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同人)(琅琊榜)相遇相知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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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琅琊榜)相遇相知相爱-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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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长苏也微眯着眼,预测了一下事情发展,然后就把刑部和吏部的木牌烧了。
  果然谢玉没有让寒语和梅长苏失望,把文远伯都拉上去抓人。本是一个平淡的夜晚,却被这一帮人闹的吵吵闹闹,文远伯连夜拉着吏部尚书何敬中进攻面圣的事情,一夜间传遍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三十多章了,怎么感觉结局还是遥遥无望泥(s ̄^ ̄)s
要不要删几个剧情烂尾一下诶~~
然并卵,这是开玩笑的嘛( ̄▽ ̄)

  ☆、过年

  梅长苏听着黎纲禀报着金陵因为这两部的动荡,阴暗一笑。寒语把暖炉放在他手里,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
  “放心吧,六部里已经有大半被你攻略了。现在的朝堂的浊气已经淡了一点了,你也不用太过操劳了。”
  黎纲默默的蹭着蹭着,一点一点的摩擦着蹭到门口,汗颜的离开了。现在他发现了,光是宗主和寒语姑娘单独在一起,两个人就有着一种旁若无人的感觉,分分种虐死单身狗…
  梅长苏望着寒语安慰的眼神,心里很是温暖,
  “有什么需要我思虑担忧的,那一次不是你行动速度的帮我解决,第二天我再思考事情的时候,都已经完毕结束了。”
  寒语剥了个橘子扔给他,笑着打趣道,
  “少在那里夸我了,我做的只不过是小事,你层层分解预测每一件事的利处和弊端,可比我厉害多了。这次这件事,誉王原本还因为朝堂辩论而洋洋得意,现在因为何文新,这名不出息又没用的儿子,折了他刑部和吏部的两个臂膀,真是得不偿失啊。”
  梅长苏一只手手轻轻搓着暖炉,传递过来的温度正好,一只手握着橘子肉。看着眼前烧得正旺的炭炉,红红的,正如过年时节大街上的颜色,笑着说,
  “这个年,誉王是过不好了。手里掌握的权力一点一点被取代,这紧接的年后两部尚书的补缺场面,一定会更热闹的。”
  寒语起身,缓缓走向硕大的窗口,房外的景色一片平静,冷淡。完全没有往日里廊州的气色,心里有种某名的忧伤,
  “现在誉王头疼,东宫那边正值春风得意,虽然是该出手了,可是总是不忍心啊…”
  梅长苏望着寒语那曼妙的身姿,他也明白寒语不忍的对象,他也一样。可是,终究他俩的心思只能止步于不忍,该做的,该利用的,还是会继续的。这是早在十三年前就已经决定下来的事了。
  寒语转身回眸一笑,
  “好了,你看我,快过年了,就别去想那些事了。我出去采办一下,你也别劳累了。”
  在寒语漫步走在大街上时,相中了一个玉质的发簪,虽然做工很是精致,但不难看出是个男式。
  摆小摊的小姑娘看寒语有着喜欢的样子,极力推销,
  “姑娘你眼光真好,这是我嫂子费心做给我大哥的,可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这才拿出来卖。但是您放心,这是全新的,真的没用过。”
  就在小贩刚推销完,寒语就听到身后有人好像在叫她,
  “姑娘。”
  微微一回头,寒语发现是穆青,对方脸上好像还红扑扑的。
  穆青原本无聊的看看有什么能给自家姐姐的过年礼物,没想到却看到前面不远的女子,身形像极了这几日魂牵梦绕的那名女子。也不管失礼不失礼了,直接上前叫住她,但事实不如人愿,回眸的脸不是那张绝世惊艳的容颜。
  “对不起,姑娘,我认错人了。”
  寒语微微笑了笑,摇摇头表示不在意,把银钱给了小贩,拿着簪子就要走了。丝毫没有要解释上回穆青及时接住她一事,不过解释起来也挺麻烦的,就让那个'她'永远的人间蒸发吧。
  穆青虽然对认错人这一事,有点郁闷,但细看了眼寒语,有种熟悉感。他绝对以前见过寒语,只是…在哪呢?哦,想起来了!急忙小跑到寒语身侧,
  “姑娘请留步,姑娘是苏先生府上的人吧?”
  寒语有点摸不着头脑,穆青怎么会知道的?不过既然他问起了,回一句也无妨。
  “是的。”
  听到寒语的承认,穆青瞬时崇拜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力,
  “在武试的最后一天,我见过姑娘跟在苏先生后面。因为是出现在苏先生身边的女人,就留意了一下。”
  说到这里,穆青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随后表情甚是羞涩的说,
  “不知被飞流称之为语姐姐的那位,现在…现在身在何处啊?”
  寒语看着穆青的这一副青涩模样,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于是,很是厚脸皮的说,
  “你是说我们宗主夫人的事么?”
  穆青听着那称呼,顿时傻眼了,
  “宗主…夫人!?”
  “对啊,能被飞流称之为语姐姐的,就只有我们宗主夫人了。”
  说完这一句,寒语很是潇洒的转身离去了。只留下穆青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祭奠他那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连渣都不剩的初恋。
  很快寒语的飞流等人就迎来了来到金陵的第一个除夕,苏宅上下都很是热闹。发完了大人们的红包,飞流辈份最小,最后很是规矩的给宗主大大拜年。
  “拜年。”
  等飞流呆呆的起身后,寒语和梅长苏一起把桌子上的红包给他,小飞流一手一个,很是开心的笑了。
  “飞流今年也要乖哦。”
  “嗯。”
  然后蹭噌的跪走回自己的位置。梅长苏把酒水举起来,说着新年贺词,
  “来,我敬大家一杯柏叶酒,祝大家远离疾疫,平安喜乐。”
  “谢宗主。”
  寒语也一起跟着活跃气氛,
  “今天过年,我和吉婶做了许多菜,量不多数多,愿大家多福多喜,一切安好。”
  “谢语姑娘。”
  这时,吉婶也端着两大盘饺子进屋,梅长苏把最后的红包送了出去,
  “吉婶,过年好。”
  吉婶憨厚地笑着说,
  “好,谢谢宗主了。”
  梅长苏笑着环顾了一周,提声道,
  “起筷吧。”
  原本先夹了几只饺子,欢快撒欢儿吃着的飞流,吃完碗里的想要再夹的时候,发现原本里的大盘空空如也,只剩点饺子汁了。飞流着急的看着和他一起吃饭的那几人,回头望向苏哥哥,小眼神里控诉着没有饺子了,飞流还要吃的情绪。
  梅长苏溺爱的笑了笑,寒语也被逗笑了,向他招招手,
  “过来。”
  飞流很是纯真的笑了一下,对着同桌吃饭却不给他留饺子的人,用鼻子可爱的哼了一声,然后扭啊扭啊的到梅长苏的桌前,和黎纲还有寒语她们一起吃年夜饭。                        
作者有话要说:  飞流小萌物在此特意感谢、执念猫猫↗送的地雷,给你鞠躬拜年(//U//)

