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却歌烬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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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却歌烬殇-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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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该死的,你却天天让我面对著你,面对著渺无畔,面对著恩恩爱爱的你们……你好残忍……你怎麽可以这麽残忍……”
“陶歌烬,不要说了……”语气中不自觉的多了一份怜惜,男人皱眉,看著滴落在手上越多的泪水,他只想找个办法让他止住。
“你既然那麽嫌弃我,那你还留著我干嘛,你既然那麽讨厌我,为什麽还要抱著我,还要我叫你的名字……你的这些都会让我自以为是的认为,其实你,也是有一点点喜欢我的吧……”歌烬不敢想男人是不是真的有那麽一点喜欢他,不过只要有一点点,他都会很开心。
“不要说了!”男人的语气再次变得强硬而冰冷,而歌烬像是没听到一样说著。
“你知不知道,我怀……”嘴巴再次被堵住,歌烬不敢相信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脸,熟悉而霸道的气息充斥著口腔,蛮横的灵蛇直冲进来,带著无比的熟悉敢在自己的领域攻城略地……
头被死死的禁锢著不能动弹,所有的话全被这突如其来的问所堵截,像是惩罚般死死咬著柔软而细小的唇瓣,直到浸出血来才施舍般的放开,然後是彼此间的气息不断纠缠著,彷佛想要更多的深究──
“陶歌烬,不要再说了──”结束了长达一个世纪般的长吻,御冥夜阑将歌烬揽在怀里:“我,可能是有那麽一点点的,喜欢你吧──”
“喜欢?”歌烬看著男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御冥夜阑说,他喜欢我?这个梦,还真好笑──
“所以,陶歌烬,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
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歌烬看著御冥夜阑,久久,他微笑著,点下了头。
…………
不知道在溪水中站了多久,歌烬的眼睛始终望著男人消失的方向,手中,是男人还给的元神珠,炫目的红色在手中闪耀著似乎急於回到主人的体内。
真的都结束了呢──只有了。
吞服下元神珠,歌烬盘腿做在溪水中,清澈的水淹没住少年的胸口,红发柔顺的铺散开来,歌烬提气运气,让元神珠在体内有规律的运作,三个小周天後,离去多时的元神珠终於和自己神行合一。
起身看向四周,树林寂寥无声,黑夜即将来临,鸟倦志返,期盼已久的自由到来,歌烬却迷茫了。
之前的表白好像一场梦,因著酒醉而一股脑的将话全盘托出,甚至还差一点点就把那个秘密说了出来,如果说出来,会不会是不一样的结局?
低头,手不由自主的抚摸上肚子,因为元神归体的缘故,歌烬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体内正酝酿著一个新的生命体,它会随著自己的力量强大而强大,也会因为自己心情不佳而衰弱,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孩子,你父亲不要我们了──”
“不过没关系,爹爹要你。”
释怀般的叹了一口气,歌烬看了看天色,飞身朝树林中心去。
客栈里,御冥夜阑将温热的稀粥送到男子苍白的嘴边,男子艰难的张开口吞下一小部分便再也吃不下了。
“畔,再吃一点。”男人极少说出宠溺的话,他有些生涩哄著怀里的渺无畔。怀里的男子虚弱的笑笑,将男人的好意推开。
“别为我浪费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今天下午的吐血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和紫晓何必……”


“不会的。”打断男子的话,御冥夜阑很坚定的说:“我不会让你死的。”
渺无畔看著男人一双纯净的眼睛,御冥夜阑也许很暴戾也会视人命如草荐,但是他的心却是比一个孩子还要单纯,一旦认定的事情是绝不会回头。很多时候渺无畔会想,男人到现在还执著著他,究竟是因为爱还是因为自己不懂真正的亲爱?
御冥夜阑现在是很在乎很关心他,甚至在他下午出去的时候强迫他发誓,永远不会放弃他,丢下他,永远只留自己一个人在身边。但是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却不是三百年前那样了。
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想到这些有的没的,可能是下午男人回来时的生态,很意外的在他面前走神,当他问他在想什麽的时候,御冥夜阑只是摇头,答:“我不想说。”
不善於欺骗,所以只能不说,那麽又是什麽样的秘密让男人连他也不愿意说呢?
应该和陶歌烬有关吧,下午男人明明是要出去找他的,渺无畔心里很明白一些事,但是他没有勇气去捅破。
“阑……”渺无畔靠在男人胸口轻唤著男人的名字,御冥夜阑抱紧他在怀,低头亲吻著男子如丝绸般的黑发,脑子里去老是浮现出陶歌烬刺目的红发,帖服在自己SHEN下娇喘而妩媚的模样……
该死!御冥夜阑在心里咒骂著,为什麽老是想到那只小狐狸,明明是自己赶他走的不是吗?为何脑子里都是他。
陶歌烬是不是还站在溪水边?酒醉有没有醒?还有没有哭?好多好多都是他,男人都快疯了,如果不是怀里还抱著渺无畔他当下就想冲出去抓著陶歌烬问个明白,不就是他向自己表白了吗,凭什麽我要时时刻刻的想著你的所有,甚至因为没有回应你而感到难过,心的位置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好像不能呼吸。该死,真该死──都是那只小狐狸惹的祸!
