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任何改变,还是她记忆中的那个五爷。
“在想要是小八死了,五爷该会转移目标吧……”
“自然。”
他回答得如此理所当然,她听得心头一紧,黑眸一黯,掩不去的悲伤。
“男人们都在乎贞节吗?”
无数的夜里玉金枝的不甘低咆,他唯一的妒,她的身子还拥有过别人的记忆。
“男人都很自私,他们要女人只属于自己的,沾了别人的味道不干净。”
“那五爷也一定很厌恶小八吧?”
纤指掠过他薄唇,被他张口纳入。
“厌恶,但也爱。”
“小八真幸运……”
又爱,又恨,想舍却舍不得,任她再肮脏,还是如狼似渴地扑上来。
“被我都枉看上的女人,除非她死了,否则永远都逃不掉。”
他的唇渐渐转移至她的手心,那湿舌滑过痒得她咯咯直笑。
“好痒哦……”
她想缩手,被他张唇含上虎口,爱怜地吮吸。
被按在床冰凉的地板上,她被他压在身上,抬起一腿便挺身而入,被充实的饱满让她表情迷醉,尽情地亭受这份欢愉。
他捧着她的脑袋,吻遍她每一寸肌肤。
“五爷——”
她尖锐地低叫,他的头颅埋在她大腿根处,吮吃着那娇嫩的花蕊。
她在他的挑情下啜泣高叫: “五爷……小八只想和你在一起——别再将我送人了——”
这具身子,只想为一人守身。
可能一了她心愿?
含糊的声音,似乎在许下承诺,只是她听不真切。
她的命运,与他的,再次纠缠。
如果要分开,就亲手扯掉那根红线。
“……五爷……五爷……”
他们在大宅里整整缠绵十日
,像两头不知餍足的野兽,除了交欢外什么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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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恢复正轨,她仍是那个小八,那个伤不了任何人的小八,只是细微的变化,谁也察觉不到的偷偷变化,就像角落的花苞,随着时间缓缓地绽放中。
盛夏,皇宫因国师练取的丹房误害皇上,国师被斩首,而皇帝病危。
月贵妃所生之子被查出乃是与侍卫通奸,皇帝一怒之下气血攻心,下令抄了月贵妃一家。
边疆敌国来犯,李景奉命杀敌,未曾料到中了敌军暗算,断了一臂退下沙场。
在秋末,和平的帝国百姓开始骚动,只因敌军势不可挡。
景王自动请缨愿上场杀敌,皇帝虽不忍,却苦于帝国无良才只好派他去。
一月后边疆告捷,景王以猛军之姿领士兵突击了敌军粮仓,危及的江山暂得缓存。
入冬。
甲子城四季如春,虽会下雪,却从不冷,那雪就如景上添花的美丽。
这和平的大城丝毫感觉不到半点的战争气息。
一身红裳,衬得一身白肤似雪。
她伫立在男人身侧,任他与敌国将军私通谋反。
番国的话虽是听不懂,倒是那缔结和平的契约白纸黑字的,各执一份。
他将契约书交予她,她垂眸一看,番国之言。
小心地收拾妥当,起身送人,那番国将军有意看她一眼,说着个把时辰以来她唯一听得懂的一句: “这丫头生得真漂亮,送给我可好?”
她身形未动,只是冷冷地勾起唇角,如愿地听到男人的婉拒: “难得将军看得起这丫头,只可惜下月初她将与草民共结姻缘。”
那将军也不为难,笑笑说这丫头的确好福气便由侍卫带着悄然离去。
离去前,有些可惜地再瞄这浑身散发着妩媚味儿的女人。
屋子里安静下,她转身欲将契约书收藏好,他从身后一把将她搂住,大掌从宽大的领口抓揉一只椒|乳。
“我的八儿,今天穿得这么诱人?是诱我,还是诱那将军?”
小八俏脸一红,手中的契约飘落在脚边: “不是你叫人家穿的嘛……”
是他说过想看她穿宫廷装,露胸露腿,她只是刚好选在今天成全他。
“你可是今天穿的。”
他剥开她的衣裳,揪出那只白嫩的奶子,扯上那胭胭红的奶头。
“别乱冤枉我,是你看到了还让我进来服侍的!”
她据理力挣。
“五爷,别闹了,小八饿了啦……”
都中午了。
“我也饿了……”
“你的饿跟我的饿一定不同。放开啦,下面还疼着呢,今儿你想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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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给你上点药吧。”
说
着他一把扫了桌上物具,将她抱在上头,屈了小腿让那只穿着开档裤的私|穴暴露在他眼前。
她俏脸一片通红下,一脚踢出去被他拽住。
“您可别忘了,呆会儿要是让三爷瞧见了这模样,他可气得又要杀我了!”
