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乱了 作者:观音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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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乱了 作者:观音土-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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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明广洁倒没有和我吵,他竟然平静跟我讲道理,“这种银叶子不是用来当作银子花的!” 

  “那拿来干嘛?只是好看么?”我没好气地回他。 

  明广洁轻叹了口气,“那倒也不是,这是谢恩用的,相当于英雄令,只要手上有这种银叶子的人就是我们明广家的恩人,提出要求来,我们明广家就要尽心为其办事的!” 

  “这种东西,你们也敢到处发放?”明广家太闲了么? 

  明广洁再摇头,“不是的,其实近二十年,明广家也只发了这一个,……这个,是把我送给别人抚养时,我父亲亲手交给那人的……” 

  我笑起来,“你们还真是小气呀。只给一片银子!” 

  明广洁一点也不生气,“不是银子的问题,有用的,是那上面的马蹄印!” 

  马蹄印?我忙拿回来看,那上面以点成线,刻了半个环,不是马蹄印是什么?!我想起来了,明广家的确是做马匹生意的!我吃惊起来,“那么说,那个穷汉就是你的养父了?” 

  “什么穷汉?”明广洁很认真。 

  我就把为穷汉治病,他送我银叶子的事对他说了一下。他听了点头,“应该是他了吧,可惜,他并没有养我……我走失了,后来被程忧收养……” 

  我没想到,一片银叶子有这么复杂,就把扇子往他手里一塞,“拿去!是你的就还给你吧!” 

  明广洁,呆住了,不可置信看我,“你没听懂么?这就是英雄令呀,你要是用这个要求我为你打天下,我都不能违背的!” 

  我要天下来干什么呢,我笑了,“我要的,你永远都不可能给我,我要了又有什么用?既然这是你们家的东西,就收回去吧!” 

  明广洁看着我,就像第一次见我,我再笑,“你若不对我说,我也不知道,你说了,证明你觉得我是正直的人,不会借此以要挟你……那么,我又怎么能乘人之危呢?” 

  明广洁的手一直的抖,“你真的要还给我?” 

  我拉过宝儿,“我就要回顿门了,你好好照顾宝儿吧……” 

  宝儿伏在我的身上,呜呜的哭起来,“安和,你可不可以来明广家看我?我,我离开你,就很想你……” 

  我又何尝不想宝儿呢?他就像我的亲弟弟一样,我恨不得用尽我全力保护他,把我的全部都给他,可是,我还有事要办,我要去找竞峰,我要问清我所关心的事,我要告诉竞峰,我有多爱他,那怕他根本不爱我…… 

  门外田术轻咳一声,扬声道,“贺公子,容少爷叫你过去……” 

  我看了一下天色,快黑天了,明天就是继位大典,这个时候,容名是最忙的,他找我应该是有急事吧。我应了一声,拍拍宝儿的肩,帮他擦了下眼泪,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宝儿破涕而笑,我亲亲他的脸,走出房门…… 

  当时我并没有想到,我自这次走出这房门,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所以对于宝儿,我失言了,我本来是约了他,今晚在马厩见面补他一份礼物的…… 


37容飞…… 

  我在内堂见到容名时,容名正在一堆衣服中翻找,见我来了,就招手让我过去,我见他好像很开心,就走过去细看,原来,是陆至远送来一批新衣服给我,他倒也舍得材料,用的都是上好的丝绢。容名指着那堆衣服对我笑,“小和,今天我有个宴会要去参加,上次让你那么担心,这次,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呢?” 

  当然要去,我忙点头,“又是哪个长老宴请你呢?” 

  容名自衣服中找出一件水烟色的杭绣长衫递给我,“穿上看看,这次只是例行的继位庆贺,我也不知都有什么人参加,不过,以往的这种庆典都很热闹的!” 

  我雀越万分,拿过来比照一下,感觉不错,当下穿上给容名看。 

  “嗯,还好,再试下这件……”容名再拿出一件水月白的冰丝小衫,递给我。 

  我拿过来再看,也好看,再试了一次。 

  就这样,比来挑去,我最后还是选回了那件水烟色的长衫,可见,好东西太多,是很容易挑花眼的…… 

  我特地的重梳了下头发,再打扮一下,我是同容名一起去的,可不能丢了容名的脸,再检查一下衣衫,没有不妥后才向容名调皮一笑,“我这样,是不是很好看?” 

  容名颌首同意,拉住我的手,“小和,今天可能会有不服我管的人,所以,你要小心应对,说话时也要留心……”再笑,“你要自己骑马还是和我同骑一匹?” 

