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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
作者:我很圆润
这是篇穿越文。
这是篇女尊穿越文。
这是篇讲述一个女人穿越到女尊世界的文。
这是篇讲述一个女人穿越到女尊世界后被妹子追求的文。
这是篇讲述一个女人穿越到女尊世界后被妹子追求不成导致被监禁的文。
这是篇讲述一个女人穿越到女尊世界后被妹子追求不成导致被监禁最终和男人在一起的文。
以上均是废话,但……这就是文案,对不起,这是篇无能作者无能文案高能文,不会概括文的渣遁了。
☆、第一章:梦里梦外谁是客
陈燕百般无奈地躺在床上假装睡着了,边上站着两个柔媚男子。
对,没错,她绝壁没有形容错,的确是“柔媚”的男子而不是阳刚的男子。
她不用睁眼也知道,这间屋子的摆设是多么的古色古香。
对,没错,她既俗不可耐而又破天荒地穿越了。
听着那两个柔媚男人不时传来的轻声絮叨,什么“皇女殿下”、“女皇陛下”、“男儿家家”等等诸如此类的字眼,她真想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指着对方的鼻子骂一句:卧槽,你们在皇宫大院里做奴才也忒不专业了吧,对着一个随时可能会醒来的某皇女,你们也敢嚼舌根?
对,没错,她不仅穿越了,而且一不小心穿去女尊国度了。
看了那么多年的穿越小说,终于有朝一日派上用场了。
所谓用场就是入乡随俗得快,完全不会因为水土不服便秘好几天,也不会因为情绪起伏剧烈,反倒有种临时演员的错觉。
犹记得穿越来的第一天,她还很镇定地跟人交流了许久,有意无意地得知了目前大致的状况和原身的身份,想到处跟人说自己失忆了的桥段一点也没有派上用场。
这几天陈燕都安慰自己或许睡一觉就能回归现实,直到过了七八天,饭吃了十几回,翔也拉了好几次,她才终于有了脚踏实地之感。
明白这个事实后,她并没有多大的抵触。
因为在那个时空中,她了无牵挂,孜然一身。
这个时空中,依旧如此。
尽管生活没有以往那么便利,好在一点是,原主身份高贵,这几日的生活具体地向她阐释了何谓锦衣玉食与坐吃山空。
当然,这不代表她要继续忍受着床边那两个娘娘腔在扯裹脚布一样臭又长的八卦话题。
“嗯…”她装作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那唐僧念经一样的絮叨声顿时消失,可能是被她吓住了,隔了好一会才传来了一道宛如蚊呐的声音:“殿下醒了?”
她睁开眼,缓缓坐起身来,静看着床边那两人不发一语。
那两个柔媚男人在她睁眼的时候便跪了下去,状似恭谦地低着头。
她来了这里好几天,对这两人大致有个印象,不过仅限于脸熟,貌似一个叫香荷,一个叫眉儿,不过到底谁是香荷谁是眉儿,到现在她还没能整清楚。
“那啥…香荷留下,帮我梳头。”
蛋疼,其实陈燕很想叫两人都出去,可…经过几天的相处,她也大概明白了什么事情做出来会惹麻烦,而什么事情做出来只会惹人侧目,但不会招惹麻烦。
眉儿不明白自己何处惹恼了二皇女殿下,可心底再如何忐忑也不敢流露出半分,只能抱着满腔的委屈和不解顺从地退了出去。
陈燕毫无形象地呲着牙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哈欠连天地伸了个懒腰,眯着眼再次打量了一眼被她突如其来的粗俗动作惊呆的香荷童鞋。
……唔,不错,经过她委婉地提点,对方再也没有穿红抹绿,敷粉涂脂了,想她刚刚一来这个世界,就被那两张‘如花’一样的脸吓得当场就要再次穿越,幸好自己抵抗力强,没有被彻底雷翻。
当然也亏得这两朵奇葩男纸长得还较为含蓄,不像‘如花’那么粗犷,如果不是因为那平坦的胸部和凸起的喉结以及那拙劣的化妆的话,还勉强算得上美人。
只是…美人归美人,她可无福消受,本期待着所谓的女尊国美男如云,毕竟她受二十一世纪的审美熏陶,对于小白脸一样的男人,还是挺待见的。
令人扼腕的是,这里没有小白脸…只有周星驰电影里的抠鼻大汉如花。
一双不亚于现代女子保养得宜如嫩葱般的手轻柔地按上了陈燕的头部,随着对方的接近,一阵幽香钻入她的鼻间。
额,好吧,说人家抠鼻大汉太缺德了,其实这里的男的长的是属于比较阴柔,但却及不上女子特有娇小玲珑与柔和脸庞,而在信息贫瘠的古代,高超的化妆技术与伪娘教程还没有普及,于是…这批男人就杯具地…成了如花。
