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瓶邪之瓶子的篮球--南派的世代-瓶子的篮球--倒斗的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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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之瓶子的篮球--南派的世代-瓶子的篮球--倒斗的世代!-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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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对,对不起……”我低头忏悔。
  闷油瓶把手搭上我的肩拍了拍,说:“没关系,那只是样品。我们的下次计划是三个月之后,也就是全国联赛总决赛的前夕。所以……我们可能没办法参赛了。”
  “诶?!那不是快了?!我也要帮你们!!”我认真的看着他。
  “不行。”闷油瓶摇摇头。
  “为毛?!”我吼。
  “不为什么。还有要问的吗?”闷油瓶说。
  我皱起一张脸瞪他,但被他无视了,只好乖乖问问题:“那齐羽上次在你耳边说的什么话?你好像很不高兴。”
  闷油瓶皱皱眉,嘴唇微微张开又闭上,深呼吸了下说:“他说,我们一定会生死不离。”
  闷油瓶的话让我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心中的酸涩感搅得我难受,牙齿不自觉的咬住下唇直到满口腥甜……
  半响后,我问:“小哥,他对你来说……到底算是什么人?”
  “绊脚石。”他说。
  “那以前呢?”我紧追不舍。
  “吴邪。”闷油瓶将我拉到他身前,然后直视着我说:“有时候,那些曾经的希望和憧憬,有可能全部都是假象。所以,以前不重要。”
  “可是……”想起齐羽面对闷油瓶时的那种熟捻,我还是有些不死心的想知道他们的过去。
  “吴邪,我已经,有你了。”
  我被闷油瓶的这一句话给说的噤了声,虽然刚刚他说的简单,但我还是能体会到他当年看着齐羽背叛该有多绝望……但是正像他说的:他有我了。那么,齐羽是谁就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你少拿小爷跟那个什么齐羽比,小爷比他靠谱多了。”沉默了一会儿后,我才悻悻地说。
  我的话音未落,闷油瓶就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虽然我觉得两个大男人在厨房里搂搂抱抱的有些奇怪,却也没觉得很排斥,反倒觉得好像突然间就母爱泛滥了想要好好安慰下这个从小没人疼的娃=。=
  “呃,小哥……你别这样啦~那个,你就说吧,齐羽当年都怎么对你好了?我都照办!”我大义凛然地拍拍他的后背安慰他。
  “他给我做好吃的,对我笑,晚上还抱着我给我讲睡前故事。”
  “……小哥你确定这些他都做过了?”
  “恩,所以你也要这样。”
  “……好吃的和笑笑倒没什么,可睡前故事什么的……你想听什么?”
  “小黑鸡和小白鸡。”
  “……那是小黑兔和小白兔吧?!”
  “鸡。”
  “……”
  我看着闷油瓶那面无表情的脸,然后在心里暗自肯定,后面这些肯定都是他编的……!
  虽然明白他是在糊弄我,但是那天我真的就给他做了一桌子的菜,然后坐在他身边笑着看他吃,吃完饭还特地上网查了小白兔和小黑兔的故事,准备睡觉的时候给他讲。
  等他洗完澡出来,我笑的一脸灿烂的帮他擦了头,然后拿了件睡衣给他,告诉他:“好孩子都要穿睡衣哦~不然没有睡前故事听哦~”
  他听话的穿好睡衣,挡住了那犯规的胸肌腹肌肱二头肌还有那霸气侧漏的麒麟纹身……于是我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无意间,我又看到了他耳朵上那颗闪着诡异光芒的耳钉,然后心里突然就疼了一下:什么编号,什么实验……全是狗屁!早晚有一天小爷要去拆了那个鬼实验室再把里面的药都给那个什么裘德考不考的用一遍!!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靠在床头拿着小本子生硬的念着从网上抄下来的故事,而闷油瓶就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乖乖的样子真就像个小孩子。
  ……
  …很久很久以前,森林里住着一只小白兔和一只小黑兔,他们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有一天,小白兔对小黑兔说,我们去爬山吧。
  …小黑兔说,好呀。
  …于是他们就高高兴兴的爬着山,
  …爬着爬着,小白兔坐下了,静静地在那思考。
  …小黑兔问,你怎么不爬了呀。
  …小白兔说,我在想事情。
  …小黑兔说,你在想什么呀。
  …小白兔说,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于是,他们就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
  “吴邪,我也想爬山。”
  “好啊,我陪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  
    
    ☆、part 24

    经过了一个周末的战斗,我终于战胜了闷油瓶并从他口中得到了我想知道的宝贵信息……虽然我最开始的那个“我为什么会来南派”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答,但至少我知道了齐羽是个什么人,以及闷油瓶他们脱离那倒霉催的组织的办法,我不管闷油瓶是怎么想的,可既然已经让我知道了,那我就得死乞白赖的赖上他,然后帮他把这些麻烦事都搞定!