  ☆、聪明的豫津

  苏宅一大家子都在其乐融融的守岁,另一边,每年都例行奉旨出宫给重臣赐菜的内史有一对的人马,接连遭到桌鼎风的暗杀。这是一场由东宫先挑衅的阴谋。
  刚刚大年初一,言豫津就特意来到苏宅。寒语选了一个最厚的貂毛大衣给梅长苏披上,
  “今日下着鹅毛大雪,屋里格外的凉,一定要一直披着。”
  梅长苏歪头轻笑了一下,
  “可是这个很重诶。”
  “正好压压你这个不听话的病人。”
  把屋子里炭炉烧的旺了一点后,黎纲就带着豫津推门而入。梅长苏拉紧了下披风,上前笑着迎了过去,
  “怎么一大早就过来啦,景睿呢?”
  言豫津不同于以往,严肃的向寒语和梅长苏深深的鞠躬行了一礼。梅长苏微笑的把他扶了起来,
  “豫津,我们是平辈的朋友。这可不是拜年的礼数啊。”
  言豫津还是一脸如同言侯爷般的表情,
  “苏兄当知此礼不是拜年。”
  “怎么了?”
  梅长苏明明知道,却还是不愿意去点破。寒语看着大冷天站着两个大男人,走到桌边安置了两个软垫。
  “好了,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聊吧。”
  梅长苏伸手示意言豫津先请,两人一同入座。等都坐好后,言豫津眼带谢意的说,
  “昨夜父亲与我一同守岁,他把什么都告诉我了。父亲这些年,虽一直忽视我,而我身为人子,却不能体察他的苦楚,只怕也谈不上一个孝字。”
  梅长苏亲自给豫津倒了一杯茶,淡笑说,
  “你们父子终于可以坦诚互谅,真是好事。”
  寒语也笑着说,
  “对啊,现在谈孝这个字,也不算晚。这也算是今年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了。”
  豫津也也轻轻的笑了,果然,苏兄和寒语姐姐对他最关心的是他的父子情义。双手平放于胸前,感谢道,
  “苏兄二人救我言氏一族,此恩此情豫津定当谨记。”
  梅长苏摆了摆手,谦虚地回道,
  “此话太言重了,最近这朝堂多变,太过动荡不稳,我只是不想再枝生节,另添变数罢了。”
  “对啊,到底说长苏还是心系大梁天下的。”
  言豫津深深地看着梅长苏和寒语这对璧人,深深明白过来自己还些地方不成熟,眸中一片坦荡清明,
  “苏兄为何作此决定我并不想深究,但我相信这里面还是有情义的存在。说实话,家父直到现在,都不后悔他所谋划的这个行动,可是他仍然感激你阻止了他。也许这听起来很矛盾,但我想苏兄和语姐能明白我的意思。”
  梅长苏和寒语相视一笑,一起颔首点了下头,
  “对啊,人心里面的的感情往往就是这么复杂,并非简简单单的黑白是非,可以一刀切成两半。”
  言豫津生活在金陵自然很能理解梅长苏的话语,他的初衷依旧不变,
  “但无论如何,言府的平静是保了下来,我只要谨记得苏兄的恩情心意就行了,至于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与我何干?”
  寒语很是欣赏言豫津现在的样子,大气,敏锐,隐约可以从他身上看出当年的言阙侯爷的影子,是言氏一族的风骨。当然,狭隘小气的皇后不算言家人。梅长苏也用很是赞赏的眼光看着言豫津这个,当年只会在他身后哭闹的小弟弟,
  “豫津,你真是聪明透彻。”
  豫津有些暗讽的轻笑了一下,
  “现在的朝局诡异难测,我们大家的命运如何,将会遭遇到什么现在谁也难以预料,所能把握的,唯此心而已。”
  “这句话说得好,值得我敬你一杯。”
  寒语也倒好了茶,笑容里带着一番江湖儿女的风情,
  “好,就让我们以茶代酒,在此对饮一杯吧。”
  言豫津把杯子放回托盘上之后,看着梅长苏和寒语那一派正大光明的气氛,问出自己的一个疑惑,
