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大义无声-笛落梨花韵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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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大义无声-笛落梨花韵无声-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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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言说大人找。”三人对视一眼,公孙策道:“你且回去罢。”雨墨应了一声,踢踏声渐远。颜查散只觉心下惶惶不得安宁,公孙道:“且休息着,看明日再说。”颜查散白玉堂点了点头,方回了卧榻,只听得脚步错乱奔走之声,雨墨猛然砸门,嚷道:“老爷,不得了了!”三人又是一惊,白玉堂迅速下地开了门,雨墨冲进来,焦急道:“老爷,包裹不见了!”颜查散“哎呀”一声,只觉眼前发黑,道:“怎会丢了东西!”因颜查散缘由乃为去洪泽除水患,故接了地方官印,这次只道假做探望王爷,未曾留心,将官印置于包裹之内,容雨墨看管,谁知那襄阳王竟把主意打到此处!白玉堂冲出屋内,一跃而起翻身上房,屏气细听,只觉西北方向颇为不稳,忙忙追赶而去。


雨墨已是急得要哭出来,连道“怎生是好,这样回京也要落个杀头了。” 颜查散又怨又恨,瞧雨墨模样也说不得甚么。公孙策道:“是了,想必便是如此。襄阳王聚集贼寇,然终缺智囊,此次闻得我等前来,必有留用之意。若我等不伏首,如此丢了官印,也是性命不保,竟用逼迫我等,实为毒辣。”颜查散道:“白贤弟所言非虚,想是我等尚未入襄阳,便被安置了眼线。”


 白玉堂于房上腾跃急行片刻,果见一个人肩负包裹奔逃。白玉堂紧跟几步,左手摸出石子,猛然大喝一声:“哪里逃!”那人一惊,腿下便是一慢,白玉堂紧跟一步一扬左手,石子“啪”地一声正中贼人左膝盖窝。那贼子暗道一声“不好”,不急反应,腿一软险些栽下房去。那人也着实厉害,硬是苦撑住了。但这已是拖延,白玉堂几步上前便要擒拿。那贼子伏身不动,似已伏首,待白玉堂近了,猛然抬腕,竟是暗藏机弩!黑色箭头莹莹反着月光,显是淬了毒上面。白玉堂已是极近,看时已晚,只得生生栽向一边。那贼人本是拼死一击,此时便见白玉堂“扑通”一声栽倒,手捂小腹,口中“哎也”之声不绝,极是痛苦。不由得意,又小心靠近,意欲检查一番。也是这贼为利欲熏了心,暗道:“早听王爷慕揽此人之意,今日我若捉了这人回去,日后定得王爷关照。”一面想,一面上前。却见白玉堂双目猛然圆睁,贼人只听“呼”地一声,眼前一黑,尚未感知其他,已是晕了过去。原来白玉堂假作中毒,一手暗中卸了房上瓦片下来。可怜贼人不知掂量自身斤两,为五爷一块瓦片将正脸招呼了个“一马平川”。


公孙策颜查散等人正自焦急,只听院中热闹,雨墨第一个冲出去,却是自房上扔下一人来。白玉堂自房上一跃而下,与众人打了招呼。雨墨壮了胆子去瞧那人,忍不住眦牙:这人定是惹了白爷不快,这鼻子眼睛糊在脸上已是分不清了。那贼人双手反剪,腰间松松垮垮——竟是白玉堂拆了那人腰带将其捆了个结实。雨墨自白玉堂手中接过包裹,乐颠颠要回房,公孙策拦道:“打开包裹验验。”颜查散一旁欣喜非常,道:“打开瞧瞧。”雨墨忙进屋自肩上卸下包袱,平铺了包裹桌上,小心翼翼打开来,自一堆什物种取出沉甸甸印匣。白玉堂拎了那贼人一把掼在屋地上,过来瞧他们开匣,却见众人早愣在那里。

匣子早已空空如也,这贼人竟是用了计!雨墨一时激愤,冲至贼人面前便是一顿胡踢。颜查散只觉昏天黑地,直道:“如何是好。”公孙策面色黯然不能言语。白玉堂已是懊恼不已,双拳紧攥,怒目圆嗔,心道“白走了这许多年江湖,竟着了此道!”