  本来被满足了好奇心的我兴冲冲地跟闷油瓶约好第二个周末去爬山,结果却在周五的那天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所有的计划,不过这倒也让我们清醒的认知到:现在,还不是可以放松的时候……
  事情的起因是闷油瓶他们又去赌球了,而事情的结果是潘子被齐羽派来的人打断了右臂,接到消息后我就立马去了医院看望,医生跟我说潘子是粉碎性骨折,这辈子都别想再投进三分了。
  我去看潘子的时候闷油瓶不在,黑眼镜说他去找齐羽了。走廊上,小花正在给家里打电话询问有没有好点的骨科医生,胖子就揪着头发坐在塑料椅子上一声不吭。我走进病房站在潘子的床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们比赛的时候我没去,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又觉得不是时候,结果只说了句好好养伤就滚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给闷油瓶打了个电话,但接电话的人却是齐羽,虽然他只说了句喂你好,但他那过分温和到诡异的声线我怎么都忘不了,于是我没说话就挂了电话。
  我现在真是已经讨厌他到极点了,那种温温和和的声音虚伪的让人恶心……
  “嗡——嗡——”
  是短信。
  【他在裘老头办公室里挨骂呢~今天没准就不回去了,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哦~不过要是空闺寂寞的话……我就管不了了~——闷油瓶】
  妈的!这货拿着闷油瓶的手机乱发些什么东西啊?!不知道这样看起来超违和的吗?!
  我在心里把齐羽凌迟了一百遍以后,噼里啪啦的给他按了回信:寂寞你妹啊!!!
  结果这短信刚发过去没一会儿那边就给我打了回来,我咽了口吐沫,气定神闲的接起电话,本以为会听到齐羽的气急败坏,却没想到竟是闷油瓶的平淡低沉……
  “吴邪,是我。”
  “呃,小哥啊,啊……那个短信不是说你来着……诶嘿嘿嘿。”
  “恩,我知道,我待会儿回去。”
  “好,那我在宿舍等你。”
  “恩。”
  挂掉电话,之前的那些烦躁和不安都被安抚了,闷油瓶用他安静的声音告诉我:他在,他会回来……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学校还没开始供暖气,屋里很冷,我关了清冷的白炽灯打开床头的小台灯,屋里顿时一片暖黄,让我觉得暖和了一些。安静的屋子让我有些无所适从,只得呆愣的坐在床上等闷油瓶回来,连身上的外套也没脱。
  过了没多久宿舍熄灯了,可闷油瓶还没回来……这之后小花摸着黑跑过来,告诉我黑眼镜和胖子在医院守夜,如果闷油瓶不回来,而我又觉得一个人睡太孤单就去找他。然后我笑着把他骂了回去,切,谁会觉得一个人孤单啊?又不是没一个人睡过……
  凌晨两点的时候闷油瓶回来了,什么都没说就直接扑过来抱我,我没防备的被他扑倒在床上,然后就那样安静地等他说话。
  “我又害了潘子。”他闷闷地说。
  我在黑暗中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说出那句“这不怪你”,这话既没意义又没营养,说了只会浪费时间,况且闷油瓶也不需要这样不疼不痒的安慰。
  “吴邪,他要你顶替潘子。”闷油瓶又说。
  “好。”我抚着他的背点点头。
  “吴邪,你要好好的。”他说。
  “恩。”
  一阵沉默之后,他慢慢地睡着了,就这样抱着我睡了,平稳地呼吸轻轻地喷在我的颈窝上,带来一阵阵□□的感觉。我在黑暗中凭着感觉摸上他的脸,指尖轻轻的缠绕着他的鬓角,手掌下的皮肤温热而略显粗糙,我的大拇指就搭放在他的嘴边,隐约的触碰到那柔软的唇角,某一个瞬间,我有种想去摩挲的冲动……
  闷油瓶睡了,可我却没办法停止大脑中的混乱,潘子已经不能比赛了,作为替补的我首当其冲就被推为了首发,我跟闷油瓶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相互依靠着前进,否则就只能困死在齐羽搭建的迷宫里,我跟他,都不可能甘于这样的结果。闷油瓶他们三个月后就会再次行动,我不认为小花那个性子会放任黑眼镜独自去冒险,而胖子也不是个作壁上观的人,但如果他们都不知道这次行动的话就不一样了,如果是那样,我倒是可以利用这个来威胁闷油瓶带我去……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觉得放在闷油瓶脸上的大拇指传来一阵湿意,还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在指腹上轻扫而过,瞬间就酥的我一个激灵。
  “干嘛摸我嘴巴?”
  “呃……我,我做梦了……”
  “恩,快睡吧。”
  “……”
  所以说既然您醒了就赶快去您床上睡啊大哥!!!