  当然是同乘,我的技术也敢出来丢人?“同乘没问题么?” 

  容名摇头笑,“只是小事……” 

  我来飞鹰堡也不过只有一星期,上街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这次自然是兴奋至极,街上张灯结彩,人头攒动,望过去一派祥和气象,我见人多,就有点好奇,“好多人,都是来庆贺的么?” 

  容名驱马走过,“今天是祈福灯会,自然人多,等下我们回来时,可以给你求一盏花灯……” 

  “嗯!”我心中感动,微微仰起头,“容名,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 

  这个问题,容名没有回答…… 

  我们到达一座巨型的建筑,正中一处足有七八层楼高……容名指给我看,“这就是飞鹰堡的议事厅了,正因为十分高大,飞鹰难渡,才叫飞鹰堡的。” 

  我向上看了一看,要说是飞鹰难度,可能有些夸张,但是其宏伟壮观却足以与顿门那座城堡一较长短,我一边赞叹,一边随着容名驰马进入,大殿之上,灯火通明,内饰精美,容名并不下马,一路向内行进,穿过大殿,只见是一处大大的晏会厅,容名这才拉住缰绳,翻身下马,伸手把我抱下来,一时之间,晏会厅中,一片寂静…… 

  我跟在容名身后,向最高的位置走去,听到的是身后的不断有人发出的吸气声……这时,左侧的门突然开了,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阔步走上来,见到容名,大声说道:“容名,凭你也想做我飞鹰堡的堡主,先问我容飞答不答应!” 

  我迎面望去,心中一惊,容飞这时来,怕是有所准备成心要容名难堪的! 

  容飞身后一黑衣剑士,向前一步,立在容飞身侧,双眼露出极烈的寒光…… 

  我不看还好,一看差点要惊叫出竞峰来了,细看之下,却不是,那人比竞峰要削瘦许多,脸色阴沉,面无表情,只有一双眼还黑漆漆有些神采,此刻却散发出一阵寒洌之气,我下意识的紧拉住容名的手,却见那黑衣男人的眉头微微一皱…… 

  我的动作虽轻,却足以让容飞看过来,他看向我时满脸萧煞之气,待只一眼看过后,他的脸竟然完全的垮下来了,我清楚的看到,他的瞳孔不住收缩,直到收缩成一点,他的脸缓缓的变成一种死鱼样的惨白,他的唇轻轻的颤动,仿佛要发出一些声音,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他忽然没了刚才那龙精虎猛的样子,变得几乎滩要成一堆泥了…… 

  我小心看向容名,容名还是微笑着,什么话也没有…… 

  容飞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干涩,仿佛已经没有了生命力,仿佛那就是别人在说话,而不是他说的,“容名,你,真的只是要争堡主的位置的么?” 

  容名的笑颜末曾改变,就好像这问题根本不应来问他,而是所有人都应该知道答案…… 

  容飞退后一步,木然道:“好,容名,这位置,我容飞不要了!” 

  容名笑意更浓了,“不管怎么说,你总归是我的兄长呢!” 

  容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再看向我,“你,今年也有十九岁了吧……有空来我那儿玩吧……” 

  容飞就这么走了,连头也没有回,甚至多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的心里突然有些发空,我也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感觉,我只觉得容名今天好像有些不对劲,不,并不是容名的表现有哪里不对,只是,只是我对他的感觉有些不对……因为什么呢?因为容飞是安和的舅舅么?我心里知道,不是的……我知道这是因为容飞并不是笨蛋,也不是糊涂蛋,并不是容名对我形容过的任何一种,我的空落是来源于容名对我说了慌话……只是一句慌话啊,我要不要真的这么计较?我有些烦闷,不知不觉得松开了容名拉着我的手……容名,容名……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真的只是因为身为飞鹰堡的后人,才来争权位的么……你真的是为了顿门着想,才回来继位的么……能当上飞鹰堡的堡主真的对你那么重要么?权势真的是你想要的么? 

  ………… 


38羞辱…… 

  堂皇的宴会大厅里,人渐渐多了起来,刚才容飞的行动所带来的气氛还没有消散,每个人都沉默不语,众人按照职位分组坐了……有些人就开始打量我! 