第9章 第八回  众侠士齐聚襄阳府   锦毛鼠再探冲霄楼
第八回众侠士齐聚襄阳府锦毛鼠再探冲霄楼


公孙策叹了声,道:“声东击西,金蚕脱壳。对方显示有备而来。似官印这等重要之物,定不会随意处置。先看看这人知晓些甚么,再考虑对策罢。”颜查散点点,道:“也只得如此。”白玉堂一脚踏在贼人背上,取出原本塞进嘴中的头巾,一手钳紧那人下颚,以防对方咬舌,恨道:“尔等何人?”那人也算硬气,只作不答。公孙策道:“你倒是商量得好计策,由他人背着印邀功,自家留下做饵。”那人哼道:“甚么话!如今爷落入尔等手中,印你拿去便是,少放无用的屁。”众人闻言心下几个来回。公孙策手捋青须,道:“看来你却不知,那印早落入你同党之手,如今你背个匣子却是空的,怪道你背了那久,竟不知印重千斤么。”贼人心里一惊,他只江湖草莽,哪里入得官场,何曾知晓。公孙策见他面有犹豫之色,道:“那包裹内贵重之物甚多,本不轻便,也怪不得你。”贼人只觉一句句话敲得脑子乱嗡嗡,一时糊涂上来,大骂道:“放你娘的屁!谁知是否你等暗藏了!爷不晓得甚么轻重,只晓得你等必是有来无回……”尚未骂完,只觉钻心疼痛,浑身如软泥一般瘫倒在地——竟是手脚筋皆给白玉堂挑了。


 白玉堂动作极快,众人竟未及拦截。白玉堂踩着贼人背道:“你不说爷也晓得,左不过是甚么‘冲霄楼’。”言罢转身出了房门,颜查散一句“贤弟”出口,人已是不见了。地上贼人已是疼晕过去,公孙策要雨墨备了纸笔,叫车夫将那人压制住,开始审讯。那人已是到了如此境地,再也欺瞒不得,只得一一交代。此人名申虎,因擅使轻功,人送绰号“钻云燕子”。今日本是两人一同盗印,先由他挟了那驿丞假作颜查散召唤,将雨墨欺瞒出去,再由另一名唤作神手大圣邓车的取了包裹出来交予申虎,由申虎背着走,却不知那邓车早暗中掉了包,藏于暗处,将申虎变作了活靶子。


 白玉堂懊恼不已,一路疾行至冲霄楼,只见与前时已是大不同,内外三层严守,更见巡逻火把,不由暗道:“果是如此。到如今,想是那盟单官印皆在此楼。听沈兄说的玄妙,日里却不及细看,今日便要爷仔细瞧瞧。”一面想着,一面摸至围城外,打晕一侍卫,混将进去。
这楼已是来过一次,外面早瞧个仔细,白玉堂几步上了楼层,双腿盘柱,暗道:“听闻这楼内步步线索、层层消息,却也无妨,只消找准存身立脚之处,弄他个手到擒来。” 一面滑步摸将进去。只见屋内平旷,并无不妥,遂自囊袋中摸出石子一丢,只听啪嗒嗒几声敲在地砖上,中间一块纹丝未动,周边的却是翻了——原来竟藏了翻板。白玉堂瞧得一身冷汗,暗自庆幸,正欲往更深处去,却听外面大喝一声:“甚么人!”白玉堂一惊,忙隐了身形,只见两人自楼外向内张望——想是方才楼板翻动之声引来的。