那个半年才出现的三爷,今儿将是她小八死后的初次见面。
他跪在她腿间,伸手剥弄那昨夜被他操干得红肿的花瓣: “来了有我在还怕他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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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低头刚吃上一口,曹操巳到。
小八迷离的脸蛋一瞬间消退,拢了拢那敞开的衣裳遮好那滑出来的白嫩,男人从她腿间抬起头,朝门口扬了一朵灿烂的笑容: “三哥,你来啦。”
小八拢好衣裳退到一旁,都然瞄了一眼,走进来一脚踩在那张契约书上,将它拾起来眉一挑: “你倒是不怕被人知道呀。”
如此重要的东西随地扔。
都枉含笑接过,交给小八。
小八转身朝内室走去将它锁在金盒子里搁进密室中。
屋外头,都家二子各居一地,闲谈间都枉问起他身子如何。
都然淡然道: “恢复得不错,就是纵欲了点吞了几口血。”
他意有所指的话矛头指向小八。
室内的小八席地开始沏茶。
“我说过吧,三年内你得忌口,病情反反复复你就爱吃药?”
都枉没有丝毫的恼怒,不厌其烦的叮嘱着。
小八端了茶出来后,又回了内室。
听到都枉说: “三哥,下月初是我与小八儿的亲事,记得前来参加。”
没听到都然的回答,小八将药瓶塞好,搁回柜里。
都然离开后,都枉从外屋走了进来。
“小八儿,你泡的茶味儿重了点。”
“小八怕药轻了,毒不死三爷。”
她笑得有点甜,他走过来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还是令她身子往后一退。
他一掌巴住她的后脑勺凑近自己,在她耳边低喃道: “怎么,下了毒还是怕五爷惩罚你么?”
既然敢笑,又总是这番虚伪的笑,他还当她不怕了呢。
小八轻咬唇瓣,低着头诚实点头: “怕啊。谁晓得五爷怨不怨我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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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哈哈一笑,将她搂进怀中,低头亲吻她额角,用着宠溺的语气纵容她: “你喜欢毒死谁五爷都不恼你。”
“那小八毒死五爷呢?”
她眼中带着点期待。
他眉一挑,兴味地吮上她唇瓣,在唇齿分离开咕哝道: “那你得失望了,这天下还没有能毒死爷的药……”
这毒本就是他亲自调制,她要嘛就出去买两斤砒霜可能还会让他吐几口血。
“那小八先毒死了三爷,再回头慢慢毒死您……”
剩下的话,全数被这个贪婪的男人吻去。
玉府已在初春将府迁至城中。
玉金枝的小妾为他产下一子,玉老夫人大摆宴席,以流水席免费请街坊邻居吃饭。
小八扎着麻花辫也坐在其中。
她这些身份不高的人只能坐在巷道中,远远地听着那府里头的热闹。
眼神带点儿渴求,在看到总管将珍环抱出来,任她站在石台上哭泣。
一旁的大婶们看得不忍将她抱了下来安哄着。
小八心酸地盯着女儿委屈的模样,同桌而席的大婶们同情地叹息道: “瞧瞧女儿生来就是赔钱货。这可怜的小姐瘦成这样,没了娘日后在府中准不好过。”
当女儿缓缓地被大婶位拉到这桌来时,她双眼发亮的盯着女儿,颤抖地伸出手将她拉过去,声音微哑地将她抱进怀里。
珍环嗅到熟悉的味道,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小嘴吐出: “娘娘……”
听得小八心头一紧,眼眶微酸。
一旁的大婶们打趣道: “小小姐,她可不是你娘呀。来,婶给你挟肉,瞧你这可怜样哟……”
已快两岁的珍环,还不够懂事。
大人们的话她只是听着,呆在娘怀里也不吵不闹的。
小八挟女儿爱吃的菜喂食她,看着一旁的大婶儿好奇道: “姑娘,你这动作挺熟练得嘛!”
“我家妹妹还小,都由我来喂她。”
“哎哟,你这么大了你爹娘还生了个妹妹呀?!准是想儿子,没料到又是个女儿!”
小八全副心思都在女儿身上,对她们的调侃置之不理。
半晌后老总管出来找小姐,一声吆喝下,见小八在喂,立即忍声嚷嚷: “住手呀你!别随便喂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给小姐!”
说着一把抢过珍环,珍环哇的大哭,被老总管带了进去,进府时还在那骂道: “你也是,什么人的都跑去吃,哪天给你喂毒药看你吃不吃!”
听得小八心头发紧,双手紧紧揪住竹筷。
一旁的大婶们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看这恶总管呀!是玉少夫人娘家里带过来的!”