经过一番舒适推拿后,对方就为她开始做起了发型。
这些陈燕是不管的,就算背后的娘娘腔搞出一个八、九十年代日本街头漫画上风靡一时的飞机头,她也不会说什么,身处复古之地,她能做的就是紧跟潮流随大众,至于领先时尚,在复古中创新她是不敢的,她可不想成为发型界的毕加索。
唔,其实这种生活还挺悠哉的,曾经一度是她梦寐以求的…
嘛,虽然无聊是无聊了点,没网络没电视,最新一季的银魂也木有得追,但大白天不用穿对高跟鞋辛辛苦苦地赶公交,烈日里不用撑把遮不了多少紫外线的伞挥汗如雨地行走在尘土飞扬的马路,不用明明累的想骂翔却还要一直温柔地陪人脸色装淑女,有得必有失,她已经很知足了。
“殿下,今日陛下设宴有请,本以为殿下身体尚未复原,终日困乏,香荷等不敢惊扰殿下休息,可如今殿下已然清醒,陛下赐宴便不能推却了。”
她差点忘了还有这一茬,原主的身体再过一个礼拜就满十六了,在这里,女子十六岁便要举行成人礼,昭示可以成家立业了,仪式很隆重繁杂。特别对于官宦士族,更是一点也不能马虎,更别提皇室了。
所以,一般在士族中,为女子举行成人礼的前七天会设一个宴请,期望着她能光宗耀祖,背负族内的责任开启长大成人后的旅程。
“……不能推却就去呗,我没说不去啊。”
毫不在意地随口回应着,恐怕连陈燕自己都没察觉到,那口吻对于一个皇女来说过于吊儿郎当了。
“……那就唤眉儿进来帮殿下更衣吧,时辰也不早了。”
说罢,他便高声唤了一句‘眉儿’,手里梳着头发的动作却并未停歇。
其实不光是士族,皇族也有这个习俗。
不过这个宴请与士族那个有了变质的飞跃,直接由改造无知少女的精神境界变成了解决无知少女的生活内务,咳咳…简言之,就是由教导变成了相亲。
为原主——女尊国的二皇女燕子泓准备挑好人选,然后过完成人礼就可以直接成家了,至于立业嘛,自然是先成家后立业,封建社会总是认为传承香火比做大事业更不能等。
蛋疼,要不是这两只娘娘腔天天趁她睡觉嚼舌根,她也不会了解得这么清楚。
正自娱自乐之际,额上发际线处传来一阵刺痛,令毫无防备的陈燕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惊喘。
“香荷该死,求殿下饶恕。”
身后的男子轻颤着声求饶,片刻间便隐闻泣声。
陈燕抽了抽嘴角,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心中却在默默吐槽:我擦,这动不动就求饶哭泣,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真令人奔溃的设定……
“恕你无罪,下次小心点,我很怕疼的。”
“……谢殿下,小奴定不会有下次。”
香荷偷觑了一眼殿下倒映在镜中的脸,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犯了这样一个大错,竟没有受到丝毫惩罚,看来这位殿下果然如传言一般脾性温和,不过倒不太像外界传的那样正经谨慎,寡言少语。
那双青葱小手又轻柔地触上她的头发,这次陈燕没有再发散思维想些没有营养的无聊事,而是想起了一件令她疑惑又好奇的事。
要不是日渐痊愈的伤口被这个娘娘腔一碰,她还差点就忘了这回事。
说起来,跟她穿越过来也有关系。
她额头上这个伤口离发际线很近,伤口算是有点长的了,伤口形成的原因据说是因为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替一个男人上树摘花而不慎跌落,致使头部受伤,昏迷不醒,直到陈燕穿过来为止。
当陈燕终于从穿越的不实感中适应过来时,她听到这个说法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因为她头上这个伤口是很整齐的,像一条横向直线,一分歪曲都没有,看起来就好像是刀或是某种利器所伤。
怀疑过后是对原主深切的同情,说起来真是不幸,在现代男人要做的事在这里倒是变成了女人要做的事情,女孩子摘花讨男孩子喜欢这种行为是很正常的,但就算如此,为什么偏偏要爬那么高的树上摘?这似乎与皇女的尊贵身份不符。
再说了,以这具身体的身份,有必要亲力亲为么?她一听此事就觉得很蹊跷,要不是对方刻意刁难,要不就是自己找虐,但无论哪种,都说明了此原主人很傻很天真。