 白玉堂屏气凝神,隐了一会子,那二人伸头探脑瞧了半晌,未见动静,便散去了。白玉堂暗道今夜防备忒也严了些,转念一想,正是了,今日盗了官印,可不是要严守。如今看来,却是这里无疑了。只这楼内深浅,尚不得知,好歹先摸清守卫,再作打算。一面计较,一面用心将楼内所见之处记了个大概。正要离开,忽听一人道:“王爷忒也小心了些,这楼层层机关之术,便是大罗神仙,也要剥层金下来。”又听另一人道:“张祖师爷神机妙算,听他总是没错的。”另一人嗤笑道:“甚么‘神机妙算’,空有一张利嘴,没见成什么事。”原是两人说着话自楼外经过。白玉堂轻手蹑脚,暗中行至两人身后,抬手便劈,只听“扑通”一声,昏软了一个;另一人方要喊,已被掐住了脖子。白玉堂面目隐在暗处,低哑声道:“你若敢喊,断了你颈子。”那人再不敢言语。白玉堂道:“你可是张华手下。”那人战战兢兢道:“小人并非张祖师手下,乃是听从邓车吩咐。”白玉堂诈道:“盗官印的贼寇!”那人一哆嗦,哀道:“盗官印乃是邓车亲为,实与小人无干!”白玉堂紧了紧手下,道:“谁出的主意?!”那人已是吓的不轻,哆嗦道:“小人实在不知,只知那印放入这冲霄楼两日,查探那京城来人能否为王爷所用,若用不得,便要丢进逆水寒潭之中,再拿不回来。”白玉堂紧皱双眉,暗道好毒的襄阳王,也罢,既然如此,五爷也给你点颜色瞧瞧,让你知道知道厉害!再不犹豫,手下发力,那人喉咙里“咕噜”一声,颈子已是断了。白玉堂又如法杀了那昏厥之人,与先前之人一处丢进了楼内翻板。只听“噗噗”几声,原是那翻板下暗藏了许多竹尖,也不知这二人前世造了何等冤孽,死后还被扎成了筛子。


天色逐渐方亮,公孙策颜查散于驿站中坐立难安,忽听有人叩门,道:“热水来了。”公孙策闻听此声心中大喜,道了声进。一人托了水盆进来,却是一身湖水蓝劲装,月白发巾裹头,好一个英姿飒爽江湖儿女。公孙策喜道:“你怎地来了。”那人放好水盆,躬身施礼,道:“自颜大人走后,八王爷与大人进宫商议许久,恐大人应付不来。要展某等人暗中相助。”颜查散道:“这再好不过,再好不过。”公孙策问道:“还有谁来?”展昭道:“尚有北侠欧阳春、黑狐妖智化、白面判官柳青等一干江湖弟兄,丁氏双侠亦带了兵马,已驻扎信阳一带,已成呼应之势,一旦有变,便可接应。”正说着,雨墨带了白玉堂进来,众人忙又商议一阵。说到丢官印一事,莫不叹气哀声,白玉堂一旁好大不自在。
因先时展昭已来过襄阳,此次便由他联络安置众位英雄。众人商议片刻,皆以为襄阳王此次动静甚大,今晨竟不见周边眼线,显是时机已快成熟,众人也应加快动作。正商议处,只听外面吵吵嚷嚷,有人对驿丞道:“纵然他京城来的官员,王爷还调动不得?”展昭忙纵上了房梁,众人假作洗漱。须臾,一壮汉推门而入,一手拎了驿丞领子。驿丞点头哈腰,道:“这边是京城来的官人。”那壮汉虎目圆睁,面露凶相,扫视一圈,抱拳道:“哪位是颜查散大人?”声若洪钟。颜查散忙应道:“下官便是。你是何人?”那壮汉横竖把颜查散扫了几个来回,道:“今晨一早,王爷手下死了两个。凶手应是武艺高强之辈。属下奉襄阳王之命,前来问候颜大人,顺便问问——颜大人周边可有此等高手。”言罢,已是盯了白玉堂半晌。白玉堂面若寒霜,暗中握紧拳头,只当他放屁。