  “苏兄,你不是真心辅佐誉王的吧?”
  梅长苏不惊反而笑意连连,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言豫津早已不见了入屋时的严肃,在喝了一杯暖茶后,身心都放开了,看了一眼光芒内敛的寒语,笑容灿烂的说,
  “九分的直觉加上一分的判断。虽说明面上苏兄好像投入了誉王的麾下,让太子吃了一些亏,可誉王自身也是麻烦不断。更别说这太子和誉王性子上的不分伯仲,所以,苏兄告诉我吧。要不,语姐你告诉我呗。”
  寒语和梅长苏在听完豫津的话之后,进行了短暂快速的眼神交流,
  '说不说?要不说吧。(语)'
  '还是算了吧。(苏)'
  '哎呀怕什么,豫津又不是外人。(语)'
  '这叫什么话,把他们一家扯进来干嘛?(苏)'
  '我和你打赌,你会用得上言家的。(语)'
  '……好吧,你赢了。(苏)'
  寒语胜利的笑着,转头认真的对言豫津说,
  “以你苏兄的才情,怎么会真的去辅佐誉王那位里子和梁帝一样黑的昏君。”
  “诶诶,语姐,小心点说话,嘘~”
  梅长苏笑了一下,寒语说话时那有什么顾忌啊,要么不说,要说的话,就特别直白的说。哪怕有事,谁又能打得过她啊。在廊州的时候,更是和那帮赤焰军的大老爷们一起大说特说,又有谁管过啊。
  言豫津看着梅长苏和寒语一点都不在意的神情,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又谈起刚才的事情,
  “嗯…既然和我想的一样的话,那…你们究竟是要辅佐谁啊?”
  眼前的两个人都不说话,言豫津只好自己脑子里删选了一下那些皇子宗亲们,一边想还一边说,
  “不是太子…不是誉王…三皇子吧,不行,身有疾者不可上位…六皇子嘛,算了…七皇子是靖王,靖王没什么权力,不…等等。”
  豫津想了一下,靖王虽没有手握朝权,但有兵权,心性也不错,暗自点了点头,
  “苏兄,我明白了,是景琰哥哥对吧?”
  梅长苏淡笑不语,寒语起身打趣道,
  “大年初一的,不好好在家陪你父亲,来别人家里迟迟不走,还想不想谈孝了?回去吧。”
  被父亲一言压傻的言豫津呆呆的说句,
  “哦。”
  然后就起身行了一礼后,回去了。出府的时候才想起来,刚才是被搪塞了,言豫津有些懊恼的挠挠头,却又灵光一闪,心里想到,刚才他问的事,虽然没被回答,可是却也没有被否认,他蒙对了!
  留在屋子里的寒语把炭炉挪的离梅长苏近一点,笑着对他说,
  “你以前的这位小兄弟,很睿智也很可爱。”
  梅长苏只是笑着看向窗外的飘雪,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一点。寒语也随着他的目光看着,轻声说了句,
  “看样子,你的助力又多了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最萌豫津和穆青这两个少年啊。
我们能把握的唯有此心而已。这句话真帅d( ̄  ̄)

  ☆、陪我喝酒

  初一夜晚,寒语身法迅速的翻过靖王府的后墙,轻车熟路的潜入萧景琰的卧室。往桌子上摆了好多种酒,小小的茶桌瞬间被摆满。寒语还想往外掏她收藏多年的好久的好酒,但看看这小小的地方,嫌弃的撇撇嘴。
  “看样子,不是我小气,是你萧景琰没福气咯。这剩下的,我就送给豫津吧。”
  寒语一个人等了半天,忍不住的喝了一壶酒后,终于等到了萧景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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