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我现在就放开吗?”
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从耳廓擦过,温彦梓只听到一声坏笑,就感觉到顾祁炎的手指缠绕上顶端的小口,略一用力,一股灼白向上喷涌而出,漂浮在水面上。
无力地趴在男人的怀里,温彦梓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失神的盯着男人胯间的皮带。别人帮忙和自己动手的感觉完全就是两个级别的体验,更何况,帮自己的还是他!
抬头瞟了一眼看上去老神在在的男人,温彦梓顿时就不平衡了。实在是太狡猾了,一声不吭的就突然回来了,还是挑人家在洗澡的时候回来的!现在自己□□的,连豆腐都被吃光了,对方竟然还穿着衣服!
赌气般的揉上了男人凸起的部位,满意的听到男人倒抽凉气的声音,温彦梓开心了。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按捺住心中的冲动,顾祁炎伸手捉住了青年在胯间作乱的手。
听到了对方比刚刚还要沙哑低沉的声音,温彦梓推开男人的手仰起脸笑得嚣张,“就勾引你了。”
麻利的拆开男人的皮带,扒开裤子,手指戳在已经有些黏腻的布料上轻轻的揉捏了几下,也不多做留恋,就去掉最后一层阻碍,某物就这样落入了温彦梓的眼中。
这个尺寸有点大啊。默默地吞了吞口水,温彦梓颤抖着手指覆了上去,惊人的热度让温彦梓怀疑自己的手指是不是都要被融化了。
尽管没有一点技术性可言青年还是非常努力滑动着手掌,但是男人除了一开始的动容之后并没有再表现出其他表情。温彦梓有些挫败,低下头想都不想就含住了某物。
完全没有猜到青年会突然发难,顾祁炎的冷静瞬间被击得粉碎,微微眯上双眼,顾祁炎伸出手拍了拍青年的脑袋。仿佛是一个信号一般,温彦梓的舌更加灵活的动了起来,手指也没有闲着,不停地游走了起来。
突然间,温彦梓加大了进入的深度,狭小湿润的空间让顾祁炎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抬手拨开青年的脑袋,却在退出的时候轻轻的划过了牙齿,细微的痛感伴随着愉悦统统喷洒了出来。即使是温彦梓躲避得及时但还是有不少沾在了脸上。
“你的嘴和你的手一样的没技术。”柱身上还停留着隐隐约约的痛感,顾祁炎伸手拭去青年脸上的残留物。
温彦梓拿下顾祁炎的手,学着刚刚的动作舔邸掉顾祁炎手指上的东西,“但是你还是身寸了。”
顾祁炎眼神一暗,宽大的手掌顺着青年的脊背向下,伸入了已经完全凉透的水里,没入了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的时候我真的是特别纠结,身为一个单身狗,自己都快被活活闪死了QAQ
然后一直很害怕审核会不会过。毕竟是不可描述的事件嘛。
最后,请相信我是个好人,hhh~
☆、撸完之后!
顾祁炎眼神一暗,宽大的手掌顺着青年的脊背向下,伸入了已经完全凉透的水里,没入了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
由于每日都有按时晨练的关系,温彦梓的臀部非但不像其他在办公室里长坐的那样充满赘肉,反而都是富有弹性的肌肉,入手的触感也很好,让人欲罢不能。
指尖试探性的挤入狭小的空间,青年的身体在那瞬间震颤了一下,拉回了顾祁炎仅存的理智。收回手,顾祁炎脱掉已经完全湿透的衣服将温彦梓从浴缸里捞了出来。
揉了揉温彦梓因为在水中浸泡太久而皱起的皮肤,顾祁炎为他包裹上了一块浴巾,“乖,先去吹头发,我洗完了就出去找你。”
看着青年乖乖的走了出去,顾祁炎这才打开了淋浴开关,不过他用的不是热水,而是冷水。
等到自己稍微镇静了一些,顾祁炎才穿上自己带过来的衣服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就发现青年已经睡着了,连睡衣都没换上,不过头发倒是有好好的吹干了。
“还真是听话啊。”伸手仔细地描绘着青年在睡梦中显得更加柔和的眉眼,顾祁炎低头在青年的鼻子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惹来青年一声不满的嘤咛。
虽然自己人在德国,但是对这边发生的所有事都一清二楚,当然也知道自己的爱人是怎么出手漂亮的解决身边的麻烦的。不过,最令他意外的是,这件事的策划者竟然会是他那个素未谋面的舅舅。
虽然很想亲自出手为他解决一切的麻烦,但是顾祁炎明白,这是温彦梓自己的道路,他不能阻止他的成长,也无法过多的干涉他的道路。但是他会永远站在他身后当他最坚实的后盾,用自己的一生去好好地保护他。
感觉到身后有个温暖源正在靠近,青年扭扭身子在男人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的睡熟了。