只可惜这位皇女已香消玉殒,不知魂归何处,暂不能来为她解开迷惑,破除悬疑,以满足她的好奇。
“殿下,发辔已梳好,请眉儿为殿下更衣吧。”
☆、第二章:良辰美景奈何天
“燕子泓。”
对着面前的铜镜,陈燕不由自主地念出了这具身体的名字,她忽然有种怪异的熟悉感,好像这个名字原本就是属于她,而对于陈燕这个名字,她反而比较陌生。
以往,她的名字因为实在太大众化了,认识她的人都喜欢“小燕子”“花棉袄”“小陈啊”地乱叫一气,久而久之,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叫什么,曾经有多年未见的熟人在街上偶遇她,唤她一声陈燕,她半天反应不过来是在叫她。
燕子泓——挺好听的名字,既和原来的名字重合了一个字,又显得特别地文艺。
反正总比叫陈燕好听多了。
她心里这样想着,反正也回不去了,干脆就叫燕子泓吧。
看着镜中人,她不由得有点恍惚,这张脸与陈燕的脸有五分相似,以前的陈燕也算是美女一个,而现在的燕子泓更是美丽得多。
镜中人秀美的额头被浓密的刘海遮住,连同那一对弯弯的月牙眉也被遮盖得不露一分,刘海下黑白分明的眼眸如同最纯粹的山泉水,令人见之忘俗。
只是那刘海太过浓密与碍眼,一不仔细就会忽略。
而当她刻意摆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时,却会有种很内敛的气质,沉静得不像个十六岁少女。
只可惜那蜡黄的肤色、内敛的气质,整体有些邋遢的造型,使得她看起来貌不出众,换句话说吧,这熊孩子打扮得一点存在感都没有,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前主人是不是有意想把自己变丑。
“殿下,眉儿已经整理好了,时辰快到了,请殿下随小奴去一趟“正昭殿”,陛下特意交待小奴今日要时刻跟随二殿下,如若有不便之处,望殿下饶恕。”
燕子泓眼一眯,在这一刻,她终于记住了香荷是长什么模样了,果然一口一个小奴的她印象深刻,相较之下,那个眉儿却安静得像是空气一般。
她唇一弯,笑道:“好,走吧。”
穿着曳地的长裙,头上顶着半盘半散的发式,左手拿点心,右手端着酒杯正往嘴里送,后背还有人揉背,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人间极乐。
唯一的不足便是这跪坐着的姿势,这委实…有点辛苦。
看着四周古色古香的摆设,穿着古装的古人,燕子泓那被酒熏出炙热情感的心口又开始文艺伤感起来了……
尽管在那个世界,并没有特别让燕子泓牵挂的人,但身处异界,生活习惯的不便和无人理解的孤独感还是不可避免地侵蚀着她的内心,特别是在这种热闹非凡的场合,越是身处人群,越是干涸孤独,这已是现代都市很多人的通病,她也不例外。
这种心绪并没有因为穿越或是拥有了另一个人的身份而有所改变,本质未变,通病就不变。
听着耳边传来的各种声音,虽然都不响亮清晰,却一直保持着模糊持续的嘈杂,她怀揣着刚刚那份莫名其妙的伤感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修眉高鼻,以及那双总是温柔似水偶尔却含霜带怒的桃花眼。
曾令她莫名心悸,魂牵梦萦的脸上展示的却不是对她一贯的宠溺,而是嘲讽般的冰冷笑意:“陈燕,你现在日子过得真不错,果然你跟我分手是对的。”
“不是的,不是……”她又惊又急,拼命解释,却说不成一句连贯的话。
“不是?你看看你现在——锦衣玉食,众人之上,还进入了你曾经梦想的女尊世界,你可以跟很多男人暧昧不清,甚至同时拥有他们,你难道会不开心?你过的这种日子会不好?”
“……”她越听越急,拼命地想解释,不知为何,喉咙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那个人对她的焦虑急躁却视若无睹,继续冷冰冰地说道:“我真恨你,你一直都是这样,明明心底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却喜欢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看到我为你像个傻子一样,你很开心吗?”
“跟我在一起是为了分手的时候好嘲笑是吗?”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