  我乖巧坐着,头微垂着,尽量不想引起大家的注意……可是,身处我这个位子,再小心也是罔然的,无数的眼睛看着我,其中有几道目光,简直像冰霜做的刀子狠狠刮在我的脸上。我 回头看了一下容名,破天荒的,他的眉微微微皱了起来…… 

  “……不对……”容名,俯身向我,在我耳边轻轻说话,“小和……看样子,不对头!来的都是反对我的长老……,我的马在外面,你快出去,找容飞!他不会害你,可以保护你……” 

  保护我?容飞为什么会保护我?我摇头,“容名,有你保护我就够了,我不想离开你……”如果你有危险,那么,我又怎能袖手旁观…… 

  容名想了一下,以手轻轻抚过我的脸,“那好吧,你还是留下来吧,如果你一个人出去,怕也是不安全……” 

  这时,一个青衣大汉叫起来,“是你!原来是你!暗杀上任堡主的就是你!” 

  我一惊,一阵掌风扑面,我只看见一个人影向我扑来,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呆愣在原地,另一道银光闪过,原来的黑影蓦的向后飞出,重重摔在地上……容名收回手,我见到,一丝血迹自他手上的短剑剑身流淌下来,嘀答,掉在地上,剑身清亮如雪,再无痕迹……我一直都不知道,容名是用短剑的…… 

  容名冷冷地看着地上的青衣人,“北长老,你要对我的人做什么?” 

  北长老,半响才从地上挣扎爬起,叫喊道“老堡主死的蹊跷,如果不能为老堡主报仇,你这个堡主,我死也不服……” 

  容名点头,“不错,我们的确要为老堡主报仇,但你为什么要来攻击我的亲随?他半点功夫也不会,难不成,你要说是他去杀的人?” 

  北长老怒道,“他不会武功?!不可能,那天,我们几位长老一同出手却治不住他,可是我最后一招时,他的面罩落下,他的脸我看见了,就是他,决不会错!” 

  容名摇头,“不可能,他会不会武功我最清楚,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可能去刺杀老堡主?” 

  这时,一个老头站起来,对着容名嘲笑道,“怕是容少爷你成心要包庇他的吧,说不定,还有个幕后指使的人,在等着渔人之利呢!” 

  满屋子的人都点头,低声切切私语……形势有些不妙! 

  我不能再乖乖坐着了…… 

  我站起来,看看四周,等大家静了一下,才和气的与北长老说话,“北长老,我的确不会武功,你除了见过那人的脸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可以辨认的证据?” 

  我知道,他的确没有看错人,因为行刺的那个人是安思,我们外表是相同的,所以,他一定是见到了安思的脸了,不过,即然是安思,那就不是我,所以,他只要有其他的证据来做辅证的话,我就是安全的,因为,我的确是不会武功的。 

  北长老冷笑起来,“当然有,那天,你为了护住头脸,被我在胸口和腰胯处连击两掌,时间刚刚一个多月,我的黑沙掌没有三个月是没办法消除掌印的,你敢不敢脱了衣服给我们看一看?!” 

  我看了下容名,容名一定是想坐上堡主这个位置的,我即不能在别处帮他,那么,能为他做的,我总要做到…… 

  我当下点头,“好,我给你们看!如果证明不是我,那么,你们就不能再用这个为借口与容少爷为难!”我回头对容名甜甜一笑,“没事的,只是看一下。” 

  我走到宴厅正中,伸手就要解衣服,谁知那北长老一路走过来,直到我面前,高声道:“我来看看!”他一只手就有我两个大,两手用力一分,只听得‘嗤——’的一声响,我的衣服裂成两片,我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我有些不知所措,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的身体,凝如羊脂,温润如玉……我自然知道,我是没有那黑掌印的!不过我的样子似乎太过娇媚,只是露出上身,就引得一片口水声,我心下突然有点慌,忙捡了衣服,却破的无法披到身上,我强作镇定向那北长老正色道,“你都看到了,我身上没有黑掌印的……” 

  这时,又一个长胡子老头站起来,“不见得吧,北长老不是说,共计打了两掌么?这一掌没有留下印记,下一掌总是会留的!” 

  我听了,只一愣,又不知怎么办好了,难不成,要我在这里脱裤子么? 

  我回身望向容名……我看见容名竟然笑了…… 

  他以手支颚,对着我笑得万分优雅……“大家也只是看看,有什么打紧,你就脱下来给大家看看好了……” 

  ……连容名也不介意么?我咬紧牙关轻轻解下腰带,徐徐露出下体……如果是容名要求的话,再过分的要求我也会照做吧!如果只是容名在看的话,我就会觉得幸福而不是耻辱吧…… 

  我闭上眼睛,低下了头,这样行了么?你们看够了么?你们满意了么?你们成功的羞辱我了!可是,容名都不在意,那你们的目的,达到了么? 

  我捡起地上的衣服,想起挑选衣服时的开心情景,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向容名走去,容名的笑容还挂在脸上,他伸出手,把我拉坐在他怀里,然后低下头,重重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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