颜查散施礼道:“我等几位昨日方到襄阳,真个人生地不熟。何况此次本是为彭泽水患,路过此地拜见王爷尚不得,哪有客人挑衅主人的道理。”那大汉哈哈大笑几声,道:“颜大人好一张利嘴!在下邓车,江湖人送绰号‘神手大圣’。颜大人身边有个练家子,咱也知道。江湖子弟,没那么多个讲究,他日若得空闲,还望赐教。”言罢朝白玉堂一抱拳。白玉堂嗤笑一声,道:“白某不入江湖已久,不晓得什么江湖规矩。这赐教么,也不敢当。”转身对公孙策道:“我去瞧瞧雨墨备了什么吃食。”顾自推门出去了。邓车也不尴尬,笑道:“这位好爽快的性子。颜大人德才兼备,实乃精金良玉。王爷如今广纳人才,不知颜大人意下如何。”公孙策颜查散皆是暗暗吃惊,想不到襄阳王已是猖狂至此。颜查散暗自捏汗,躬身道:“下官奉圣上之命前来拜会王爷,昨日听闻王爷狩猎,不知今日可回?”邓车不语,盯了颜查散半晌,颜查散亦不敢起身,汗透夹衫。邓车瞧了会子,哼了一声,道:“颜大人还是识趣些好。”也不招呼,兀自出去了。 



第10章 第九回  状元郎横遭无妄祸   锦毛鼠三闯冲霄楼
第九回状元郎横遭无妄祸锦毛鼠三闯冲霄楼

展昭听那人走的远了,方跳下梁来。公孙策道:“此次邓车回去,算是撕破脸了。也不知襄阳王又将做出何事来。”颜查散道:“听五弟讲,那冲霄楼机关重重,应小心应对才是。”展昭点点头,道:“怎地一大清早就兴师问罪,可是玉堂做了何事?”“爷哪曾做得甚么,不过杀了两个喽啰。”白玉堂掀门帘进屋,道,“也叫他知道知道咱们手段——泼贼追得到快。”颜查散一惊,道:“贤弟忒也鲁莽了些。”白玉堂道:“自我等来襄阳,步步受限。那襄阳王显是未存好心,早将我等视为笼中之物,早晚一战。既是如此,我等为何隐忍负重,倒不如拼他一把。”公孙策叹道:“却也不无道理,只该与众人商议着些。”又对展昭道,“那冲霄楼着实险恶,叫上众位英雄查探数日,方能一同破了此楼。”白玉堂再不言语,只暗自较劲,恰雨墨送早饭过来,白玉堂向众人一抱拳,转身出去了。

展昭向公孙策请教了安置众英雄之法,自背后摘下斗笠,遮住大半张脸,回去联络了。公孙策几人默默用了早饭,颜查散哀叹几声,心神更觉不宁。雨墨收拾了碗筷,端了托盘出去换茶点,刚到楼梯转角,几个莽汉正面冲过来,将雨墨撞了个趔趄,碗筷“噼里啪啦”碎了一地。,雨墨气不过,嚷道:“你怎地撞人!”一莽汉回头骂道:“直娘贼,当了大爷道还不滚远些!”一面匆匆往前赶。雨墨瞧他们方向不对,顾不得碗筷,忙小跑跟了一段,果然见他们冲进颜大人房间。公孙策颜查散尚未明白何事,已是被几位莽汉擒住。颜查散喝道:“尔等何人?”只听一莽汉道:“近日城北出了杀人案,王爷有令。严查外来人员。你几位冒充京城官员,显是嫌疑最大。”雨墨哭闯进来,道:“大人!”颜查散道:“我等确系京城官员!那邓车早上方来过。”莽汉道:“正是邓大人所言,你等要真为京城官员,官印何在?”颜查散,心里一惊:“官印……失盗。”莽汉哈哈大笑,道:“果是冒充朝廷命官,速速带走。”招呼几人便往外走。

雨墨焦急无法,哭扯着颜查散胳膊,却被莽汉一个巴掌甩到一边。莽汉哼了一声,抬脚便要出门,冷不防面上着了一拳,顿时眼前发黑,耳内嗡鸣,一头栽倒在地。另几人瞧着不对,刚吼句:“哪里来的厮……”就觉前面人影一闪,已是每人挨了一拳。尚有能站立的,捂着脸吐出一口血来,刚啐出两颗大牙,后背又挨了一脚,面朝下摔了个‘狗啃泥’。雨墨见状大喜,哭了声“白爷”。白玉堂先前听隔壁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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