“阑──”熟悉的呼唤再次响起,被呼唤的男人懵懂低头,柔软的唇出其不意的撞了上来──肇事者一脸绯红的低下头,御冥夜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
“无畔,你……”这是第一次男子主动吻他,御冥夜阑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
“阑,我喜欢你,我知道我下午的要求有些自私,不允许你身边有其他人,你能为我做这些,我好高兴,就算要死了,能死在你怀里,我很满足。”翻过身同样抱紧男人,渺无畔笑得很幸福。
“我不会让你死的,紫晓已经去皇宫取皇帝老儿的骨髓血了,寒鸦也有一点消息,只要找到寒鸦,你就没事的。”劝慰著渺无畔,御冥夜阑几乎是没有怀疑的说出来。
“恩,你说的我都相信。”话毕他又猛烈的咳嗽起来,男人心疼的将他放在床榻上,手搭在男子的命脉上将灵力缓缓注入到他的身体里,须臾,男子停止了咳嗽,也同时昏睡了过去。
御冥夜阑和衣躺在渺无畔的身边,伸出手将男子揽到自己的怀里,有点瘦,但还算结实,陶歌烬就太瘦了,抱起来有点磕人,总是让人生出忍不住要紧紧抱著他的yu(河蟹)望,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体质较热,抱著他像抱著一股热力,并不炙人,即使在炎炎夏日,也不愿意放手。
尤其是当他张开双tui紧紧夹著他的yao,脸颊上的绯红叫人只想咬上一口,湿热而紧致的密|穴十分契合的包裹著自己的分(河蟹)shen,樱桃般的小嘴里总能溢发出叫人血脉喷张的shen(河蟹)吟……
!!!
瞬间,御冥夜阑惊讶的坐直了身体,眼睛往下瞄,皱著眉,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他颓然的骂了句:该死的!
27 紫金元丹出现
【27】
第二天一大早,京城出动一半禁卫军,调动五千将士,全城戒备。军队在天还未亮起时就开始行动,挨家挨户的一个个搜索,弄得人心惶惶。街头老百姓茶余饭後调侃著,说:“昨夜君主遭袭,来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避开了所有的禁卫军闯入皇宫,没人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知道卯时君王召集所有大将面君,并下令全城封锁,追查一紫衣男子,同一时间,所有的御医被请进了皇宫;辰时,所有皇宫贵族子弟进京朝圣。”
某A男说:“所有御医都被请了进去,是不是圣上遇袭了?”
某B男说:“可不是嘛,我听我大姨夫的小舅子的三表弟说,圣上的寝宫全是血呢,惨无人道,惨无人道──”
坐在角落里的带著斗笠的某少年差点没把手中的水撒出去,真他NND能掰,用手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少年对老板喊道:“再来一碗牛肉面!”
热忽忽的面搁在眼前,老板看著少年桌上堆起的碗筷,嘘声,有点担忧的问:“客官,您还吃啊?”
“怎麽,怕我没钱啊。”少年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定碎银,老实的老板连忙摆手,担忧道:“客官,您是不是病了,就算三天没吃东西,这麽多,也该够了,我是担心您的肚子……”
“行了,你去忙吧,有钱给你就成。”让老板退下,少年拿起桌上的筷子三下五除二的就将那一碗面吃了进去,连带里头的汤水也没放过。
一个饱嗝之後,不远处聚集在一起的小市民又在说:“听说湘王爷也回来了,我看圣上这次要挨不过了,你说那刺客会不会是湘王爷……”
“嘘!你活腻了,敢这麽说,当心──”那人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反正皇家的事情也轮不到我们管,我们只求下一任的君主能像当今圣上这般仁慈就可以了。”
随後又是些絮絮叨叨的家长里短,少年走出面摊,看到对面有买包子的,走过去又要了五个肉包子,一口吃著一个香。街道上时不时的有巡逻兵走过,少年视作无物,肩膀被人从後面拍了一下,少年还未反应,头顶上的斗笠被摘了下来毫不客气的扔到地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垂下来。


一个满脸胡咋的男人顶著一头油腻腻的发束,身上的浅蓝色兵服早就被洗得褪色,他瞄了一眼少年,将手中的画卷打开,啐了一身,说:“不是他,你TNN的没事顶著个斗笠转神秘啊,浪费老子心血。”
“哎呀,人家长得丑,怕影响环境嘛,大爷没事我可以走了吧。”少年摸摸鼻头,嘴角高高翘起,脸颊上的雀斑十分突兀的显现出来,那男子皱皱眉:“比老子还丑……滚吧滚吧──”
少年哈腰点头,忙捡了地上的斗笠带上退到一边让军也先走,待那人走远了之後少年又跑回包子铺又买了三个肉包子。
少年不知道,不远处的茶楼内,有一双眼睛一直盯著他看。
看他的男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著桌面,脸上永远是温柔的笑,叫人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身边的侍女为他倾注一杯茶水,低头,微卷的长发垂落下来,那是侍女问男人:“陛下,寒鸦已经被玖熙殿下找到,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著急,玖熙办事我还是信得过的,瑶柱那边怎麽样了?”男人始终看著下面街道上不断乱串的少年,嘴角上的笑意似乎与以往不同,侍女也不禁好奇跟著男人的眼睛往下看,如果只是单看少年的身形,瘦小却不瘦弱,腰细惊风,堪比飞燕,惊鸿照影,只是那张脸实在平凡不过,他也不知道心思复杂的主子究竟在看这少年的什麽。
“公主那,听说刚刚和那边的人接上头,但是不知道东西要不要的到。”
男人点了点头,回过身品茗著女子为他所泡的茶,一口下去,欣慰道:“研茱你泡的茶,永远是最好的。”
“陛下谬赞。”被夸的女子脸颊微红,他又为男人填上茶水,再看,男人的眼睛又往街上人瞧去,研茱不解,忍不住大胆询问:“陛下认识这少年?”