“哎哟,咱们吃的就是脏东西呢!姑娘呀,你别在意,大户人家都是这样的。”
“我不会在意的……”
她能在意?
是她舍了女儿,不怨她被人欺负。
她只是没料到,男人变心可以如此快……
“玉郎,你好令小八失望呀……”
但她却连怪罪他的立场都没有……
她哀伤地看着那玉府高墙,她早凝视的眼睛,总是追着女儿转。
她委屈了,她这当娘的却不敢吭声。
一顿食不知味的饭后,她失魂落魄地走在小巷中,瞒着都枉私自出来,他要是提早回来了,她可得有苦头了。
前头一个高大的身子挡去了她,她讷讷地说了声对不起,看也没看对方便转方向,谁料对方存心堵路,她走哪边他跟哪方。
她抬头,一看极力压下惊慌,压低了声讷讷问: “大爷,请您让路……”
“听说你喂了我女儿吃饭?”
来人亦是玉金枝一双黑眸紧盯着她,打量着
这个模样普通的女子。
她未挽发,那便是未出阁的姑娘家。
“我……看她可怜……”
“我玉金枝的女儿岂会可怜!?”
他粗鲁打断她的话, 一把将她拽起来。
她自知说错话,一边道歉一边将手扯回来,可惜他的力道让她放弃了挣扎。
“大爷,有话好好说吧——”
“我女儿叫了你一声娘?!”
她心头一惊,慌得直摇头: “不是,不是……没有叫我娘……”
“哼!珍环现在吃了你喂的东西正病着,我要你拿命来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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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玉金枝想强行带走小八,而挣扎间一男人上去将小八夺回。
“你想对我妻子做什么?!”来人凶神恶煞地低咆。
小八回头一看,低低地叫了声:“阿章,我们快走。”
叫阿章的瞪着玉金枝威胁道:“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欺负我媳妇,小心你的狗命!”
大块头的阿章扬了扬于中的拳头,在成功喝阻了玉金枝逆一步的纠缠中,带着小八远远地离开,。
直到良久后再也看不到到玉金枝,阿章才恭敬地后退了一步:“抱散,夫人,越矩了。”
小八摇摇头,小手摸上她的面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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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不出她来了…
回宅后,小八坐在梳妆台前卸妆。
将那用墨画画浓的届擦掉,将那脸上暗灰色的粉擦掉,微干的唇辫用玉露汁涂掉,片刻后镜中便是她所熟悉的画容。
前后差异不是极大却巧妙的将她相貌隐去五成。
玉金枝不认识她,她该庆幸。
让他知道她还活着那又将回到从前,无法前行的泥石路,她只在那个圆圈中一步一步地重复。
她告诉自己就这样足够了。
“阿章。”
一道黑影一闪而过,阿章只来得及瞧到那一道佝偻的身子。
层内一个服侍的婢子也没有,她扑上前棵看自己的女儿,她烧得小脸通红昏迷不醒。
“为什么没人请大夫?!”她有些愤怒。
阿章回答:“大夫请了,治好了病又犯。玉少爷并未在府中,也没人顾及她。”
“你不是说过她过得很好吗?!”她迁怒刭他身上。
阿章有些无辜回答:“有吃有穿没人欺负。”
他是孤儿,对于一个孤儿什么最好?
他将自己的标准定义在这位小小千金上。
小八心口一窒,她不该太过轻易相信与她出身同样低徽的阿章的弼。
她才由出予帕为女儿擦汗,她额头一片滚烫,惊得她立即拧来湿帕给女儿擦拭身 体降温。
“这样不行,阿章,你去拿点酒精来,我要给她退烧!”
“不请大夫吗?”
“你想我们被发现?”
阿章退了出去偷酒来。
那夜她忙活几个时辰女儿身子退了温,才在阿章的催促下离开。
回宅后她遣阿章再去守着。
之后好几天阿章的回复仍是原话。
白日有大夫,到了晚上仍旧是高烧。
大夫也说照这样下去珍环会烧成傻子。
“为什么会好不了……”
她沉痛地闭上眼,最后想到车大夫。
“阿章,带我去三爷那找车大夫,请他帮我看女儿!”
阿章有些吱唔,脸上不太乐意,看得小八起了疑,“阿章?!”
“夫人,你还是算了吧,车大夫不会来了。
“为什么?!”
阿章不想说。
她怎么逼他都不吭声。
于是她猜测到:“三爷不会让车大大来?!”
“我也不知道,夫人你再问我也没用的!”
阿章就是不透风。
小八眼一眯,牙一咬,开始宽衣解带,在阿章惊恐下,她面色有些阴沉:“你要是不说实话,待五爷回来了,我就告诉他你玷污了我……”
“夫人你可得行行好啊!我说,我马上说!”
目的达到她系回腰带。
阿章搔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