  ……
  第二天一早,我一边揉着被闷油瓶压麻了的肩膀和胳膊一边吃着他买来赔罪的豆浆和油条,小花这个时间应该是去医院给黑眼镜他们送早点了,我想着潘子的事,就问身边一边吃油条一边看天花板的闷油瓶昨天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潘子昨天把计划好的决胜球投失了,他们损失了很多钱。”闷油瓶低头喝了口豆浆。
  “靠!三分球投失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至于这么狠吗!”我忿忿的说。
  “恩。”闷油瓶点点头没说话。
  我放下手里的油条,想了想说:“那以后潘子是不就算脱离组织了?”
  “是。”闷油瓶又点点头。
  “唉,未尝不是好事啊~”我想着自己的处境,倒也难得惆怅了一回。
  “待会儿去练球,下周你就要出场了。”闷油瓶喝完自己的豆浆,站起来朝我扔了个重磅炸弹。
  “下周!?!?!”
  “恩,倒时候齐羽会来看。”
  “……卧了个大槽……”
  其实并不是我怕了齐羽,要说咱爷儿们要长相有长相、要技术有技术的绝对能一个投篮就把他震死,可到底赌球跟平常的比赛是不一样的,虽然闷油瓶说只要我按照他说的去做就没问题,可稳重听话如潘子还不是一样出事了?况且,我不想被齐羽看扁,也不想给闷油瓶丢脸……怎么说呢,我现在总是不知不觉的将自己跟闷油瓶划分到一个阵营去,然后便有种荣辱与共相濡以沫(?)的感觉= =
  这天的训练很艰苦,闷油瓶对我也很严格,一对一的时候他不停的断我的球,气得我跺着步子就窝进墙角不肯再出来……我知道闷油瓶站在我身后有多无奈,也知道他断我球是为了训练我持球的稳定性和进攻的灵活性,可我就是生气,生气他手下一点也不留情,更气自己居然那么笨。
  “吴邪,别耍脾气。”闷油瓶站在我身后说。
  “……”我没理他。
  “齐羽不会因为你是第一次比赛而网开一面的。”闷油瓶继续说道。
  “……”
  他说的其实挺有道理的,所以我告诉自己只要他再说两句我就妥协……可惜,那货竟然一转身走了!!
  “诶!你不劝我了?!”我站起来冲他喊道。
  他没理我……
  “诶诶,小哥你怎么走了啊?!你不管我啦?!”
  我追过去……
  唉,这货果然是老天派来吃定我的。
  经过闷油瓶坚持不懈的摧残我终于能在他的手底下十球进二了,虽然这成绩听起来很丢人,但也只有跟闷油瓶交过手的人才能体会到那到底是怎样一个地狱般的待遇以及魔鬼般的训练……
  一整天的训练结束后,我又是被闷油瓶给背回宿舍的,晚饭是他叫的外卖,我瞧着那颜色发白一看就缺盐少醋的饭菜顿时没了食欲,一滩泥似的趴在床上任闷油瓶怎么叫也不肯起。
  闷油瓶拿我没办法,只好在我身边坐下,摸着我的头轻声问道:“那要不要吃泡面?”
  “你给我泡~”我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
  “好。”
  十分钟后,闷油瓶把一碗热乎乎的海鲜鱼板面放到我的床头柜上,香喷喷的味道惹得我口齿生津,哈喇子横流……
  “嘶……呼……唔哈……嗯嗯,好可(吃)好可(吃)~~~”
  “……你慢点,别烫着。”
  这之后的一周我的训练都是由闷油瓶亲自负责的,并且训练之外的时间他几乎也跟我形影不离,上次他霸占了胖子的位置之后就再也没换回去,学校的老师拿他没辙只好跟大家说他换班了=。=
  其实吧,这上课、吃饭甚至上厕所他都跟着我我就不说什么了,可他这每天睡觉都要挤到我床上跟我一被窝是要闹哪样啊?!这宿舍里的小单人床本来就窄,再让两个大男生睡一起就光剩下肉贴肉了!这货还不爱穿睡衣!
  后来有一天我终于鼓起勇气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的时候,他瘫着张脸告诉我说:“我只是怕齐羽派人来害你。”
  ……虽然很感动他的关心吧,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比赛的前一天我们去医院看了潘子,他憨厚的笑着说他已经解脱了,让我以后小心些。
  我虽然表面上一派轻松的答应着潘子,可看着他那被吊着的胳膊心里就一阵泛酸,毕竟他原来是个投手,这样的结局太可惜了……
  【小剧晨
  学生甲:诶诶,你看那吴邪又跟哑巴张一块走呢~
  学生乙:是啊是啊,他俩最近老在一块。
  学生甲: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啊?
  学生乙: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学校外面的二壮说,吴邪是咱张嫂~
  学生甲:我艹!那看来以后看见吴邪都得客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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