?”坐在边上的神荼合上手里的档案,把毯子盖在安岩身上,组里的空调温度有点低,刚睡醒受凉就不好了,然后看去时不时发出声音的那群人,眼里满满的警告。
  那群人:“(⊙﹏⊙)”躺着也中枪说的就是他们。
  打了一个哈欠的安岩摇摇头,头枕在神荼的腿上充当枕头,把喝了一半的奶茶直接塞给神荼,然后裹着毯子再次睡了过去,前几天他都没有好好睡过,以至于现在都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他现在的状态的确是睡不醒。
  神荼揉了揉安岩的头发,又怕吵到安岩,很快就停手,拿过刚才没看完的档案,旁若无人的喝着奶茶。
  众人:“眼睛要瞎了好吗!”
  特案组的人也很奇怪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说好吧,他们有时候针锋相对的时候简直下一秒就要打起来,说不好吧,头儿对安岩可谓是贴心到极致,每天定时的去买奶茶,连安岩在组里睡觉也不阻止,甚至还拿出毯子给安岩盖上,生怕安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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