温彦梓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是空的,伸手摸上去,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余温。
不是梦,昨晚那个男人真的回来了。
今天,温彦梓没有去晨跑,而是坐在书桌前认真的准备着一切有关于温岚罪证的资料。
下午三点开庭。
有了人证物证,温岚理所应当的就落网了。
消息传出外界的一瞬间,所有人的震惊了,网上声讨温岚的人一下子就都冒了出来,拥护温彦梓的人也都把矛头统统指向了温岚。一瞬间,温岚就成了受千人职责万人唾骂的众矢之的。
当温彦梓满眼疲惫的走出法庭的时候,他看到有个男人正站在台阶下面看着他。
感受到自己一下子就飞扬起来的心情,温彦梓暗笑自己像个不懂得把持心情的小鬼一样。不过,如果可以的话真的想就这样从台阶上冲下去狠狠地扑入那个男人的怀抱。可惜这里人太多了,自己如过真的这么做了,估计明天微博上又要再添一条热搜了。
这么一想,温彦梓才惊觉自己好像真的已经没救了。大概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这个男人完全俘获了吧,只是当时的自己还没有这个自觉而已,然后这个男人用超乎常人的耐心一点一点的引诱自己入网,直至自己完全落网。
“在想什么?”顾祁炎侧身在极其隐蔽的角度捏了捏青年的手掌。
“我在想,当初怎么没有干脆地把你丢在马路上让你横尸街头?”
“如果我横尸街头了,你怎么办。”
“去找一个漂亮但不怎么聪明的小妞生一堆小孩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然后继续在手术台上和死神抢人。”
毫无预兆的,顾祁炎拉开车门一把将温彦梓塞了进去,然后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车内的靠椅被放了下来,温彦梓被迫躺在狭小的后座上鼻腔里全是男人的气息,面前是男人富有侵略性的面容。
低头狠狠地隔着衣物咬上青年的锁骨,满意的听到对方倒抽凉气的声音,“我不会给你和女人传宗接代的机会的。”
会狠狠撞上顾祁炎的额头,不顾额头发出的痛感,温彦梓抬头就对视上顾祁炎的眼睛,“你这是在告白吗?”
“告白?不,这是在宣示所有权。”
“如你所愿,从即刻起我将永远都属于你。”
伴随着青年的话语仿佛有什么东西一并断掉了,感受着胸腔内不可抑制的悸动,狭小的车厢内迅速升温!
唇与唇猛烈地撞击在一起,齿关相互磕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两条舌放肆地纠缠在一起,摩擦,勾缠,黏腻晶莹的液体从嫣红的嘴角滑下。仿佛是两根最锋利的矛,双方互不相让拼尽了浑身解数却依旧无法攻破对方。
直到温彦梓因为明显缺氧而放慢攻势,这个吻才逐渐进入尾声。轻轻地吮吸着青年柔软的舌,顾祁炎细碎而有力的吻一个又一个的落在了青年的脖颈上,最后在青年锁骨下方留下了一抹殷红的印记。
“这就算是打上烙印了吧。”
慢慢的平复着呼吸,温彦梓推开顾祁炎,“我饿了。”
“好,带你去吃帝都街头最正宗的小吃。”宠溺地揉揉青年的发顶,顾祁炎一个利落的翻身就从后座落入驾驶座内。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真的逛遍了街边的小摊,为了能留出肚子多吃几种小吃,两人每一种小吃都只点一份,手上拎着嘴里塞着,然后十分没有形象的坐在街边的长凳上胡吃海塞。
明明只是最廉价的食物,却因为对方而多出了几分好吃的意味。
温彦梓一边吸溜着凉粉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顾祁炎,“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因为想你了。”
心跳漏了半拍,温彦梓坏心眼的把剩下的凉粉全都塞入嘴中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悸动。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不论他们之间的距离有多远,手头的事情有多紧迫,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像现在,明明前天还呆在德国的时候他还是厄夜佣兵团中最让人闻风丧胆的大当家,今天就坐在帝都的街头和自己一起吸溜着同一碗廉价的凉粉。
这个男人和其他只说不做的人不一样,他的爱从来都是富有攻击力的,时而绵软时而热烈,说的多做得更多,只要一不小心身陷其中就再也逃离不开,是逃不开也是不愿逃开。
“我明天就要回德国了。”顾祁炎无奈地看着把自己塞得像个仓鼠的青年,伸手抹掉青年嘴角沾到的酱汁塞入口中。
“嗯。”费力的咽下口中的鱼丸,温彦梓再次往自己嘴里塞了颗鱼丸,“下次换我去找你,你一定要乖乖呆着不要乱跑知道吗?”