“你昨晚才来,不知道,他就是夜阑身边的那只小狐狸。”
“他就是陶歌烬?传闻还真可怕。”研茱感慨,男人嗤笑,道:“他用了异形,这你都看不出来吗?”
研茱摇头,他甚至都没能感受到从少年身上散发出来的妖气,不过这少年身上倒是散发出了一股比常人还要美味纯净的仙气。
“不是说御冥陛下收了他的元神珠吗?那他又怎麽会异形?难道……”研茱似是猜到了什麽,看向他的主子,男人不说话,嘴角的笑也淡了下去。
“对,御冥夜阑把元神珠还给他了。”男人也许并不知道,他的口气听起来像是带著怜惜,研茱很懂味的不去追究,接过话说到:“一只妖精又怎麽会有那麽纯粹的仙气,如果奴才没猜错,御冥陛下将灵龙丹给了他。”
…………
见男人不回答,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变化,研茱大著胆子接著往下说:“所以陛下才会主动接近他,监视他,甚至,把他纳入计划而不是渺无畔……”研茱聪明的闭上了嘴巴,因为他的主子此刻正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著他,通常男人露出这种神情的时候,你也就危险了。
“我们去看看寒鸦吧。”男人笑著拍了拍因为害怕而浑身僵硬的研茱,看著男人伟岸的背影以及那种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她有种想要逃离的错觉。
街道上,满脸雀斑的小哥吃掉最後一个包子,将手中还残留的油脂放进嘴里有些Se情的吮吸干净後,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客栈,偏头想了想,。
华丽的房间内,桀骜不驯的少年把玩著手中的小刀,时不时的投掷出去,又收回手中,显得很无聊,对面的床上,面容俊朗但脸色苍白的男人一动不动的躺著,额头上包裹的白色裹布涔出淡淡的鲜血,这说明男人的头部曾受到过重创,如果不是胸口起伏不定,还以为这人早已经西去。
身著黑衣的男子不知道从什麽地方走出来,桀骜的少年看到他立刻起身跳到男人面前,男人宠溺的将手搭在他的肩头,少年娇嗔,道:“哥,你可总算来了──”
“怎麽才半天的功夫就坐不住了?”
“你让我面对这个要死不死的,我能坐得住嘛……下次换瑶柱那个大力女做这种事啊,我才不要。”
“你比较能打,瑶柱是女孩子,整天打打杀杀怎麽能嫁得出去,你这个做哥哥的也该多看著他才是。”男子半开玩笑的责怪,带著少年走到床前,以手探了探床上男人的脉搏,顷刻便了解到他身体情况,他对少年说:“你怎麽对他出手?他之前已受重伤,可承受不起你的冰绝之气。”
“不能怪我啊,我本来是要去救他的,可谁叫他暴走失常连我也打。你知道的,寒鸦会九味真火,我不用冰绝压是压不住他的。”
“暴走?”男人斯托了一会,问:“有人再追杀他?”
“还不就是三绝堂的那夥人。哥,你说三绝堂干吗要杀寒鸦,不是之前都说好了要拿寒鸦交换……”
“不知道,不过跟我说一套做一套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男人阴沈著一张脸,很不悦,少年双手插在脑袋後吹起口哨笑:“看来,三绝堂有点麻烦了。”
黑衣男人低头嗤笑,反驳到:“不是有点。”
当即宫翊封回到客栈,看著御冥夜阑抱著越来越虚弱的渺无畔,宫翊封的心里不知道为什麽很高兴,紫晓手中端著药正一点一点的喂他,那药通红不似一般,但又没有血的那种猩红。
宫翊封问:“是那个皇帝的龙随血吗?”


“是的,暂时只取到这一种解药,我只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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