见青年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顾祁炎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鼓起的腮帮子,“好,下次换你来找我,我的伤口会留给你清理的。”
“好麻烦的。”嘴上说着嫌弃的话,温彦梓的表情却是无比的认真,“我希望你永远不要有让我感到更加麻烦的那一天。”佣兵的生活就是在刀尖上舔血,一不小心舌头就会被锋利的刀刃划伤,但是温彦梓无法阻止顾祁炎去获得他想要的东西,他只能郑重地让他多加小心。
顾祁炎什么也没说,只是握住了温彦梓的手,在对方的拇指上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
拇指,唯一连接着心脏的手指。
华灯初上,暗黄色的灯光模糊了一切,高大的英俊男人和俊秀的男子并排走在老旧的小吃街上,虽然身上的装束与周围的景物格格不入,却又显得异常的融洽。
当温彦梓回到家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欧阳钦玉被温然用膝盖顶住脊背,双手被反剪着的样子。
“爸,怎么回事?”
“他好像疯了,刚刚闯了进来还伤了家里的人。”温然皱着眉,一个手刀过去就劈晕了欧阳钦玉。
温彦梓这才注意到穆管家正坐在沙发上,而穆长生正在为他受伤的手臂包扎。
快步走过去麻利的帮穆秋包扎好伤口,温彦梓看向欧阳钦玉的眼神都不对劲了,“爷爷呢?”
话刚落音,严宇就和一个穿着风衣的长发女子快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温老爷子。
温彦梓认得这个女人,她是严宇的二姐,z国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个女少将。
“大家好,温中将好。”朝温然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严雪掏出绳索和手铐,反手就把欧阳钦玉给捆了个严实,让人给塞进车里带走。
“来之前我们已经先让人去欧阳家了,彦梓你要不要一起去?”
温彦梓见严宇打开车门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严宇的问题。
欧阳家里温家还算是挺近的,没一会儿温彦梓就看到了欧阳家的宅子。和温家的老宅不同,欧阳家是比较偏现代化的建筑,精致的西式建筑和小花园错落有致。奇怪的是本应灯火通明的花园现在却昏暗一片,只有大厅里的灯亮着。
隐隐约约感觉有点不对劲,温彦梓走进大厅的一瞬间就愣在了原处。
“握草!”严宇爆了句粗口,瞠目结舌的看着二楼的围栏处。就连严雪也忍不住别开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温彦梓:你姐姐还挺严肃的嘛,不愧是少将。
严宇:你想太多了,有有一个词叫做表里不一。
严雪:小宇【笑眯眯】。
严宇:姐!我错了,求别笑。
☆、来找你啦!
“握草!”严宇爆了句粗口,瞠目结舌的看着二楼的围栏处。就连严雪也忍不住别开了眼。
二楼的红木围栏上吊着一排尸体!仿佛是为了嘲笑来人,这些尸体全都按照身高整整齐齐地排成了一列。走进了温彦梓才发现,这些人绝对不是上吊自杀身亡的,而是有人在打穿了他们的太阳穴后将他们通通都挂了起来!
欧阳家上下26口人,包括不满一周岁的婴儿在内,统统被人以这种不得安生的血腥姿态罗列在众人面前!
沉默地对面前的26具尸体深深地鞠了一躬,温彦梓不发一言地走出了欧阳家。与狼共舞终究是会付出代价的,这些都是欧阳钦玉自己的选择。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26个人只是被迫卷入这件事里的无辜者而已,只因为他们是欧阳家的人,而他们的掌权者所做出的决定就要让他们来一并承担,这就是生在大家族里的不幸。温彦梓什么也做不了,他所能做的只有在这些被波及到的无辜者面前深深地鞠上一躬,仅此而已。
第二天,早报上的头版头条依旧是有关于岚山制药公司破产的消息。唯一的变化就是温岚他跳楼了,与绝大多数破产后面临巨额债款的企业家一样,温岚最终的归宿也是走向死亡。
像一株不走运的蒲公英种子一般,沉迷在清风编织出来的谎言当中,无根无依,从高高的半空中狠狠的跌落在无法生根发芽的水泥路中央,被来往的车辆狠狠地碾过直至被狠辣的阳光榨干身上的最后一滴养分。
温彦梓找遍了整张报纸才从小小的角落里找到有关于欧阳钦玉疯掉的报道,至于欧阳家26口人的事则丝毫没有被提起过。也是,严家介入了这件事,也就代表着这件事最终是被中央的人知道了,又怎么会被报道出来呢?只要在偏远的亲戚堆里找出一个新的“欧阳钦玉”欧阳家又可以像以前一样继续在国民面前维持正常的运转。为了避免产生不必要的恐慌,这永远是中央变相保护普通民众的方法。
温岚和欧阳钦玉的完结只是为繁华忙碌的帝都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